第11章 佔有沉睡中的她
魏小純膽戰心驚的蹲在地上,等待許久只感受到耳邊有溫熱的氣息噴塗著。
它在幹什麼?
應該開口咬死她才對,為什麼遲遲沒見有下一步的舉動?
體型彪悍的藏獒圍繞著魏小純轉了個圈圈,嗅了幾下乖乖地在她身邊趴下,一點也不符合它乖張的兇悍外表,剛剛趴下來的小舉止倒是像溫馴的大金毛。
「你不吃姐姐嗎?」魏小純伸出小手高高舉起想去摸它。
又怕藏獒會一口咬過來,她眯著眼身子往另一邊傾斜,害怕的要命,小手一點點湊近。
當柔軟的手掌心摸到藏獒毛茸茸的毛髮時,魏小純緊懸的心猛然落下。
摸著趴在身邊的乖萌藏獒,她嚇得默默流淚。
整整一天,除了早上離開城堡和前往皇家貴族學院的路上享受到平順之外,在回城堡的路上和宮御鬥嘴開始她就沒舒坦過。
這會兒蹲在藏獒身邊放聲大哭起來,它慢悠悠的轉動一下腦袋,眼神依然是兇悍的,靜靜地瞅著她好半晌,突然間抬起一隻大肥爪按在了她的手背上。
正哭的起勁間,淚眼朦朧間魏小純低頭瞧了一眼藏獒把萌萌的大肥爪搭在她手背上,這一幕瞬間萌化了她佔據在心頭上的恐懼與不安。
吸吸鼻子,魏小純俯下身抱住了藏獒。
「你最好了,摸摸噠。」比宮御變態王要來的可愛多了。
藏獒懶得動彈,壓低大腦袋整個身體趴在地板打盹,模樣看上去既高傲又慵懶,看的魏小純不禁失笑。
「真是夠傲嬌的你。」她笑嗔道。
心平靜下來后,魏小純才打量著屋子裡的布局,有一張簡陋的小床,不知道多久沒有人睡過,看上去灰撲撲的,沒有枕頭,毯子和被子。
夜裡似乎有些冷,只要想到這座偌大的森林除了她之外沒有一個人類,魏小純露出感激的眼神望向趴在身旁的藏獒。
有它在,心裡似乎沒那麼害怕了。
管它是誰養的,今晚能保護她的就是守護神。
和宮御爭鬥了一天,魏小純累斃了,席地而坐,身子倚在藏獒身上,它的身上一點異味都沒有,相反還有些特殊的藥水氣息,好傢夥你果然是變態王的私有物。
倚著藏獒溫暖的身軀,她不願意再浪費精力去想一些解不開的謎團,先在這裡安然度過一晚再說。
要和宮御對抗也得養足精神才行。
卧室里,洗完澡的宮御腰間圍著浴巾,手上拿著毛巾擦著滴水的濕頭髮,走到茶几前停下腳步,稍稍彎腰白皙的手指在平板的屏蔽上划拉著,很快,屏幕出現了魏小純的臉。
「該死的雷克,居然讓女人靠近你。」咬牙,他冷眸緊盯著屏幕里的藏獒。
似乎在千里之外能夠感應到來自宮御身上的怒火,雷克懶洋洋的抬起腦袋,朝著小屋裡的畫像看了一眼,張開嘴像是在打哈欠,怕舉動太大會吵醒已經入睡的魏小純,它又乖乖趴在了地上。
宮御看到一人一狗在破敗的小屋裡安詳的休憩著,這畫面在他看來非常有意思。
雷克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平常從沒人敢靠近它,它見誰都撲咬,就連丹尼爾有時候見了也得繞道走。
誰想到,魏小純瘦瘦小小的手無縛雞之力,卻能讓雷克乖乖聽她話,讓她靠,讓她摸,這女人的手段非同小可,連他的愛犬都能輕而易舉的被她降服,真有能耐。
隨意套上絲質睡袍,宮御拿起桌上的文件大刺刺的坐在了沙發上。
瞥了一眼對面的大圓床,想到魏小純在他身下綻放那副甜美嬌俏的銷魂模樣,下腹流竄著一股擋不住的慾望。
瞥了一眼平板上顯示的時間,宮御放下文件,接著起身推開背景牆走了進去,那是他的衣帽間,擺放著,西裝,風衣,西褲,襯衫,領帶,皮帶,腕錶,太陽眼鏡,袖扣,每個所需產品都有獨立放置的空間,旁邊另設有一人高的保險箱和防潮箱。
宮御隨手挑了一件白襯衫和一條深色西褲,外套是米色的風衣。
帥氣瀟洒的頎長身姿,被西裝褲包裹住的修長長腿,敞開的風衣在走動中他猶如一尊行走的雕像,難掩一身貴氣與非凡不可擋的男性魅力。
乘著電梯來到樓下,女傭見了宮御全部恭敬的彎腰迎接他。
快步跑下台階,司機把他那輛艷驚全場的西貝爾跑車從車庫裡緩緩開出來。
推開車門下車的並不是宮御熟悉的司機,而是唇角含笑,桃花眼裡噙著幸災樂禍的笑意的丹尼爾。
「這才對嘛!當個憐香惜玉的護花使者有什麼不好?」
惡狠狠地怒視著眼前的好友,宮御淡然冷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聳聳肩,丹尼爾笑的更開心了。
「雷克不在城堡里,你搞錯對象了。」他輕鬆自如的把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宮御繞過丹尼爾坐進了西貝爾跑車裡,車門用力甩上,發動引擎,跑車像一陣疾風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開車中宮御的眼睛一直盯著架起來的平板,屏幕里魏小純睡得很安詳。
「該死的小東西,獨獨對我大發脾氣,就連雷克那隻笨狗也能被溫柔以待。」他的眼睛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眸色一閃而過。
西貝爾停靠在小屋外,進去前宮御把副駕座的車門打開,把座位調成平衡狀態,讓魏小純能睡的舒服一些。
步上木質台階,宮御推開木門,這道門沒有鎖,他的進門讓趴在地上的雷克蠢蠢欲動,顯得興奮起來。
「噓……」宮御僅用冷眸瞪了它一眼。
雷克很委屈的發出輕微的嗚嗚聲,眼巴巴看著宮御把魏小純打橫抱起。
「狗狗你別亂動,你好暖,身上好好聞。」說著夢話的魏小純把圓潤的鼻頭往宮御的胸膛輕輕蹭著。
宮御停下腳步,冰冷的眸子停留在魏小純身上,那微張的紅唇如玫瑰般嬌艷,沉睡中的她吐氣如蘭,圓潤的鼻頭蹭著他的胸膛是一種挑逗。
把魏小純放到車裡,宮御瞧見她敞開的外套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子,控制不住的想佔有沉睡中的小美人兒。
「唔……」平躺在椅子上的魏小純被他的吻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