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宮御大發脾氣
宮御冷眸直直掃視著魏小純,「我問你話,啞巴了嗎?」
這女人作不作。
在床上的時候明明好好的,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什麼態度。
「我沒事。」魏小純道。
她和魏晴曦之間的事沒必要麻煩別人,尤其那個人是宮御。
任何事一旦霸道狂插手了,只會越來越糟。
宮御黑眸一沉,俊臉緊繃。
「魏小純你給我轉過身來。」宮御怒吼道。
臉上的傷看來是逃不過了。
慢悠悠地,魏小純轉過身面朝宮御。
他今天很奇怪,去公司工作,開會途中一直想著魏小純在床上的樣子,弄的會議當中精神不集中,心情暴躁的把高層臭罵了一頓。
這女人倒好,身上穿的是什麼鬼衣服,見他來了居然還敢冷著臉。
她很不對勁兒,雙眼紅通通的,臉上好像有划痕。
大踏步上前,宮御修長的手指捏住魏小純精緻的下巴,左右轉動著她的臉,黑眸冷冷地瞪著,好像利箭一般、
「說,這是怎麼回事?」宮御怒然。
好嘛!她知道逃不過。
不過傷在她臉上,他生什麼氣,一副要吃人的暴君模樣。
「沒什麼,我不小心摔的。」魏小純抓下宮御的手掌道。
很好,撒謊學的滴水不漏。
宮御冷眸怒瞪,眼神冰冷徹骨,聲音冷厲。「魏小純你是瞎子嗎?走路能把臉摔成這副鬼德性,不摔前這張臉勉強能看,摔完后簡直慘不忍睹,真要摔出個什麼好歹來,你上哪賠一張臉給我?」
呃!這臉到底是誰的?
變態王發什麼脾氣?
什麼叫勉強能看,她的臉不知道多能看,他一定是視力有問題。
「我的臉我自己做主。」她抓下他的又往旁邊閃躲,宮御反倒握住魏小純的手,手指戳著她臉上的傷痕,「這是摔的?你現場示範一個我看看,摔啊,怎麼不摔了。」
見宮御咄咄逼人的冷傲模樣,魏小純垂下頭,像做錯事的孩子。
「剛剛魏晴曦來過。」
魏小純輕描淡寫的說道,剩下的話沒有道破。
宮御強勢的攥過她的手腕,當溫熱的指腹摸到魏小純胳膊上深深淺淺的指甲印,那雙冒著強烈怒意的冷眸投注到她的胳膊上。
他用力撩起她的制服衣袖,黑眸清楚的看到魏小純胳膊上清晰可見的指甲印,俊臉鐵青,輪廓繃緊,黑眸似是要噴出怒火來。
「阿爾傑,給我滾進來。」宮御躁怒的怒吼道。
魏小純的胳膊被宮御緊緊拽著,她能感受到手腕的力道是那麼的緊,他的五指只消稍稍用力就能捏斷她這截嫩白細皮的皓腕。
「宮御,我沒事,真的。」
她不想當惹是生非的禍水。
宮御二話不說繼續怒瞪著魏小純,黑眸驟冷。「你給我閉嘴,再多說一個字我當場把你撕成碎片。」
他粗暴的大聲吼她。
長這麼大,除了老管家之外,宮御是第一個願意關心她的人。
儘管他的方式有些另類,起碼出發點是好的。
她的心仿若被注入了一股淺淺的暖意。
「謝謝你。」謝謝你挺我。
宮御的冷眸緊緊鎖定在魏小純身上,俊龐鍍上了一層寒霜,眼神幽深,「你腦子是不是有坑,說了多少次,簽了約全身上下都屬我獨佔,讓臉受傷是什麼意思,魏小純你存心想氣死我嗎?」
她沒有反駁,一臉呆萌的聽他認真的訓話。
他伸出手凝住她的耳朵,力道不大。「現在服軟賣乖了,當初為什麼不把臉保護好?胳膊上的指甲印那麼多,你是我見過最愚蠢的人類,肉不知道疼嗎?」
小跑進來的阿爾傑恭敬的朝著宮御低頭,「少爺,抱歉我來遲了。」
花房和城堡需要十幾分鐘的路程,他用最快的腳程趕過來,但願少爺不會動怒。
「你怎麼不幹脆學烏龜爬過來,給我找女醫生過來。」
宮御冷冷地吩咐道。
本該發泄在魏小純身上的怒氣,轉移到了阿爾傑身上。
這麼一來,魏小純反而不好意思睜眼看他。
「是的少爺,我這就去請醫生過來。」阿爾傑道。
快步跑出玻璃花房的阿爾傑大有逃命的錯覺。
走到木製的椅子前坐下,宮御強勢的把魏小純抱在懷裡,她坐在他的雙腿上。
兩人的呼吸那麼貼近,連對方臉上的毛細孔都能清楚的瞧見。
「你手上拿著是什麼?」
宮御冷眸一瞥魏小純手上的一疊信件,眼神不肯放過和她相關的任何信息細節。
真夠霸道。
連她的私事都要管。
她確定只是簽約,而不是在自身上套了個屬於他的獨家緊箍咒嗎?
一言不可就發脾氣,一不高興就擺臉色,變態的毫無章法。
「是書信。」她無力的解釋。
上面落款的署名根本瞞不過宮御。
垂頭,她看著拿在手上的一捆信件,「這是魏晴曦砸給我的,三年來我給洛庭軒寫了很多信,有時候一星期一封,有時候一個月一封,有時候一天一封,三年的時間不知不覺寫了那麼多。」
好比是他們的愛從開始的細水長流到現在變成了枯竭死源。
宮御惡狠狠的瞪著魏小純,「我有說想聽你說洛庭軒嗎?」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灼燙的舌霸道的撬開貝齒,強勢的探入檀口裡。
除了乖乖順從,魏小純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吻隨著溫度與節奏一點點升溫。
「對不起,對不起少爺,我馬上走。」
一不小心闖入的女醫生趕緊轉過身去,背對著宮御和魏小純而立。
女醫生的闖入讓宮御吻的一點也不過癮。
「待會兒上完葯回房我要繼續吻。」他肆無忌憚的當著旁人的面對她宣布佔有慾。
魏小純坐在宮御的雙腿上,享受女醫生的細心服務。
臉上的傷沒什麼大礙,擦幾次藥膏就會消腫,至於胳膊上的指甲印也進行了消毒。
宮御誇張到要女醫生給魏小純進行包紮被她婉拒。
小小的指甲印又不是什麼難以痊癒的傷口,包起來未免太離譜了。
女醫生處理好魏小純身上的傷,宮御抱著她走出玻璃花房,出去后他對阿爾傑投去凌厲的眼神。
警告意思非常明顯。
他心情很不爽,需要做點什麼來發泄一下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