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許久不見,我的情敵
用過晚餐,宮御帶著魏小純上樓。
卧室里,他陪著她聊天,女傭在洗手間里放洗澡水。
「少爺,水放好了,水溫剛剛好。」
女傭恭敬地道。
他朝著女傭揮了揮手,暗示她退下。
等女傭出去后,宮御抱走了坐在床上的魏小純,抱著她來到洗手間。
「我先給你洗好澡,讓你睡覺,我出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你一個人要是睡不著的話,可以找小不點聊聊天。」他站在她面前幫她脫衣服,英俊的俊龐綳直,「魏小純,我是想到你一塊兒去的,就是怕你路上睡著了,或者是有什麼突發的意外情況。」
她淺淺一笑,小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沒事,你又不是去見女人,我又何必自我糾結呢?再說,你要是真的敢亂來我也不怕,大不了回S市,錢我可以賺,雖然不多,可也餓不死。」
宮御擰著劍眉,黑眸深深地睨著魏小純清澈的杏眼,輪廓深邃的俊龐面無表情,大手緊握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翅膀硬了,有能耐了都想好了離開我之後要怎麼生活。」
他目光冷冷地,嗓音磁性的開口。
「彼此彼此。」她抬著頭,目光無比狡黠。
這世界上有句話叫吃一塹長一智,她可不能在像以前一樣傻獃獃的。
「不過呢!老公不用想太多,只要你待我如初,我心如初。」魏小純笑道。
宮御不得不以嚴肅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魏小純,她現在可真是不得了,說話和做事比以前成熟的太多太多。
對他甚至採取了軟硬兼施,這樣的做法,就算是運用在任何方面都能夠妥妥帖帖的收服人心。
他的老婆果然變得不太一樣了。
這個變化的程度,宮御認為比從前更加喜歡。
一味的聽從命令更多時候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相反,她在關鍵時刻能夠條理不紊的說出對未來的打算,這一點是相對的冷靜。
「魏小純,這輩子你除了被我寵著愛著,其他的生活閱歷你是不用挖空心思進行幻想,你口中說的那一天永遠也不可能來到。」他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幽冷的目光望著她清澈的杏眸,「我抱你進浴缸。」
她聽到宮御的話內心是暖融融地。
不管怎麼說,能夠留在他身邊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何況他們從相愛到一路走來,經歷了太多太多的挫折。
「老公,我說的那些話聽上去很殘酷,但我只有一個意思,就算你不見了,我也不能把自己的人生過得亂七八糟,唯有我自愛,你才會更愛我不是嗎?」
她自信滿滿的道,雙眸里噙著晶亮的光澤。
宮御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俯下身,吻印在她皮膚光潔的額頭上。
嚴肅的話題讓他們之間的談話氣氛變了味道,好在中途魏小純的雙手玩著浴缸里的洗澡水,表現的比較隨意,沒有再繼續綳著如玉白的小臉。
他幫她洗完澡,又給洗了頭髮。
「你肚子大了,彎腰不舒服,以後洗頭我會幫你。」他單膝跪在地上,雙手幫她撓著頭皮。
魏小純舒服的坐在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會自動保持水溫不會冷卻,這樣可以避免有感冒發生的機率。
宮御幫她洗完澡洗完頭,吹乾頭髮后,抱著魏小純回到卧室。
「我等你睡著了再走。」他俯下身幫她蓋好被子,柔軟的指腹輕撫著她光滑的額頭,「睡吧!」
魏小純乖乖地閉上眼,小手緊緊抓著宮御的大手。
「老公,我不希望我剛才說的那些話變成事實。」她悠悠地道,「我只希望我們能夠一生一世在一起,相濡以沫,白手偕老。」
她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眼角有淚水滑落。
「好。」宮御答應。
魏小純感受到眼角好像有什麼溫熱的觸覺,當她睜開雙眼才發現是宮御俯下身,他正在親吻她的眼角,吻去她落下的淚滴。
「老公。」她嗓音哽咽的喚道。
宮御溫熱的雙手捧住魏小純的臉頰,性感的磁性嗓音說道,「不哭,你再哭我的心就亂了,是我不好,不該提那些不愉快的話題。」
他明白她內心深處的那個黑洞的來源是什麼。
四年前的分離,讓魏小純難以放下那段痛與最無望的日子。
這也是宮御一輩子的心結。
「抱抱我。」魏小純的嗓音透著哭腔,她睜開水潤光澤的雙眸凝視著宮御的雙眸說道。
他俯下身,用力的抱住魏小純柔軟的嬌軀,洗過澡之後,她的身子散發著幽幽地馨香,他低頭深深地埋進她柔嫩的頸窩之中,努力汲取那一點點溫柔。
她張開五指穿過他的黑髮,用力抱住他的頭。
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即便是千年萬年都難以或忘。
「睡吧!我陪你躺下來。」宮御說道,鬆開了擁抱魏小純的動作。
他躺在她的被子外面,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前。
卧室里變得很安靜,很安靜。
他們彼此握著彼此的手。
宮御等到魏小純睡著后,徹底熟睡后,他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起身,走到沙發椅前抓上西裝外套離開了卧室。
「進去守著魏小純,不要讓她摔下來。」
他的黑眸睨著女傭,冷冷地吩咐道。
「是,少爺。」女傭躬了躬身,恭敬地送他離去。
宮御走到電梯前,正要按下電梯,宮燁看到他,要追上來時,人已經走進電梯內,乘著電梯抵達了一樓。
宮御來到庭院,坐進車裡,他的車子剛駛遠,宮燁派了宮家的保鏢跟上,現在歌菲爾還沒有抓到,以免節外生枝,小心駛得萬年船。
宮御開車來到一處地方。
這裡是醫院,他推門走進了手術室。
這間手術室目前是空的,有人背對著他坐在那裡。
「很守約,你居然一個人來見我,不怕我殺了你嗎?」
那人冷冷地道。
宮御勾唇冷笑,「想殺我?你捨不得,我死了魏小純怎麼辦?」
那人聽到他的話,這才慢慢地轉過身來。
「宮御,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戀,自狂。」
那人站起來,摘下了戴在頭上的帽子。
「許久不見,我的情敵。」那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