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花式虐狗
宮御扶著魏小純走出卧室,他在走廊上碰到了宮燁。
「燁。」他和宮燁打招呼。
魏小純看了宮燁一眼,輕聲喚道,「大哥。」
三人一塊兒走進了電梯內,宮燁的黑眸瞥了宮御一眼,輕描淡寫的道,「你受傷了?」
宮御認為這件事別人不可能會知道。
「保鏢一回來就下去領罰,弟媳和小灝都在城堡里,不可能會引起失職,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們沒有保護好你。」他分析道,黑眸望著宮御。
魏小純聽到宮燁的話,再抬頭望著宮御綳直的側臉,她什麼也沒有說。
宮家的規矩她沒有過問的權利,雖然和宮御是以老公和老婆相稱了,可是他們並沒有註冊,這件事一直是魏小純的一塊心病。
宮御不提,她也不好貿貿然提出來。
「有這個意思,不算嚴重,對父親和母親記得要保密。」宮御磁性的嗓音低沉如低音提琴,「燁,於素心的絞刑審判執行日期下來了,你知道嗎?」
他認為宮燁和芽小姐之間一直有保持聯絡,得知一些王室里的大事並不算什麼。
宮燁的黑眸微微睜大,眼神里透著疑惑,趕緊道,「難道你已經知曉了?」
「是的,凱魯剛打了電話告知。」他沒有隱瞞,嗓音磁性的開口。
電梯抵達遺漏,宮御攙扶著魏小純走出電梯,她走在他的身邊沒有出聲打斷兩個男人的談話。
宮御很喜歡魏小純這一點,知進退,什麼時候該鬧什麼時候不該鬧,特別懂得拿捏分寸。
她微微一蹙眉,小手貼在隆起的小腹上。
「又踢你了?」宮御反問道。
魏小純輕輕頷首,淺淺一笑,低眸盯著隆起的小腹,眼神溫柔極了,好像是透過肚皮在看腹中的胎兒,「對,又踢了我一下,寶寶好淘氣。」
宮燁沒有留在他們身邊,他識相的徑自離去,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
「我覺得這要是個女寶寶就不好伺候了。」魏小純擔憂的道,小手輕撫著隆起的肚子,「這麼調皮生下來了還得了。」
她就怕這個不是女孩兒,而是宮灝嫌棄的男孩兒。
說真的,她非常渴望想生女兒。
他扶著她向前走,低眸睨著她柔嫩的臉龐,擰著劍眉開口,「調不調皮這種事你說了不算,以後寶寶生下來會請育嬰專家,你不必操太多的心,我只求你每天心情愉悅,平常心待產即可,其他的事我會去置辦。」
魏小純抬頭,對上宮御那雙漆黑有神的眼眸,她的心一下子變得踏實了。
「嗯,聽你的。」她輕輕頷首,唇邊浮現淺笑。
宮御扶著魏小純走進客廳,宮燁和宮灝正在聊天,見他們進來停下了正在進行的聊天。
「mun。」宮灝向魏小純打招呼。
魏小純走到他的身邊坐下,溫柔的手掌輕撫著他的小腦袋,垂首望著他烏溜溜的眼眸。
「小灝,你的傷口疼不疼?要是坐著不舒服,就讓阿爾傑管家陪你上樓休息。」
她看著宮灝提議道。
魏小純不想宮灝太辛苦,坐在沙發上,傷口壓在一起,不比躺下來透氣。
「阿爾傑,送小宮上樓休息。」宮御下了命令,語氣強硬。
宮灝聽得出來,他的命令不容置喙,必須得服從。
他黑亮如黑曜石的眼眸朝阿爾傑望去,「陪我上樓。」
她一聽宮灝要上樓有點捨不得,可是想到宮御的命令是為了他好,也就沒有任何的意見。
客廳里,魏小純坐在宮御身旁,吃著宮御親手削好的蘋果,她吃著,兩個男人聊著天。
「於素心的絞刑日期確定了,那麼行刑那天你要去王室嗎?」宮燁問道,黑眸望著對面的方向。
宮御抓過魏小純握在手上的叉子,吃掉她咬了一半的蘋果。
她抬眸,見他優雅的咬嚼著,頓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麼多蘋果,哪一塊不好吃,他偏偏要吃她咬剩的那半塊,想想也是醉了。
他明白她投過來的眼神是什麼意思,這次大手奪走她抓在手上的叉子,叉子蘋果咬了一口,把咬剩下的一半遞到她的唇邊。
魏小純在宮燁灼灼目光注視下,硬著頭皮吃掉宮御叉子上的那塊蘋果,然後他們對面方向的那道目光一瞬間變得冰冷。
宮燁非常無奈的意識到,他親愛的弟弟和弟媳又開始了花式虐狗。
關鍵是,這虐狗高招虐的出其不意,防不勝防。
「她絞刑的時候我會過去王室,要帶魏晴曦過去,並且和凱魯商量關於伊蓮娜一事他認為怎麼樣安排才是最好的方式,最重要的是,那些已經被逮捕的旁系分支仍是需要處決,如果此時秘密進行尚可,一旦公開,對我們有弊無利。」
宮御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陰鬱的黑眸微微收緊。
魏小純沒有心情聽他們聊那些高深莫測的話題,她吃完了蘋果就靠在宮御身上閉目養神,女傭送上薄毯,他接過蓋在她身上。
宮燁坐在他們對面心裡已經翻江倒海,外馬奔騰,宮御和魏小純隨隨便便一個舉止都充滿了愛。
情到深處就是濃,做的任何事都是充滿著濃濃地愛。
他低眸望著戴在手指上的指環,嗓音磁性的開口,眸光清冷,「你的意思是,只要凱魯對旁系分支的懲處不進行公開,那麼就能利用伊蓮娜在歌菲爾這件事上面大做文章,一旦那些人都被抓走了,並且進行了處決,你怕會引起斯圖柴爾德家族的破罐子破摔對嗎?」
宮御微微頷首,黑眸直直地望著宮燁的黑眸,冷冷地道,「不錯,這件事除了秘密進行之外,絕對不可以公開,歌菲爾已經被我們逼急了,尤其是伊蓮娜那件事就能更好的看出她對王室毫無忌憚之心。」
宮燁認同宮御的分析。
「對付這個女人一定要用非常手段,否則,她一旦咬住我們,後果不堪設想。」宮燁的眼神轉移到靠著宮御睡著的魏小純,「這個後果有多可怕我們領教過。」
他指的是魏小純身中死亡樹的汁液毒素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