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開眼術,幽冥五獄煉魂術
江文川:「黃泉,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體力恢復了一些,欠起來身子,發現衣服已經換上了乾淨的。
江文川:「還好雨萌及時醒了過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暈過去的時候江雨萌醒了?這麼巧?
我望向江雨萌。
江雨萌原本偷看著我的眼神連忙躲開,支支吾吾解釋道:「我……我……我是你昏迷后才醒的……我……我就趕緊喊我爸爸進去了……」
這中間好像還少一個步驟吧。
我昏迷的時候,江雨萌光潔溜溜,她不可能就那樣跑出去喊人,肯定先穿上衣服。
這麼說,我扒光她的衣服,她應該知道了。
就是不清楚有沒有像江文川告狀,如果江文川知道了這事,有些解釋不清啊。
我不動聲色望向江文川,他的臉上,雖然依舊有些城府,但難以掩飾的有歉意,有感激,還有擔心。
這麼說起來,江雨萌應該並沒有告狀。
我對這小妞,立刻有很大的好感。這事如果放在江雨寒身上,恐怕早就鬧翻天了,沒準我暈過去再醒過來時,小兄弟就不見了。甚至我連醒過來的機會都沒有。
我對江文川說:「江叔,你不用擔心。再有兩次,小萌就會痊癒。你們先回房休息吧,明天白天,爭取把小萌身上的鬼氣,全部驅除出來……」
江雨萌俏臉通紅,非常羞澀焦急,慌亂的搖著手:「不用了……不用了……我……我已經好了……」
江文川皺著眉頭:「小萌,不要胡鬧,聽黃泉的。明天你就能好了,乖哈……」
江雨萌低著頭,在那不說話,一雙大眼睛時不時偷瞄我一下,幽怨的不行。
幾人相繼離開,吳媽把飯菜送進房間,也離開了。
我卻沒心思吃飯,仔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
我還是我……但是,明顯的感覺到,我已經不是昨天的我了。
這種感覺來的莫名其妙,卻異常的清晰。
我的體內,好像多了一些什麼似的,說不清,道不明。閉上眼睛,仔細感悟,它就在那,卻好像一閃即逝,抓不住關鍵。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岐術鬼經》後半部昨天徹夜通宵看到的兩個術法,一個是開眼術,一個是招鬼術。
我右手成劍指,敕於額頭,心中默念:「黃泉血水,忘川奈河,橫貫陰陽,聽吾敕令,滅!」
額頭升起一絲陰涼,我覺得體溫都要下降兩度。
睜開眼,仍舊沒看到鬼。
我來到窗前,向外望去。窗下後院是魚池,再往遠處,魚池中假山之外,便是花壇,花壇外是柵欄,柵欄外,一條別墅小區的十字路,蜿蜒曲折。
有路燈,路燈下有長椅,長椅坐落在草地上……
我咬破手指,在虛空中畫一個詭異的咒文,這個咒文,是上古時期銘刻陰陽律法,天道規律的符文,口中輕念:「天長水,地長水,金長水,三水並一水,叫大鬼請二鬼,四個小鬼把磨推,正推正轉,倒退倒轉,如不聽令,壓在太陰山,玄冥鬼尊八方閻羅,聽令速行!」
這就是《岐術鬼經》招鬼術。很簡單的入門功夫。幾乎除了開眼術之外,這個是最低級的。
片刻之後,我看到了!
有一個老頭,從地底下爬出來,先是露出一截白骨手臂,掙扎著脫離地面,渾身腐朽的血肉,搖搖欲墜,他的一顆眼珠子掉了出來,筋脈血管連著,掛在鼻子旁邊,搖搖晃晃,像個鐘擺。
鬼!
這次,我真的見了鬼!
我心中緊張無比,也同時興奮無比。
我連忙把手指從額頭拿開,那隻鬼緩緩的鑽進地下。
我有靈力了!
雖然我也搞不清楚怎麼有靈力的,但就是有了。
按理說,我吞噬了鬼氣之後,是需要《岐術鬼經》之中的特殊辦法轉化之後,才能變成靈力。但現在看來,似乎被雷劈那一下,我的身體,還有一個更加匪夷所思的變化。
那就是不用《岐術鬼經》里的法門轉化,我一樣能把鬼氣變成自己的靈力。
現在,我興奮無比!
沒人能理解我的心情。我和江雨萌身上,都留下了鬼手印,明天就是第三天,不是我們死,就是那個鬼小女孩亡。能活命的唯一辦法就是《岐術鬼經》里的術法。現在,我就是抓住了稻草的溺水者,我必須要好好把握這唯一一絲希望。
《岐術鬼經》之中,招鬼術後面,有一個術法。叫「幽冥五獄煉魂術」,我必須儘快學會這招,現在的靈力還太少,所以我需要鬼氣。
得!
別等明天了,今天熬夜再和江雨萌來一次吧。
我和江文川打了聲招呼,然後在三樓房間里準備著熏蒸需要的東西。
江雨萌是自己來的。她今天沒昏睡,不用我抱。
這妞走兩步退一步,站在房門口怯怯的。
我正擺弄著那根樹心木,回頭看她一眼,說:「關門!」
江雨萌一臉驚慌:「啊?」
我:「啊什麼啊?關門。」
江雨萌:「不……不要……我……我真的好了……」
我笑了笑,弄好樹心木,過去把房門鎖死,然後回身走到窗邊,又把窗戶鎖上,窗帘拉上。
江雨萌嚇的躲在門后,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衣領,瞅著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大灰狼面前的小白兔,可愛的不行。
我說:「別怕,我不是壞人。」
江雨萌急的有點臉紅:「你……你……」
我:「你是不是想問,既然我不是壞人,為什麼還脫你的衣服?」
江雨萌使勁的點頭。
我:「這個好解釋,熏蒸之法,你身上穿著衣服不行。」
江雨萌欲言又止,臉蛋通紅:「可是……可是……你……你還……你還……」
我愣了一下:「昨天,我昏迷之前,你就醒了?」
江雨萌欲蓋彌彰:「我沒有!」
這就有意思了。我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這妞,和姐姐江雨寒一模一樣,偏偏性格是兩個極端。一個刁蠻任性,一個乖巧聽話,一個冷若冰霜,一個軟萌可愛。
看來,昨天江雨萌臉紅,呼吸急促的時候,分明已經醒過來了。
可是既然醒過來,為什麼任憑我在她胸前放肆呢?難道,這妞喜歡上我了?
嘖嘖……
誰讓咱長得帥呢?像咱這麼拉風的男人,註定會是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到哪都發光。
就在這時候,江雨萌開口了:「我……我昨天下午醒過一次……知道……知道你在救我……況且……況且你對我做的那種事……我……我怎麼好意思跟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