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53章 午夜驚魂
我愁壞了,現在咋整?如果被江雨寒發現我在衛生間里,而江雨萌脫得光光的正在泡澡,我覺得我基本上活到頭了。
就在這時候,我忽然間靈機一動。
「小萌,想辦法支開你姐姐。」
江雨萌紅著小臉:「可是……怎麼……怎麼支開啊……」
我:「你就說你想吃冰棍,讓她下去買,撒一下嬌,她肯定去。」
江雨萌點頭,沖著外面喊道:「姐姐,他肯定是出去了。等見到他再罵他也不遲啊。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江雨寒:「也好,等會兒再和他算賬。小萌,你怎麼了?」
江雨萌:「姐姐,我想吃雪糕。你幫我去買一支好不好?」
江雨寒:「你趕快洗,洗完了等會兒下去的時候順便就能買了。」
江雨萌:「好姐姐,可是人家現在特別想吃嘛……你就去幫人家買一個唄……人家好愛好愛你的哦……」
江雨寒:「死丫頭,整天就知道賣萌撒嬌,好吧好吧……你趕快洗,別等會兒被黃泉那個流氓佔了便宜。」
成功支開江雨寒,我和江雨萌都鬆了一口氣,想想剛才,一陣后怕。
我說:「小萌,今天實在對不起,真的是個誤會,你可一定要原諒我。」
江雨萌俏臉緋紅:「沒……沒事……反正……反正那次在熏蒸床……」
小姑娘越說臉越紅,低著頭,不敢瞅我,嬌滴滴的模樣,含羞帶怯,太可愛了。可惜,她姐姐江雨寒沒有這個覺悟。假如江雨寒這樣,沒準我倆就能啪啪啪了。
我連忙走出來,把行李抱到隔壁的房間,三下五除二換了身乾淨的衣服。
沒一會兒,江雨寒回來了。
見到我先翻了個白眼,彷彿有深仇大恨一般:「剛才去哪了?」
我隨口胡謅:「我剛回來,發現校園卡丟了,然後一路往回找,好在運氣不錯,在樓下找到了,咋了媳婦?才一會兒不見,就這麼想我?」
江雨萌不在,只有我和江雨寒兩個人,我膽子大了很多,戲謔調侃,熟能生巧。
江雨寒咬牙切齒:「我再警告你一句,我不是你媳婦。」
我:「嘿嘿,反正早晚都是。」
江雨寒:「少臭美!哼,等你賺到兩百萬再說。」
我:「媳婦兒,晚上你睡哪啊?要不,住我房間算了。」
江雨寒白了我一眼:「流氓!」
我:「要不然,今晚上你給我留著門,我去找你?」
江雨寒沒好氣道:「趕緊堵住你的嘴,懶得理你。」
她扔過來一根冰棍,然後走出房間。
望著這小妞的背影,我開心的笑了。剛才在江雨萌面前,她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我,口口聲聲要找我算賬。現在我就在她面前,她連罵我一聲都沒有,還給了我一根冰棍。
看來這麼多天的接觸,果真是日久生情啊。
她對我的感情,已經深了不少。
照這麼發展下去,要不了多久,估計就能滾床單了。
等江雨萌洗好澡,換了衣服,我們三個去附近一家川菜館隨便吃了點東西。下午分了房間。
江雨萌住了主卧,我住江雨萌隔壁,江雨寒住在我對門。
江雨寒房間有個很大很漂亮的梳妝台,特別古典,看起來就算不是古董,至少也有百來年了。
一白天無話,吃過晚飯,我和雙胞胎姐妹早早的休息了。
兩姐妹這幾天被鬼嬰折騰的提心弔膽,沒睡踏實過。我昨天更是徹夜未眠。
躺在床上沒幾分鐘,我就睡了過去。
夜半時分,忽然間,一股陰風吹進房間。我渾身打了個哆嗦,猛地一激靈,醒了過來。窗戶開著,白色的窗帘被風吹的翩翩起舞,在黑夜中如同一個幽靈。
我皺起眉頭,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關著窗戶的啊。
絕對不會錯的!
我記得清清楚楚,房間里安裝的有空調,正是三伏天,外面天太熱,我親手關的窗戶。
誰打開的?
進小偷了嗎?不可能,這裡是小高層,我們住在十六層上。什麼小偷能夠飛檐走壁,從外面進來?
我爬起來,豎起劍指,默念開眼咒,招引黃泉血水,滅了額頭的陽火。陰陽眼打開,環顧整個房間,沒有鬼……連一點鬼氣都沒有。
算了,或許這幾天太累了,神經有點衰弱,記錯了。
我起身去上個廁所。
這套房子三房兩衛。一個衛生間在主卧里,也就是江雨萌房間,另一個衛生間,在外面,要路過江雨寒的卧室。
我打開走廊的燈,朝著衛生間走去。路過江雨寒的卧室時,眉頭忽然間皺起來。
這姑娘的房門,是虛掩的……
我腦子有些抽,這些天被雙胞胎姐妹和顏無雙挑逗的有些火欲焚身,精~蟲上腦。我尋思著,難道上午給江雨寒開的那個玩笑,她當真了?
她真的給我留著門?
給力啊!
看來這大美妞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嘛。
我輕輕推開一點門縫,朝著裡面望去。
走廊上昏暗的燈光照射進去,江雨寒房間里影影綽綽。
我只往裡面看了一眼,心口猛然間倒抽一口冷氣,脊背發涼,頭皮都在發麻。
江雨寒穿著一件性感無比的旗袍,叉開的很高,露著大白腿。小蠻腰盈盈一握,胸前卻高高聳起,規模客觀。
旗袍這種衣服,不是每個人都能穿的。太胖的,太瘦的,長得丑的,穿上之後會把缺點放大一百倍,讓人不忍目睹。但前翹后凸,玲瓏有致,身材好的姑娘穿上,那分分鐘能把身段襯托的妖嬈勾人。
江雨寒太能吼得住了。
這件旗袍簡直就是為她量身打造,美得讓人驚艷。
可問題來了!
她什麼時候有這麼一件旗袍的?
我和她膩歪在一起一個月了,從來沒見過這件旗袍。
更何況,此時此刻,江雨寒的動作,實在太詭異了!
她正坐在那個古典梳妝台旁,坐的筆直,她的頭髮披散著,遮擋著半張臉,只露出一隻眼睛。那隻眼睛,已然失去了靈氣,只是死死的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手裡拿著一把木梳子,一下一下緩緩的梳著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