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唯一的解釋碰她的人是你
辦公室里的東西都被尹天寒摔在了地上,好像這樣也不能解氣,也不能除去一點他心中的悲傷和難過。
他下了樓,開著車直接開到了安氏企業的樓下。
不能秘書的通報他就直接闖進了安於澤的辦公室。
他怒氣沖沖的看著安於澤,眼睛有些微紅。
「尹天寒你怎麼了?」
安於澤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尹天寒的拳頭狠狠的揍了一拳。
「尹天寒你這個瘋子。」安於澤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跡。
「安於澤,我要殺了你。」說著尹天寒抓起安於澤的衣領,手中的拳頭又揮了過去。
安於澤從地上爬起來后,站在離尹天寒遠遠的地方道:「尹天寒你再動手的話,我就不顧慮兄弟的情分了。」
尹天寒看著安於澤冷冷道:「你要是顧忌兄弟情分的話,怎麼會對顏諾做出那種事情?」
安於澤看向尹天寒有些摸不著頭腦:「我對顏諾做什麼事情了?從那個顏諾回來后,我只見過一面,而且還是上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見到的。」
尹天寒看向安於澤:「她不是顏諾,6年前你和小諾發生了關係后,她懷了孕。」
安於澤已經徹底搞不清楚狀況了,好像他有嘴也說不清了。
「我都跟你說過了,我沒有碰她,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安於澤也有些來氣。
尹天寒看向安於澤冷冷道:「我也想相信你,可是顏諾在韓國生下孩子的事情是事實,而且孩子死了,顏諾也在那天從醫院裡面跑出來出了車禍,死了。」
安於澤驚愣的呆在了那裡,忽然他抬頭看向尹天寒道:「從那次游輪的事情過後,我就一直在想是誰碰了她?如果是別人碰了她就不可能,她那天根本就沒有喝酒,所以清醒中的她怎麼會讓別人佔了便宜,你別忘記了,她可是跆拳道黑帶三段。」
尹天寒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可是那天她衣服上的液體,還有她懷孕的事實,那根本就是有人碰了她。
安於澤突然看向尹天寒緩緩道:「唯一的解釋,就是碰她的人是你。」
尹天寒否決道:「不可能,那天和我睡在一起的明明就是雨若。」
安於澤接著道:「那天你喝醉酒,扶著你回去的是顏諾,你不記得了嗎?」
尹天寒呆愣在了那裡,難道那天是他和顏諾發生了關係了嗎?那雨若呢?是她騙他的?
安於澤站起來,看著尹天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們是兄弟,你這兩拳我不找你算賬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這幾年你和雨若在一起,難道你沒有發現她的心機嗎?」
一切的認知好像都和以前不再一樣,他們現在好像墜入一團迷霧中。
「現在那個和顏諾一模一樣的女人到底是誰?」尹天寒有些頹廢的坐在了地上。
「你在商場上有那麼多的競爭對手,還有你以前得罪過那麼多的女人,要是想想還真是夠麻煩。」安於澤看向尹天寒說道。
「我幫你一起調查。」安於澤拍了下尹天寒的肩膀道。
尹天寒點點頭。
只要知道那個女人是假的就可以了,他可以裝作不知道,然後讓那個女人放鬆下來,露出馬腳,他相信背後一定有指使人。
安於澤從抽屜里拿出濕巾和鏡子在臉上的傷痕出擦了擦,嘴裡嘟囔著:「你這人下手真狠,竟然兩拳都打在了臉上,你讓我這麼帥的臉毀容的話,要讓多少少女傷心啊!」
說著還一臉心疼的表情。
只見他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根本就看不出原來帥氣的模樣了,嘴角也是紅腫的,臉頰也腫了,可以看出尹天寒氣憤的時候用了多大的力氣,簡直是毫不留情,但是他也理解,他找顏諾找了6年,最後卻得到了已經死亡的消息,讓他怎麼承受。
看著安於澤的表情,尹天寒道:「我們出去喝酒吧!」
最後在安於澤一臉痛苦的表情下,兩人出了辦公室。
安於澤真想把臉埋起來,這幅面貌讓他在職員面前要失去多少的威信呀!
那些職員雖然想笑,但是卻不敢笑出聲。
走到公司門口的時候,一個新來的保安不知趣的走了上去:「安總,發生什麼事情了?」
說完還一臉警惕的看著安於澤身邊的尹天寒,好像他是挾持老總的搶劫犯一樣。
安於澤丟過去一個狠厲的眼神:「關你什麼事情,給我站好崗位就可以了。」
說實在的他真的想一腳踹開這個不長眼的保安,可是為了維持好形象他還是忍住了。
周圍的其他的保安,一臉同情的看著那個新來的保安。
那個保安有些呆愣,他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看著安於澤和尹天寒遠去后,其他的保安才走上來道:「你小子找死啊!剛才尹總氣沖沖的跑了過來,現在我們安總臉上帶傷,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
「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哎!你還是不懂,你剛來不知道安總和尹總是什麼關係。」
那個保安恍然大悟道:「是情侶關係吧!一定是情侶吵架了,可是誰是攻?誰是受啊?都那麼帥。」
那些保安瞬間有被雷到的感覺,這個小保安簡直是語出驚人啊!想象力豐富啊!
這些話要是被安於澤聽到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這個小保安一腳踹出公司。
下午的時候,顏諾突然被一名導師叫了出去,說為了更好的培養她,要給她一個單獨的訓練室,進行單獨的輔導。
對於這些是其他的學員很羨慕的,甚至看向她的目光都充滿了嫉妒。
可是顏諾的苦日子卻真正的到來了。
所謂的培養就是沒日沒夜的聯繫那些高難度的動作和舞蹈,因為以前沒有學過舞蹈的顏諾,經常出現肌肉拉傷的狀況,可是看著導師嚴厲的目光的時候還是繼續練了下去。
最後不但練了一下午,甚至一直練到了晚上八點鐘。
她的體力早已經嚴重超支,看著她昏厥了過去,導師的目光也有些心疼,但是上面下來的命令,她也不敢違背。
現在這種程度應該可以了吧!
想著把叫人來把她送進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