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豬頭人頭？

我看著鍋里的肉，白花花的，湯水都煮的紅紅的，讓我是忍不住的胃裡就是翻江倒海的，尤其是這裡面還有一個像心臟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是因為湯水還在沸騰的緣故或者說它本身就在動。

燕子看著我不動筷子，就親自把那顆不安分的心臟給我夾到了面前，還冷嘲熱諷的問我是不是不敢吃，我說我不餓，你餓你吃吧，我還是先走吧。

說著我就起身準備離開，但是我還是不能放下心中的疑問，這個女人太古怪了，不行我還是要回頭問個究竟。

燕子好像知道我要回頭呢，她正夾著一塊肥美的肉塊大口的品嘗，而且她一口下去，我甚至看到了從她牙縫中濺出來的血水，刺了眼前的一片，如果我剛才不走，就會濺到我的身上。

「恩，真香」

這塊肉有我的拳頭一樣的大，燕子的小身板竟然三口就進去了，還意猶未盡的吮吸手上流淌的汁液，這汁液也跟血一樣的紅，我看著就是忍不住的噁心。

「你真的就不好好的嘗嘗么，這可是我的獨門手藝，你走遍天下也吃不到的。」

這肉有古怪，我走回去燕子還要再吃，把她手上的筷子奪下來丟在地上，燕子的大眼睛看著我，我十分氣憤的對燕子說：「燕子，你告訴我，趙剛去哪了」

我的聲音在發抖，因為我心中萌生了一種十分恐怖的想法。

「我不知道啊，他早上就出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他不在家不正好么。」

說著燕子就開始用她的小腳去蹭我的腿，從下到上的，從力道還是感覺上都是把握的恰到好處，酥酥麻麻的感覺真是舒服，但是我心中明白，反常必有妖，燕子三番五次的勾引我一定事出有因，我頓時就離開了燕子指著桌上鍋里的肉，對燕子大聲的說道：「燕子，你說這鍋里是不是趙剛。」

這個恐怖的想法我真的不想從我的嘴裡說出來，不過現在不挑開什麼時候挑開呢，燕子也收起了她的小腳，長長的眼睫毛對我忽閃忽閃的，煞是可憐咬著自己的指甲楚楚可憐的對我說：

「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了唄，如果真是的話，你的好朋友就在你的面前，你會怎麼樣呢？」

「我」

我咋舌，根本說不出話來，燕子現在就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難道這一切都是她所謂，楊雪，王二都是她殺的。我站在了原地全身發冷，燕子找准了時機直接撲到了我的懷裡，她豐滿的胸部貼在了我的身上，鬆鬆軟軟的，我差點就繳械了，心想不對，連忙恢復了心智想推開燕子，燕子卻像是一條美女蛇把我纏的死死的。

「燕子，你要做什麼，你要控制住自己燕子。」

如果燕子現在給我一刀，那我是在劫難逃，我可不想自己就這麼交代在這裡，就想著能不能喚醒一下燕子的良知，燕子環抱著我的身體是一種很饑渴的狀態，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通過她吐露出來的溫熱的氣息，跟她不斷接近我身體的手就可以感覺的出來。

「救救我！」

我身體抖了一個機靈，我聽的清清楚楚的，燕子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向我求救，我趕緊的觀察四周，這個家裡只有我跟燕子，燕子放開了我，眼神中充滿了對我的一種哀求。

「真是不解風情，我難道不美么？」

「美美」

我木訥的回答，通過剛才燕子的所作所為，我知道了這裡肯定是隔牆有耳，不能明說，燕子又回到了桌子前面，看著一鍋肉，嘟嘟著她肉嘟嘟的小嘴表情不高興。

「趙剛也真是的，犯得什麼病，把家裡的老母豬殺掉了，自己又不見個人影，這些不快吃都要臭掉了。」

這是一頭豬的心？我有些不能理解，我看看裡面的血湯問燕子：「你說這是豬肉，那這些湯汁怎麼這麼像血？」

「這是我家的祖傳的，你愛吃不吃，不吃拉倒！」

看這個樣子應該是真的了，我又看到那個心臟，它好像知道我看它，詭異的跳動了一下，燕子一筷子就直接插在了上面，好像在對我驗證著什麼，狠狠的咬下去了一大半，裡面的湯汁流出來也是鮮紅的。

「怎麼樣，是豬吧，不信你也嘗嘗看。」

我還是決定相信燕子，就不嘗了，這家人都古古怪怪的，還是先走為妙了，我跟燕子說家裡的雞還沒喂呢，回家去餵雞。燕子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還有棺材里的那位你也沒喂呢。」

我快速的鑽出了院子，難道楊雪的事情燕子是知道的，我感覺這中午的大太陽照在身上跟刺扎在身上一樣的不舒服，就是悶著頭低頭的快速的走路，好像要快點逃離什麼東西一樣，我走的太快沒注意就迎頭撞上了一個人。

「哎呀！」

我知道撞了人，就快點過去幫忙，還是個女人，穿著一雙灰色的板鞋，乞丐褲還有一件白色的T恤衫，扎著我們農村人特有的馬尾辮，看起來青春靚麗。

「強子，你走這麼快乾什麼去啊。」

女孩抬起臉，我才認出來，她是張大彪的妹妹，張曉雅，比我大一歲。

「小雅姐，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在城裡打工的么？」

小雅也聽到了村子里發生的事情，知道了自己的哥哥可能有危險，請假回來看看，不想被我撞倒了，小雅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土，眼神十分的怪異的問我說：「強子，你這是到底要去哪裡啊。」

「我哪裡也不去，我回家睡覺啊。」

「你回家睡覺，這個點了你回家睡覺？」

我看看天這個點睡覺時有點挺不務正業，就撓撓頭說自己晚上有點事處理，所以沒睡好，想搪塞過去。

「晚上有事？是哪個伴娘楊雪的事情吧！強子，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你說說王二的死，跟我哥遇到的事情，是不是跟哪個楊雪有關。」

我去，這還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張曉雅一直在城裡打工，楊雪的事情她是怎麼知道的，不過楊雪給我說了，不是她乾的，我相信她，但對面也是個女孩子，不能直接就罵他吧，我也就只能委婉的說道：「小雅姐，難道你真的信這個么，農村人信也就罷了，你說你這是接受過城市生活洗禮的人，怎麼也信起這個來了，人死了就是死了，怎麼能出來作怪，如果能那這個世界不早就亂了」

張曉雅想了想我的話，覺得也有道理，在城市裡跟農村就是不一樣，好多事都看的明白，雖然很多的時候都是假明白。

張曉雅也就沒有再繼續的追問下去，邀請我到她家去吃飯，明天張大彪就要去城裡了，今天家裡就要好好的大吃一頓，反正家裡就他們四口，叫我去了也就是多雙筷子的事。

我真的不想去，剛才燕子那鍋肉還讓我沒緩過勁來呢，現在又說要吃飯，我差點又吐掉。不過我還是拗不過她，最後只好跟著去了，其實想想也是，有白吃的地方，不去是不是傻了。

沒進院子，就聞到了燉肉的香味，這個味道比較正統，還真的成功的騙到了我不少的口水，張大彪正在院子里忙著添柴火看到我跟張曉雅一起過來了，還有些納悶，平白無故的吃人家，其實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也只好打哈哈。

「大彪啊，我從路上碰見了小雅姐，聽說你明天就要去城裡打工了，我特意的過來給你祝賀一下，你等著我回家去拿點好酒，好好跟你和叔喝點。」

然後我回家，一狠心把我老爹珍藏的一年多的佳釀搬出來了一罈子，我回去的時候，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我了。

這酒是我爹自己釀的，別說味道還真正，別看我這不正經的老爹不正經的大半輩子，可是這手藝真是村裡人都叫絕，一開壇，直接把這一桌子的菜都蓋下去了。

「強子，你真是我的兄弟，今天咱們就不醉不歸了，以後你要帶著媳婦去城裡找我玩啊」

我一聽說道：「怎麼大彪，這次出去就不回來了么？咱們這的弟兄們可都想你啊。」

「不回來了，老趙家的事跟王二的事，都鬧成這個樣子了，我爹也找人給我看了，這個事我只能躲，在城裡找個媳婦就住下來，這樣我就沒事了」

這樣也好，我看著張大彪也是高興，就陪著他多喝了兩杯，就是張曉雅也喝了，還喝的臉色紅撲撲的，煞是可愛，招人疼，酒的性子烈，我看著張曉雅就想著楊雪，想跟她那個那個的，眼睛也是越來越花，膽子也越來越大，從桌子底下去碰了碰張曉雅到底小腿。

張曉雅知道我在碰她，我也是想試探試探，沒想幹什麼別的，張曉雅咬著粉唇動了動但沒有聲張，這壯實了我的賊膽，把鞋子一脫，反正我也沒有穿襪子，就直接搭在了他的腳上，張曉雅在家為了舒服穿著一雙拖鞋，滑溜溜的，上面還有剛出來的汗水，讓我血脈噴張的。農村習氣重，碰腳這可是個大忌啊，她咬著嘴唇都快咬出血來了，可還是沒有出聲音。

「小雅姐，你怎麼了，我看你臉色這麼紅。」

這酒真是個好東西，幫我耍流氓不要臉背黑鍋，張曉雅看我的眼神有點複雜，不過她是那種乖乖女的性格，換句話說我強姦了她，她都不會說的。

「沒事，這酒性子烈，可能有點上頭了。」

這還是不想走的意思啊，我膽子又肥了些，尺度再放大一些，把我的腳開始往上爬，爬到桌子剛剛擋住的時候，我有點汗腳，說實話，就是看著張曉雅享受我這個味道的時候，我都很變態的差點一瀉千里。

這還是在人家的家裡，如果是在我家，我可能直接就撲到幹上了，張曉雅拿手指擋擋鼻子，用眼神看看我，她的眼中含情脈脈，好像是對我求饒，但我在酒精的作用下，竟然開始**著她吮吸我腳趾的畫面。

我正幻想的時候呢，張大彪突然瘋了是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這突然的舉動嚇我一跳，難道我的事情敗落了要揍我，我趕緊把腳抽回來來個死不認證，沒想到張大彪雙眼發直的看著前面嘴裡大聲的吼了一聲。

「壞了，我還有事呢，妹子你陪著強子再喝點，我去去就來啊。」

村子里的狗跟著夕陽叫了幾聲。

我就問了一句張大彪這是要去哪，怎麼這麼著急，張大彪頭也不會的跟我說他去趙剛家，有急事，今天不做以後就沒機會了。

我沒在意，但是張曉雅挺擔心的，趙剛家都挺古怪的，可畢竟都是人啊，再說了張大彪五大三粗，趙剛也不是他的對手吧，不過剛才沾了張曉雅的這麼多便宜，看她的表情這麼為難，於是對她說：「我去看看吧，明天就要走了，別出什麼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