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秘洞探險
「你之前可有來過這兒?」冰藍在前面走,問著後面的池湮。
「沒有,這懸崖我也只來過兩次,若不是你想,我也不會想到這裡。」池湮也是第一次知道這裡有一個山洞。
冰藍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池湮:「作為一個英韻學院的校長,都不提前考察自己學校的周遭環境嗎?」
聽著冰藍充滿數落的語氣,池湮失笑。
「是,為師錯了。」
她第一次看池湮笑,看著他的笑臉,冰藍想起了一首詩:一笑傾人國,再笑傾人城。
「怎麼了?」很少見到發獃的冰藍,池湮不禁有些擔心的問著。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冰藍轉過頭,掩蓋住了自己尷尬的表情。
冰藍疾步向前走著卻沒有注意到腳下,腳腕針刺般疼痛。
池湮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冰藍,看著她緊皺的眉頭,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怎麼了?崴到腳了?」
冰藍現在簡直欲哭無淚,二十一世紀金牌殺手,在被東追殺三年也未曾有過這樣的失誤,現在就因為池湮的一個笑差點摔了一跤,還崴了腳。
池湮將冰藍的褲腳掀開,褪下鞋子,目光很是專註,絲毫沒有注意到冰藍現在心中所想。
「嘶。」腳腕傳來的鑽心的疼刺激著她每一處神經,撇下頭將火把靠近剛剛崴了腳的地方,她到想看看是什麼絆住了她。
視線漸漸清明,看清地上躺著的東西,縱使是波瀾不驚的她也禁不住嚇了一跳,瞳孔驟縮。
池湮感受到冰藍的不對勁,轉過頭,也看到了地上的東西。
森森白骨躺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陰森的光澤,剛剛絆住冰藍的正是白骨的頭顱,白骨被保存的完好,除了被冰藍踢跑的腦袋之外,其餘的骨頭都還存在。
震驚過後冰藍將火把遊走在白骨的身上,並沒有骨摺痕跡,牙齒已經脫落,看來是個垂暮之際的老人,身形看來是個男人。
看冰藍認真的模樣,池湮拿出空間戒指中的冰肌膏,塗抹在冰藍受傷的地方,腳腕的地方已經紅腫,與雪白的肌膚形成明顯對比。
「他是餓死的。」池湮邊塗邊說。
聚精會神研究的冰藍頭都弄不抬的問著:「你怎麼知道?」
「他手臂右邊有鐵繡的痕迹,腳邊也是。」
聽了池湮的話,冰藍將火把靠近,果然看到這樣的痕迹。
「還疼嗎?」冰肌膏效果很好,加速傷口癒合,有著修復除痛的功能,像冰藍這樣的傷應該一塗上就會好,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問了一遍。
冰藍早就忘記腳上的傷,經過池湮疑問她發現自己的腳好像好了,低頭看著池湮手上小巧的瓶子,若有所思:「這是什麼?效果這麼好?」
「冰肌膏。」池湮將小瓶遞到了冰藍手中。「是用北山天蓮花,南山天山水,東谷的棄草,還有西海的白玉石的粉末一起煉製九九八十一天而成的。」
「既然如此為何不多煉製一些。」冰藍看著那小的可憐的瓶子問道。
「你可知無論是天蓮花還是天山水或是其他東西都是百年一得,煉製之時所有的材料都是新鮮的,想同時收集這些東西恐怕不僅要靠時間。」還要靠運氣。而這整個聖天大陸能夠擁有一滴冰肌膏的人都屈手可指,現在這丫頭還在抱怨太少,池湮簡直哭笑不得。
聽了池湮的話,冰藍立即覺得這東西的重量彷彿有千斤重:「這麼重要的東西,我可不要。」說著,冰藍又將小瓶送回到池湮的手中。他對自己太過特別,這麼重要的東西冰藍不知道以什麼理由接受。
「不是給你,只是先讓你保存,若是有一天我受傷,你倒可以救我一命。」不容反駁的語氣,池湮低頭將冰藍的鞋子穿上,然後抱起她遠離這堆白骨。
冰藍張了張嘴,想了一下還是將這冰肌膏放到空間戒指中,放到最隱秘之處,防止小東偷吃,或許之後真能救人。
「這個山洞中一定有秘密。」冰藍看著那一堆白骨,很肯定的說。
看著冰藍認真的模樣,池湮伸手將她耳側落下的發別到了耳後,眼神中是自己都忽略的寵溺:「你怎麼知道?」
太過關注的冰藍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以及眼中深深的寵溺。
「直覺。」隨便敷衍一個理由。
其實她想說,電視中經常演,但是若是池湮問電視是什麼,她就要用另一個二十一世紀的辭彙解釋,最後進行惡性循環之中。
「我們該回去了。」他們已經出來很長時間了,而且火把上面的亮度越來越小,再加上兩個人對這裡畢竟不熟悉,若是天黑這裡可能聚集各種不知名的神獸毒蟲,很不安全。
冰藍也考慮到了這些,點了點頭,兩個人又舉著火把走出山洞,畢竟他們的目的不是山洞探險,而是學習輕功。
他們重新出來的時候天果然黑了,一輪圓月掛在夜空之中俯瞰著廣袤大地,天上零星的星光一閃一閃,透著朦朧霧氣看的並不真切。
「十天之後就是新生比試會,你可有準備?」池湮和冰藍此時坐在英韻學院高塔之上。
冰藍躺在上面看著夜空,伸了伸手想抓住月亮旁邊那顆最亮的星。「每個院子派出三個人蔘賽,贏了的話那就是導師臉上有光,就算是我不想準備,張天翼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
池湮坐在冰藍身邊,看著她的動作,也學著她躺了下來。「張天翼是一個對自己學生要求很高的人,若是達不到他的要求,你們可有的受了,但是他同時也是一個合格的導師,每年的新生比試會他所教導的學生都會進入前三,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可是他為什麼不選則能力最強的冥羅。」這次的新生比試會有自己,,。若是選擇冥羅,相信第一非他們院莫屬。
「以冥羅的實力,在這裡當導師都綽綽有餘,張天翼當然知道他的能力並不是自己所授,也就沒必要讓他代表自己。」
聽了池湮的解釋,冰藍沒有講話。
兩個人陷入了沉默,閉著眼睛感受著微風的吹拂。
過了一會,冰藍打破了沉靜。
「師父。」自從拜師之後,她也是時不時的記起兩個人的身份。
「恩?」
「你今天多大了?」冰藍一直想問,看他的長相應該是二十齣頭,但是有時候他給自己的感覺又像是更成熟。
池湮沉默了一會,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我不記得了。」或許是年齡太大,懶得數。「應該跟冥羅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