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咱明人不說暗話

第256章:咱明人不說暗話

「啊!!睡——睡覺?!!」

王可馨一聽慕白要自己陪睡,立即覺得慕白在以一副要包養自己的口氣在跟自己透露情意,於是她的臉頰頓時滾燙了起來,那通紅的臉蛋臊得似乎隨時都可以滴出血來。

慕白壞笑了起來,接著循循善誘道:「怎麼——姐,你不願意嗎?你可想好了,你在醫院一個月乾死幹活才拿多少錢,只要你肯陪我睡覺,別說是十倍、一百倍的工錢了,你要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給你摘下來。」

「可——這——這工作——不——不太好吧?」

「咋啦姐?」慕白擠眉弄眼地笑了笑,「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財力呢?還是在嫌棄我長得不夠帥呢?」

「我——就——就是——那——那個——我們認識的時間還是短了點,要是再長點的話——」

慕白立即呲著小白牙笑了起來,插嘴打斷道:「要是咱們認識的時間再久一點的話,我就能包養你了,對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

「那……姐,你這是啥意思啊?」慕白忽然輾轉了一圈並將王可馨壓在了身下,用兩隻胳膊撐著她腦袋兩側的床板上把她給床咚了,而後一本正經地低頭俯視凝望著王可馨躲閃的雙眸,嘴角翹起的弧度更大了些,挑著眉毛坏笑道:

「姐,咱醜話可說在前頭了,你要是不給我包養的話,那我今個可就先斬後奏把你給啪啪啪了。」

王可馨立刻緊張得身體顫抖了起來,隨即靈機一動使啟了權宜之計,僵硬地微笑道:

「那個……我今天親戚來了,可能不太方便。」

「那我不管,反正我挺方便的。」慕白恬不知恥地笑了笑,而後還伸出了舌頭舔了舔王可馨那發燙的臉頰。

「你怎麼可以這樣呢!」王可馨立即沖著慕白吼了起來。

慕白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開口道:「姐,咱明人不說暗話,就一句話的事情,你給不給我包養?」

「我……我……」

王可馨立即支支吾吾了起來,慕白的態度如此蠻橫霸道,這時無論自己答覆給或者不給,自己都得失身,畢竟她一個柔弱女子又推不開慕白這個已經壓在了自己身上的大老爺們。

於是王可馨頓時覺得自己好無奈好委屈,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不過她很快就又靈機一動,順勢淚光閃爍了起來,而後用手背掩著自己的紅唇啜泣了起來。

雖然上一次王可馨坑慕白給秦天墊付醫藥費的時候用的就是賣眼淚扮可憐這一招,而此時王可馨再次故技重施,慕白也招架不住,畢竟妹紙的眼淚就是慕白的天敵,一看到妹紙掉眼淚慕白就感覺心臟被掐住了一樣,讓他為之頭皮發麻。

於是慕白一邊手慌腳亂地給王可馨擦著眼淚,一邊低聲細語地哄她別哭,不過王可馨發現了慕白的軟肋后,立刻戲精上身,並且越哭越凶,哭出來的眼淚幾乎都要把枕頭給浸透了。

「姐,姐,姐,哎喲,我叫你姑奶奶行吧,求求你啦,姑奶奶,你別哭了,你一哭我就想哭啊!」慕白立刻苦口婆心地哀求了起來,「剛剛跟你說的那都是開玩笑的啦,姑奶奶呀,你別哭了行不行啊!」

但是王可馨似乎演得太過投入了,完全演過頭了,眼淚怎麼都止不住,一昧的「嚶嚶嚶」地啜泣著。

慕白已經抓狂了,而後忍不住朝王可馨大吼了一句:「夠了!你要是再沒完沒了地哭,我可就真的把你衣服扒掉然而把你就地處決了啊!」

話落,慕白又一咬牙抓住了王可馨身上裹著的被子,稍微用了點力表現出自己有拔掉被子的意思,果然,王可馨以為慕白要動真格了,立刻害怕得停止了哭腔。

慕白見狀,頓時鬆了一大口氣,而後伸出手指幫王可馨擦掉了眼角上掛著的淚珠,而後露出小白牙笑道:「姐,剛真的是跟你逗著玩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嘶——嘶——」王可馨吸了吸鼻涕,而後向慕白投來了疑惑的目光,「這麼說——你不包養我了?」

「不不不。」慕白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幫你找工作這事倒是真的,我正好有個好差事可以便宜你。」

「真噠?」王可馨立即眼前一亮,而後半信半疑地問道:「是什麼工作呀?」

「我的練功房也應該弄好了,你來當我的練功房助理好了。」慕白笑了笑回答道。

之前宋夢娜的父親宋懷仁答應了自己在宋氏珠寶集團的寶石倉庫里給自己另外開個練功房,慕白琢磨著也有些日子了,練功房應該也弄得七七八八了,不過既然宋懷仁沒有主動聯繫自己,說明可能還沒找到合適的助理人選。

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雖然慕白也很想直接砸錢包養王可馨,不過她似乎對此並不領情,也只好找個練功房助理的借口先暫時變向地包養著她。

「練功房助理要做什麼的呀?姐可先說了,我可不會什麼功夫啊,而且我連稍微重一點的東西都拎不起來的。」

「沒事沒事,其實就是相當於秘書之類的,你只要跟在我身邊,給我當個移動的花瓶就好了。」

「啊?秘書啊?」王可馨愣了愣,接著支支吾吾道:「那——是不是——還——還要要——給你——潛——潛規則什麼的呀?姐可——可不幹這些事情啊!」

慕白頓時伸出手去彈了彈王可馨的額頭,哭笑不得道:「你這小腦袋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啊!哪有那麼潛規則。」

「真……真的?」王可馨依舊一副懷疑的樣子,繼續打探道:「真不用給你陪睡什麼的?」

慕白聳了聳肩,笑著說道:「不過,如果你要是想玩潛規則什麼的,其實我也不介意的。」

「呸,你想得可真美呢!」

「嘿嘿,姐,那有你美啊。」

慕白笑了笑,隨即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長長地哈欠,而後聳拉著眼皮跟王可馨說道:

「姐,我現在好睏啊,我要先好好睡個回籠覺了,你酒還沒醒吧,你也趕緊睡個回籠覺醒醒腦吧。」

「那你睡吧。」王可馨點了點頭。

「哈——晚……哦不,早安。」

話畢,也不知慕白是有意還是無意,直接壓著王可馨的身子,並把頭埋在了王可馨的胸脯上便呼呼大睡了起來。

「喂喂喂,我不是床啊!混蛋!!」

王可馨伸出細嫩的胳膊推起了慕白的身子,可無論她怎樣卵足了力氣,慕白的身子都像坐五指山一樣,紋絲不動地壓在自己的身上並使自己動彈不得。

王可馨掙扎了好一會兒發現無果,乾脆就不掙扎了,任由慕白這隻死豬壓在自己的身上,隨即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兩眼一閉本著眼不看為凈的想法,也跟著慕白呼呼入睡了。

……

腥紅的彎月下,有一個不起眼的村莊。

村莊的中央,用火把圍成了個圈,圈子裡擺著一張祭祀用的木台,木台上擺滿了祭品,以及,兩個還在襁褓中的女嬰。

一個紅髮紅眸,一個藍發藍眸。

她們的額頭上都長著一隻短短的、散發熒光的犄角。

村民們圍著祭台,議論紛紛。

這時,一個頗有氣場的老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開口道:

「對我們鬼族而言,雙胞胎是忌諱。」

「請等一下,族長。」一個婦女想要衝過來,結果被另外兩個婦女按住了胳膊。

族長望著祭台上兩個額上長著單隻犄角的女嬰,臉色一沉,說道:「不行,為了守護鬼族榮耀的根源,必須處置他們。」

「這是鬼族的習俗!是規定!」

族長突然向兩個女嬰伸出了手掌,而後他的頭上突然長出了兩隻通體熒白的犄角。

藍發藍眸的女嬰察覺到了族長的惡意,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哇嗚嗚嗚啊!嗚嗚啊——」

旁邊紅髮紅瞳神情淡漠的女嬰,聞到了哭聲后憋見了一眼藍發的女嬰,而後她額頭上的犄角突然爆發出刺眼的紅色光芒,粉色的電弧也隨之在犄角上閃爍起來。

圍觀的族人頓時一驚,目瞪口呆地望著紅髮紅眸的女嬰。

耀眼的紅光越來越盛,忽然爆閃了一下,而後一道白色的龍捲風將整個祭台包裹在了其中。

靠近祭台的族長率先被這道狂暴的龍捲風吹飛出去,摔坐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族長驚得合不攏嘴,用著不可思議的神情凝望著龍捲風。

「這孩子……」

五年後,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鬼族的族人又一次被召集了起來,這一次,他們聚集在了村莊外的瀑布附近。

一個紅髮紅眸和藍發藍眸的蘿莉站在了眾人的身前,眾人紛紛抱著期待的眼神注視著紅髮蘿莉的背影。

紅髮紅眸的蘿莉往前走了幾步,舉起了手掌,掌心朝向瀑布,而後她的額頭上開了一道口子,一隻紅色的熒光犄角伸了出來。

隨之而來的是,無數條水柱從瀑布下方的水潭衝天而起,而後在瀑布的上方重新匯聚成了一個漩渦。

漩渦飛速地轉動,無數水滴被甩了出去,落到了瀑布附近乾旱的耕地里。

瀑布下的眾人望著從天而降的雨,無不目瞪口呆。

「簡直就是神童。」族長不由讚歎道。

一個圍觀的群眾突然說道:「一根角就有這樣的力量,如果她有兩根角的話……」

藍發藍眸的蘿莉聽到后,微微回過了頭,而後又望了望紅髮紅眸的蘿莉,眼神中儘是遺憾和失落。

……

我叫蕾姆,有個雙胞胎姐姐,叫拉姆,我們都是鬼族,姐姐早出生一分鐘,成了族中人人誇讚的天才,我只是晚了一分鐘出生,卻無能無才、一無是處。

晚飯時,父親又誇獎起了姐姐:

「了不起,拉姆。」

母親接著道:「蕾姆也要以姐姐為榜樣好好努力。」

父親道:「沒關係,蕾姆將來也一定會展現強大的力量。」

「是啊,她畢竟是拉姆的妹妹呢。」

父親和母親的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對我的期待,這樣我感到很不安。

晚上,我一個人站在瀑布面前,召喚出我的鬼角,嘗試著像姐姐那樣控制流水。

一根水柱衝天而起,但只飛了短短一截,便潰散了開來。

豆大的水珠無情地拍打在我的身上,果然,我只是個廢物。

「沒事的。」

我沿著聲音回望過去,只見姐姐站在了我的身後。

姐姐傾了傾腦袋,微微一笑道:「蕾姆就是蕾姆,不用在意大家的話。」

……

跑步追不上姐姐。

寫字沒有姐姐漂亮。

姐姐一個人用水魔法幫全村人洗衣服,而我只能站在她背後默默看著。

和母親一起到野外採摘果實,姐姐的籮筐里都是溢出的,而我的籮筐里,少得可憐。

就連劈柴的時候,姐姐都可以用風魔法同時劈開四根,而我卻連一根都劈不開。

每天夜裡我都在瀑布前練習魔法,但水柱總是沒飛多高就潰散開來。

那夜,我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鬼族的力量,我永遠都比不上姐姐。

那麼……

晚飯後收拾碗具時,我突然鼓起勇氣和母親說道:

「那個……媽媽。」

「怎麼了蕾姆?」

「明天的晚飯讓蕾姆來做吧。」

「蕾姆要做什麼?」姐姐開口問道。

「唔——巴爾巴羅兔肉炒森林裡的果實,還有蒸白薯。」

「拉姆也來幫忙吧。」

我搖了搖頭道:「不用了,蕾姆一個人就可以了,看著吧。」

……

今天的陽光很明媚,我看著裝滿果實的簸箕(boji,由竹子編織而成的農具),深嘆了一口氣。

就差巴爾巴羅兔了。

我在一處小道上挖了坑,布置好了陷阱,突然間,天就黑了,密集的烏雲滾滾而來。

伴隨雷鳴響起,傾盆大雨驟然落下。

我捧著簸箕在雨中奔跑,一道雷聲在我身後炸響,而後我一個踉蹌就摔在了地上。

等我緩過痛勁來,回頭望去,只見一棵被雷劈焦還冒著熊熊大火的大樹正朝我倒下。

完了。

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而後風聲從我耳邊響起,再次睜開眼時,大樹已經被切割成無數的小塊散落在我的身邊,姐姐氣喘吁吁地站在我面前。

我看著被木塊壓扁散落在地上的果實,頓時覺得很委屈。

晚飯時,我只顧低頭看著餐盤上的兩隻白薯,不敢抬頭去望父親和母親。

母親突然開口道:「雖然只有白薯,不過太好了,你們兩個都沒事。」

其實,只要是姐姐沒事,就好了吧?

而我,根本無所謂吧。

父親嚴肅地說道:「蕾姆,別再獨自進森林了。」

「可不能讓姐姐擔心哦。」母親接著道。

我非常不滿,難道我只是姐姐的包袱而已嗎?

但嘴上卻說道:「嗯,對不起。」

就在這時,姐姐忽然開口道:「別說這個了,你們快嘗嘗,蕾姆做的蒸白薯,超級好吃呢。」

父親嘗了一口,而後說道:「真是不敢相信這是蕾姆做的,鹹味剛剛好,好好吃。」

母親笑了笑道:「沒想到蕾姆也會做那麼好吃的東西呢。」

他們是在誇我,還是在貶我?

難道在你們眼裡,我真的只有一無是處嗎?

晚上,我又回到了森林,那個跌倒的地方,循著月光,摸索那些還沒摔壞的果實。

「別找了蕾姆,你們都沒事,媽媽就很高興了。」

抬頭望去,母親面帶微笑看著我。

父親也走了出來道:「沒錯,幸好你們都沒事。」

雖然委屈,但聽到父親和母親的話后,我感覺安心了許多。

就在這時,族長嚴肅的聲音響起:

「不,只有拉姆沒事就更好了。」

而後一個接著一個的聲音響起,不知何時,我已經被面色冷漠的族人圍了起來。

「就是。」

「沒錯。」

「是呢,要是沒用的蕾姆死掉。」

「只剩拉姆最好了。」

我的眼淚頓時不爭氣地落下,我捂起耳朵,落荒而逃。

我獨自一人蹲坐在石質的燈台旁,抱頭痛哭,冰冷的雨滴無情地拍打在我的身上。

就在這時,一隻溫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並且十指相扣。

我抬頭望去,是姐姐。

在灰色的世界里,唯獨姐姐散發著金色的光芒,光芒照耀在我的身上,如同暖陽,我的心靈瞬時得到慰藉。

姐姐身上的金光越來越耀眼,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只見姐姐躺在了我的身邊,緊握著我的手。

「你做了噩夢,還在呻吟呢。」

「姐姐——」

「沒事的,拉姆陪著你,所以什麼都不用擔心。」姐姐的笑容讓我感到無比安心。

「嗯,姐姐。」我雙手捧過姐姐的手,放在了胸前,喃喃道:「蕾姆最喜歡你了。」

我終於能夠安穩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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