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認慫
赤血會雄霸亞洲,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凡是冒犯過赤血會的人,都會被赤血會以雷霆手段剷除,這一點,是亞洲公認的,也正是因為這種手段,才讓赤血會毅力到今天不倒。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種手段,才讓赤血會仇敵滿天下。
不過它根深蒂固,強大驚人,所以到現在了還沒有倒下的趨勢,反而越發紅火。連國際刑警都拿它沒有辦法。
珠金背靠這麼大的一個組織,自然一點也不驚惶,因為他堅信,只要有腦子的人,都不會和自己做對。
三合會如此,黑手黨如此,芭提雅舞會如此,超人軍團自然……也不例外。
然而下一秒鐘,他就被打臉了。
啪!
張玄一巴掌甩在這傢伙的臉上,用力之大,瞬間就把珠金扇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摔在七八米開外的地上。
這一幕,看到顧人傑和費爾南多又驚又俱。
珠金這人少說也有上百斤重,一巴掌就扇飛了這麼遠,可見張玄的力量大到了什麼地步,他們兩個自認若是自己吃了這一巴掌,脖子都要斷掉了。
珠金被這一巴掌扇的暈頭轉向,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半邊臉都腫了起來,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你敢打我?」
張玄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
珠金看到張玄的表情,心頭一寒,滿腔怒火頓時煙消雲散,這張面無表情的臉讓他看不透張玄的深淺,似乎一點也不怵自己背後的赤血會。
珠金一時間也無法分辨對方到底是什麼想法,不由搖了搖頭。
「我的人今天進攻毒蛇幫的基地,被炸彈炸死了很多人。」張玄提起這件事情,心頭又怒,實際上他今天就是來找珠金算賬的。
否則絕對不會赴約。
「毒蛇幫實力不過如此,哪裡能夠搞來這麼多的炸彈,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打你了吧。」
珠金忽然想起前幾日,毒蛇幫的老大以毒蛇街區毒品的經營權和自己做了一個交易,不但從自己這裡拿走了大量的炸彈,還住進了自己的分店,用來世打的這種注意。
一時間,他不禁對毒蛇幫老大惱怒萬份。
但隨後又有些泄氣,實際上他從對方索要炸彈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對方的想法,不過並沒有拒絕。
因為在他看來,超人軍團只不過是一個秋後的螞蚱,跳不遠的,更何況他已經和三合會,黑手黨做了交易,要瓜分這個超人軍團,自然不會拒絕毒蛇幫老大的要求。
然而卻不料自己今天非但沒有瓜分對方,然而落在了對方的手裡,滿腔憤怒的同時,又有些驚恐,生怕張玄這個愣頭青不顧赤血會的威懾力,殺掉自己。
畢竟赤血會雖然龐大,但並非是天下無敵,敢對其麾下組織出手的人不多,但也不會少,就算是後來的人為自己報仇了,但自己豈非白死了。
但珠金轉念一想,自己外面還有那麼多人,為什麼要怕張玄。
於是他大聲說道:「軍團長閣下,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我一時不慎,被毒蛇幫那頭毒蛇給懵逼了,我願意向你道歉,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說道這裡,他觸動傷口,不禁呲牙咧嘴,聲音也輕了幾分。
張玄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砸了過去,砸在了珠金的腦袋上,鼓起一個大包,「嘴還挺硬的,有什麼底牌,說出來看看。」
他倒要看看,這個光頭還能夠說出什麼。
珠金道:「軍團長閣下,單打獨鬥,我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別忘記了,我們外面還有人,你今天要是殺了我們,你也別想走出這個門。」
顧人傑和費爾南多對視一眼,也想起來了,門外還有他們的手下。
一時間,不由底氣大增。
不過兩個人立馬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他們的手下一共有三撥人馬,三撥人加起來有六十人,按理說,聽到槍聲,現在應該已經衝進來了才對。
張玄不屑的笑了起來,他耳朵多靈,早已經聽到了外面的戰鬥,姜小雨佔據著絕對的上風,一女當關,沒有幾個人能夠衝進走廊。
「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底氣,原來是靠外面的幾撥人,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別想了,他們打不進來的。」
珠金一愣,心頭寒意大增,「你說什麼?」
「你的人不錯,但不是我的人的對手。」
張玄淡然的說道:「現在估摸著已經快要結束了吧。」
張玄話音落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房間的大門被人推開,姜小雨扭著脖子走了進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好久都沒有打的這麼爽了。」
「解決了。」
「全部解決了。」姜小雨回應。
張玄扭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顧人傑,費爾南多,以及珠金三人。
三人雖然不太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姜小雨一個人走了進來,沒有第二個人跟進來,頓時明白了一點。
自己的人可能已經被打趴下了。
一群廢物,三人不由在心底破口大罵,但更加驚懼。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願意賠償軍團長閣下,有什麼要求,你儘管提,我一定答應。」
珠金捂著自己腫脹的半邊臉,只能夠認慫當孫子,只要自己能夠過了今天這一關,什麼都好說,等自己回到自己的地盤,在收拾這傢伙也不遲。
超人軍團,他是一定要剷除的。
實際上不光是珠金這麼想,就算是顧人傑和費爾南多也是這個意思。
現如今主動權落在了張玄的手裡,他們自然要低頭,認慫,當孫子,只要能夠活下來,將來自然有機會把今天的場子給找回來。
像是他們這種梟雄,比任何人都清楚活著的重要性。
只要活著,什麼都有。
一旦死了,那就萬事皆休了,就算是混的再好,名聲再大,女人再多,可一旦死了,那不是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嘗不到了。
所以在他們幾個人的心理面,大概沒有任何一件事情,比活著更加重要了。
張玄雖然對於他們心裡想的不太明白,但也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絲活著的渴望,心頭不僅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