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套話
葉秋馨看了一眼秦鉞:「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我打算去南宮家走一趟。」秦鉞說:「不過我需要一個引路人。」
「什麼引路人?」葉秋馨有些不明白。
去南宮家是秦鉞之前和牟晨星商量的,畢竟墓主人上的是南宮硯的身,現在南宮家又有那麼大的動作,應該是墓主人去了南宮家,所以去南宮家看看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可就算去,也要有一個去的理由,比如……
秦鉞說:「那種守舊的大家族不會隨便見一個陌生人的,我需要人給我帶路,你們連有道子道長他們的行蹤都掌握的那麼清楚,薛家姐妹現在在哪裡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葉秋馨本來想否認的,可想到自己剛才說過彼此是合伙人,那麼她也必須拿出一點誠意給秦鉞看,她說:「嗯,剛才我看到那兩個女孩從山上下來,就趕緊通知了邱少,畢竟這麼晚了還到玉清觀來的人,都值得留意一下。」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幾分鐘前邱少給我返回來的消息是,薛家姐妹又返回玉清觀了。」
秦鉞看葉秋馨把手機遞到自己面前,他接過來一看,裡面有四個畫面,分別顯示了玉清觀四個不同的地方,應該是邱少安裝在玉清觀里的監控攝像頭,從四個攝像頭結合來看,薛家姐妹在道觀里找不到南宮逗逗,這個時候緊閉了道觀的門在等天亮不敢隨便離開道觀。
他將手機還給葉秋馨:「好像是我離開的時候忘了關門了,她們才能進去,也算她們聰明知道回去,要不然這會也許死定了。」
從河邊回玉清觀需要的時間並不長,秦鉞的腿長,一步三個台階很快就上了山。
搬了兩把椅子坐在大殿前,給自己身外用香爐灰畫了一個符陣的薛家姐妹,看到回來的人是秦鉞,都鬆了一口氣:「是你啊。」
雖然在下山的路上看的不太真切,可她們也知道幫她們脫困的人是秦鉞。
薛思思著急的問:「你知道南宮逗逗去哪裡了嗎?就是和我們一起來的那個長的很好看的年輕人。」
「不知道。」秦鉞點了一支煙。
薛珊珊倒是很謹慎的看著往側院走去的秦鉞:「你為什麼回來?」
「我憑什麼告訴你?」秦鉞在躺椅上躺下。
要讓別人相信你說的是實話,那就得讓那個答案顯得來之不易,所以秦鉞雖然想好了借口,可對薛家姐妹還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薛思思很著急的要往那邊走,卻被薛珊珊給拖住了,薛珊珊用眼神示意薛思思不要離開香爐灰畫成的圈,她小聲的對薛思思說:「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我們還是小心點的好。」
「可他剛才幫過我們啊。」薛思思往秦鉞那邊瞄了兩眼,雖然從她這裡只能看到秦鉞的兩條腿,可她總覺得秦鉞不像壞人,她提高嗓門問秦鉞:「那位大叔,怎麼稱呼你啊?」
「就叫大叔就行了。」秦鉞聲音里透露出一股倦意,似乎下一秒就會睡過去了。
「大叔啊,你就告訴我逗逗去哪裡了吧,他是不是以為我們走了就離開了啊?」薛思思一副可憐兮兮的語氣說。
薛珊珊冷笑一聲:「也有可能是被這位神秘的大叔給殺了。」
秦鉞吸了一口煙:「我雖然沒看到,可等我回來的時候,感覺到這裡有很強的陰氣,這種陰氣和之前襲擊你們的使鬼很像,我猜那個使鬼的同夥帶走了你們說的那個什麼逗逗。」
「使鬼?你說之前襲擊我們的那個東西是個使鬼?」薛珊珊拔高了音調:「你憑什麼說那是個使鬼?」
「愛信不信。」秦鉞一副懶得回答這個問題的樣子。
薛珊珊對秦鉞的懷疑更加嚴重了:「你既然知道使鬼,也知道玉清觀的門上有禁制,那你應該是渡靈界的人,可你這個打扮和行事,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你?」
「看你們能召喚靈,你們是薛家的人吧?」秦鉞演技在線的說:「渡靈界四大家我倒是如雷貫耳,你們薛家的借形化影,公孫家的陣法,南宮家的使鬼,路家的符籙,一個個都厲害的目中無人,怎麼會知道我這種無名無姓的小人物?」
薛珊珊冷冷的說:「閣下的手段可不是小人物啊,你到底是什麼人?」
「要是我沒看錯,之前你們對付那個使鬼,手裡的靈都用完了吧?」秦鉞冷笑一聲:「你現在用這麼充滿威脅的語氣問我,難道還有能對付我讓我說真話的手段?」
聽薛家姐妹沒有反駁,他繼續說:「我這個人嘛,也是個男人,對你們這種可愛的小女孩也是很喜歡的,如果你們肯撒撒嬌,給我點好處,也許我會考慮告訴你們一點小秘密。」
說完這句話,秦鉞都覺得這不像是自己說的話,這麼輕佻的樣子……竟然有點像初識時候,口無遮攔百無禁忌的陳藝可。
都說如果很喜歡一個人,會不知不覺變得很像那個人,自己是不是因為心裡太捨不得陳藝可了,在隱藏自己慣用的語氣和態度的時候,不知不覺就開始模仿起了陳藝可呢?
薛珊珊對著夜空翻了很大一個白眼,她深吸了幾口氣,始終有些拉不下臉撒個嬌。
薛思思似乎對這個沒啥顧忌,她對薛珊珊丟了個眼色,然後走出了香爐灰畫的圈,走到側院,微微彎腰問秦鉞:「大叔,你想要什麼好處呢?」
她這個姿勢的時候,衣服的領口有些敞開,能讓秦鉞清楚的看到一點點溝,可她的表情卻像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估計覺得秦鉞喜歡的是那種清純無知的性感。
秦鉞直接拍拍自己的腿,示意薛思思坐上去。
薛思思一咬牙,臉上堆著假笑坐上去,手抵著秦鉞的胸口:「大叔,你這樣我會不好意思的。」
為了知道南宮逗逗的下落,她覺得自己還是能稍微豁出去一下的。
「我是收了錢來這裡的。」秦鉞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從薛思思的短裙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