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大結局——詛咒的開始
我擦拭著黑金古劍回到了山坳里,欣怡已經炒好了幾個小菜,野兔肉已經燉上了柴火,香味撲鼻而來。
吳老漢砍來了幾節竹子做成了4個酒杯,此刻正在往竹杯里平均分配著酒水。老漢見了我立吆喝道:「回來了,怎麼不見猴子,趕緊把猴子叫來,馬上就開飯了,咱們爺兒幾個今天可得好好喝上一頓!」
我咽了口唾沫:「猴子……猴子這會兒還在崖上吹風呢,剛才我碰見他了,他正在找您呢,他叫我招呼您過去一趟,他說……他說有話要跟您說。」
老漢聽后楞了一下:「找我?都這會兒了他這小子還在崖上幹啥,我肚子里的酒蟲子都給喚醒了,你去把他叫來,有話咱吃完飯喝完酒再說!」
我見老漢沒打算去,又湊到他耳旁輕聲說道:「咱們還是去一下吧,我感覺猴子……有些古怪,我怕他為劉媛的死……想不開啊!」
老漢聽后一驚,似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是個情種吶!那咱趕緊去,快快快!」
我領著老漢來到斷崖之上,卻不見猴子身影,老漢有些急了:「猴子人吶?該不是真的……跳崖殉情了?」
我一邊兒擦拭著手中的黑金古劍,一邊兒說道:「猴子也許到山坳里拉屎去了吧,咱們不妨在這裡……等等!」
老漢隨即坐到雪松下的一塊大石頭上,正是猴子時常坐的那個位置。老漢掏出酒壺,將裡面僅剩的一點兒酒一飲而盡。
我緩緩湊到了老漢的身旁,口不對心地問道:「我說老爺子,30年前您姓『胡』,大伙兒都叫您大鬍子,為啥如今您要改姓『吳』呢,這有什麼特別意義嗎?」
老漢被我問得不由得一愣,隨即回頭沖我一笑,在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龐上,笑容顯得十分詭異:「小子,你這話問得很有深意啊!」
我立即補充道:「我就是隨口一問,瞧您說的,哪還有什麼深意啊!」
吳老漢連打了幾個哈哈:「告訴你也不妨,我可是個傳奇人物,老漢我30年前姓『胡』,全名胡八一!如今改姓『吳』,全名……吳邪!怎麼樣,我這兩個名號應當聽說過吧!」
我知道老漢是在拿我開涮,也就沒理會他的話,我忍不朝山谷里望了一眼。
「怎麼,鬼鏡已被冰封於長白山底,你這是要……過河拆橋?」
從老漢的話里我聽出了弦外之音,腦子裡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您這是什麼話,我可越聽越糊塗了!」
老漢將空酒壺扔到了一旁:「內蒙山下深坑裡的死屍,可是我……替你毀屍滅跡的,我可是在坑裡的屍群中……見過你!」
老漢此話一出,我頓覺頭皮一陣發麻,心中不由得暗道:這老兒……竟早就知道了!
老漢眯起雙眼向山谷遠方望了去:「怎麼,你這黑晶石手鏈換到了右手手腕兒上,可戴習慣……了?」
不等他最後一個字說出口,又是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驚厥山谷!
……
我擦拭著黑金古劍再次回到了山坳里,欣怡已經做好了飯菜,香味撲鼻而來。
見欣怡之前,我將黑金古劍放回到了包裹里,又將右手手腕兒上的黑晶石手鏈取了下來,我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依稀還有當年欣怡送我時的淡淡余香,我用手帕將手鏈仔細擦拭了一番,接著……戴到了左手手腕之上!
欣怡一見我便高興地迎了出來:「揚哥兒回來啦!飯都做好了,趕緊洗手吃……咦,猴子和吳老爺子呢?他們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我牽著欣怡的手進了屋子:「咱倆吃吧,不用等他們了,他倆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這頓離別酒留著以後我們回來的時候……再吃!」
……
我一人喝乾了四杯酒,坐在草棚里端著酒杯,不由得沖著斷崖的方向望去,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句詩來: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四杯烈酒下肚,恍惚間天已經黑了下來,經一陣冷風吹來,頓覺頭暈目眩,眼皮發沉,迷迷糊糊中,腦子裡不覺又響起了那首熟悉的詩來:
寒塘鶴,冷月花,霧裡繁華風吹散。繁空下,人影斜,一曲悲歌,寥為祭奠。
舉杯時,空無人,都雲月影成三人。暗香浮,月黃昏,過眼雲煙,故人何在。
世事無常皆因果,真假善惡水中月。
影作形時形亦影,生為死處死還生。
萬法隨緣皆自在,霧裡看花一場空。
因果循環斷生死,身入鬼鏡見真章。
得失未有諸人覺,頭白監門掌來去。
夢起崑崙諸峰下,摸金乘槎與問津。
神墓年催身亦變,諸生遺編入王鼎。
形影不離青燈下,一世詛咒一夢中。
——全書終
《我當摸金校尉那幾年》——寒潭鶴影
2017年12月8日凌晨0:45分
僅以此書向《鬼吹燈》與《盜墓筆記》致敬,感謝廣大讀者一直以來的守候,《我當摸金校尉那幾年》終於順利完結!新書正全力碼字存稿中,不久的將來再與眾位見面!新人寫書實屬不易,有興趣一起交流心得的可以加QQ交流群:541073307,,微博:寒潭鶴影hthy,寒潭鶴影真誠感謝!眾位……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