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專利和談判（2）

段天明道：「幸好這次我們親自出馬了，如果丟掉了這次機會，恐怕我們公司就要被擠下去了。」

「這個專利竟然有如此大的潛在商機，不知道這個CK是什麼人。不管他是什麼人，這一次他發大財了。」

「不用急。既然約好了，這一次我們就一定要成功。」

「如果對方開價太高呢？」

「只要不超出我們的底線，不管他開多高的價，我們都要拿下這個專利！」

段天明忽然看了看手錶，然後道：「時間差不多了，他應該到了吧。」

這一次，段天明和羅峰代表歐雅公司，親自來談判，僅僅是為了爭取一個專利的代理權。

究竟是什麼樣的代理，竟然可以勞動堂堂的CEO和技術總監親自出馬？

對方又是何方神聖？

這是連段天明和羅峰都一頭霧水的問題。

很快，對方出現了。

可是連段天明和羅峰不敢相信的是，對方竟然是個五六歲的小孩。

卷卷的棕黃色頭髮襯托著那張圓圓嫩嫩稚氣與帥氣並存的白皙臉蛋，小小年紀卻有著與年紀並不相符的睿智眼神……

看著眼前這個酷似外國小男孩的小鬼，段天明和羅峰怎麼都不敢相信他就是CK。

小男孩道：「如果你們沒興趣和我談的話，那我走了。」

段天明趕緊道：「等等。小……小朋友，你真的是CK？」

小男孩不悅的道：「我不喜歡小朋友這個稱呼。」

段天明連連道歉：「是。是。對不起。只是我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專利和談判（3）

小男孩從口袋中掏出兩張紙，道：「這裡有兩份資料，一份是專利申請局的原始資料證明，第二份是相關資料證明和銀行數字賬號。」

作為技術總監的羅峰仔細看過兩份文件資料，然後點點頭：「段總，一切沒問題。」

段天明和羅峰做一個眼神交流，然後道：「小……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我CK吧！」

「CK應該只是一個代號吧？」

「這個你不用管，總之就看看你們有多少誠意，很抱歉我很忙，只有五分鐘時間。」小男孩一副很老練的樣子，哪裡是個五六歲的孩子？分明是個久經商場勾心鬥角的老狐狸。

段天明從公事包里取出一份合約，道：「這是我們擬訂的初步協議條款，你可以看看。段天明甚至有些懷疑，這麼小的孩子是不是認識字。」

但是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

小男孩拿著合約，以非常快的速度瀏覽了一遍，然後道：「其他條款全部沒有問題。只是簽約金這一條……」

「當然，500萬簽約金是少了點，還可以商量，還可以商量。」

小男孩鎮定的道：「不用再商量了。簽約預付金300萬，另外再加全球銷售總額的10%！」

「什麼？銷售總額的10%？」

段天明和羅峰都瞪大眼睛，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對方的胃口，也太大了點。要知道，他們事先做過完美的預算估算，這項專利產品推出市場之後的利潤將會達到銷售總額的30%。如果分出去10%，這實在太…….

像豬一樣的活著

小男孩道：「五分鐘到了。沒的商量餘地，要麼成，要麼不成。給你三秒鐘，給我個答覆。」小男孩竟然氣勢凌人好像一個威嚴的國王。商場上如此強勢的手腕，就連見慣了大場面的段天明和羅峰都從未見識過。

這個小孩，真的是人嗎？

「好吧。成交。」

段天明權衡之後，不得不做出這樣一個痛苦的決定。

要知道，20%的利潤也很可觀，雖然要分出去10%的銷售總額讓人很心疼，但是他們不吃這塊蛋糕，別人就會吃了。

小男孩道：「你們將簽約預付金打到這個數字帳號上，然後我自然會再找你們簽約。你們把合約準備好就行了。」

「我們要怎麼聯繫你呢？」

「不用。我會聯繫你們的。拜拜。」

「對了，你能告訴我們你的名字嗎？」

小男孩突然轉身回頭，說道：「我叫童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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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後。清晨。

人可以像豬一樣的生活著，可是永遠不可能像豬那麼快樂。

這幾天以來，劉瑤任悲傷在心底泛濫成河。她不再晨跑，不再出操，不做瑜伽，不忌口節食，上課不認真聽講，晚自習也不上，晚上睡覺再也不理會童童的深度睡眠學習計劃，每天上床便直接蒙上被子睡大覺……

沒有了愛情，還要美麗做什麼？

這幾日，劉瑤就好像豬一樣頹廢的生活著，可是她卻完全享受不到豬的快樂.

重新開始

而痛苦的是，她一早醒來，發現中斷了幾天的變身計劃之後，她的皮膚明顯沒有以前那麼水嫩白滑，身材也好像沒那麼苗條，胖了許多了……

「糟糕！童童說變身計劃最少要堅持半年才能收到穩定的效果。這才兩個月，我就偷懶了。」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劉瑤幾乎快要抓狂了！

難道沒了愛情，連美麗都要舍她而去了嗎？

好在，她這種像豬一樣的生活才幾天，對她的變身大計影響不是很大，洗漱裝扮之後，外人基本上還是看不出什麼分別來的。只是劉瑤卻再也不敢偷懶了。因為她知道，美麗來的有多麼的不容易，如果因為自己偷懶，讓自己荒廢這麼久的努力和堅持，又變回以前的醜小鴨，她會恨自己一輩子。

吃了幾天的肉包子。今天早上，劉瑤終於又開始吃素菜包子和豆漿。

藍是那麼的天，白是那麼的雲，美麗的那麼的劉瑤……

放開心情，劉瑤決定讓自己恢復正常的高中生活。

沒有傷心，沒有頹廢，沒有愛情，沒有死混蛋姜哲雨！

一切，將重新開始。

今天的校園，排除了肺結核疫情的警戒，也明顯的愉快輕鬆了不少。至少同學們的臉上沒有前幾天那緊張和不安的表情.

宋依情病情惡化

除了受到感染的同學，學校高中部和大學部都恢復了正常的上課，校園經過兩次徹底的消毒之後，四處散發著消毒藥水的味道，但這種味道卻讓人安心。

劉瑤來到教室，看到宋依情的座位依然是空蕩蕩的，便問身旁的沈芳：「芳芳，宋依情還沒有來上課嗎？」

沈芳發揮著八卦本色，道：「早上聽小綠說，宋依情的病情惡化，恐怕是不行了。」

劉瑤臉色一變：「什麼？不行了？」然後左右張望下，果然沒有看到葉北辰來上課，看來這個傳聞有可能是真的。

沈芳悄聲道：「本來其他受到感染的同學都打了疫苗之後可以回來上課了，就因為宋依情病情惡化，醫院和學校怕事情有變化，所以依舊隔離那幾個受到感染的學生。而且學校還下了通知，所有患上感冒和有咳嗽癥狀的學生都要放假，並且每天去醫院檢查一次。」

「怎麼會突然這麼嚴重了？」

「不知道呢。不過要我說，宋依情是自作自受，她心腸那麼壞，這是老天爺給她的懲罰。」

「芳芳，瞎說什麼呢！她怎麼說也是我們同學，平時有點小矛盾也是難免的，但是也不應該咒人家死啊！」

「我……我沒想咒她死，只是覺得嚇一嚇她心裡很痛快。我想她應該不會死吧，她家那麼有錢，全世界最好的醫生都能請到，哪那麼容易死？」.

仙女瑤瑤

沈芳倒也的確是無心的，她才一個小女孩，從來沒見過死人和經歷過親人離世的痛苦，自然沒想到死有那麼可怕。被劉瑤這麼一提醒，她心裡也有些毛毛的感覺。

劉瑤聽到這個消息，心裡也不怎麼好受，當下也不多說什麼了。

她只是在想這個時候葉北辰肯定不好受。他們剛分手，宋依情就出了這種事，他心裡肯定難受又自責。

「劉瑤！劉瑤！」

突然，有人在教室門口喊劉瑤的名字。

劉瑤一看，是副班長羅剛。

劉瑤應了一聲：「叫我嗎？我在。有什麼事嗎？」

羅剛道：「班主任找你，讓你馬上去校長辦公室一趟。」

劉瑤一頭霧水，這話聽起來好像挺奇怪的，既然是班主任找，為何要去校長辦公室呢？

「到底是校長找還是班主任找我？」

「班主任啊！」

「那為什麼要去校長辦公室。」

「這個……我也說不清。總之剛才我去拿值班表碰到班主任，班主任讓我叫你去校長辦公室。你去了就知道了。」

「噢。謝謝。」

沈芳道：「瑤瑤，班主任找你去幹嗎？」

「我哪知道？」

「你不是仙女瑤嗎？」

「什麼仙女瑤？」

「你還不知道嗎？」

「不知道啊。你說什麼？」

「你連羅軍脾臟出血都知道，又是你發現了疫情，所以同學們都說你會天眼通什麼的法術。古時候不是說有個碧瑤仙子嗎？所以大家就叫你仙女瑤。」.

校長辦公室（1）

「汗。我可不是什麼仙女。」

「切。昨天我還看了你學生證上的照片，兩個月前你哪有這麼漂亮？要不是仙女，你說你怎麼變漂亮的？我看你肯定是仙女，要不然，就是妖怪。」

「是呀是呀，我是妖怪。」劉瑤張舞著爪子撲過去：「我是妖怪第一個就吃了你。嘻嘻。」

兩個女孩打鬧了一會，劉瑤才記得要去見班主任，於是才收斂起心情，有些忐忑的趕去校長辦公室。

通常，班主任問話或者訓話都會去教師辦公室。而犯了嚴重校規校紀的話，就會被帶到學生科或者校務科接受訓話……

校長辦公室……天吶。該不會是我逃了幾次晚自習，校長就要開除我吧？

劉瑤想到這幾天她一直沒去上晚自習，雖然不去上晚自習被開除的可能性不大，但她實在想不出除此之外為什麼班主任要叫她去校長辦公室。

「咚」「咚」「咚」。

劉瑤敲了敲門：「有人在嗎？我是劉瑤。」

「門是開的，進來吧。」

裡面傳來校長的聲音。

劉瑤輕輕的推開虛掩的門，走進去才發現裡面竟然有很多人。

劉瑤走進去才發現校長辦公室竟然有很多的人，除了校長之外，還有班主任，還有兩個戴眼鏡的老頭，其中一個劉瑤有些印象，就是市中心醫院的副院長，那天下午送羅軍去醫院的時候曾經見過他。另一個老頭劉瑤就不認識。除了這幾個人之外，還有一對穿著很高貴的中年夫婦.

校長辦公室（2）

劉瑤之所以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夫妻，就因為他們始終互相握著對手的手，而且他們手上帶的戒指是同一個款式。

「校長好，班主任好。」劉瑤很有禮貌的打招呼。

校長是個挺和藹的老頭，微微頷首笑道：「你就是劉瑤？」

「是的。她就是我們班的劉瑤。」一旁的班主任在旁解釋。

然後，班主任替劉瑤介紹道：「劉瑤，這位是中心醫院的副院長，也是鳳凰學校大學部醫學系主任，葛光輝教授，這位是市防疫中心劉德清教授，另外這兩位，是宋依情的父母。」

劉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還是像一個好學生一樣，每個人都問了一次好。

葛光輝副院長笑呵呵的說：「小妹娃，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你是上次安排羅軍進急診室的那個好心院長。」

「呵呵。你這娃記性倒還不錯。聽說這次肺結核傳染病疫情是你發現的？」

肺結核傳染病疫情？不是已經消除疫情了嗎？劉瑤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班主任和校長。在太多的陌生人面前，校長和班主任才讓她覺得有些親切感。

班主任道：「今天叫你來，就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你。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葛院長吧？」

劉瑤點點頭：「我知道了。葛院長，你想知道什麼？」

葛光輝道：「我們想知道，肺結核初期和普通的感冒癥狀非常的相似，很多經驗豐富的醫生都不可能看出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劉瑤心道：這下糟了。又惹人懷疑了。

不過她有些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宋依情的父母也在？.

下跪（1）

劉瑤想了想，謹慎的道：「其實，我什麼都不懂。只是我爸爸是一個製藥工廠的資深技術員，平時他經常有跟我說過各種醫藥和病症的事情，我聽的多了也就記住了些。至於發現疫情，其實是因為我們班上的宋依情，她咳嗽了好幾天，服了葯依然不見好，而且還越來越嚴重了，我又聽我爸說過肺結核的癥狀和感冒差不多，所以猜測她有可能是得了肺結核。」

「什麼？猜測？」

這個理由，顯然讓在場的人都無法信服。

一次也許可以說是猜測和運氣，但是接連兩次都是這樣，那就不可能是運氣了。

葛光輝道：「現在醫院已經證實，這一次的肺結核傳染疫情是由一種叫H2變異型病毒引起的淋巴肺結核，而遺憾的是，醫學上暫時對這種變異的新型肺結核束手無措。因此，今天才把你叫來，希望能夠通過你找到一些相關的線索，說不定能對治療這次的變異型肺結核有所幫助。」

「什麼？變異？」劉瑤也有些驚訝。這不是等於宣判了宋依情和其他感染者的死刑了嗎？難怪剛才沈芳說宋依情快不行了。

「是的。問題非常嚴重。所以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線索。」葛光輝的臉色很沉重。

「我很想幫忙，可是我能提供什麼線索呢？」

「比如，你是怎麼發現疫情的？總有些相關的依據吧？你不要漏過任何細節，因為極微小的細節都有可能幫助我們破解這種新型變異肺結核。」

細節……

劉瑤犯難了。難道真的要供出童童嗎？

可是，如果不供出童童的話，宋依情和其他受到感染的學生就會死.

下跪（2）

劉瑤在慎重的考慮之後，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能供出童童。因為她供出童童之後，只有三種可能！

一：沒人相信她，都認為她精神有問題，甚至極有可能送她去精神病院。或者質疑她科幻小說看多了，所以胡思亂想。

二：相信她說的話。但是顯然，即使供出了童童對宋依情等人的病也完全沒有幫助。因為那些醫生是不可能從童童身上找到什麼線索。

三：相信她說的話。並且在童童的幫助下找到治療這種新型變異肺結核的方法。

後面的兩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最後童童都會曝光。所有的人都會知道有一部來自外星的手機。然後，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就可怕到無法想象。

要知道，會有多少人不擇手段想得到一部來自外星的手機。劉瑤想想，就覺得汗毛直豎。所以，她決定將這個秘密堅守到底！

她不能讓童童受到任何傷害。

「院長，我真的很想幫忙，可是我真的幫不上忙。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說實話，現在想起來我還覺得是運氣。因為當時我也不能肯定宋依情得的就是肺結核，只是抱著一種謹慎的態度小心求證而已。」

劉瑤這番話說的恰到好處，而且合情合理。

話說到這份上，不管是校長還是院長，都不好再問什麼了。

只是，讓劉瑤意想不到的是，宋依情的父母突然噗通一聲，朝劉瑤下跪：「這位同學，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女兒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劉瑤一時驚慌，連忙扶起來他們：「伯伯阿姨你們快起來吧。」.

下跪（3）

宋依情的父母一看就是那種很有錢，平時高高在上接受別人恭維和膜拜的人，可是在這個時候，竟然會為了唯一的女兒向劉瑤下跪。

劉瑤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

好不容易才將兩人扶起來。

可是，兩人卻一直苦苦哀求劉瑤救救他們的女兒。尤其是宋依情的媽媽，看上去是個很高貴的女人，但是這個時候傷心的眼淚都流幹了。

宋依情是他們唯一的女兒，現在卻躺在醫院，而醫生竟然沒有辦法救治，換了天下任何一個父母，都會心急如焚。

劉瑤看到宋媽媽這樣急切的樣子，心裡一陣感動。她很小的時候媽媽就死了，從小由父親帶大，可是父親工作一直很忙，幾乎沒時間照顧她。劉瑤多麼渴望有媽媽的疼愛和關心啊。

「我是真的很想幫忙，可是我也無能為力。這樣吧，我發個信息給我爸，問問他吧。他是個資深的技術員，應該會有辦法的。」

「好。好。那你快打電話給他吧。」病急亂投醫，宋媽媽聽說她要聯繫爸爸，趕緊催促她快點。

劉瑤拿出手機，然後發了一個簡訊給童童：「童童，上次你檢測出的肺結核，有辦法治療嗎？」

童童的信息還沒來。

宋媽媽見到劉瑤在發簡訊，焦急的道：「你直接打電話吧。要不，用我的手機打也可以。」她因為劉瑤捨不得電話費。

劉瑤笑著回答：「不用了。我習慣和我爸用簡訊聯絡。」

這時候，手機嘟嘟的響了。

劉瑤道：「這不，我爸回信息了。」

然後打開手機上的新簡訊查看.

超級特效藥（1）

「有辦法治療。不過，有些麻煩。」

劉瑤繼續回復：「麻煩？這話怎麼說？」

「我的系統分析了上次採集到的病毒樣本，要研究出一種特效藥物並不難。難的是我只能根據理論水平做出判斷和分析，無法實踐運用在臨床效果上，並不能肯定百分百有效。」

這個簡單。劉瑤很快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

「我爸說他會想辦法的。」

最後，劉瑤不得不繼續將說謊進行到底。

出了校長辦公室，她的心情的確很不好受，宋依情的媽媽那樣子讓她一想起來心裡就堵得慌。雖然她對宋依情沒什麼好感，甚至討厭的不想去救她。但畢竟是同學，而且，誰忍心看到那樣傷心的媽媽呢？

離開辦公室，劉瑤馬上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其實劉瑤並不是完全說謊，這個辦法的確要依靠劉瑤的父親劉振海才能成功。

「爸。在忙嗎？」

「恩。上班呢！你怎麼這麼早打給我？不會出什麼事了吧？這個禮拜怎麼又沒回來拿生活費？是不是沒錢了？待會我給你送錢過去？……」

劉瑤的爸爸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有爸爸的感覺真好。劉瑤心裡流淌過一道暖流。

雖然她從小沒有媽媽，但是爸爸卻一直扮演著父親和母親的雙重角色，對她關心愛護的不得了。只是，身為爸爸的劉振海為了撫養她，不得不勤勤懇懇的工作，這樣就失去了很多照顧女兒的機會。因此，劉振海心中對於女兒一直有一份愧疚。

「爸，你怎麼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我沒事呢，這周就回去。」

「噢。噢。沒什麼就好。你在學校住的慣嗎？聽說最近你們學校在鬧流感，你要小心身體，多穿件衣服，知道嗎？」劉振海的話，句句透出關心。

「流感？」劉瑤有些吃驚。

「是啊。我看電視知道的，不是說還有好幾個學生都住院了嗎？你一定要小心身體。」

「電視里說是因為流感嗎？」

超級特效藥（2）

「電視里有報道我們學校的事情，說是流感嗎？」劉瑤有點好奇，為什麼電視媒體要撒謊？難道是怕引起恐慌？

「是的。我看電視，好像你們學校很多同學都得了流感，而且學校還給你們每個人都安排了免費的檢查。不是電視里說的也不詳細，所以我還想打電話來著，但是前幾天你電視一直打不通。」

「打不通？我的新號碼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可能信號不好吧。」

「噢。也許是。我經常收不到信號。」

劉瑤只能這樣安慰爸爸。她突然想起來，前兩天童童的確老自動關機。不知道它幹什麼區了。別的手機沒電了自動關機也是正常，但是童童居然也會自動關機？

劉瑤問過童童幾次，但是每次童童都沒有直說，只是說辦一些重要事情去了。

當時劉瑤也沒在意，聽到爸爸這麼問，才有些好奇，童童到底做什麼呢？以前它下載海量的網路數據用了幾天幾夜的時間，也沒關過一次機的哦。

劉振海道：「瑤瑤，你沒感冒吧？」

劉瑤回答：「爸，你放心。我沒事呢。最近我一直都鍛煉，身體好的不的了，感冒才不敢來找我的麻煩呢。」

「呵呵。傻丫頭。」

「對了，爸，能否請你幫個忙。」

「幫忙？什麼事？我們是父女倆，還用說幫忙嗎？」

「我……我想請你幫我做個藥物測試。」

「什麼藥物測試？」

「我無意中發現了一張治療肺結核的藥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效，爸爸你是藥廠的技術員，能夠幫我做藥物測試驗證下嗎？」.

超級特效藥（3）

「肺結核？你為什麼要研究這個？」

「這個……其實是我們學校的研究性學習課題。」劉瑤不知道電視媒體報道為什麼要說謊，但是她的確不想讓爸爸太擔心她，所以也不揭破媒體將肺結核說成是流感的謊言。

「研究新學習課題？好像在報紙上看到過，是開發學生自主研究和創新能力的一種實驗性課外活動吧？」

「嗯。嗯。就是這個。」劉瑤趕緊點頭。劉振海了解這個課題，讓她說謊變得更容易。

「可是肺結核的治療藥物藥效測試，這個對於你們高中生的難度也太大了一些吧。」劉振海有些懷疑的說。

「噢。是這樣的。其實我們老師主要是讓我們在網上搜集和整理一些相關資料，做成一個專題報告。但是我無意中發現了一個還沒有經過實踐證實的藥方，我們老師說這個藥方都沒人聽說過，肯定是假的。所以我想請您幫我做下藥效測試。看看是否有效。」

「好吧。這個很容易。只要有藥方和肺結核患者的血液樣本就行了。」

「嗯。爸，我馬上把藥方發到你的電子郵箱。至於肺結核患者的血液樣本，明天會有人送到你那的。」

……

掛了電話。劉瑤便讓童童把藥方發送到父親的電子信箱，然後她又折回校長辦公室，向校長和院長等人說明情況，她父親可能有辦法研究出特效藥，但是需要患者血液樣本作為研究。

葛光輝聽說她父親是個從事製藥技術20多年的老技術員，而且女兒都這麼有本事，父親肯定也是身懷絕技，因此想都沒想就答應馬上派人送血液樣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