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三人詳談
李氏還真是無所不用極其,連下毒都想到了,既然這樣,那就讓你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
這七合之毒得七次才能生效,想必那書大夫的身上還有不少這樣的茶葉或是現成的毒藥,白玉兮望著院子里的茶圃想到。
胤王府中,上官空月將手中的一卷帛書隨意的放在桌上說道:「看出什麼了嗎?」
「你就不能夠小心點,這好歹也是你家的傳家寶啊。」說話的是一白袍老者,對於他這個徒弟他可是毫無辦法。
「這個為師實在是儘力了,什麼也沒看出,這天書當然有它的奇特之處,要是這麼容易就被我看出來,也就不能稱為天書了。」白袍老者摸著鬍鬚說道。
「月老,你這話說得還真是理直氣壯啊!」紀昀出聲道,不想想當初是誰說掐指一算說:這天書或許有變,有緣之人怕是要現身了。
「你這小子,都說了很多次了,不要叫我月老,聽起來就像一個拉姻緣牽紅線的。」月中雨暴跳道。
他是姓月沒錯,但就是不樂意聽人叫他月老,他又不是專門給人做媒的。
「不叫月老叫什麼啊?」紀昀暗自嘀咕道,誰叫他打不過上官空月的師傅。
「可以叫月爺爺。」月中雨樂呵呵的說道。
「我要是叫你叫爺爺的話,豈不是平白低了他一輩,這事沒得商量。」紀昀指了指坐在案前的上官空月一臉不樂的說道。
「你這臭小子,太不知事理了,這世上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哭著喊著要叫我爺爺了,老夫當你爺爺可是你求都求不來的福氣。」月老氣得連鬍子都吹了起來。
「嘿嘿,你老說得對,你老說得對。」見月老有些不悅,紀昀連忙討好的說道,不過他是怎樣都不會叫月老叫爺爺的。
上官空月看著這兩個活寶不禁揉揉了眉心說道:「說完了嗎?說完的話就來商量一下這事該怎樣辦。」
「嗯……現在滿城的風雨就是由於這卷天書弄得,而月老……呃,月師傅也沒有發現這卷天書有什麼作用,放在這裡反而是個禍害。」紀昀馬上擺正了姿態說道,在說到月老時還將稱呼給換了。
「等一下,還有一件事,你當初該不會就是因為月老師傅胡亂的幾句話就拉著我到皇宮盜取這卷天書的吧?你一向都不是個衝動的人啊!」
紀昀突然想到了什麼,看著上官空月疑惑地問道,當時他啥也沒弄明白就被上官空月拉著到了皇宮。
「什麼叫胡亂的幾句話,老夫一生精研推演之道,這其中的奧妙豈是你一個小娃娃所懂得的,竟然懷疑老夫的推斷。」
月老對於紀昀的話很是不滿,他一生除了在武學與醫學上有所成就,另外對於玄術也是很痴迷,雖說這些東西皆是隱晦難懂的,但經過多年的琢磨他這方面終是有了自己獨特的見解。
「是小子無禮了,月老見諒。」紀昀正了正身子說道,他也是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有些過分。
這麼些年的接觸,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月老如此的介意別人的話,平常兩個人都是互相損的那種,完全不像是長輩與晚輩的相處方式,倒更像是兩個相交多年的好友,以至於他會在月老面前出言毫不忌諱。
「行了行了,老夫也不是那種愛計較的人。」看到紀昀主動認錯道歉,月老面色緩和的說到。
「為師之前確實有在你面前提過有關天書的事,但也並沒有要你將這卷無字天書給弄出來啊!」月老繼續紀昀剛才的話題說道。
「雖說對這卷天書是有點好奇,但我還不會因為這一點就冒險去皇宮,現在,外界都在傳聞是莫星盜取了天書,就如同上次一樣被人認為是他盜取的天心血,我覺得這個輕功好得不得了的大盜是個可用之人。」上官空月說道,一邊伸手將案上的帛書平整的放在一個錦盒裡,合上盒蓋。
「你是想將莫星給引出來,可是這樣他真的會出來嗎?」月老不解地問道,如今滿天下都在通緝他,他又怎麼會自己跑出來。
「會的,而且他還會到這胤王府來,他不來也得來,至於為什麼問你的寶貝徒弟。」紀昀說道,頓了頓接又著問道:「殿下不會是想將莫星收為己用?」雖然是在疑問,但語氣卻是很確定。
要知道莫星此人一向都是狂傲不遜的,之前就是有人想要重金聘請他做事,但莫星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並且說下這樣的話:『他是一隻屬於天空的海東青,自由就是他的全部,沒有人可以奪走他的自由。』
這話雖然十分的自傲,但至今為止都沒有人能夠抓住他,光這一點就可以知道莫星的輕功到底是有多第一無二了。
「收為己用又有何不可?至於他為何會自行到這胤王府來,到時候師傅你就知道了!」上官空月說道。
「你這小子,對自己的師傅還有什麼不能說的,還要等到時候,幸好我也沒那麼多的好奇心,不過,到時候你可一定得告訴為師。」月老嘴上雖說沒那多的好奇之心,但心裡還是很想知道的。並沒有對上官空月瞞著他而感到不滿。
「噯,弟子當時候自然會相告。」上官空月笑道。
「對了,這個東西,師傅你先收著,放在王府可不明智,剛好你先研究研究,好不容易從皇宮拿出來,自然不會還回去的。」上官空月一邊說著一邊將裝著天書的錦盒遞給了月老。
「好好好,放在為師這兒你就儘管放心。」對於上官空月將天書交於他感到很高心,現在都恨不得馬上回去將這東西仔仔細細的研究個遍。
「咦,不對啊!」紀昀突然盯著上官空月疑惑的說道。
「什麼不對?」月老問道,他以為是紀昀對上官空月將天書交於他的是感到不滿才有此一說的。
「你徒弟也太健康了,一點都不像是受過重傷的人,一早就傳出盜這書的人受了宣王的一箭,身受重傷,這應該不會有假才對啊!」紀昀看著十分正常的上官空月說道。
本來一到王府他就是想看看上官空月的傷勢的,可後來一看到如往常一樣的上官空月時,一時就忘記了。
昨天夜裡,他與上官空月一起進了皇宮,在盜取了天書。
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宣王也在皇宮中,如果貿貿然的離開,兩人皆會被發現的,由於上官空月的輕功比他的好,故由上官空月引開宣王。
而他則帶著天書趁眾人不注意而逃出皇宮,直到今早才回到胤王府,還聽說了他受傷的事。
「沒錯,我的確是受了傷,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不必擔心。」說道此處,上官空月嘴角不由得上揚,聯想到昨夜裡事。
見到上官空月如此表情,月老和紀昀相視一眼,皆覺得上官空月今日不對勁。
「當真沒事了,不行,還是得好好看看,要知道我可就你一個徒弟,你要是有什麼事,我找誰去。」月老說著就拉起上官空月的手,眯著眼開始把脈。
上官空月知道月老是關心他,所以為了不讓月老擔心,還是很配合的將手伸著讓他好好的把脈。
片刻之後,月老驚疑的將手給拿了下來,放心的說道「卻是是受傷了,雖然脈搏還是很虛弱,不過大致還是差不多了。」
月老與紀昀都沒有問上官空月昨夜到底是誰救了他,對於這樣的事,上官空月若是想說的話,自會告訴他們,不想說的話,再問也是問不出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