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藏起來
如果把戰帖原封不動的拿了回去,雷鳴遠還不就認為他是毫無用處的,然後就直接一腳將他踢出武協?
「大哥,求你。」想到一旦被踢出武協,就會是他無法承受的後果,陳蠻當即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突然,砰砰的對著林銘磕頭:「大哥,求你,求求你收下這張戰帖,這張戰帖,我不能帶回去,不然我會被會長踢出武協的。」
此時,他便看見林銘忽然拿過了他手中的戰帖,正要大喜,卻看見林銘將這張戰帖撕扯成兩半,然後直接扔進了垃圾桶中去。
「呃……」陳蠻頓時面如死灰,然後就不得不進入電梯,去給雷鳴遠回復了。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足足躊躇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陳蠻才去見了雷鳴遠,然後將事情講了出來,當然,他省略了一開始對林銘的那種惡劣態度。
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一開始的態度不那麼惡劣的話,說不定林銘已經是收下了這張戰帖。
「放肆。」一聽林銘將自己送出去的戰帖一撕兩半扔進了垃圾桶,雷鳴遠眼中頓時露出濃濃的怒色,更是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哼,我倒是要親自去請他了,我倒是要看一下他是不是照他自己所說的,就算我親自去請了,他也不會答應。」雷鳴遠眼中湧出來了一抹陰沉之色。
可是,當雷鳴遠來到鵬宇集團的時候,卻是發現林銘並不在,而且也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此時,因為一個人在公司實在無聊,林銘來到了白慕雨的家中。
「白總,我看你來了,有沒有很高興啊?」進了門來,林銘笑嘻嘻的道。
「哼,你肚子里那點壞水,我知道的一清二楚。」白慕雨哼聲道。
「哦?什麼壞水呢?」林銘笑眯眯的樣子,目光故意往白慕雨玲瓏有致的身上瞄去。
白慕雨白了眼林銘,正要開口,忽然門鈴聲又是響起了,這讓林銘、白慕雨兩人都怔了怔,然後白慕雨從貓眼看出去的時候,頓時臉色大變。
「怎麼,你大哥來了?」林銘見狀眼裡閃出了寒光來。
「不是,是熏怡。」白慕雨滿臉的焦急。
「哦。」林銘則只是淡淡的應了聲。
「哦什麼哦,還不快藏起來。」白慕雨叫道。
「為什麼要藏起來?」林銘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白慕雨氣急:「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你是熏怡的未婚夫,如果她發現你在我這裡,我怎麼解釋才好,說你是我的助理,不就穿幫了嗎,說你是我朋友?熏怡更不會信,除了熏怡,我根本就沒有其他朋友,更別說是異性朋友。」
急急的說著,白慕雨已經把林銘拉進了自己的卧室,四處掃了掃后,也沒有發現可以藏身的地方,最後只好乾脆將林銘藏進了衣櫃中去。
然後定了定神,白慕雨這才去開了門。
「慕雨,你什麼情況啊,怎麼這麼久才開門。」武熏怡進門來了就問著。
「額呵呵。不是在睡覺嗎。」白慕雨沒敢去看武熏怡的眼睛,她不是個會撒謊的人。
「真的?」武熏怡的火眼金睛則是在盯著白慕雨看,然後想到了什麼,問道:「你該不會是把你那個小助理給帶回家裡來了吧?」
「天啊,要不要一說就中啊。」白慕雨心裏面狂叫,額頭都流出了大汗。
一見,武熏怡更加的懷疑了,聲音都提高了幾十個分貝,「你真把你那個小助理帶到家裡來了?你們的發展是不是太快了,人呢,我還沒見過你的小助理長什麼樣呢,我倒是想看看你這個小助理,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居然把你都征服了。」
一邊說著,武熏怡四處找起來,最後卻並沒有找到,然後臉上流露出來古怪的神色,道,「我說,白慕雨,你該不會把你那小助理帶進卧室去了吧,然後你們就在……
啊,肯定是了,你們剛才在那個啥,所以才那麼久才出來開門,呃……」
為了不讓武熏怡說下去,而白慕雨又插不上嘴,最後她只好往武熏怡嘴裡面塞了一塊餅乾。
「武總,你能讓我說句話嗎?」此時,白慕雨才有說話的機會:「我剛才真的在睡覺,我傷口痛著呢,不信你看。」
捲起了褲子,讓武熏怡看起自己的傷口,這個時候武熏怡才終於將自己的關注點,放到白慕雨的傷口上,一臉的關心,「怎麼還中了槍傷了,還兩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白慕雨早料到武熏怡會問起這件事,所以她早就想好了事情發生的前後經過,說自己倒霉,是在銀行遇上了搶劫犯,而搶劫犯想對她用強,她寧死不從之下,所以就挨了兩槍。
武熏怡聽得半信半疑,但是並沒有多加懷疑,然後她關心的道:「中了兩下槍傷,可不是一件小事,你就在家好好養著,公司里的事交給我,哦對了,在你養傷期間,你那個小助理就跟著我……」
「不行。」白慕雨忽然大叫一聲,打斷武熏怡的話,也把武熏怡給嚇了一跳。
然後,白慕雨接著開口:「熏怡,是這樣的,我那個小助理是很優秀的,優秀到你絕對想象不到,他會武功,會煮飯,煮的飯,比頂級大廚還好吃。
而且,他好像還會醫術,你看這兩個槍傷都是他包紮的,是不是很專業,所以,這麼好的男人,我可不想讓他跟著別人,萬一……」
「把你那小助理說的跟神仙似的……」武熏怡不由得打斷,又道:「放心吧,就算你那小助理是神仙,我也不會看上的。」
「所以,」白慕雨眼中閃出一絲莫名之色,「你已經看上了你自己的未婚夫?」
「怎麼可能。」武熏怡說的無比肯定:「就算你問我一百次,一千次,我的答案都是一樣的,我——不——可——能——看——上——他。」
最後的七個字說出來,聲音拉的很長,聲量也很大,語氣也很堅決。
躲在衣櫃中的林銘聽得無比鬱悶,心中禁不住暗暗的道,熏怡啊熏怡,你就真的那麼不待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