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4章 要講禮貌
王海洋卻連連搖頭:「別,我在那邊真的呆的挺好,工資不低,還有一幫子兄弟在,挺自在的,」說到這裡端起酒杯跟徐景行碰了一下后一飲而盡:「要是哪天實在混不下去了,我肯定找你去,我可不會不好意思,嘿嘿,我這個人什麼性格你肯定知道哈哈哈,就是這麼不上進,要是上進點,跟著你學雕刻的就不是安心而是我啦。」
徐景行也笑了,同樣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也行,反正大家都圖個開心,我只是擔心區正光會找你麻煩。」
「嘁,姓區的沒那個膽子,別說現在有你給我撐腰,就算沒有,也不敢隨便欺負我們,真當我們那一棒子兄弟是吃素的呀?沒有我們給他撐場子,那破景區早就亂。」
「呵呵,那就好,來,再來一杯。」
跟這兄弟倆喝了一頓后找車把他們送回去,他自個兒又溜到了殷曉靜家胡亂過了一夜。
香墨彎彎畫,燕脂淡淡勻。揉藍衫子杏黃裙。獨倚玉闌無語、點檀唇。
人去空留水,花飛半掩門。亂山何處覓行雲。又是一鉤新月、照黃昏。
第二天一大早,徐景行早早起床,親了親密蒙著眼幾乎無力翻身的殷曉靜,「寶貝,我回首都啦,回頭視頻聯繫,小傢伙們我也帶走了,別太想它們……」
「嗯~~」殷曉靜發出一聲慵懶而微弱的聲音,算是回應徐景行的話,然後又沉沉的睡去,沒辦法,實在是太類了,昨晚上那一通折騰把她折騰的幾乎要喊救命。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可在徐景行這邊卻恰恰相反。
嘿嘿,開了掛的人生就是這麼牛,不服也不行。
帶著一群小狗幾隻小貓從殷曉靜那兒離開,直奔程琳家。
程琳知道他要回首都,特意請了假準備給他送行,實在是剛剛確定關係有些不舍,尤其是考慮到兩個人可能會很久沒法再見面,這次分別更顯沉重。
不過這對現在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以他的經驗,完全可以輕鬆的應付這種局面,三言兩語下去就把有點難過的程琳哄到眉開眼笑,並且獲得了程琳情不自禁送上來的香吻。
他能從程琳那略顯笨拙的動作中感受到滿腔的熱情和濃濃的不舍,一時間竟也有點愧疚,感覺有點對不起面前這個女妖精。
剛剛確定關係才幾天而已,就要面臨那麼長時間的分別,確實有那麼點過分。
好吧,是相當的過分。
可這真是沒辦法的事情,程琳還要上班,而他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只會更忙,這種情況下能怎麼辦?
「要不,琳姐,去首都吧?」
「去首都幹什麼?」程琳媚眼如絲的低聲問。
「那樣咱們就能天天見面了啊。」
「嘁,誰知道你在首都還有幾個老相好,我才不願意天天跟他們碰頭呢,煩也煩死了。」
「咳咳,首都沒幾個的。」
「這話能信?」
「能。」
「我不信。」
「真的。」
「呵呵,還是呆在島城好,工作輕鬆,環境也好,也能吊吊你的胃口,讓你不會很快厭煩。」
「怎麼可能厭煩嘛。」
「我姑姑可跟我說了,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不能對你們百依百順,不然厭煩是遲早的事兒,光漂亮沒用,得弄點新鮮感,最好適當的保持距離……」
「等等等等,你姑姑都跟你說了些什麼鬼東西啊?」
程琳「格格」笑道:「馴夫術,就問你怕不怕。」
徐景行臉都黑了:「別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對你自個兒的眼光有信心,你找的男人,能拿去跟一般男人比么?」
「正因為不一般,我才更擔心呢,」程琳說著在徐景行嘴巴上親了一下,「好啦,放了寒假我會去首都的,到時候……」
徐景行眼睛一亮:「到時候怎樣?」
「讓你好好的陪我在首都逛逛,我都快忘記長城長啥樣兒了。」
「就這?」
「你還想什麼呢?」
「嘿嘿嘿,你懂的。」
「呸,」程琳輕唾一聲,臉蛋微紅的扭過頭去。
徐景行卻又跟上去,一口咬了下去,實在是這女妖精的小表情太勾人了。
好半天後,程琳使勁兒掙扎開,「不行了,我嘴巴都腫了。」
「哪兒呢哪兒呢,還真是,來,我幫你消消腫。」
「怎麼消?」
「這樣……」徐景行說著又湊了過去。
「唔……」
到最後,腫是消了,以徐景行的能力能輕鬆的做到這一點,只不過中間又多了好多波折,腫了消,消了又腫,情熱之際差點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但程琳比較強烈的掙扎讓他放棄了那樣的打算。
環境時間地點都不太合適,他也不想給程琳留下不好的印象,畢竟對男女人來說,初次是非常重要的,是能記一輩子的。
而且有個好的初次體驗對夫妻之間的和諧也很關鍵,不能魯莽,畢竟不是什麼都不懂只知道橫衝直撞的毛頭小伙兒了。
午飯也是在程琳這兒吃的,喊的外賣,然後剩下的時間都在膩歪,直到日近西山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開車離開程琳家的時候,他依然有些淡淡的愧疚,但想想島城和首都以及其他地方的幾個女人,又只能無奈的敲了敲腦袋:太招女人喜歡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呢。
晚上在老房子那邊睡的,一塊睡的還有金小小。
這晚上兩個人真的什麼都沒做,就是抱著睡了一個晚上,因為金小小親戚來了,就是這麼巧。
第二天吃過早飯,送金小小去店裡后,準備離開島城。
但沒等出城呢,開車的鄭思瑾接到一個電話,聽了一會兒后扭頭道:「老闆,那邊有情況了。」
「具體點說。」
「有個哏都來的老闆去看貨,識破了孫周的魚目混珠局,想撤,被老周的人關了起來,」鄭思瑾用最簡單的話把情況講了一遍。
徐景行還真有點意外,他都以為孫老闆和老周可能不會搞什麼大事兒出來,已經準備撤了,沒想到那倆人膽子還真不小,竟然真的搞了個大新聞,給了他一個完美的借口讓他插手此事。
這種事情,他一插手,那能善了?
孫周二人被扒一層皮都是輕的。
當然,他的目的本就是從孫周二人身上扒一層皮下來。
說的再直白一點,他就是沖著老周手上拿幾幅名畫去的。
本來想通過正常的交易拿下,但那老周實在太不給面子了,不,不是不給他面子,而是把他麵皮扯下來又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幾腳。那天他都把話說到那種份兒上了,甚至要主動給老周提供低息貸款甚至免息借款,這都能被拒絕,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不是什麼強盜,不能說別人不賣他畫他就要搞對方。
如果是正常買賣他肯定不會有任何意見,但老周是正常的賣家嗎?不是,就一大騙子,而且主動設局坑他,這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他能耐心的等待現在,抓住老周他們的把柄才動手,已經很仁慈了。
嗯,最起碼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換個暴脾氣過來,當然就動手收拾了那倆大騙子。
所以此時一聽這事兒,當即來了興緻,「走,調頭去現場。」
鄭思瑾早就想收拾那倆大騙子了,此時更無二話,直接調轉車頭直奔老周家。
到現場的時候,老周家看上去一片祥和寧靜,跟上次來的時候沒多大區別,不過車一停,從周圍隱蔽的地方蹦出幾個大漢,都是鄭思瑾的同門,不過這幾位的裝備就挺先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個單位的特工呢。
徐景行打量了一下后問:「沒什麼意外吧?」
「沒有,一切正常,」一個大漢摩拳擦掌問:「老闆,要破門嗎?」
「咱們又不是強盜,破什麼門,要講禮貌,敲門。」
「好的,」大漢走過去「咚咚咚」的敲門,節奏不緊不慢的還真挺禮貌。
十幾秒鐘后,大門拉開一條縫,老周探頭出來,看到徐景行一行人,驚了一下后問:「徐老師,你,你怎麼又來了?」
「談生意啊,一筆大生意,」徐景行笑呵呵的走過去,「周老闆,我決定了,你手上那批畫,我都要了。」
「真的?」老周頓時大喜,但很快又搖了搖頭,「這個,可能不是很巧,那批話被哏都來的一個大老闆看上了,目前正在談價階段,要不,徐老師你再等等?」
「哏都來的大老闆?有多大?」
「很大,據說名下有好幾條遠洋貨輪,在哏都都是排得上號的大老闆。」
徐景行笑了,「那麼大的老闆啊我還真想見識見識呢,」說到這裡反問:「不請我進去坐坐?」
老周很是猶豫,「這……」
「怎麼,不願意跟我交朋友,我就這麼沒面子的嘛?」
「不是不是,」老周連讓開身子:「交朋友肯定沒問題,誰不想跟徐老師交朋友,只是我一會人要出門,所以只能請徐老師稍坐一會兒喝杯茶什麼的。」
「沒問題,」徐景行大咧咧的跨進大門,鄭思瑾以及鄭思瑾的幾個同門也立刻跟上。
老周臉都白了,「徐老師,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