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 跳廣場舞的大娘
軒轅飛羽一身紅衣,若仙;若妖。動人心魂,驚心動魄。
而隨著他一起到來的,還有一股花香。
就在輕嗅之間,有東西如同鵝毛一般輕喚落下,整個畫面變得夢幻起來。那是一場花瓣雨,隨他的降落而到,華麗而唯美。
軒轅南煙雖然是假的,但是,她不是傻的。甚至,比真正的軒轅南煙要聰明一些。
她知道當日軒轅南煙與國師的計劃,也知道,軒轅飛羽被軒轅南煙取而代之的事情。
只是,現在,她絕對不能承認,眼前的男子是軒轅飛羽,才是應該能夠坐在這裡,高高在上的人。看著那緩緩飄落的香花,看著那落在地上的片片花瓣,立刻就站了起來,一隻手指直直的指著眼前的軒轅飛羽,大聲喊道。
「這,這,大膽花妖,竟然變成朕親哥的模樣前來妖言惑眾。但是,你這話花瓣,卻暴露了馬腳。來人,迅速將這妖物當場擊殺!」
一聲大喝,監斬官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
什麼花妖,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他不知道,他這輩子算是沒見過花妖的存在。但是,現在皇上說的話已經很明確了。那就是,迅速絞殺眼前的這個男子。對於上位者來說,為了利益,徹底剷除利益競爭者,這才是最真實的答案。
「來人啊,快點將這膽敢冒充先帝的人就地斬殺!」
一聲令下,那些護衛統統提著刀圍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兩個身影也緩緩而落,一個白色衣衫的女子,還有一個穿著黑色衣衫的男子。
白衣服的女子一臉無奈的搖頭:「讓你沒事找事,弄那麼多花瓣,想要排場。現在好了,被人當做花妖了吧?」
軒轅飛羽鳳眸微挑,臉上帶著淡定無比的微笑:「就算是花妖,倫家也是最美艷的花妖。小歌兒,你說是不是?」
說著,就又伸出了手,似乎是想要放在女子的肩膀上。
就在這個時候,身邊那黑色衣服的男子一雙霸氣睥睨的眼睛看他,將白色衣服的女子往自己懷裡一摟,揚唇一笑:「不要理他,他腦袋有病。」
慕清歌被他這般當眾摟在懷裡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帶著一絲微微害羞的紅:「雲霆……」
軒轅飛羽直接上前,將慕清歌從蕭雲霆懷中撈出來:「要是我有病的話,小歌兒更是要替我治病啦。」
那原本用來砍頭的高台,此刻,正上演著兩男爭一女的戲碼。
所有圍觀的人,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這,是什麼情況?
而那要被砍頭的人,看見慕清歌和蕭雲霆到來,眼中充滿了希望。
他們的皇后和皇上來了,他們來救他們了,終於可以不用死了。但是,看見這一幕之後,卻一個個傻眼,一副徹底無語的姿態。
軒轅南煙是玄機的人,當然見過軒轅飛羽。
但是,她卻不認識蕭雲霆和慕清歌,看見這突然到來的兩個人,有些楞。
「將這兩個花妖的同黨也一起抓起來,就地處死!」
再次發號施令。
話落,有人提著武器沖了過來。
軒轅飛羽看著慕清歌勾唇一笑:「小歌兒,可喜歡看歌舞?」
慕清歌微微一笑,笑容甜美可愛:「當然喜歡啦。」
「那好,那我為你獻上一隻大合舞,可好?」
「不錯,不錯,我最喜歡看脫衣舞,讓他們跳給我看!」
「脫衣舞可不行,他們身材這般差,我怕要是真脫了,會污染小歌兒的眼睛。如果小歌兒那般喜歡的話,不如今天解決了所有的事情,小歌兒下藥將這個討人厭的傢伙迷魂,然後到我房中來,我跳給小歌兒看,如何?」
軒轅飛羽說著,那精緻的眼眸帶著一絲曖昧繾綣的顏色,讓人心神微微顫動。
慕清歌看著這模樣,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喵那個咪的,竟然對她使用美男計。
而且,似乎因為真龍之力的提升,他的模樣變得更加好看了。這小眼神一勾,自己差點就著了他的道。
這話一出,一旁的蕭雲霆臉色就不太好,在看自家小皇后的眼神,越發的怒不可遏:「軒轅飛羽,你當我是死的嗎?你最好趕快動手,不然別怪我在你鳳國大開殺戒。」
想要捏死這些人,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簡直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但是,自家皇后說過,儘可能的避免無辜的傷害,否則……與白天擎又有什麼區別。
他這才沒有動手。
軒轅飛羽微微揚眉:「哎呀,我都忘記了,原來雲霆陛下也在啊……」
嘴上雖然還在貧,但是,人已經開始動作了。
話落,軒轅飛羽的眼睛驟然變成了大紅色,而那些原本提著武器而來的侍衛就在距離他們不到兩米的地方突然停住了腳步。
下一秒,所有人都丟下了武器,手舞足蹈的動了起來。
有的扭腰,有的扭屁股,有的搖晃著自己的四肢做出各種毫無美感的古怪動作,還有的大聲浪叫……那場景相當的辣眼睛。
但是,卻因為人數眾多的關係,看上去……頗有一番風味啊。
這個鏡頭,慕清歌感覺分外熟悉。
有點像是……那大街小巷,跳廣場舞的大娘。
只不過,這舞技,還是那些廣場舞的大娘跳得要好一點。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傻眼了,尤其是那監斬官。
「妖術,這就是妖術,快點來人殺了他們!」
假軒轅南煙自然知道軒轅飛羽的力量,立刻跳起來,蠱惑大家。
就在這個時候,更多的侍衛沖了進來,來勢洶洶,甚至還擺上了箭陣。
監斬官看著這些人,氣勢瞬間就充足了許多,她立刻站起,也準備將軒轅南煙的話再次重複一遍。只可惜,這一次,她剛剛開口,就被一隻破空的嚇到,滾的老遠,拍著胸脯,半天都平復不了。
就在這個空當,慕清歌看著軒轅南煙,對那監斬官淡淡說道:「我就想問一句,你們這麼聽這台上之人的話,究竟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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