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短更)
()以沫的離開,悄無聲息。(.)
如果說毫無徵兆,卻也不是。
頭一天的晚上,池慕歌還在書房裡忙碌。平時這時候,她一般不會打擾他。最多就是抱一本書或者抱一台筆電,窩在他旁邊的沙里,安靜乖巧地做著她的事。
但這一晚,她坐在那裡,書也不看電腦也不玩,只是頻頻看向他,以至於讓池慕歌都覺得有點異常,自戀一笑問她,「怎麼,看帥哥,迷眼了?」
踞她將書一扔,呼啦地蹦下沙,赤著足,繞過書桌跳坐到他身上,「對啊,我就迷上你了,怎麼辦?」
「不好嗎?」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不好。」她嘟著嘴,鼓著腮幫。
蓊「嗯?」他佯裝不悅。
「你讓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離不開你,想做點什麼事,心裡老想著你,我虧死了。」她裝著委屈。
池慕歌哈哈大笑,寵溺地扭捏著她的鼻子,「我就要讓你一分一秒都想著我。」
彷彿那是他最得意不過的事情。
「那我可得討點回來。」她一副不肯吃虧的樣子。
「怎麼討。」他笑看著她。
「啃了你。」她不安份地扒開他襯衣的一粒扣子,張著牙齒在他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又撇撇嘴,「皮太厚,咬不動,換個地方。」
她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學著他的樣子,舌尖掃過他的牙齒,竄入他的口腔里,挑/逗上他的舌。
池慕歌只覺得身子一緊,感覺她的手指挑開了第二粒扣子,滑撫在他的肌膚上。
他捉住了她的手,笑笑地看著她,「這算是邀請嗎?」
難得她,這樣地主動一回。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比平時更亢/奮激動。
她微紅著臉低笑著,抽出手,往下滑。
「小妖精。」池慕歌猛地伸手一揮,將桌面上的文件資料一掃,連帶地將她壓在上面,就在書房裡要了她。
她的腿,直到兩人氣息平穩,仍緊緊地纏繞著他的腰。
「歌。」她的手撫上他的臉,然後抬起頭,吻了下他的唇,「我愛你,很愛很愛。」
「我也是。」他回吻著她。
如果,當時多留心點,是不是就可以現她聲音里的顫抖,他只當是她**之餘的聲線起伏,沒有多想,只是沉浸在她的熱情里。
是的,這一夜的她,在情/愛之事上,似乎比平時要熱情主動一些。
除去書房,浴室,卧房,陽台,她總有意無意地挑/逗著他,不是很明顯,卻總是叫他無把自持,要了她好些回,直到她在他的身下暈暈睡去,嘴裡還輕輕呢喃著,「歌,我愛你。」
彷彿要將這十年的告白,一次說個夠。
早上她賴在床上不肯起來,抱著他的手臂蹭蹭,眼睛都未睜開,像一隻慵懶的貓,「老公,我昨晚累得太凶了,今天請假,你跟老闆去說一聲,好不好?」
池慕歌啞然失笑,伸手彈了彈她的鼻子,「你個小妖精,放心睡吧,老闆准你假了。」
她咕噥傻笑了兩聲便翻身滾到了里側,抱著被子窩成一小團。這樣的清晨,讓他覺得心裡充盈。卻不知,背過他的她,已無聲流下兩行清淚。
離開伊園去公司的時候,他吩咐了英姑不要去打擾她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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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他中午再回來時,已是人去房空,一張紙條留在書桌上。
她說,歌,我們怎麼就是兄妹呢?
一句話,將所有他一直想要隱瞞她的事,都挑了個明白。那一刻,他的心裡被摘成一個空洞。
十年離別苦,他不想再經歷。
為了不引起紀叔與英姑的懷疑,她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拿走,唯獨帶走的,只有那套婚紗照。
難怪了她那麼急著要將照片洗出來,原來是,她早就存了離開的打算。
居然,還能做得那樣雲淡風輕,不露聲色。
池伊茉,你狠。說什麼愛,說什麼很愛很愛,有你這麼愛的嗎?說好了要相信他,就是這樣相信地嗎?所有的事情他都會給她一個交代,可為什麼就不能再多等點時間。
別人輕輕幾句話,她就否定了所有,甚至連問他一聲都不曾有。
是不是,他們這樣的關係,讓她覺得不堪了?可是池伊茉,既然你有勇氣在十年後回來,就沒有勇氣留下一起面對接下來的一切嗎?
即便,到最後,他們的關係,被定格在那難堪的一幕上,他也不準備放手。是天堂是地獄,對她的糾纏,生生不息。
一拳,狠砸在桌上。
震得紀叔與英姑同時顫抖,站在門口,想說點什麼,張了幾次嘴,又愧疚地閉上。誰能想到這日夜恩愛甜蜜的人,會這樣突兀地離開。
然後,他們看著他如旋風一般地卷出了書房,迅下樓,開著車沖了出去。
直到深夜才歸來,疲憊與擔憂寫在他的臉上。
這一夜的伊園,極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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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身世,真相即將揭曉,結局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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