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八章
了門,不知為何卻光著一條膀子。
並且,那條露在外面的胳膊,滿滿都是張牙舞爪的暗黑色刀疤。他眼神有意無意的打量著這女子窈窕玲瓏的身材,眼底閃現火花,問道:「說!是哪個雜碎的幫派讓你來跟蹤僧爺我的!」
女子看著他那:「看在你把姐姐我伺候得舒服的份上,就賞你幾張輕身如燕符吧。一章能頂半個時辰。」
「可是,就算我僥倖上去了,只怕道長們發現我沒有天賦,把我趕下來怎麼辦?」
釋靜笑道:「這些只說了上這山峰便能收為弟子,可沒說是否需要有天賦。就算你沒有任何天賦,難道偌大個玄清宮就沒有適合你學的東西嗎?」
「我也是這麼想的。待會我背著白凝水帶頭,白凝雪在身後,釋靜你墊底。萬一有個什麼不測,你在後頭照應一番。」
「廢話不多說,走吧!」
縱身越了幾百米后,霧不像先前那麼濃,薄冰的數量也大大減少。不光是薄冰,就連原來的數千人也只剩兩三百人了。
這幾百人的平均素質都很高,多半都是身世顯赫的貴人世子,個個都是有備而來。
比如說靈康國的太子殿下,只見他周,鱷龜的反應倒是夠快,腦袋急速往殼子里縮,只是頭頂最上方擦破了皮。
果然難搞,真是沒地方下嘴啊!夏子平一陣頭大,拿著匕首直接朝著肚皮捅。這匕首乃是皇子殿下給的,想來也是上好的材料,削鐵如泥,不料用盡全身力氣,不但沒把肚皮給扎破,差點沒將匕首給崩斷了。
他沒奈何,舉起彈弓朝著鱷龜腦袋縮進去的空隙之中,射入三枚鋼珠。
只聽鱷龜慘叫了幾聲,腦袋仍舊沒有伸出來,但是四肢卻是伸出,極力地想翻過身來。
「尼瑪!這都沒死!」
鱷龜翻身並不容易,這也是為什麼夏子平踢翻這貨的緣由,不過精神力耗在這種事情上,真是浪費啊!
提起匕首,夏子平對準了一隻前肢使勁切了下去,果然皮糙肉厚,這般鋒利的匕首竟然沒有徹底將腳給砍斷。
鱷龜吃痛,將受傷的前肢又縮了進去,掙扎得更厲害了,可惜雖然力氣夠大,因為無處著力的緣故,只能整個背在地上滴溜溜地飛快轉動。
伏在龜背上的夏子平頓時覺得天旋地轉,這比海盜船還要刺激一百倍,哇的一聲就吐了。
被轉得暈頭轉向的夏子平手一滑就被甩了出去。
鱷龜的四肢又伸了出來,趁著夏子平還滿眼星星幾番掙扎終於是成功翻身,努力的想爬回河裡。只可惜身體沉重,且又負傷,著實是爬不快,夏子平管他三七二十一,一連發射了七顆彈珠才射中鱷龜的四肢。
……
釋靜輕鬆自在的在營地周圍溜達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捧著好大一堆野果。
「都是可以吃的,大家趕緊吃吧。」
段飛雲道了聲謝,說道:「兩位姑娘先請。」
皇子開口,兩個女孩就少了幾分顧忌,也各自取了果子文靜的小口吃著。夜幕已經降下來,侍衛也尋了足夠的乾柴,點起了火堆,某個和尚看著那搖曳的篝火嘆息道:「光吃果子感覺吃不飽啊,要是有肉就好了。」
段雲飛的嘴角抽了抽,莫非這個和尚拜入道教就是這個原因?這都什麼時候了,這蠢貨居然還惦記肉!
「也就指望白施主去打獵能帶回些好吃的吧。」釋靜看著某處悠悠嘆息。
打獵!??
段雲飛臉色都變了:「難怪白兄至今未歸,恐怕已經是遭遇不測了!這縹緲深林遍地都是飛禽走獸,我們躲得過便是老天保佑了,它們是不能吃的啊!」
「殿下放心,這人還活的好好的呢。」
釋靜一指,段飛雲果然看到夏子平正在不遠處,好像費力的拖著什麼東西。
夏子平也聽到了段雲飛的話,頓時站在原地用身子遮住鱷龜的屍體驚奇道:「不能吃?難道要把這些精怪當做家人來愛的嗎?還是這裡都是些什麼國家保護動物,吃了要坐牢?」
段雲飛苦笑:「這縹緲森林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還在修鍊精神力階段,法術甚微,若是野獸來了,難以抗衡。只怕到時肉沒吃成,我們倒成了野獸的腹中餐。」
夏子平聽了鬆了一口氣:「嚇我一跳,方才還以為自己要坐牢呢。皇子殿下,您放心吧,在我的字典里沒有野獸只有野味。」說完把這大烏龜丟到了眾人的面前。
「這、這!這是蟒頭王鱷龜!雖然等級不高,但是它的防禦力極高,據說只有上品寶器或者金丹修士才能把他的防禦破掉!白兄你的修為已經到身散發一股柔和的光線,白霧裡的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存在,從而避開與他的交鋒。在彈跳的同時,一雙強大有力的翅膀在他身後呼嘯的煽動著。
到了幾千米的高空,霧氣變得像是紗巾一般薄,淡淡的霧氣中想要找一塊薄冰都是難事,時不時有人為了搶同一塊薄冰塊而大打出手,然後雙雙墜下。
白凝水伏在夏子平的背上,大氣也不如狼似虎的眼神,心裡一慌,有些僵硬道:「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姓段,你若是再不放了我,就等著被人碎屍萬段吧!」她心中害怕,說出的威脅之話也顯得沒有底氣。
「姓段又怎麼樣?別以為我不知道,前腳放你走,你後腳就會派人來殺我。只要我先下手為強,把你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滅了,又有誰會知道呢?個姓的,都是皇親國戚。段芷悅真實身份是一個公主,從小到大可以說是受盡身邊之人的追捧與寵愛,何時受過這等委屈與侮辱。聽聞惡僧這般明目張胆的辱罵和嘲笑,她早就氣紅了一張臉,美眸發著寒意與殺意的瞪著黑衣人,恨不得將他凌遲處死,但是如今自己勢單力薄,還被捆住了雙手雙腳。
那惡僧獰笑在她仇視的目光下竟然開始解起了褲頭。段芷悅眼眸含淚睜大,眼神從憎惡轉變為恐懼:「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