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不理睬
女人都是自來熟,南宮雪兒跟吳曉梅一見如故,笑著上來拉住吳曉梅的手,親熱叫著姐姐,吳曉梅也不見外,任由南宮雪兒拉著自己進了房間。當然,趙雄飛被忽略過去,女人家的事情一個大老爺們兒自然犯不著瞎摻和。
趙雄飛有些無聊,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他隱約聽到兩個女人的說話和笑聲,接著就沒了動靜。趙雄飛惡意的猜測兩個女人會不會在房間里玩一些少兒不宜的遊戲,隨即又搖了搖頭,吳曉梅雖然強勢一些,但是跟拉拉那是八竿子打不著的。
趙雄飛又聽到浴室里似乎傳來嘩嘩的水聲,莫非有人在洗澡?這情況就有些尷尬,來南宮家他可不是來偷聽洗澡的。趙雄飛感覺心中有股邪火,喉嚨有些發癢,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隨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猛灌了兩口水,然後又發現這杯水好像是誰喝過的,別提有多鬱悶。
女人洗澡是一件很讓人頭痛的事情,男人十分鐘能解決的事情女人可能需要一個小時甚至兩個小時,趙雄飛一個人坐著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就算是洗澡也不應該一直放水,他耳朵里的水聲一直沒停過,透過牆看去,趙雄飛臉色大變,南宮雪兒正捂著胸口,呼吸困難,嘴裡想要喊什麼卻沒辦法發出聲音。
趙雄飛有些著急,想救人又怕被人看到,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人家南宮雪兒還是純潔的姑娘,再說這還是人家家裡,要是被看到自己貿然衝進浴室可能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趙雄飛四下看去,好像沒有什麼可以掩飾身份的東西。
瞥見窗戶邊上的窗帘布,趙雄飛兩步衝過去,一把撕下來一長條,試了試剛好能蓋住自己的臉。救人要緊,趙雄飛也顧不上那麼多,路過旁邊一間房子的時候趙雄飛還看到吳曉梅正坐在床邊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什麼。一腳踹開浴室的門,趙雄飛風一樣沖了進去,雙手用力把南宮雪兒扛在肩膀上,又風一樣沖了出來,把人丟給吳曉梅。
吳曉梅正要大叫,趙雄飛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小聲說道:「不要叫,是我,南宮雪兒好像出了點狀況,你讓人過來看看。」
吳曉梅鬆了一口氣,低頭看了南宮雪兒一眼,發現她雙眼緊閉,呼吸困難,臉色也有些蒼白,趙雄飛不宜久留,把窗帘布隨手丟在地上,跑了出去。吳曉梅也不敢耽擱,趕緊叫人過來看看怎麼回事。
南宮家的僕人看到南宮雪兒這個樣子也是嚇了一跳,匆忙跑去找葯。吃了葯南宮雪兒這才恢復過來,睜眼看了看四周,輕聲問道:「姐姐,是你把我救過來的嗎?」
吳曉梅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人比我先發現,你這是怎麼回事?突然就暈倒了,把我給嚇得不輕。」
南宮雪兒咳了兩聲說道:「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是天生的哮喘,請了不少醫生也沒辦法治好,其實我倒是希望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至於身份財富,不要也罷。」
因為南宮雪兒的身體狀況,吳曉梅和趙雄飛也不好多留,因為南宮雪兒治療是不方便見人的,吳曉梅擔心南宮雪兒的身體,趙雄飛可不管那麼多,非親非故沒必要摻和。吳曉梅留在南宮雪兒那裡,趙雄飛一個人跑了出來,沒走多遠就碰到了一個人,王少安。這些天王少安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葯,心情很是不爽,估計是玩哪個女人不小心染了病。
看到趙雄飛王少安覺得更加來氣,作為一個紈絝公子,王少安平時也沒少干仗勢欺人的勾當,這些天的火氣就想撒在趙雄飛身上。王少安嘴角露出一絲陰笑的笑,直直往趙雄飛這邊走過來,好像又沒看到人,故意撞了趙雄飛一下,結果趙雄飛紋絲不動,王少安卻是被反震退了幾步。
「艹,你走路不長眼的?瞎了你的狗眼,敢撞我?」
趙雄飛雙手抱臂,冷眼看著王少安,說道:「明明是你走路不長眼,看到我這麼大個人你還硬要撞過來,你不是瞎嗎?」
王少安雖然為人囂張一些,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數的,剛剛這一撞把他的肩膀撞得生疼,一看趙雄飛就不怎麼好惹,說不定是高手,不過王少安並不在意,任你再有能耐,一顆花生米就能送你上路。
王少安陰沉著臉,怒道:「少跟我廢話,本少爺可不跟無名之輩一般見識,識相的趕緊給我道歉,不然要你好看!」
王少安色厲內荏,趙雄飛更是不屑,撇了撇嘴說道:「在我面前說大話的人多了去,你算哪根蔥?」
王少安惡狠狠地看了趙雄飛一眼,隨即又變了臉色,露出「迷人」的笑容,趙雄飛有些奇怪,回頭看去幾個女人走了過來,原來這小子是見了美女,怪不得變臉那麼快,不過趙雄飛只感覺有些好笑,不知道王少安又要耍什麼幺蛾子。
只見王少安整理一下衣服,表現出一副很紳士的樣子,迎著幾個女人就要走過去,沒想到幾個女人根本沒搭理他的意思,徑直往趙雄飛身邊走了過來。吳曉梅一臉嗔怪,「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
趙雄飛攤了攤手道:「你們女人聊天我又插不上嘴,出來透透氣。」
吳曉梅白了趙雄飛一眼,「就你借口多,咱們該回去了。」
說到回去,趙雄飛比誰都熱心,畢竟剛剛自己做了一回無名英雄,救了南宮雪兒一次,萬一被她發現什麼端倪,這就很尷尬了。吳曉梅知道趙雄飛不想讓人知道,所以也沒有跟南宮雪兒透露,這事也只能先壓著。
幾個人聊著,把王少安給晾在一邊,這讓他很是惱火,握了握拳頭,眼神中滿是怨毒。你們給我等著,我王少安可不是吃了虧就當縮頭烏龜的人!
沒人把他當回事,他自己倒是來勁了,只可惜這幾個人哪一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就憑他一腔熱血恐怕也只能白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