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姦細(二)
從容的解開腰帶,步燁騫大方的脫去上衣,背後傳來小楠尷尬的吸氣聲,她兩隻眼睛一熱,小臉便蒙上了紅紅的雲朵。
身材真的好好,好的天翻地覆,無與倫比
「我數兩聲,如果還不閉眼,我就——」度朝曲對著小楠瞪的圓溜溜的眼睛,突然惡狠狠的伸出兩指做插狀!
呃!
她飛快的捂住眼睛,腦子裡卻裝了一堆剛才絕美的圖象,私下裡,她想跟燁騫討教一下保養心得!
雖然對步燁騫無可挑剔的一切存在懷疑,但是那左下第三根肋周圍的肌膚光滑細緻,讓女人都嫉妒的象牙白十分美麗健康並無異狀。度的疑慮不得不退去一半,表面上仍維持波瀾不驚,使人難以猜透他的心思。
「宮主若無疑問,便請回,燁騫真的很忙。」
「告辭。」度繞過對方挺拔的身體,直接揪住仍努力捂住眼睛的小楠,略嫌粗魯的拽住她欲離開。
「慢。」步,伸手橫在前面。
「什麼事?」
「小楠是我看中的幫手,懇請宮主不要為難她。」
「幫手?這幫手可真能幫,深更半夜都在幫,你辛不辛苦啊?」度一臉邪惡的湊進小楠不無諷刺的說道。
媽的,你若敢在燁騫面前害我丟臉,我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男人送宮當太監,女人賣到雲香院!小楠暗自緊張的偷眼瞧著燁騫,人卻無奈的被度固定在懷中。
「我想以宮主的聰明還不至於為個女人失去得力大將吧?」
「為她?你也太看得起她!從明天開始,小楠申時過來幫你,記住只有申時。」說罷,便大力的拖著小楠出門,留下臉色略微浮動的步燁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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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的度朝曲?:#¥%%%¥
小楠咬牙切齒的被推倒在地,痛的要命,便愈加努力的咒罵度朝曲。以後抽時間一定要做個小木人,上面貼上他的名字然後扎滿七七四十九針再扔到茅房!
隨手那麼輕鬆一拎,就將正一臉詛咒他不得好死的女人攬到腿上,他則愜意的斜躺於太師椅。
「紅杏出牆起碼還是朵紅杏,你呢,狗尾巴花也出來湊熱鬧!」
千萬別被這貌似無裡頭的話語蒙到,因為度的臉色是陰沉又狡猾,冷嗖嗖的目光不停的打在她臉上,大有風雨欲來之勢。
你才狗尾巴花呢!你全家都狗尾巴花!如今恢復功力,真想一巴掌劈死你!
小楠牙都咬的發抖,拚命控制自己捏的咯吱作響的小手。比起討厭被度碰觸,她更多的是恐懼。
「拳頭捏的這麼硬,想打我?」
他好整以暇的拿起一隻小拳頭放在臉前似是認真觀察,然十足的惡意與捉弄躍然眸中。
「你想怎樣?」她努力剋制再克制,現在恢復功力膽子大了些,然而毅力也更需要考驗了!
「打呀,你打下試試,打我呀!」
好死不死的度朝曲一臉挑釁的將那小拳頭放在自己的嘴角處,料准了她沒那個膽。
「這可是你命令奴婢的!」
話音未落,小楠頭頂的那根弦已戛然斷裂,眼一閉,心一橫,只聽「砰」的一拳既出,四周萬籟俱靜。
呆楞不能言語的度朝曲怔怔的伸出指尖摩挲著嘴角的血跡,眼神先是很陌生的看了看,接著便恐怖的似乎即將捲起一場暴風驟雨。如果他可以看到嘴角青紫的那一大塊,不知還能不能坐得住?
「印——小——楠——」
「是,是你自己說」打呀,打我呀「不關我,我事——」
佔了便宜后,憤怒的情緒雖得到緩解,小楠卻被對方快要吃人的眼神嚇住,身體不自覺哆嗦開來。她愛佔便宜,但怕吃虧——
「你真以為找姓步的撐腰我就拿你沒辦法,或者你以為姓步的會多麼喜歡你?」
「我從沒想過利用燁騫,即使再難過我也不會拿他當擋箭牌,請你不要強加給我們那些骯髒的想象。」
「燁騫?我們?恐怕你還生活在自我催眠中,瞧你一副沒出息的樣,是人都看得出你那澎湃饑渴的目光!」
「澎湃饑渴的目光?我看是你猥瑣的目光想象出來的吧?」
「我猥瑣,不知是誰整天迷迷糊糊的喊著」燁騫,燁騫「,惟恐方圓一公里內的人聽不到。印小楠,我每次聽得都想吐!」
「我才想吐呢,誰叫你偷聽別人說夢話,你這個變態狂!」
「不錯啊,印小楠終於憋不住露出狐狸尾巴,竟敢罵我。」
啪的拍翻了椅子,度朝曲站起身一個過肩摔就將小楠準確的摔到那張華麗的象牙雕鏤的大床上。
不要,千萬不要!
現在她終於安分的閉嘴了,縮成一團,渾身哆嗦的瞪著度朝曲。並不是她不想站起來與他拚命,而是力量的懸殊註定她贏不了,掙扎只會帶來更多傷痛,結果卻都一樣。
「現在才知道害怕?」
面對他的諷刺,小楠低下頭,一動也不敢動,手卻死死的抓住腰帶。
庸懶的打個哈欠,度舒服的躺到床上,用腳一勾便拖過被子蒙頭大睡。
見狀,小楠像警覺的刺蝟,烏黑的眸子盯了一會感覺對方似乎睡的很香,便慢慢向床沿挪動。
「呃——」
她如驚弓之鳥般呼出一聲,因為對方一個翻身便把她固定在懷裡。
渾身繃緊,卻忍不住哆嗦的在他懷裡努力維持一動不動,小楠的眼眸是原始的恐懼,經過那三次恐怖的體驗,她對男女之事嚴重排斥——
「冷嗎?抖的這麼厲害?」耳邊是他嘲諷的聲音。
「——」她沒有一絲回應,只是無奈的僵在那裡任他抱著。
一直這樣折騰到丑時,度的呼吸自始至終均勻安靜,似乎很享受的睡覺,而小楠則處於隨時崩潰狀態,冷汗已浸濕了前額的劉海,最終敵不過身心的疲憊,她半昏迷的睡去——
等她睡去,度的眼睛才淡淡的睜開,全無睡意,很幽深,只是靜靜的凝視著小楠的臉,似是迷惘,卻著實撲朔難懂,因為連他自己都不懂?只是隱約感覺到恐懼,他會為自己愈來愈不明的荒唐舉動付出代價——
看了一會,竟略覺得氣結,思緒不時飄過小楠與步燁騫四目交匯的場景,以及小楠呼喚「燁騫」時那種神情,連纖瘦的身子都透出一股讓人揪心的酸疼。
惱恨之餘他暗自罵道,賤人,我對你是不是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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