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0章 僅取一瓢飲嗎?
白蘭愕然回頭,「不可能吧。」
君子修低頭輕嗅她身上的蘭花香味,「夫人一人足以。」
「可以理解為弱水三千隻取本夫人一瓢飲嗎?」白蘭狡黠的斜睨著他。
君子修摟緊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下巴擱在了她柔膩的香肩上,「那我呢?可是夫人這一世唯一的良人?」
白蘭回道:「嘿嘿……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咯。」
「夫人著實狡猾。」君子修閉上了眼睛,似要睡去。
白蘭抬手摸摸他已被溫泉水打濕而微微發澀的頭髮,柔聲回道:「再狡猾也是獵物,逃不出你這個獵手的手掌心。」
君子修的薄唇淺淺的勾起一個弧度。
「回床上吧,我也想要睡會兒。」白蘭看著困頓的君子修,這傢伙也真是讓人頭疼。估計天生不知道『適可而止』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幹個什麼事非要做到極致了不可。而這種人,要麼能攀上最高的頂峰,再無人能及;要麼撞到牆上,非得頭破血流了不可。便是做愛這種事,也要做累了才罷,不是她累,就是他累。而他累,她又不捨得,所以總是最後她慘兮兮的等著他放過她。這次也是實在被他逼瘋了,才用了《奼女玄陰經》,只要稍微再冷靜點兒,她都不會用的。
君子修帶著她回了房間。
並非是兩個人云雨繾倦,極盡奢侈靡麗的大房間。
而是一個並不大的卧房,靠窗處擺放著一桌一椅,除此外,就是一張全圍屏的黃檀色拔步床,床木紋路細膩精緻,床圍屏等處雕鏤匠心,還隱隱的散發著一股怡神的木香。其上鋪陳著一床藍底綉著粉黃色梅花的蓬軟錦被,看起來舒服又清雅。
君子修把白蘭直接移到了床被之下。
「這床不錯啊。」白蘭打量了一圈床,然後要起來細緻的看。發現自己的浴巾不見了,一絲不掛的,忙從儲物戒指中取了一套背心短褲穿上,遮住了所有秘妙之處。
君子修身上一件白色寬大的浴袍,慵懶的倚著床頭,含柔的眸子看著白蘭在床上東看看西摸摸,「夫人喜歡?」
「還蠻喜歡這種做工精巧的東西的。」白蘭回道,然後見他眼底浮出一抹暗影,又道:「休息吧。」
君子修向她伸出手。
白蘭撲身進他的懷中,隨即就被牢牢的抱住了。
然後在他的懷中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沒有曖昧**,只是如兩隻交頸的天鵝,相擁而眠……
……
……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虛無戒中的時間流速和外面的不同,而且君子修還總是隨意調整,所以裡面有時候過一年,外面可能也才個把月的時間。
「到底外面過去多少天了?」白蘭和君子修從靈虛戒中出來。
發現花樹上的花已經謝了,長出了乒乓球大的果子,而靈虛戒還在樹根處一片枯葉下靜靜的躺著。
把拇指上的虛無戒還給了君子修,然後戴上靈虛戒。
「差不多三個月。」君子修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