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結局篇:我經歷的一切苦痛,都是為了和你修成正果(2)
「不——」
倉庫的門突然被人撞開,接著湧進來許多穿著黑衣的男人。
慕酒轉過身,看著為首的男人,有點眼熟,隨即想起之前和顏悅走的很近的那位,。
她還沒有確定,便聽到身後的顏悅叫出了聲:「秦銘?!」
安易等人將她護在身後。
秦銘寒著一張臉朝著身後做了個手勢,兩撥人馬便開始廝打起來,趁著混亂之時,秦銘的手下將綁在椅子上的顏悅救走。
兩撥人馬正打鬥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倉庫門口又湧現一波穿著迷彩服的士兵。
身形高大頎長的男人走在前面,手中拿著槍支對準倉庫天花板,『砰』的開了極其響的一槍。
「都住手!」
倉庫內的打鬥停了那麼幾秒,隨後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撤!」
倉庫有另外的出口,且他們大概已經做好了撤退的準備,所以速度特別快,只留下幾個無足輕重的人墊后。
跟在戰北霆身邊的傅荊道:「老大,那個秦銘應該就是負責東亞板塊那個私下走私軍火的頭目,這次他帶的人不多,先抓回去審訊一番?」
「去。」
「好!」
傅荊帶了人去追。
戰北霆將手中的槍支收在腰間,朝著那邊被安易護著的人走過去。
安易見男人過來,帶著手下迴避。
「有沒有受傷?」
慕酒搖了搖頭,「剛才錄的視頻你都看到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喬九黎了?」
「嗯。」戰北霆抬手理了理她有點凌亂的頭髮,「下次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嗯?讓安易送你回去,我今晚估計還要回部隊。」
男人摸了摸放在腰間的槍支,正要離開。
慕酒抬起手握住他的手臂,漂亮的眼睛里有些忐忑不安的神色,「我想知道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戰北霆唇間抿得很緊,看了她幾秒,倏爾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在她的唇間親了親,「別多想,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了,我會處理好。」
男人留下這一句話便離開了。
慕酒將手指插入髮絲間,想起剛才顏悅說的那些話,她無法接受……戰北霆再一次的放過她。
如果這一次……他的選擇依舊如此。
她該怎麼辦……
………………
深夜。
小糖果被戰母接回了軍區大院,慕酒雖然想看女兒,但是實在折騰,又想要靜一靜,便回了戰北霆重新購置的那套新房裡。
她站在陽台上吹著風,腦子裡雜亂的很,不想再去想,卻又忍不住的想起。
凌晨三四點的時間,整個城市都陷入了睡眠狀態,靜謐的讓人心安。
但此時,她一點也不安。
因為太安靜,所以她聽到房間外傳來的軍靴踩在地面的沉穩的腳步聲時,指間捏緊。
爾後她匆匆的回到房間內,撩開床上的被子,躺下,閉上眼睛。
戰北霆推開主卧的門,解開頸間的幾粒紐扣,先走到床邊看了看在床上安睡的小女人,鬆了口氣。
身上還有股子血腥味兒,所以他先去浴室洗了個澡,將衣服換下來,披了浴袍出來。
他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低頭親了親她的唇角。
原本想要親一下便起開的,但是他明顯感覺到了她微弱的顫抖,微不可察,但他還是感覺到了。
他唇角的笑意深了幾分,鬆了松浴袍上的帶子,隨即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唇,深入的吻了進去。
男人將她壓入床榻的時候,慕酒便不想再裝了,抬手去推他,「嗯……」
戰北霆捏著她的手腕摁在她的發頂,沉重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等這一吻結束,嗓音沙啞的道:「不裝了?」
她有點兒不悅,「你起來。」
男人偏了偏身子躺在她的身側,慕酒推開他剛要起身下床,結果直接被她攬著腰抱了回去。
他將下巴埋在她的頸子里,「她死了。」
慕酒整個人都懵了幾秒,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他話語中指的這個她是誰。
說不震驚是假的。
她的唇翕動了幾下,「怎麼死的……」
他的嗓音有些沉,聽不出什麼情緒,像是帶了點嘲弄似的,「我從未想過,有一天,她會死在我的手上。」
當時原本子彈是射向秦銘的,誰都沒有想到她會直接擋過來,為秦銘爭取逃跑的時間。
她說:「戰哥哥,能死在你的手裡……我很知足了……你會原諒我的吧……我是真的……愛你啊。」
男人抱著她的肩膀,有些粗重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肌膚上,並且手臂越收越緊。
慕酒抬手握住他橫在她胸口前的手臂,「那你今晚怎麼回來了……」
他貼著她的耳,「擔心你。」
慕酒有點癢,歪了歪頭想躲開,卻被他抱的緊緊的,大概是有些抵觸他的親密,所以他有點兒氣的咬了咬她的耳廓。
「我怕你多想。」他低低的道:「生氣了么。」
人都已經死了,她也不想在這件事上和他糾結更多,倒也順從的讓他抱著,只是仍舊有些感觸。
明明幾個小時以前還在她面前叫囂的女人,就這麼死了。
她搖了搖頭,「沒有。」
男人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伸出長臂打開壁燈,看了看她的小臉,「還說沒有?」
他伸出長指捏著她的小臉蛋兒,很柔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你再說一遍聽到她說我捨不得殺她的時候你心裡沒有多想。」
她眼睛亮晶晶的,「那你是不是真的捨不得殺她?」
「這是一道送命題。」他撫著她柔軟的髮絲,嗓音很輕,視線像是看著她的,又像是在回憶,「我確實沒有辦法親手了解了她,但在我心裡,沒有人比你和女兒更重要,不要胡思亂想,嗯?」
「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會說這麼多的戰北霆,這三年你都經歷了什麼啊……」
「嗯,你腦子太笨,我不說出來你永遠不知道。」他的俊容壓過來,停在她的耳邊,在她的耳蝸邊輕輕吹了口氣,「其實我更喜歡用做的。」
男人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慕酒癢的立刻去捉他作亂的手指,「你做什麼……啊……」
「讓你知道知道我愛你有多深。」
「……」
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句話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