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6章 出手
江軒想了想道:「現在的身份嗎,是葯宗收的用的煉製陰陽大補丹的聖子!」
「明日不說暗話,你要幹什麼?」張生凝重問道,他可不認識能讓一個半步煉虛叫主人的男子,會閑著沒事找他嘮嗑。
「我要神華丹的丹方。」江軒直接道。
丹無道目光一冷,逼視江軒道:「小娃子,你莫非是有了一個半步煉虛作為依仗,就以為可以目中無人了。」
絕生神君目光一冷,一身煞氣毫不保留的籠罩住丹無道,彷彿他要再敢廢話半句,就要將他身首異處。
本來江軒是沒有打算要丹方的,可既然答應了寶星河,也就順手幫他一下也無妨。
江軒深思一下道:「丹方我必須要,但是煉製出來的丹藥,南天的宗門都可以來取。」
張生沉默一回道:「若是我們不答應呢,你是不是指望著這位半步煉虛鎮壓我們十五人?」
江軒搖搖頭:「不不不……不用絕生。」
江軒指了指自己:「就算巔峰的阮飛光都不敢說絕對能壓制我,你們自認如何?」
「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腦袋沒有抽風吧,一個元嬰如此敢大言不慚?」一個排行第五宗門的宗主大笑著嘲諷道。
江軒看了看別人,問道:「你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礙於絕生的存在,沒有人點頭,但看那神情,無疑也是這樣認為的,一個元嬰大言不慚的說一個準煉虛無法壓制她,誰出去誰信?
「無妨。」江軒點點頭,道:「你們隨意派一個人出來,若能勝我一招,我轉身就走。」
他本來是可以憑武力鎮壓這十五人的,一來是若那樣做了,他也絕對好受不了,二來便是,他們在死絕了,那南天就真的成了一片死地,雖說他在這裡沒有多少時間了,可也要考慮一下以後,他並不是什麼魔頭。
「怎麼?顧忌我身後的半步煉虛?」江軒擺擺手,道:「絕生,你先退下。」
「是,主人。」絕生應道,護送者白蒼月退後。
「那老夫就來會會你!」方才那位嘲笑江軒的化神站了出來。
江軒點點頭,二人身體同時拔空而上。
「小娃子,你若是傷著了,可別暴躁啊!」那位化神顧忌站在不遠處的絕生,顧忌的問道。
江軒沒有回答,反而平靜的說到:「化神一層,只用一招而已!」
眾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是說的化神用一招敗他,還是他用一招敗化神,若是後者,他們倒真想看看了,一個能收半步煉虛為仆的人,到底有幾斤幾兩。
「疊浪殺……」
江軒輕聲喝道,他現在已經能徹底動用所有的術法了,但他還是覺得兩大合道神通和疊浪三殺比較好用。
道道波浪如同潮水般連綿不絕,疊浪三殺便是三招,江軒身體靈氣快速調動,這一刻,他只感覺爽快,可以肆無忌憚的展開自己的手段。
那位化身心中一驚,他居然感受到了一絲危險,是那種丟掉性命的危險,他猛地搖了搖頭,覺得有些不切實際,化身和元嬰可是天塹,怎麼會呢。
「大地伏虎拳!」
那位化身也出招了,漫天拳影眼花繚亂,直覺告訴他不能小看對方,因此他動用了自己的成名絕技,可為了不和那位半步煉虛撕破臉,他只用了六成的力量。
砰~
一瞬間,兩股力量便撞擊在一起,那位化身面色一喜,因為他一拳破開了江軒的招式。
可很快,他的嘴角還沒有咧開,神情就大變,他發現江軒的這一招後面藏著無數的殺招,就像海浪一般,一層層的撲來,他只是破了第一層而已。
「不……」
他不可置信的嘶吼,自己的一拳在沖開兩層波浪后就再也沒有餘力了,換而言之,對方還有餘力,可以繼續攻擊他。
一位元嬰怎麼能做到這一點,這完全打破了他的常識,說好的化身一下皆螻蟻呢?
張生目光中的震驚也不小,他已經想到了,神華元嬰……、
可神華元嬰也不可能強到沒邊了吧,一招啊,一招就敗了一位化神,他捫心自問,就算自己身為半步煉虛,做到一招敗了一位化神一層,也不是很容易。
「就算巔峰的阮飛光都不敢說絕對壓制我……」
方才江軒說過的話,再次在他們耳邊迴響,莫非……這個葯宗聖子說的是真的?
江軒並沒有下殺手,只是鎮傷了那位化身,他要的是威懾,已經夠了。
他落下虛空,再次問道:「各位覺得如何?」
「若你們向拼一拼也無妨,不過我覺的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張生深深嘆了一口氣,苦笑道:「英雄出少年,不知閣下以後有什麼打算。」
他一句話穩重要害,以後的江軒打算幹什麼,是開宗立派還是想在南天稱雄,亦或者雲遊四海?
若是後者,根本威脅不到他們的地位和利益,至於丹方,有了丹藥便好,方子給他們也不一定能練出來。
江軒沉吟了一番,想了想其中利害,便也沒有隱瞞。
「這方子是我一個朋友的,我過段時間會去修魔界,至於這葯宗,便會由我的人接手,按照以往規矩,葯宗依舊是第一大門,當然,若你們以後哪位本事大了,盡可以來取這第一的名頭。」
「那這葯宗由閣下的朋友……」張生指了指絕生,道:「由他來把控?」
江軒點點頭:「不錯,暫時就由他來把控,我說的已經很清晰了,諸位覺得怎麼樣,有什麼異議?」
數人對視了一眼,點點頭,一同抱拳道:「恭喜葯宗重獲新生。」
一邊的丹無道早就垂涎第一宗門很久了,此刻見其餘十四人一經過認可了,他也無奈的拱拱手。
江軒冷笑著看著丹無道,直言道:「你們丹宗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若你敢耍花樣,我頃刻間滅了你們丹宗,斷了你們傳承,你信是不信?」
丹無道大怒,何時有人敢這樣威脅過他,他作為一方王者都是訓斥別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