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丟失的同伴
賀良不敢把這個想法告訴卜大天,於是說道:「咱們倆按照第二個方案執行,韓雷這小子開小差,一定是碰到美女或者美食走不動路了。」
「隊長,就咱兩個人要對付一個特戰營,要不再等等韓雷?」
「唉!就這點膽子還敢跟我出來混?沒有他咱倆一定完成的更好!我就不信了,沒有臭雞蛋就做不了槽子糕!」
賀良頓了頓:「大天,你缺少一種盛氣凌人的殺氣和特戰必備的果決與勇敢,缺少自信,特戰技巧完全達不到極致,特戰精英最可貴的是有一線希望也要盡百分百的努力!」
「是!」卜大天敬了軍禮,心中充滿萬丈豪情。
賀良切正中要害,卜大天獨具特戰資質,他自己也能感覺到學過的特戰知識用不到實處,賀良這次醍醐灌頂的提示點出不足。
「隊長咱倆衝過去,帳篷被炸的只剩幾個,剩下的雇傭兵不會多。」
「勇敢不是魯莽!這些人不是普通軍人,身經百戰的亡命徒怎麼可能輕易認輸!你聽這麼大的連鎖爆炸,特戰營根本沒有搶聲,說明這些人心理素質極佳,已經隱蔽起來等我們上鉤!」賀良阻止了卜大天。
大衛帶著一隊雇傭兵等了十幾分鐘,一點動靜也沒有。
懷特楊在黑夜裡等待德不耐煩用無線對講喊話:「大衛趕快派人把裝甲車開過來搜尋!」
兩輛裝甲車隆隆作響帶著煙塵,野蠻地橫衝直撞,懷特楊和大衛帶著人尾隨著裝甲車,在營區搜尋。
營區頓時熱鬧起來,賀良和卜大天隱藏在草叢裡極易被發現。
啪啪,兩聲槍響,瞭望台的兩隻探照燈熄滅。特戰營里只有爆炸后的火光和裝甲車逡巡的燈光在做最後的掙扎。
賀良摸到軍營大帳蓬,按照經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他知道這裡的最高指揮官懷特楊一定不在這,營區鬧出這麼大動靜他必須出去殺敵。
賀良剛進帳篷,床上錦被瑟瑟發抖。
賀良拿出匕首靠過去,突然掀開被子,一個衣著暴露的美女驚叫起來,賀良眼疾手快,一把捂住白種女人的嘴巴:「說,懷特楊在哪?」
「Help!懷特楊在軍營里,爆炸聲一響他就出去了。」
卜大天在草叢裝甲車駛過,舉起狙擊步槍,紅外線瞄準鏡鎖定瞬間射殺一個雇傭兵,卜大天打中后飛快逃竄。
懷特大叫:「在那兒!殺了他!」3個雇傭兵向著黑影追去。
大衛立即指揮裝甲車調頭追殺,6雇傭兵尾隨裝甲車意圖包圍卜大天與懷特楊匯合。
一顆美製手雷巨大的氣浪把大衛和幾個雇傭兵炸得飛起來,大衛死屍重重摔在地上!
懷特楊大吃一驚,爆炸的火光把大衛幾個人被炸飛他看的很清楚,卜大天僥倖逃脫出兩輛裝甲車合圍。
懷特楊尋找到十幾米外的大衛:「大衛,醒醒!」
大衛左手臂被炸飛艱難說道:「老大……有……內鬼……」說完無力垂下頭。
懷特楊命令道:「趕快找找看誰還活著!」
搜尋結果只找到了5個人屍體,懷特楊惡狠狠:「抓到內應,要活的,我要生吃了他的心!」
這個人隱藏在大衛戰隊里,伺機拉響手雷逃掉了。
懷特楊血紅眼睛瞪著每個雇傭兵,似乎要找出裡面的內應。
大衛的慘死讓他幾近崩潰,跟隨了十幾年的得力助手被輕鬆幹掉,說明這次偷襲特戰營的人絕對世界一流的高手。
懷特楊掃視著雇傭兵慘死,心頭湧起一絲絕望,親手培植十幾年的特戰營就要灰飛煙滅?
對手到現在是誰懷特楊不清楚,巨大恐慌籠罩在心頭。懷特楊想起了圍殲雇傭兵喬治的場景,這就是步步蠶食,聚攏圍殲的前奏!
當初懷特楊沒費什麼力氣殲滅喬治是因為陸地的卡車和空中支援,即使這樣他也付出一架直升機和5個雇傭兵的生命換來的。
這次懷特楊被偷襲,他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懷特楊迫切想知道這次帶隊偷襲的特戰隊長,這套戰法疾如風快如閃電,他不及快速反應,特戰營被重創只剩下幾個殘兵敗將。
賀良捂著美女的嘴巴,示意她安靜,俄羅斯女人見賀良沒有傷害她的意思,停止了呼叫。
帳篷帘子猛然被挑起,賀良端起槍就要開槍,進來的人也要開槍,兩個人愣了,只見韓雷穿了一件敵人的特戰服,臉上塗著油彩,賀良抱著個女人。
「丫的!你跑哪去了?我還以為你餵了王八!」賀良非常驚喜。
「別提了,人要倒霉喝涼水都塞牙!」韓雷把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韓雷的特戰服被哨兵跑肚拉稀弄髒了,他殺了哨兵換了敵人的特戰服,就在這時賀良引爆彈藥庫,帳篷里雇傭兵四散奔逃,韓雷將計就計趁亂混進敵人隊伍,由於天黑,臉上又塗抹了油彩,很難辨認,他被編入大衛一組,追擊合圍卜大天馬上就要成功,韓雷拉響了手雷,直奔懷特楊帳篷,準備守株待兔。
賀良錘了韓雷一拳,由衷欽佩他的頭腦和膽量。
「漂亮洋妞可不錯,你是不是先開~葷了?」韓雷淫~笑上下打量賀良。
「別扯犢子,老子連命只剩半條,哪有心思尋花問柳?」賀良瞪了韓雷。
「卜大天可是單身,要不給他撮合撮合得了!這小子半夜睡覺不老實,總有使不完的勁兒,一大早「大寶劍」總在被窩裡抬頭。」韓雷齷齪揭卜大天老底。
「我叫涅莎娃,請救救我!只要逃出去,我願意嫁給你們任意一個大英雄!」俄羅斯美抽泣起來。
賀良和韓雷還在開玩笑,衣著暴露的俄羅斯女人突然給這兩個浴血拚殺的男人出了一道難題。
賀良一看就知道她是被囚禁在特戰營專供懷特楊享樂的女人,他調侃幾句也就走了,沒想到涅莎娃哭泣著求救。
「小姐,我們素不相識,雖然同情你的遭遇,但我們有任務在身,不方便帶你,說不定我們自己都闖不出去,帶你走危險更大!」賀良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