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6章 義薄雲天
陳實一拍桌子,有沒有罪不是你說了算,我沒有根據證據能判定你的罪行?總長說你威脅他家人的安全,才被迫認罪的,有沒有這種事兒?
賀良哈哈大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你們這幫勢利小人,蠅營狗苟之徒想用這種辦法屈打成招?痴心妄想!
陳實皮笑肉不笑,賀良先生,請你考慮好東方國的法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要說出實情,東方國政府不會為難你。人性嘛,總有弱點,總長陳述過你的護寶經歷。可能你覺得浴血拚殺和勞動所得不成正比,這才起了貪念,我分析的對嗎?
賀良冷笑道,陳警官,你剛才還說要注重事實,法律是用事實說話的,而不是靠你的意淫和一廂情願的猜測就能定我的罪!
一派胡言……陳實咬牙點頭道,好,我叫你嘴硬!他站起身拿起筆記本關掉錄音設備,把臉湊近隔離窗說道,啥時候想通了,隨時叫我!
賀良把臉轉過一旁,淡淡說道,我做人走得正行得端,不可能讓你看到屈服的樣子,可能陳警官要失望了。
好!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我就不愛和嘴硬的人瞎犟,我要等到他們跪地下求我為止!陳實怒氣沖沖摔門而去。
審訊室里只剩下賀良一個人,他趴在桌子上無比的灰心喪氣:總長竟然搖身一變,洗白了自己把盜取崆峒寶藏的事情怪在自己和特戰團的身上!此時他懊悔不已,他低估了總長在基古省的影響力。
巨大的空客A380飛機降落在洛杉磯的機場。
機場門口停著幾台黑色的勞斯萊斯。
格林西裝革履,身後站著四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他們戴著墨鏡威風凜凜。
哎呀,可等到,我的乖女兒了!格林笑眯眯的張開雙臂要擁抱珍妮。
珍妮卻一反常態,皺著眉頭橫眉冷對,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遠處四個保鏢道,父親,你這是何意呀?
格林立刻明白了女兒的用意,哦……寶貝別誤會,這幾個人都是司機,來開車接你們的,幫著拿拿行李。
珍妮這才張開雙臂,象徵性的抱了抱父親。
格林這才發現珍妮的旁邊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鄧文迪,另一個文質彬彬,戴著眼鏡。
這位先生是?
哦,這位是美國洛杉磯科研所的科學家田二先生,這位是我父親格林先生。
田二連忙過來握手。
四個保鏢慢慢的向鄧文迪湊過來……
珍妮警覺的擋在鄧文迪的前頭,你們要幹什麼?
格林笑了,女兒啊,幹嘛這麼緊張啊?你我分開一年了,父女親情是割捨不斷。我總在想你小時候的樣子,不由得悲從心來,咱們父女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我偌大的家業無人來繼承,只得把你叫回來。既然你賀文迪那麼相愛,也只能由著你的意思來吧,愛情這東西誰也阻止不了,你認為合適我就促成你們結婚!
珍妮的淚水湧出水汪汪的大眼睛謝謝爸爸……
一台車子專門護送田二,還沒到科研所,田二手機上接收定位器發出一陣警報聲……
田二心裡猛的一驚,這是賀良傳來的信號!他心裡也納悶,剛剛裝在賀良身上的報警器怎麼就發揮效用了?難道是失靈了嗎?
不一會,手機上出現了幾個清晰的字體,田二才意識到賀良的確遇到危險!
他沖著前面的司機說道,快調頭!我要去格林家。
司機疑惑的看著田二,格林先生的家必須得有邀請才能去,否則,我們無權讓您進院,那裡的戒備森嚴,沒有主人的邀請,外人是不能進入的。
田二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快點開吧!
田二撥通鄧文迪的電話,賀良遇到麻煩了……
什麼?賀良不是完成任務了嗎?
田二嘆了口氣,情況很複雜,賀良只說了一句話,是用他身體里的報警器,發出來的信息,大致的內容是,總長翻盤了,把賀良囚禁了!如果賀良沒有被抓絕不會用內功電波發出報警!
怎麼可能啊?我們剛來的時候,馬上就要二審結案了。鄧文迪疑問很多。
田二搖頭,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你馬上過來,咱們商量一下對策!
呵呵……你要和珍妮成親了,這事兒還是別管了……
放屁!賀良我們生死兄弟,上次他在格林這救了我,現在他有困難孤立無援,我豈能袖手旁觀呢?
你來格林家找我吧。
豪華的會客廳里。
鄧文迪和田兒相對無語,沉默了五分鐘,鄧文迪說道,我想回東方國把賀良救出來,否則我覺得在這完婚對不起我的老班長,心裡有愧呀!
田二表示質疑,你一人之力還能劫牢反獄不成嗎?按照賀良的說法,總長已經控制住了局面,我們很難翻盤了。他重新搶班奪權的同時,一定是在極力的消滅證據,殺害證人,下一步恐怕崆峒派的焉素衣都有危險。
鄧文迪一籌莫展,那怎麼辦呢?眼睜睜的看著賀良成為替罪羊嗎?像他這個罪行,按照東方國的法律若是被認定,肯定會執行死刑的。
不行,我得立馬訂機票返回東方國!鄧文迪這句話雖然說得很輕,但是卻極具分量。
田二被這種兄弟之情深深的感化了。
他抹了一把淚水,我跟你一起回去,咱們想辦法搭救賀良。
鄧文迪上下打量,你一個酸腐高級知識分子,有什麼能耐?還想救賀良?
田二撇了撇嘴,要我說,你們這幫人窮兵黷武還不服氣。你知道嗎?我動一下手指就能抵得上千軍萬馬!還記得我指揮遙控飛機打退武柳橙的特戰團吧,那一百多人就死在我的手下!什麼世界頂尖的特戰兵都不在我的眼裡!
會客廳的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珍妮淚流滿面抱住鄧文迪,親愛的,我不准你再去東方國冒險……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你答應過我解救崆峒寶藏之後就和我完婚的……
鄧文迪深情的擁吻著珍妮,聲音哽咽道,賀良和我是過命的弟兄,他救過我的命,我也救過他的命,現在他有難了,我不能不管!
珍妮抬起頭淚眼迷濛的說道,讓我父親出面吧,以他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估計能幫到我們,這樣我們就可以安心完婚了。
鄧文迪一愣,懷疑地問道,你父親對我有成見,不見得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