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提前宣戰
非但如此,陳嵐的另一隻手,還把她的手機舉在了她已經通紅的耳根旁邊,一看就是在一邊自我陶醉,一邊和人通電話!
這樣的玩法,很新鮮啊。
也很讓我搓火!
如此綠帽,我服!
我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木門,鐵著臉道:「玩兒呢?」
陳嵐驚慌失措下,條件反射的就站了起來,然後把卷在腰上的裙子放下,不小心還把手機掉進了馬桶里……
接著,陳嵐就漲紅著一張B臉與我對視,大眼兒瞪小眼兒。
我氣哼哼道:「是不是你自己說的,要跟我一起回東海,然後安安生生的在東海那邊開個店?」
陳嵐無地自容道:「是。」
我竭力抑制著內心的怒火,問道:「那你剛剛乾嘛呢?」
同時,我也在想這件荒唐的事情。
這他媽……
這叫什麼事兒啊這叫!
陳嵐下一句話差點沒把我天靈蓋氣飛,低著頭嘀咕道:「你不是睡著了么,我就跟人打電話聊聊天兒而已!」
我瞪眼道:「啥?你平時都他媽這麼聊天兒的啊?」
陳嵐抬起雙手捏住了自己的耳垂,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走出了洗手間,在我眼皮子底下,就乖巧的跪在了床上,哼哼道:「錯了!錯了還不行?」
我從床尾抄起皮帶,就抽在了陳嵐的腳心上,抽得她痛叫一聲,雖然隔著一層絲襪,卻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腳心瞬間通紅。
陳嵐帶著哭腔道:「別打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又抽了她的另一隻腳心,大罵道:「不敢?你他娘就是個天生的賤貨,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還不敢?」
陳嵐用雙手支撐著身體,痛叫道:「求求你,別打腳!」
看到陳嵐被一步裙裹著的一雙美腿,上面的絲襪薄如蟬翼,我卻沒有一點想要饒過她的心情,索性拿皮帶綁在了她的腳腕上,質問道:「說,對方是哪個狗娘養的!」
陳嵐可憐巴巴道:「就佳木斯的那個,他打電話撩我……」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我火氣足足大了一倍,怒道:「他是不是就知道你是個騷浪賤,才敢這麼撩你的?」
陳嵐委屈道:「網上認識的,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把自己那點兒秘密全說給他聽了!」
我咬了咬牙,沒再繼續問什麼。
明白了!
全明白了!
還他娘是個網戀!
接下來,我卯這勁兒折騰了陳嵐一整夜,待到第二天大亮,那個老王打來了電話,我才饒過她。
但是,帶她回東海這件事兒,是不可能的了,我他媽可跟她過不到一塊兒去,隔三差五的綠我一回,誰受得了?
離開旅館,去鎮派出所的路上,陳嵐一個勁兒的晃我胳膊,乞求道:「哥,哥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你昨晚不是睡著了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什麼毛病,我怎麼能忍得了么!而且,我也沒有跟那人發生關係,我就是借用電話的功能玩玩兒而已,純屬好奇!」
我板著臉道:「少跟我來這套,從今天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陳嵐紅著眼眶看了我一會兒,忽然變臉道:「李生,旁邊可就是派出所,你要是就這麼把我甩了,小心咱們雞飛蛋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身上帶著槍呢,而且就你昨晚在我身上使的那些牛力氣,我告你強x你信不信?」
我傻眼了。
我死死的盯著陳嵐,眯著眼道:「你敢威脅我?」
陳嵐一副心裡沒底的樣子,語氣也弱了很多,低著頭道:「我不是想威脅你,我就是不想和你分開!」
這時,那個老王跑了過來,看到我和陳嵐的樣子,疑惑道:「咋地了這是?鬧彆扭啦?!」
陳嵐委屈道:「王叔,你給評評理,我陳嵐哪兒不好?李生這畜生昨天要了我的身子,現在卻不想負責,你說我這什麼命啊我這!」
老王聽了陳嵐這話,老臉一紅,尷尬道:「陳嵐,你這話咋能對王叔說呢,這是你和李生之間的事情呢!」
我瞥了老王一眼,用大拇指指了指陳嵐,淡淡道:「知道這娘們有多浪嗎?」
老實巴交的老王乾瞪眼。
陳嵐也知道臉紅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狠狠剜了陳嵐一眼,冷冷道:「帶著陳三斤照身份證去,咱倆的事兒,咱倆自己解決!」
一個小時后,陳嵐帶陳三斤照好了身份證,然後我們回了集安,路上誰都沒說話。
到了集安,我掏錢包了輛麵包車,和陳三斤一起趕往了長春國際機場。
沒想到的是,陳嵐也開著車在後面追呢,一直追到了長春機場,非得和我回東海,我不同意,她在機場可跟我鬧吧,說我拔吊無情什麼的,反正什麼難聽說什麼,就是個潑婦!
好不容易才帶陳三斤坐上了飛機,把陳嵐甩在了機場,我這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但還是不夠舒心。
雖然和我陳嵐只是床上關係,但被她用電話xx的方式綠了以後,我心裡的陰影實在是有些驅散不開,都開始不相信女人,而且我越想這事兒越覺得鬱悶,最後索性眼睛一閉,睡了一覺。
但睜開眼以後,陳三斤又開始叨逼了,說什麼,他覺得陳嵐挺好的,對他像是一個大姐姐,他倆還互相留了電話號碼……
我冷哼道:「大姐姐?呵呵,陳三斤,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以後可得小心著陳嵐點兒啊,以後千萬別讓陳嵐那麼個騷浪賤給騙了,估計她肯定惦記著你褲子里的小雛雞呢!」
陳三斤才十六歲,又在山裡長大,哪能聽得懂我說的這些,但我說的這句話或多或少管用了一點,起碼使得陳三斤沒有再在我耳邊叨逼陳嵐了。
下了飛機之後,我第一時間給虞淑萍打通了電話,讓她和董璐開著兩輛車過來,一輛接陳三斤,另一輛我得開著去蘇雯那裡,因為我必須要把野山參交到蘇雯手上,才能放心。
結果,虞淑萍開車過來后,第一個消息就讓我臨時改變了主意,她說我爸又有所好轉了,手居然能動了,而且別人跟他說話,他也能夠簡單的做出回應。
不過,福禍相依。
我正沉浸在這個事情的喜悅當中,另一件事情,卻令我嗅到了很不尋常的氣息。
在前往霍家醫院的路上,我打電話通知了許言靜,我已經回來了,可是她卻告訴我,博康醫院的股票嚴重跳水,近億資金,已經被死死套牢。
我臉色凝重道:「到底怎麼回事?」
許言靜說道:「霍家的葯企研發的兩項藥物在實驗期間,掩蓋了致人死亡的副作用信息,導致博康醫院存在違規上市的疑點,現在網上傳的很厲害,但我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可能是有人在故意往霍家的身上潑髒水,咱們的利益也跟著受損了!」
而我剛掛掉電話,腦子裡正一團亂麻呢,蘇雯又給我打來了電話。
因為我在回東海之前,已經跟蘇雯說過了,野山參已經尋到的消息,她可能是算準了我今天能回來。
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霍家居然出事了,這不得不讓我聯想到,是不是蘇雯在背地裡,算計了霍家一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蘇雯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不會是提前向霍家宣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