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七百零五章 見不得光的手段
「陳逍兄,你說笑了,如今但凡有人來投效於我,只要出身沒問題,我都來者不拒,相比之下,大皇子一邊與我勢頭差不多,倒是老七,狠狠壓了我倆一頭,風
頭正盛,無人能匹敵。」
三皇子一臉苦澀道,他其實沒得選,與大皇子和七皇子相比,他一點優勢也沒。
大皇子年長,且名正言順,經營日久,又是嫡長子,若是他繼承神皇大位,也算合情合理。
也因此,早早的就有無雙神朝內外諸多勢力,暗中投效了。
在他看來,大皇子並無任何過人之處,修鍊天賦平平,手段城府也是平平,但卻有一個最大的優點,生的早。
生的早,就佔盡了先機,得到的好處也是最大。
至於七皇子,手段心性都是上乘,如今還有易天仁和李戰的助力,如虎添翼,實力更是突飛猛進。
相比之下,倒是他,落後了一步。
「呵,倒也應該如此。」陳逍笑了一下,沒有多問。
這些雜事,他才懶得去多摻和,他一心只想要修鍊,提升自己的實力。
「讓陳逍兄見笑了。」
陳逍擺了下手,道:「說吧,你特地這時候來找我,有什麼事?」頓了一下,三皇子一臉正色,道:「是這樣的,陳逍兄,就在今早,神都城內一大家族被滅了門,一個不留,而被滅門的這個大家族前不久才來投效於我,此
事干係重大,我必須追查下去,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聞言,陳逍眉頭一皺,「有這等事?你懷疑是七皇子的人做的?」「是,這個可能性極大,不然的話,豈不是太巧了,咱們前腳剛壞了老七在端王府的事,很快這一大家族就死了,全族滅門,這是一種警告,對我的警告,這
些見不得光的事,老七最擅長做了。」
三皇子紅著眼,憤怒無比,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吼了出來。
這些人頂著巨大的風險,投效於他,如今卻受到牽連波及,死的不明不白,這個仇他實在忍不了,必須要報。
不然,就是辜負了他們的信任。
陳逍點了點頭,「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自然是報仇,為死去的無辜者報仇。」三皇子義憤填膺道。
陳逍想了下,道:「如果你所料不錯,動手的是七皇子的人,那這個仇怕是很難報了。」
「所以,我才特地來找你的,陳逍兄,這事你得幫我。」
「怎麼幫?」「很簡單,即刻起,我會給投效於我的各家族勢力和修士們,一塊傳訊玉簡,在危機時刻捏碎玉簡,就可感知到,第一時間前去救援,這就得請陳逍兄你出手
了。」
三皇子一臉真誠和期待的看著陳逍,娓娓道來。
顯然,他是早有準備的,他雖有心出手,對付這些賊人,奈何實力不濟,也是有心無力。
但若是陳逍願意出手的話,以陳逍空間修士的速度,是完全來得及趕到的。
如此,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陳逍點點頭,沒有拒絕,道:「玉簡呢?」
三皇子一喜,拿出一塊玉簡,雙手遞給了陳逍,道:「麻煩陳逍兄了。」
&n/>陳逍拿著這一塊看著就不凡的玉簡,仔細查看了一下,又道:「這塊玉簡感應的範圍有多大?」
「神都城內外三百公里範圍吧。」三皇子道。
陳逍心中有數了,「好,玉簡我收下了,若是有情況,我會出手的。」
「哈哈,有陳逍兄這句話,我有放心了。」三皇子大鬆了口氣,總算有了一點保障。
說話間,陳逍手中的玉簡,突然閃亮了起來,發出微弱的光芒。
三皇子一見,愣了一下神,「這是?」
陳逍嘴角一抽,冷笑起來,「看來,還真的讓你給料中了,這幫人要下狠手,趕盡殺絕了,路也就走絕了。」
三皇子有些急了,站起身,恭敬的一抱拳,請求道:「請陳逍兄出手解救,我怕是來不及。」
陳逍一臉冷色,道:「小事一樁,走。」
說著,他直接撕開了面前的虛空,邁入了其中,三皇子緊隨其後,跟了過去。
同一時間,神都城內的另外一邊,一處豪華別院內,卻是一片肅殺。
這是一處不家族勢力,在神都城也算小有名氣,此刻卻被幾十名黑衣人圍的水泄不通。
一眼望去,這幾十名黑衣人皆是劫仙修士,實力強橫,殺氣騰騰,顯然來者不善。
院內,一名中年男子一臉悲憤,還有一絲絕望,瞪著領頭的黑衣頭目,在他身邊,是拚死抵抗卻不敵敗亡的族人,倒在地上,鮮血遍地。
「你們是誰人的?大皇子,還是七殿下?」
中年男子質問道。
黑衣人頭領冷笑一聲,道:「你們都死到臨頭了,還問這些做什麼?」
「呸,我果然猜的沒錯,是七殿下,他一向殘暴陰險,手段卑劣,殺人如麻,今日一見,傳聞果然不虛,若是將來他奪得了神位,無雙朝必亡。」
中年男子悲憤萬分,怒吼道。
「大膽,口出狂言,我看你是一心尋死,那就成全你,上,殺了他們,滅全族,一個不留。」
黑衣人頭領惡狠狠道,殺氣衝天。
中年男子怡然不懼,狂笑三聲,道:「哈哈,我早就料到了會有今日,只是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死在自己人手中,死於大位的爭奪,真是荒謬至極。」
男子的聲音很是悲涼,又有些不甘心,但他選擇了勇敢面對。
「爹,我不想死啊。」
「爹,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嗎?我們可以投降啊,投降了就可以不用死了。」
「是啊,爹,我想活著。」
中年男子身邊的兒女們,可就沒有他這般骨氣了,大聲哭喊了起來,滿心的恐懼害怕,已經是被嚇壞了。
中年男子雙眼一閉,滿臉慘然。
沒有誰是不怕死的,如果可以的話,當然是想要活著,可是他很清楚七皇子的個性,陰狠毒辣,絕不會放過他們的。
哪怕是他們投降,只會死的更慘而已,沒有第二條路可選。念及此,他怒了,呵斥道:「住口,我劉家只有站著死的,沒有下跪的,你就算跪下了,他們就會放過你了?做夢,都站起來,記住你仇人的樣子吧,記住他
們的眼睛。」他義正嚴詞,不懼生死,已經有了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