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武林絕色10

11.武林絕色10

白玉璇這句成親一出口,木韻就愣住了。

她差點沒把手裡的筷子掰斷:「成、成親?」

白玉璇掃了她一眼,又轉向白延,道:「怎麼,韋姑娘還未答應你?」

木韻:「……」

激動過後,白延也覺得義母的態度轉變得有些奇怪,猶豫了一下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您……不反對嗎?」

白玉璇:「我反對有用嗎?」

「何況韋連霄不是說過,曲鳳劍只能給他未來女婿嗎?」白玉璇神容平靜地繼續,「我老了,沒別的要求,只要你別忘了你在你娘墳前發過的誓就好。」

「義母放心,阿延絕不會忘。」提到為娘親報仇的誓言,白延的語氣也嚴肅了不少。

木韻雖然能猜到白延在他娘墳前發過什麼誓,但面上卻得裝作不知。

她眨了眨眼道:「什麼誓啊……?」

問完這一句見白延沒有立刻回答,她還立刻低頭表示:「不能告訴我的話就算了。」

白延忙道:「不,我只是在想該如何與你說。」

木韻還想再說什麼,白玉璇卻插了一句:「先吃飯吧,那些陳年往事,吃完再說也不遲。」

長輩發了話,他們兩個也只好照做。

吃飯期間,木韻跟K24簡單交流了幾句。

木韻:「你說白玉璇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就算她現在放下了對韋韻的成見,也不至於這麼……」

K24:「也許她就是看白延的確非你不可了呢?」

木韻還是覺得很不對勁,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白玉璇到來之後發生的事。

說實話,大部分都很尋常,一定要說有什麼不對勁之處的話,大概就是她問清了他們這小半年來的經歷后,把曲鳳劍拿走參詳了半日。

難道白玉璇是在擔心如果不同意他們在一起的話,曲鳳劍也會一併落到別人手裡去?

這樣想著,木韻又忍不住用餘光瞥了瞥坐在她斜對面的白玉璇。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K24覺得是她多心:「你幹嘛總把事情往複雜里想?你看,你現在已經洗白了自己,還替白延拿到了曲鳳劍,白玉璇本來也沒有一定要反對的理由了啊。」

木韻:「不反對和贊成是兩回事。而且你也聽到了,她對白延最大的期望就是為母報仇,按照一個報仇心切之人的邏輯,難道不會擔心白延和韋韻在一起久了之後沉迷女.色,鬥志被消磨嗎?不管怎麼說,韋韻可都是天下第一美人啊。」

K24:「……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奇怪。」

木韻:「你作為一個系統,居然連這些都分析不出來,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太廢物了一點?」

K24隻能轉移話題:「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難道你要拒絕和白延成親嗎?」

木韻想了想,說先試探一下吧。

接下來的半頓飯時間裡,木韻一直在想要尋一個怎樣的借口把白延單獨叫出去。結果三人吃完飯後,白玉璇竟率先站起來出去了。

「我去你娘墳前跟她說幾句話。」她說。

白玉璇一走,木韻也鬆了一口氣。

畢竟她知道自己演技有多爛。

白延將她的反應收入眼底,還安慰了她一句:「義母都已經同意我娶你了,她現在一定也是喜歡你的,阿韻你不用太擔心。」

木韻:「……」我擔心的不是這個。

木韻斟酌著語氣道:「對了,你們先前說的……」

談到這個話題,白延的眼神瞬間一暗。

木韻和他形影不離地相處了小半年,還是頭一回見他露出這種表情。這讓她有些內疚。

於是她難得主動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道:「你還好吧?」

白延直接將她拉進了懷中,摩挲著她的發頂說他沒事。

如此緩了片刻后,他才平復下語氣開始給她講他那個誓言背後的過往。

「其實之前我就一直想找機會把這件事告訴你,但我一直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說。」白延嘆氣,「你當初不是問過我為何跟我娘姓嗎?我說因為我生下來就沒有爹。」

「……嗯。」

「但其實在我三歲以前,我是不姓白的。」

三歲之前,白延曾聽自己的母親說起過無數次,你爹是一個大英雄,他一定會回來接咱們娘倆走的。

那時候他還叫段延,段鴻的段,延續香火的延。

承載了一個痴心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最大愛意。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最終都沒有等到那個她深愛的男人。

她寫出去的信無人回復,她派出去的侍女被拒之門外,只得到了一句再輕巧不過的話——「那是誰?我們門主說他不認識。」

一個用情至深的女人自然受不住這番打擊,更不要說她當初生孩子的時候就耗去了大半元氣。

那之後沒多久,她就藥石無醫撒手人寰了。

然而就算是這樣,她臨終時心心念念的也還是她的段郎。

她死後,她最親近的侍女,也就是白玉璇養大了當時才三歲的段延。

白玉璇給他改了姓,並告訴他,將來一定要去找段鴻那個人渣報仇。

白延目睹了母親如何一病不起失卻所有生機,本來就恨上了那個所謂的爹,不用白玉璇如何強調,就在母親墓前發下了復仇的重誓。

「可是段鴻太厲害了。」他苦笑了一聲,「這三年來,我在關中發展自己的勢力,為的就是能更好地打聽段鴻如今的實力,自韋莊主仙去后,這天下間怕是再沒有能勝過段鴻的人了。」

木韻雖然一早知道這段故事,但聽他親口講述一遍的感覺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她張了張口,聲音很低:「你現在有我爹的劍,那可是天下最好的劍。」

白延聞言,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他說我知道,我一定不會辜負這把劍的。

「也許它在我手上無法像在韋莊主手上那樣,但我保證,我一定不會辱沒了它的名聲。」白延的語氣很堅定,「不會叫你後悔將它給了我。」

「嗯,我相信你。」木韻只能這麼說。

這句相信一出口,她便感覺到白延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下一刻,他掐著她的腰低頭吻了下來。

不是額頭也不是鼻子,他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木韻:「!!」

腰被他掐住,她已無路可退。

溫熱的呼吸打在她面上,癢意連同唇上的柔軟觸感一起被放大,叫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抬起眼,她又恰好撞進他溫柔過屋外夏風的目光里。

那目光叫她沒了抵抗之力也沒了抵抗之心。

月光從簡陋的村屋窗戶里漏進來,空中還飄散著海水若有似無的咸。

但白延卻覺得自己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甜。

他能感覺到她重新放鬆了身體不再抗拒,也能聽到她同他一道加快的心跳,這讓他又大了幾分膽子,直接闖入了她牙關。

從磕磕碰碰地試探到輕車熟路地舔舐似乎只需要一瞬間。

等木韻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快用不上力氣了。

她想說別,可一張口只能發出輕若蚊蠅的幾句唔。

好在沒過多久,外頭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是白玉璇回來了。

木韻用力朝他胸膛一推,這回倒是推開了。

她喘得不行:「你義母……」

他聲音比平時啞不少:「不怕,義母向來住隔壁那間,不會進來。」

木韻:「……」

白延望著她雙頰飛紅眸光瀲灧的模樣,只覺心都要躍出喉嚨。

他再度彎腰俯身,問:「所以我可以再親一下嗎?」

根本來不及說不的木韻:你有本事不要在我開口前就直接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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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初戀女友[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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