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厚顏無恥之人

第80章 厚顏無恥之人

Game3賽前,喬丹從大衛·斯特恩的手裡接過了MVP的獎盃。

這場比賽打的像公牛與尼克斯的系列賽。很難看到流暢的進攻,觀眾目睹了沙場拼殺一般的肉搏,不斷有人倒地。為一個球爭得頭破血流。

比如白已冬,因為一個籃板球,他被肘的一下,眼角流血,只能下場護理。

公牛比魔術更適應這樣的防守,尤其是歷經活塞壞小子軍團以及日漸式微的紐約黑幫的喬丹皮彭。

尤其是皮彭,他的表現震撼了所有人。

全場13投11中,砍下27分6籃板7助攻。

喬丹今晚手感不佳,只得到17分,這17分里有一大半是依靠突破搏出來的罰球。

白已冬因為打了7分鐘便受傷下場,數據上只有4分1助攻。

這是一場比誰在高壓防守下更能得分的比賽,公牛笑到最後。

魔術全場只得到67分,要知道,他們本賽季的場景得分是104分。由此可見這場比賽的防守究竟多麼驚人。

此戰之後,魔術0比3落後公牛,那些認為魔術能狙擊公牛的聲音慢慢消失了。

「這一刻我們等了一年。」談及是否會將魔術橫掃,喬丹難得一見的在媒體面前發狠話。

對此,奧蘭多集體失聲,事實就擺在他們眼前,想反駁也無從說起。

「接班人,你的傷怎麼樣?」贏了球,喬丹心情不錯,首先拿白已冬開刷。

白已冬倒吸冷氣,眼角的傷口隱隱作痛:「縫了七針,沒事了,作為邁克爾·喬丹的接班人,這點傷不算什麼。」

「是嗎?那就好,明天別缺席訓練,我要教你幾招絕活。」不知道的以為喬丹打算傳道授業,實際上,他只是找個由頭單挑罷了。

白已冬可不傻,當即拒絕:「雖然我的傷勢不重,可是隊醫建議我不要進行有球訓練,因為練習的時候容易觸及傷口,如果傷口再次裂開,我就要去紐約做整容手術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一點小傷就不訓練了。」喬丹搖搖頭,一聲嘆息。

「肅靜!麵包屑來了!」詹姆斯·愛德華茲像通風報信的斥候,忽然囔道。

皮彭頭也不抬,冷淡得說道「來了就來了,幹嘛大驚小怪的?」

「斯科特,你不是最討厭他嗎?」愛德華茲說:「你可以進去淋浴,這樣就可以避免和他碰面了。」

「謝謝你的關心,詹姆斯,我想看看他來這做什麼。」皮彭說話的時候嘴笑肉不笑。

傑里·克勞斯擠出一副他自認為能夠讓球員感到輕鬆的微笑,「夥計們,今晚打的真棒!丹尼斯,你的籃板棒極了!史蒂夫,你知道我非常愛你的三分球。」

大家的反應讓克勞斯以為他在一個沒有人的房間里自言自語。

「看來你們都累了。」克勞斯試圖化解尷尬,走到白已冬的面前:「Bye,你的傷勢如何?」

「沒事,隊醫說過幾天就好了。」白已冬說。

克勞斯親切地說:「別急著訓練,好好休息,就算下場比賽不打也可以。」「我必須和這些傢伙並肩作戰。」白已冬大概是這間屋子裡和克勞斯最親密的人了。

「好好休息,別留下後遺症,你是我們的未來。」克勞斯把未來二字咬得特別重。

白已冬聽得心情激動:「謝謝!」克勞斯剛要走,喬丹便發話了:「傑里,你要去吃夜宵嗎?一起怎麼樣?我剛好也餓了,放心,我會多買幾個人的份,因為我知道你會把我吃剩下的渣滓也吃乾淨。」

更衣室忽然爆出大笑,克勞斯面色鐵青,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不必了。」

「傑里,我絕對不會跟你搶的,我保證多買幾份。」喬丹想接著調戲,克勞斯揚長而去,不予理會。

「哼...」皮彭一語不發,裸著身走向更衣室。

哈勃也脫下衣服要去洗澡:「斯科特,別介意,Bye還是個孩子。」「我知道,你以為我是因為這件事生氣嗎?」皮彭的語氣中有濃濃的怨恨:「我只是看到那頭肥豬就來火。」

「這樣吧,晚上我帶你去奧蘭多最好的夜店,那個夜店的老闆是我的朋友,我讓他給你找一個姑娘。」哈勃笑問。

皮彭正兒八經地想了想:「羅恩,我是個有家室的人,你這麼說讓我很為難,可既然是你邀請我,我也不好拒絕,所以請你幫我找兩個吧,要屁股大點的...」

哈勃的臉上閃現過「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的字眼,然後說:「沒問題!」

白已冬剛要去洗澡,喬丹把他叫住:「我得提醒你,別把麵包屑的話當真,否則吃虧的是你自己。」「哪句話?」白已冬不曉得他在說什麼。

喬丹想了想,克勞斯的話貌似沒有錯,白已冬的確是公牛的未來。

可是...喬丹說:「你這麼做會讓斯科特傷心的。」

「等等,邁克爾,我理解你們對傑里做的事情,可是我無法那麼對待傑里。把我帶進這間「屋子」的人正是他,我不能恩將仇報。」白已冬說。

喬丹譏諷地笑了笑,「我理解,我只是希望你考慮斯科特的感受,而且,終有一天,你會看清傑里的真面目。」

「他給了我一切,就算要收回去,我也不會有怨言。」白已冬說。「蠢貨!」喬丹脫下褲子,也要去洗澡。

「等一下。」

「幹嘛?」喬丹嫌棄地看著白已冬。

白已冬低頭盯著喬丹的巴比倫塔,認真地說:「你的迪克真的比斯科特小。」

喬丹面紅耳赤:「你他媽廢話真多!這玩意兒那麼大有用嗎?給力就行!太大女人會難過的。」「是那樣嗎?」白已冬決定找個時間問問霍斯。

「斯科特和羅恩呢?」球隊剛要回酒店,傑克遜發現沒了皮彭和哈勃。

喬丹解釋道;「他們兩個出去辦點事,晚點回來。」「那我們走吧。」傑克遜對球員的管理還算鬆散,並沒有嚴格執行球隊管理條例。

在傑克遜看來,球員私底下怎麼樣都可以,只要打比賽全力以赴就行。

因此,哪怕球員晚上出去浪,只要不影響比賽,他都不聞不問。

「丹尼斯,你今晚怎麼不出去了?」白已冬問身邊的羅德曼。

羅德曼無聊到吹起了口哨:「因為沒人陪我一起。」「盧克不去嗎?」白已冬問道。

羅德曼擺了個臭臉:「盧克說什麼防守奧尼爾耗盡了精力,只想回酒店睡覺。」

「是嗎?那真是遺憾,因為我也想回去休息,因為我受傷了,所以不能出去浪。」白已冬的借口不能使羅德曼信服。「放你的屁!你只是眼角破了而已!要是你的迪克被人踢了,那我絕對不會叫你!你忘了我們是組合嗎?你怎麼可以棄我而去?」

「有那麼嚴重嗎?」白已冬被說動了。

「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讓我出去浪?」白已冬指著受傷的眼角賣可憐。

羅德曼立刻飆演技,眼角有淚光:「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在奧蘭多的夜店通宵,你連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我?我們不是組合嗎?我們不是兄弟嗎?」

「OK,你說服我了,把你的眼屎擦掉吧,我快吐了。」白已冬繳械投降。

羅德曼變臉比翻書還快:「早這麼說不就得了,用得著我這麼大費周章嗎?Bye,我們之間難道不能多一點真誠少一點套路嗎?」

白已冬永遠也不知道羅德曼的臉皮怎麼會這麼厚,誰套路誰?要不要臉?你個臭不要臉的老流氓!

大巴到站,球員先回酒店房間。白已冬把東西放下,像入室偷竊的小賊細聲說:「快走吧,在霍斯發現我們之前。」

羅德曼跟著躡手躡腳,「你這麼怕她?」「唉,一言難盡啊。」兩個人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要出去似的。

「丹尼斯?Bye?你們去哪?」霍斯剛好撞見了。

白已冬打了個哈哈,偷偷掐了羅德曼一下,讓他解釋。羅德曼擋在白已冬面前說:「卡拉米,Bye說想出去玩,我實在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你來了就好了,我把他交給你。」

「Fuck!丹尼斯!Fuckyou!你大爺的!」白已冬沒想到這廝這麼不講義氣,想都不想就把他給賣了。

「事情就是這樣,我把他交給你。」羅德曼極盡卑鄙無恥之事,撓了撓頭髮:「哈,打了比賽真是困啊,我先去睡覺了,晚安Bye,晚安卡拉米,明天見。」

「晚你大爺的安!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再見了!」白已冬想掐死他。

霍斯就像平時那樣露出微笑:「你不想解釋嗎?」白已冬強作鎮定:「我解釋不了,我只能告訴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你現在要好好休息,不能出去。」霍斯走近,把一個東西放到白已冬的手上:「如果你實在忍不住,晚上可以來我的房間...」

說罷,霍斯拿著文件走了。

白已冬低頭一看,霍斯放在他手上的東西是一把鑰匙。

「什麼跟什麼嘛...」白已冬被霍斯撩得心猿意馬,回到房間里做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后,在凌晨一點偷偷摸進了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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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牛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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