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在雨人頭上下雨

第93章 在雨人頭上下雨

坎普的存在讓公牛頗為頭疼,他的進攻手段全面,運動能力驚人,在禁區的協防以及對進攻籃板的沖搶都是威脅。

「他們需要遏制肖恩·坎普,至少要阻止他沖搶,否則防守壓力太大了了。」沃頓說:「用丹尼斯去防或許是個辦法,但丹尼斯需要兼顧籃板,他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到坎普身上。」

「他們需要一個精力充沛的傢伙。」馬夫·艾伯特說。

實際上,沒有那麻煩。

公牛的策略是,坎普想沖就讓他沖好了。只要我們限制住其他人。這就是為什麼坎普如此出擊,公牛卻一直沒有對策的原因。他們並不打算遏制住坎普的發揮,只要牢牢掌控超音速其他球員的發揮,坎普一人翻不了天。

皮彭不在場的時候,公牛的外線由喬丹白已冬控球。

喬丹一拿球超音速便露出包夾傾向。包夾喬丹的往往是防守白已冬的佩頓。

這種時候往往是白已冬最難過的時候。如果他有投籃能力的話,佩頓還敢放掉他嗎?

這個回合又是如此,喬丹被包夾前傳球。

白已冬接球,如果是皮彭,這球直接可以投。

好在白已冬及時發現另一個點,雙手有神力一般送出一發閃電傳球。

朗利油漆區接球轉身如遠古猩猩,超音速籃下沒有一個可以在高度上與他抗衡的球員。

朗利的爆發力不強。沒有強起的能力,這是防守他的竅門。但是他的對手沒有把握住,所以,朗利完全起來了,勢不可擋。在薩姆·帕金斯的頭上,朗利放進這球,還造成他的犯規。

「盧克,我愛死你了!這才是你嘛!」白已冬激動地推搡朗利。

沉穩的朗利臉上露出罕見的興奮之色:「沒錯!這才是我!Bye,看好了!」「我知道你罰球穩,但你不用讓我看吧,你明明知道我罰球不好。」白已冬幽怨地說。

「我教你嘛。」朗利有點得意忘形了。

白已冬無語望蒼天,他居然要一個中鋒教罰球...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還是去死算了...

結果,更搞笑的事情發生了。

「Duang!」

「盧盧盧盧盧盧克?」白已冬只覺舌頭打結。

朗利罰球了這球,更戲劇性的還在後頭。

朗利搶到進攻籃板,卻因控制不住重心倒地,然後想把球傳給白已冬,又因為沒看清楚位置把球傳給了佩頓。

鬧了半天,球回到超音速的手裡。

佩頓對著白已冬咒罵:「去死吧!雜種!」

白已冬臉色一變,只見佩頓單手砸傳,將球砸進白已冬的胯下,送到坎普的手裡。

隨即,坎普騰雲駕霧一般起飛暴扣,聯合中心一陣寂靜。

第二節在雙方的顫斗中度過。雙方得到了一模一樣的分數。

雖然是客場作戰,超音速依舊延續了前兩場比賽的勢頭。公牛以微弱的領先優勢進入下半場。

「很多事情不用多說,你們知道怎麼做才能做好,只要你們想做。」傑克遜的中場休息和其他教練最大的差別在於梳理球員的心理,「我們的進攻沒問題,防守沒問題,那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閉上眼睛,聆聽你們內心深處的聲音,好好想。」

大概只有白已冬照做了。其他人都是睜著眼睛回想,唯獨白已冬除外,他真的把眼睛閉上,進入冥想。

上半場的比賽快速的在腦海中回放,他看到了自己展現出的優缺點。也許那個時候應該更果斷一點?為什麼我要幫愛德華茲補防?佩頓的垃圾話還是那麼難聽...

「Bye!Bye!」禪師叫醒了白已冬:「你是睡著了還是在冥想?」

「我在冥想,這很神奇,我像是看了一遍上半場的回放。當然,這不是冥想最神奇的地方,冥想的神奇之處在於,我可以冥想到下半場的比賽會發生什麼。」白已冬笑道。

禪師笑問:「那麼,會發生什麼?」

白已冬笑道:「西雅圖會到底哭泣,我們高舉大旗,麥克和皮普會拿著香檳噴我,我們忘我的慶祝勝利。」

「沒錯,這就是比賽結束之後會發生的。」禪師看向隊員:「為了讓Bye的冥想變為現實,你們該怎麼做?」

喬丹站了起來,聚集眾人:「第三節是收割時刻!讓我們像常規賽那樣將他們收割吧!只剩下下半場,我希望今晚這場比賽是這個賽季的最後一場比賽。」

「各位,該出去投籃了。」霍斯進來提醒時間將至。

喬丹低語:「現在何時?」

「決勝之時!!」眾人一齊應道。

如果不是帕克森確定自己一直跟在傑克遜身邊,他一定會懷疑剛剛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是傑克遜與白已冬唱雙簧。

但,傑克遜確實沒找過白已冬,至少今天沒有。也許是幾天前找的?不然這兩人的默契也太驚人了。

白已冬只是個菜鳥,怎麼可能答應幫禪師做這種事?

帕克森的大腦一直在抖動,他想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就像他永遠也不會像禪師說的那樣去認認真真做一次冥想。

下半場,公牛的陣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他們排出的陣容是,控衛哈勃、分位喬丹、小前鋒白已冬、大前鋒皮彭、中鋒羅德曼。平均2米的身高,原始的五小陣容。

看到這個陣容,無數人倒吸冷氣。

「內線!攻擊他們的內線!」喬治·卡爾失控地吼道。

對,內線只有羅德曼,沒什麼可怕的。正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佩頓將球傳給坎普。

坎普試探步晃了晃羅德曼,後者沒動,坎普直接中投得手。

「皮普,你站內線看起來蠢極了。」哈勃調戲道。

皮彭哼了一聲,「能者多勞。」「說得不錯,我很想幫你分擔,但是,你懂得,」白已冬假惺惺地說。

皮彭搖頭道:「不,我不懂,現在就來幫我分擔吧,看在我平日待你不薄的份上。」「我拒絕。」白已冬一秒變冷酷臉。

羅德曼踩著輕快的腳步跑上高位,「來,給我球!」拿到球的羅德曼像山大王指揮小嘍啰一樣指揮公牛外圍四人。

四人開始跑位,從四條路線開始,期間會相遇,然後其中一個會停下做牆。

僅僅一個戰術,皮彭和哈勃都跑出機會,羅德曼果斷選擇位置更好的哈勃。

「唰!」哈勃沒有辜負羅德曼的信任,穩穩命中。

「來!防住他們一個!」喬丹拍手喊道。

白已冬拿球衣擦了擦嘴皮,盯著施拉姆夫,「德國鬼,我們又對位了!」

「如果我這回合在你頭上得分,就把鬼去掉。」施拉姆夫說。「如果你沒做到呢?」白已冬問。

「那就一直叫下去,我絕無怨言。」施拉姆夫低位接球。

白已冬頂著他的背部:「很好的提議,我接受。」「等著改口吧!」施拉姆夫的背打沒有多餘的動作,連拱幾下,最後那一下力道極大,把白已冬拱開,得到空間翻身漂移投籃。

白已冬速度再快,遇到這樣的投籃也是無可奈何,只能任由他去。

施拉姆夫說到做到,投中了這一球。「好球!德國...佬。」白已冬不太甘心的改口。

「接班人,這都防不住?」喬丹惋惜的搖頭,嘖嘖數聲,好像一個恨鐵不成鋼的長輩。

皮彭學著白已冬平時的做派,雙手插在褲子里吹口哨。

羅德曼走來,在他開口前白已冬搶先說:「別說話。」「你剛才的防守爛透了。」羅德曼留下這麼句話,也走了。

哈勃沒說話,把球放到白已冬的手中,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

白已冬慢慢運球,不就是沒防住一次嗎?這幫老頭至於這樣?搞得好像你們沒有被對位人拿過分似的。

「有意思。」沃頓笑了,「看看公牛隊其他人的站位,除了內線的羅德曼,其他人都拉開了。」

「看來他們非常信任Bye的單打能力,全都把人拉開了。」古奧卡斯補了一句:「丹尼斯也想把人拉開,但坎普對他的投籃能力太放心了,完全放掉了他。」

「簡直豈有此理!」羅德曼惱羞成怒。

白已冬喝道:「丹尼斯,你擋我路了!閃開!」「我幫你擋拆!」羅德曼說。

結果白已冬向羅德曼說了句公牛隊版本的「收你的擋拆,老子要和喬丹單挑」,「你滾遠點!對付這個德國佬還用擋拆?你看不起我么?」

羅德曼悲憤欲絕,站施拉姆夫身邊說:「請你一定把他蓋掉!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拜託了!」

「你!」白已冬氣得齜牙,「好了,現在清凈了,我們兩個,一對一。」「看來你的隊友不太支持你,我有必要幫他們一把。」施拉姆夫忽然覺得這次對位意義重大。

「那幫傢伙都不是什麼好鳥,你考慮清楚了嗎?」白已冬左手運著球,估摸時間。施拉姆夫張開雙手,重心放到最低:「來吧!」

「砰!」皮球落地的聲音變大了,這是白已冬的習慣,當他準備進攻的時候,拍球的力氣會比平時更大。

沒有其他運球動作,沒有假動作,沒有任何示意。

突兀,白已冬斜身向前一探步。驚慌之下,施拉姆夫滑到在地。

「@¥!¥!#……」

全場嘩然!白已冬將施拉姆夫晃倒,隨後向前突破。坎普準備封蓋,羅德曼跟在白已冬身後準備撿籃板。

白已冬單手運球,進入顏色去起步,運球手把球抓起,向身後一探,坎普上當了。他以為白已冬要傳球給羅德曼,主動讓開防守位置,就此,白已冬的進攻無人可擋了!

白已冬跳到坎普的頭上,腦袋幾乎平筐,長臂將球拉直,完成一記暴力的劈扣。

「白已冬在「雨人」的頭頂下了一場「再見」之雨!」馬夫·艾伯特說出一句傳世語錄。

「怎麼樣?」

「怎麼樣?」

「怎麼樣?」

「怎麼樣?」

白已冬先後跑到喬丹皮彭哈勃羅德曼面前問了這話,然後說:「你們看,坎普都沒蓋到我。」

大家你看我我,我看看你,由喬丹帶頭,一起說了句:

「哦。」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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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牛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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