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她是領導？】

剛走進門，一股品味獨特的香水味和女人身上特有的溫香交織在一起的味道就撲面而來，那種感覺，**蝕骨。

「又見面了啊。不知道這一次我是該叫你張同學、張隊長還是張元老呢？」柔美甜膩的聲音響起，彷彿能直透進人的五臟六腑，讓人全身又酥又癢，想抓幾下，偏偏又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下手。

「王嫣！是你？」張亦凡看清面前的人兒后，有了半分鐘的獃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赫本口中的「領導」，竟然是個女的，而且果然是自己的大熟人。

王嫣此刻的打扮，完全沒有半點軍中女強人的感覺。她穿著件米色輕紗睡衣，低低的領口內，展露著精緻迷人的鎖骨，身體斜斜地靠在客廳內的長條沙發上，兩條修長圓潤、沒有半分贅肉的長腿裸露到了大腿根處，腿上那雙無色透明絲襪將本來就已經是極品的美腿，修飾的更為性感動人。

兩隻纖細的美足，乾脆就撂在了沙發前的水晶茶几上，一隻腳上輕輕勾著黃色的毛毛熊拖鞋，另一隻腳則完全裸露在外，腳踝圓潤動人，透過絲襪看去，被腳踝微微撐起的皮膚略顯淡青色，卻無半點青筋突出，真箇是絕品。

看到王嫣的腳，張亦凡忽然想起那日在愷撒大學的校長辦公室中，自己曾親手抓起她的玉足，為她穿上高跟鞋的事情，頓時臉上一紅，同時不爭氣地咽了一口口水。

聽到那細微的吞咽口水聲，王嫣「咯咯」一笑，媚眼如絲地橫了張亦凡一眼，半是嬌嗔半是埋怨地道：「張同學，你越來越不老實了呢，一進門就盯著姐姐的腳看，好看麽？」

「好看。」

張亦凡暗叫厲害，與這個女人交鋒，萬萬是不能讓她佔去上風的，立即狠狠回擊道：「不過我估計，你某些地方，應該比你的腳更好看。」

「咯咯，真的麽？能得到張大爵士、張大隊長、張大元老的誇獎，還真是讓姐姐有些飄飄然了呢。」

王嫣輕輕一笑，將兩條讓人多看一眼都會噴血的長腿輕輕收了回來，曼妙無比的站起身，蓮步輕移來到張亦凡面前，身體微微前傾，和他臉對臉、鼻尖對著鼻尖，吐氣如蘭地道：「嗯，你說的那些地方，不知道是哪裡呢，能不能告訴姐姐？或者……幫姐姐找一找呢？」

她穿的那件紗質睡衣本來就輕薄，這一站起來，頓時又向下滑了半寸，兩個玉光緻緻的肩頭立即裸露在張亦凡面前，就連胸前那一抹香溝，也在張亦凡面前若隱若現，陣陣膩香不停地刺激著他。

張亦凡嘿嘿一笑，「色眯眯」地盯著她的胸口看了一陣，笑道：「王妖女，這可是你惹得我，等我吃了你，再告訴你答案好了！」

說著雙手一圈，從背後挽住了王嫣那恰到好處的纖腰，隔著薄薄的絲質睡衣，只覺觸手之處，溫軟滑膩，卻偏偏彈性十足，手感好到了極點。張亦凡心中暗暗叫爽，乾脆一把抱起了王嫣，將她緊緊壓在了沙發上。

「張亦凡，你好大的膽子……我可是你的上級哦……」

王嫣被他壓在身下，一雙媚眼中幾乎要滴出水來，一條**伸得筆直，連那隻毛毛熊拖鞋也踢掉了，另一條腿卻恰到好處地屈起，膝蓋剛好頂在張亦凡要命的位置，讓他看得到，卻吃不下。

丁香小舌伸出口外，輕舔著紅唇，這位性感妖嬈的王嫣少校微微挺起身子，在張亦凡耳邊輕輕道：「你這個傷風敗俗的小男爵，竟然這樣調戲人家，你猜我如果把這件事告訴執政官，他會怎麼說？」

「怎麼說？我是衣著整齊地走進來，你穿著睡衣、露著大腿，又是笑又是臉紅的，不是你勾引我，難道還是我勾引你不成？」

張亦凡嘿嘿笑道：「執政官也是男人，難道還會幫你不成？」嘴上說著，手上可沒閑著，伸出右手，狠狠在她絲襪腿上擰了一把：「在老子面前賣弄風情，就要有隨時被老子吃掉的覺悟。」

「咯咯，要吃掉我麽，好大的口氣哦，帝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都動過這個念頭，可是卻從沒人能做到哦，小弟弟，你行嗎？」

王嫣一聲嬌笑，粉面艷如桃花，春蔥般的一雙玉手卻如水蛇般悄悄滑出，按向張亦凡的后腰，這下要是被她按上，張亦凡非得當場變成太監不可了。

「好傢夥，要絕我的后麽，這樣的美女蛇，我可沒興趣了。」張亦凡冷哼一聲，雙手向後一撥，將她玉手震開，腰間微微用力，身子如抹了油般，向後滑去，左手一探，將她一隻玉足抓住抬起，右手握緊成拳，中指指節凸起，狠狠擊打在她腳心上。

「啊！」

王嫣似乎沒想到他反應如此之快，出手如此之狠，竟然毫無憐香惜玉之心，被這一下打得嬌軀劇震，全身汗出如漿，那一襲紗質睡衣，都緊緊貼在了玉體上，更顯得玲瓏剔透，美妙無比。

張亦凡見她被自己弄得如此痛苦，如花如蓮的美足，都因為疼痛顫抖不已，五根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柔嫩腳趾，彷彿五條蠶寶寶般動個不停，不由心中一軟，俯身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微笑道：「王大美女，真是對不起啊，可誰讓你挑逗我來著？」

王嫣臉上又紅又白，呼吸急促，好一陣才恢復了正常。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些幽怨地道：「你這個狠心薄命的小子，還不快扶人家起來？」

張亦凡微笑著將她拉起來，只覺柔荑清涼滑軟，一時竟有些捨不得放開。王嫣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指在他手心中輕輕一劃，張亦凡心中頓時一盪，只覺這個女人雖然危險了一點，但是萬種風情，還在趙珂之上。

王嫣坐起來后，輕輕伸出玉足，套進了兩隻毛毛熊拖鞋中，也不理他，轉身進了洗澡間，不一會兒，洗澡間中就傳出嘩嘩的水響。張亦凡坐在沙發上，想象著洗澡間中那個曼妙的身體、誘人的妖女，不禁又是一陣心跳加劇。自從他被青光改造過身體、又掌握了「率意法」后，這還是初次在一個女人面前失去控制。

一洗起澡來，王嫣表現的和普通女人卻沒什麼不同，張亦凡足足等了近半個小時，她才推門走出來，此時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穿著非常正式，軍隊制服、高跟鞋、一步女官裙。這讓張亦凡越發懷疑，她先前是在故意挑逗、戲弄自己。

一換過衣服，王嫣立即從一名慵懶、柔媚的「**」，變身成了英姿勃發的軍中佳人，臉上表情也變得平靜無比，彷彿剛才的事情，不是發生在她的身上一樣。

給張亦凡倒了杯咖啡，王嫣優雅地坐在他對面，將兩條美腿交疊於身前。看了眼目光有些獃滯的張亦凡，終於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就算人家生得美，張男爵也不用這麼看著人家吧？很失禮的呢。」

張亦凡這才回過神來，苦笑一聲道：「王大美女，你平時都喜歡隨身帶幾套衣服的麽，這樣千變萬化，百媚千嬌的，遲早要被男人和水吞了，你就不怕？」

「咯咯，反正吞了人家的，也不會是你這個不懂風情、絲毫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的蠢人。」

想起剛才自己腳心被擊的痛楚，王嫣還是有些惱火，忍不住又瞪了張亦凡一眼，同時也暗怪自己不爭氣，怎麼一見到這個小子，就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呢，結果還差點吃了大虧，真是討厭得很。

張亦凡搖頭道：「王大美女，還是說正事吧。你不是軍情一處的特務頭子麽，怎麼又成了『奧林』的領導級人物，還跑到巴黎來主持這次交流會？」

「咯咯，什麼特務頭子，這話也太難聽了吧？」王嫣不滿地瞪了他一眼：「『奧林』本來就和帝國有著不錯的關係，『奧林』里有不少人都在帝國擔任要職，作為交換條件，我也在奧林擔任『三級領導』。」

「哦，『奧林』不是『宗流』組織麽？」張亦凡微感疑惑：「據我從斐比侯爵哪裡了解到的內容，『宗流』一向是隱世不出的，怎麼『奧林』這次卻把聲勢搞得這麼大？」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呢，這麼說，『尼碧汝』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王嫣看了他一眼。

「斐比侯爵很厚道，對我倒是沒有什麼隱瞞。不像某些人狡猾得很，喜歡說一般留一半。」張亦凡若有所指地道。

「你這是怪我上次沒說清楚了？」王嫣好笑地道：「這樣大的秘密，說出去就可能造成世界恐慌，我怎麼可以隨便就告訴你？斐比侯爵是希望你做梅西家的元老，將來遭遇大變時，能夠幫助梅西家，自然會把知道的全盤托出了，你這樣怪我，實在是冤枉。小理」

似乎還感覺解釋的不夠，王嫣又道：「再說以你當時的實力，知道這些，不但無益，反倒有害，我告訴你太多，反倒會害了你呢。」說到這裡，王嫣自己也感覺有些奇怪，自己從來對人都是不假詞色，什麼時候會對人解釋這麼多，好像不得到這小子的諒解，就會心裡不安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張亦凡聞言笑道：「原來如此，那我倒是錯怪你了。你還沒回答我，『奧林』究竟是不是『宗流』勢力？這次『奧林』大造聲勢，集中全帝國大家族的精英子弟開這個交流會，究竟又是為了什麼呢？」

「『奧林』當然是『宗流』勢力，只不過『奧林』和位於自由聯盟的『龍會』一樣，都是和政府關係非常好，一直在暗中支持著政府的組織罷了。」

王嫣看他一眼，表情略微有些猶豫，想了想才道：「算了，以你現在擁有了能量節點的實力，也可以知道一些事情了。這次『奧林』召開交流會，就是為了促進各大家族交流合作，使他們更為團結，以便應付不久后可能到來的劇變。」

張亦凡微微點頭，成為梅西家的元老后，他也了解到了一些帝國的內幕。新羅馬帝國在軍事上，是完全模仿古羅馬帝國的，國家只培養、訓練最為精銳的五十個軍團，作為常備軍，而一些地方防禦，主要靠貴族勢力來解決，這也有些像是數千年前古代東方的「周」王朝，天子分封諸侯，諸侯自養軍隊，好處是減輕了中央政府的負擔，使中央政府可以全心培養最為精銳的軍隊。這些職業化、精銳部隊，也像是古東方「宋」王朝的「禁軍」一樣。

這樣的軍事政策，也自然會帶來一些副作用，如果貴族們不夠團結，遇到大敵時，就可能被各個擊破，甚至自相殘殺。而「奧林」的交流會，卻可以使各大家族將利益捆綁在一起，比如科技上的合作，又可以互通有無，確實是作用明顯。

「你說的劇變，是指『尼碧汝』人麽？」

王嫣微微點頭，將身體微微轉動，兩條交疊在一起的美腿交換了下位置：「你也知道『留地資格』的事情了。尼碧汝人雖然在各大『宗流』的壓力下，不得不同意這三十個留地資格，但這也意味著，他們也將會發動前所未有的龐大戰爭，這場戰爭持續的時間，甚至可能超過上次的四十年戰爭。」

張亦凡點頭：「不錯，尼碧汝人的目的是通過戰爭培養出優秀機師，但是那三十個名額內的機師是不能帶走的，他們要彌補這個損失，自然會發動規模更大、時間更長的戰爭了。面對這樣的情況，帝國和自由聯盟是要做些準備工作才行，畢竟尼碧汝人一旦挑起戰爭，就算是兩大國家，也沒辦法拒絕。」

「不過，既然有各大『宗流』在，為什麼大家不聯起手來，共同抗擊尼碧汝人？」

「2012年那次交鋒，讓『宗流』失去了幾名神之機師，現在可能只有最多三名隱世不出的『神之機師』了，而且如果不是遇到本宗可能覆滅的大難，他們根本不願意出頭。各大宗流目前是靠著一些同樣數量有限的+級的高手在支撐著，能夠爭取到三十個『留地資格』已經十分的不容易，哪還有力量抵抗尼碧汝人呢？」

王嫣那如天鵝般優雅的粉頸輕輕搖著：「現在我們能做的，是儘可能減少人類、尤其是人類中精英分子的損失。這次『奧林』召開交流會，除了要促進各大家族合作外，也是想考察其中的優秀人才，如果真的爆發慘烈戰爭，『奧林』會盡其所能保護這些人才。」

張亦凡微微點頭，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他倒不是害怕，以他現在的實力，應該可以應付危機了，可是他還有要保護的人，比如陳家、比如愛貝兒、趙珂，甚至還有不知道是否還活在世上的父母親……現在他的勢力還沒有建立起來，如果僅靠自己一個人，在這場即將到來的，可能會波及整個地球甚至太陽系的戰爭中，要做到面面俱到、保證親人朋友的安全，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根據王少校的估計，現在距離戰爭爆發還有多久時間呢？」現在張亦凡也沒心情和王嫣調笑了，稱呼也變得正式了起來。

「我也沒辦法估計戰爭全面爆發的時間呢……」他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倒讓王嫣莫名地生出一種失落的感覺，美目一轉，開起他的玩笑來：「嗯，如果戰爭爆發，不知道張大男爵、張大元老會不會保護人家這個弱女子呢？」

「你是弱女子麽？我看你比十個大男人還要厲害呢……」張亦凡苦笑道：「王少校，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想知道真實的情況。」

「真實的情況麽？」王嫣目不轉睛地看了他一陣，終於道：「這場戰爭，已經開始了……」

「已經開始了，什麼意思？」

「當年的商周之戰、特洛伊之戰，尼碧汝人還要暗中發動，可是到了今天，你以為還需要這麼麻煩嗎？」

春蔥般的玉指，在膝蓋上輕輕點動著，王嫣道：「帝國和自由聯盟既然已經知道了尼碧汝人要發動一場無可避免的戰爭，當然會為自己打算，就算是被人利用，兩大政權也希望能夠掌握主動，甚至在這場不得不打的戰爭中，得到更大的利益……所以，當尼碧汝人和『宗流』議定，開始在『鐵流』遊戲中發放『留地資格』的時候，帝國和自由聯盟之間的暗戰，已經在某些地區開始了……」

「我明白了。」張亦凡點頭道：「難怪尼碧汝人的計劃總是能夠得以實現，貪婪本來就是人類最大的原罪。其實就算沒有尼碧汝人的背後推動，戰爭也是難以避免的，尼碧汝人只不過是讓戰爭規模變得更大，時間更長而已。」

「只是讓我不明白的是，人類中也不乏明智之士，比如戰神溫頓將軍、聯盟鐵壁張柏林元帥，難道就看不清這其中的利害？」張亦凡道：「人類自相殘殺，最終便宜的還不是尼碧汝人，難道人類就甘心做尼碧汝的試驗品，任由他們擺弄嗎？」

尼碧汝人的這種選拔人類精英手段，就如同幾百、上千年前的古代東方，被一個稱為「苗」的民族，用來選擇毒物的方法。

苗人選毒制蠱，就是把毒蛇、毒蠍、蜈蚣等物放進封閉的容器中，不去餵食，等到他們餓得受不了了，就會自相殘殺，最終勝利的就被選拔出來，可以防身、護家甚至是害人。

不過苗人的這種殘酷手段，也只是用於毒物，尼碧汝人卻把地球乃至整個太陽系做為容器，把二十億活生生的人類作為毒物去選拔，讓人類相互殺戮，讓張亦凡大為不齒。

「哼，那些高位者中，十個倒有九個只會想著美女和金錢，一個個尸位素餐，就算是有像溫頓將軍和張柏林元帥這樣的明白人，又能改變什麼？」

王嫣冷笑道：「更何況，就算是溫頓將軍和張柏林這樣的人物，也並不反對戰爭。」

「怎麼可能，張柏林我不是太清楚，溫頓將軍絕不是這樣的人。」張亦凡不可能相信溫頓將軍會是一個戰爭狂人，雖然他沒見過這位傳說中的「戰神」，可是僅憑從庫斯那裡了解到的情況，他就敢做出這個判斷。

「對他們來說戰爭是手段，對於一個戰爭狂人來說，戰爭卻是目的。因為他們認為，要真正抗衡尼碧汝人，地球就必須統一，人類只能有一個政府。可要達到統一的目的，戰爭是必須的。」王嫣道：「所以如果讓溫頓將軍和張柏林元帥掌權，他們只會更加乾脆、更快的發動戰爭。」

「呵呵，這樣看來，戰爭是無法避免了。」張亦凡無奈地一笑道：「算了，隨他去吧，這些和我沒什麼關係，至少現在沒什麼關係。真是越說越遠了，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欣賞王少校的美麗，或者和你探討戰爭的，我要那塊系外隕石，你能做主麽？」

「我當然能做主，就看你能不能打動人家了……」

表情轉換的飛快，水汪汪的大眼睛轉了轉，王嫣臉上微微泛起紅潮；「男爵弟弟，你能提出什麼讓我滿意的條件呢？」

「我想以身相許，你要不要？」張亦凡嘿嘿一笑，湊近了身子：「不過你如果再敢不老實，這次就不是打腳心，而是打屁股了。」心裡暗道：「真是妖女，又來這一套，難道老子還怕了你不成？」

「嗯，是麽……」

王嫣身子一側，香臀挪動了下，誘人的粉面幾乎貼到了他的臉上，彷彿呢喃般聲音柔柔地道：「你真捨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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