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遇害,被帶出台
第4章遇害,被帶出台
「砰!」的一聲,房間的門被大力摔上。身上的人,也停止了動作。
被子一掀,他下了床走出客房,不一會又回來,手裡多了個藥箱。
「挨了打也不知道還手,真不知道你對付瀟瀟的伶牙俐齒哪去了。」
三少一邊給我上藥,一邊責備道。雖然依舊冰冷,但手上的力道出奇的溫柔。涼涼的藥膏塗在火辣辣的臉上,很舒服。
我就這麼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輪廓,劍眉微挑,似乎在生氣,如鷹隼般的眼眸緊緊盯著我的傷處,倒映著我的樣子。
「噗嗤!」我突然笑了,牽動了傷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他的手一頓,但也只是一下,接著又拿了一支棉簽,細心的為我塗抹藥膏,「笑什麼。」
我實話實說,「我是夜色港灣的公主,她是夜色港灣的千金,打死我我也不敢還手啊。」
「你可以換一家夜總會做。」上好了葯,他收拾了藥箱,放到床頭的柜子上。
「換一家?」我抓起被單圍在自己身上,系了個死結。「我在夜色港灣好歹也是個頭牌,再換一家,從頭做起,少賺多少錢?」
我現在什麼都不缺,就是缺錢!「再說,換一個也未必就比在這好。」
在這有紅姐的照顧,還有客人幾乎都熟悉了,我能夠不陪睡。到了其他地方,不被逼著一夜接三四個客人都算輕的。
聽我這樣說,三少的眉頭明顯蹙了蹙。
「為什麼做這行?」
「哈哈,三少。」我起身走近他,手臂纏上他的脖子,嬌笑著問:「我一沒學歷,二沒身份,三沒背景,就這身材和這長臉還能利用利用,不做這個,難道做個職業情人?」
我特么現在缺錢缺的賣血都不夠!
說完站直身體,恢復一本正經。理了理身上的被單,還行,這樣出去雖然很讓人浮想聯翩,不過總比光著出去好啊。
「晚安!」對著三少拜拜手,我轉身往外走去。
「你現在出去遲娜不會放過你。」三少的聲音透著一絲慵懶。
「三少這句話算是說對了,不過豈止是現在,恐怕以後我都沒好日子過了。」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三少想找個擋箭牌,我一個出來賣的最合適不過了,省心又沒有麻煩。」
我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儀錶堂堂的他會找我這樣的女人,只怕是為了擺脫遲娜吧。如果找個良家女孩,以遲娜的手段那就是害了人家姑娘。
所以找夜色港灣的女人最合適,賤命一條。然而這個女人也得有說服力,要機靈要漂亮,所以,我就倒霉了。
還有,今晚來夜色港灣大概也是計劃好的吧。
「對了,我的醫藥費三少會付吧?。」說完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直接出了皇冠包房。
好在五樓沒有閑雜人出現,我想了想還是走了安全通道。到了化妝間,大多數人都沒在,只有幾個新來的小姐妹在講葷笑話。
見到我這幅樣子十分驚訝,我沒理會,也不想解釋,直接拿了件舞蹈隊的演出服套上,抓過包包便離開了。
躺在公寓的床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裡一直徘徊著三少的身影。不是因為我花痴,而是我總覺得他的身影好熟悉,尤其是他的背影。
我在家休息了三天,臉上的傷都養好了才去上班。
不出意外,我被三少帶進客房的事,已經傳開了。不過鑒於我帶傷出來,所以很多人都在傳我跟三少大玩SM,而且把我說的非常不堪。
這種地方這種事不稀奇,如果是在剛入行的時候,我鐵定會大動干戈找人理論,但是現在的我知道,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不處理。
因此,我成了南疆城夜總會的明星公主,也成了眾多客人爭相想睡的女人。身價在一夜之間翻了好幾倍。
當然,我也成了遲娜眼中的仇人。
「小悅,三個八今晚包場。」
又是一個傍晚,我剛到夜色港灣,衣服還沒換,就聽領位服務生叫我。
我應了聲,隨手拿了條高領黑紗及膝裙子套在身上,匆匆趕了過去。
推門進去,我的心再次涼了。
「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進來,怎麼,不願意陪我們?」
「大小姐說的哪裡話。」我關上門,包房裡只有遲娜和瀟瀟兩個人。暗自嘆了口氣,今晚這倆貨指不定又怎麼折騰我。
最近這倆貨隔三差五的就來一次,點名要我當陪侍。每次都被她們倆折騰的不成樣子。
說到底就是因為三少。我後來才知道那晚遲娜會突然出現,就是這個瀟瀟做的手腳。她們倆是好朋友,瀟瀟之所以能有今天,當初還是遲娜引薦給李總的。
我也更明白,那天從頭到尾都是三少為了擺脫遲娜的計劃,我倒霉的成了棋子。
「瞧瞧這一身騷勁,成天想著勾引男人干你吧。」瀟瀟站起來,走到我面前,伸手拉扯我的衣領,用力一撕,上半身整個撕成了兩片破布掛在肩上,後背傳來一陣刺痛。應該是隱形拉鏈因為撕扯刮破了皮膚。
「綁起來。」
我這才發現,包房的角落裡還站著兩個男人,估計是瀟瀟的保鏢。
我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她卻抓著我的頭髮往前一拽,扔給那兩個保鏢。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放開我。」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架著我綁在了茶几上的升降鋼管上。
「賤貨,你不是最喜歡這種遊戲嗎,本小姐心疼你,今晚幫你約了一個大客戶,保證讓你爽死。」
「行了,我們走。」遲娜拍拍我的臉,「好好享受。」
我心裡知道事情不好,正想說幾句好話求饒,好漢不吃眼前虧啊。可沒想到已經來不及了,包房的門突然開了。
「娜娜,瀟瀟,兩位大美女好久不見啊。」
「楊哥,你可是姍姍來遲啊,我知道楊哥喜歡小悅,今晚,她是你的了,楊哥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完直接離開了包房。
隨著包房的門砰的一聲關閉,我的心也跟著砰砰的跳了起來。但面上還是強裝淡定的打招呼。
「嗨,楊哥。」
楊子浩,南疆城裡混黑道的,挺有實力的,這兩個月也沒少捧我的場子,好幾次明裡暗裡要求讓我陪睡,都被我拒絕了。
他出了名的性變態,光我見過的就有多少女人被他折磨的不成樣子,上個月把我們這一個叫小嬌的帶走了,折磨了一夜,又是俄羅斯轉盤又是善始善終的,第二天我陪紅姐去接的人,當時小嬌躺在床上,身下都是血。
送到醫院,終究是沒保住子宮。小嬌精神崩潰之下,跳樓自殺了。
我這要是被他玩上一夜,不死也殘了。
「嘖嘖,小悅真是越來越勾人了。」楊子浩拿起桌上一瓶紅酒,順著我的頭頂往下倒。
合著冰塊的酒水灑在我的身上,凍得我直發抖,我卻不敢叫,我知道我越叫他會越興奮,就會越變著法的折磨我。加上我現在衣衫半裸的樣子,吃苦的只會是自己。
「楊哥,這樣玩多沒意思,你把我解開吧。」我心裡盤算著能拖一時是一時,腦子裡想著該如何自救。
「那你想怎麼玩?」楊子浩伸出舌頭,在我脖子上來回舔咬,雙手不安分的在我大腿上揉搓。
「聽說楊哥最喜歡深水炸彈,小悅今晚捨命陪君子怎麼樣?」我沖他眨眨眼,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唇上舔了一圈,做了個極其誘惑的動作。
楊子浩果然來了興緻,把我解了下來。
「這裡就咱們兩個怎麼玩?」一直手摟著我的腰,一隻手隔著褲子就要往我身體里伸。
我微動了下身體,轉了個角度,成功的躲開,在他側臉親了一下。「楊哥可以帶我出去啊。」
楊子浩受了我的蠱惑,笑呵呵的摟著我的腰往外走。
我心想只要出了包房就好辦,大不了就跑。
一路上我左顧右盼想看看今晚有沒有哪個客人能救我,但是很可惜,直到出了夜色港灣的大門,也沒見到熟人。
「楊哥,你去取車,我在這等你。」
「不用,我讓司機把車開過來了。」
「啊?呵呵,楊哥真是雷厲風行哈。」
「你知道,我想干你好久了,今晚可得讓我盡興。」
「小悅一定好好伺候楊哥。」我表面上笑著,心裡已經怕的要命。開玩笑,讓你盡興,那我就沒命。
說話間一輛黑色的賓士停在我們面前,副駕駛的車門先打開,然後開了後座的門。
我看到三少從車裡走下來,似乎也沒想到會看到我。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挑了挑眉,直接朝夜色港灣的大門走去。
越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急忙抓住他的衣角。
他停了下,轉頭看我。
「親愛的,好久不見。」因為楊子浩在身邊,我不好說太多,只佯裝著打招呼,用眼神向他求救。
我知道他能看懂,但是他會不會幫我,就很難說了。畢竟我不過是一個出來賣的,他身份尊貴,記不記得我都難說。
更何況在所有人眼裡,我們這些公主本來做的就是人肉生意,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出來賣的,給錢隨便玩,玩死了都活該。
「他就是你上次的客人?」楊子浩很有興緻的問我道。
我點點頭,「深水炸彈還是他教我的呢。」
「哦,今晚有沒有興趣一起玩?」
我沒想到楊子浩竟然開口邀請三少,雖然說夜總會常有幾個客人玩一個女人的事情發生,但那些客人之間都是朋友。
楊子浩顯然並不認識三少,不過這倒是讓我心裡升起一絲希望,只是下一秒,他涼涼的聲音,像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玩爛的東西我從來不會再碰,何況還是和別人一起。」說著掰開我的手,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
楊子浩不以為然,他的車也開過來了,推搡著我上了車,帶我去了他的酒店,在車上他已經打電話約了幾個朋友。
我心裡七上八下的,看這情形,跑是跑不了了。只祈禱我能撐到紅姐來救我。
我在離開夜色港灣的時候,特意讓一個服務生告訴紅姐就說我今晚陪楊哥出台了。
我相信紅姐收到這個消息后一定會想辦法來救我,只是時間問題。
酒店的房間里已經坐了四五個男人,他們顯然比我們早到,而且一切都準備好了。
我看著圓床的旁邊擺放著紅酒,冰塊,還有那些噁心的工具,電視里播放的島國電影,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以為能拖時間,現在看來恐怕不行了。
「哥幾個就等你了。」其中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扯著我的胳膊甩上了圓床上,另幾個男人七手八腳的扒了我的衣服上來綁我。
這下我徹底慌了,也不管會有什麼後果了,掙扎著叫喊起來。
「放開我,楊哥我求求你,我不玩了,你讓他們放開我。」
「哈哈哈,叫啊,再大聲點。」
我的叫喊和掙扎引起了男人們的興奮,那頭楊哥已經脫了衣服。
「乖乖的,哥幾個今晚讓你爽翻天。」
「不,嗚嗚,你們放開我……」我一邊掙扎一邊呼喊,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喊,我希望可以引來其他住客或者酒店工作人員的注意。
「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這一層都被我包了。」楊子浩說著欺上身來,拿起皮帶在我身上連抽了四五下。
「啊……」身上頓時出現了幾道血痕,疼得我哭喊起來。
「加點冰塊,讓她體驗一把冰火兩重天。」
楊子浩對身邊的人說。我甩了甩被淚水模糊的雙眼,看到一個男人正拿了一隻裝滿冰塊的安全套,對著我的身體比劃著,另一邊楊子浩已經抬高我的雙腿。
我心念一絕,知道沒救了。
不想被他們折磨死,我心一橫。
「楊子浩,你他媽禽獸,你他媽這輩子斷子絕孫,不得好死。」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出來,心一橫,把舌頭伸到牙齒間,用力咬了下去。
一股熱流,順著嘴角滑落,腥甜的味道,充斥口腔……
「媽的,咬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