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修羅場之鬼面五叔

111.修羅場之鬼面五叔

購買不足50%要36小時以後看,這裡是防盜章,(* ̄3)腳上帶著鏈子,魏子時上個廁所啊洗漱什麼的,從良就遠遠的牽汪一樣一臉的小人得志的跟著,時不時還嘩啦啦狂抖鏈子。

中秋鬧了那麼一出,太尉府來人傳話,一家人都想見她,從良一是有心想拖,怕見了面人設崩的太狠,系統篡改不過來,對小皇帝更是稱染了風寒好久不見了。

一心一意天天悶在寢宮和魏子時死磕,提前體會吃吃喝喝溜溜「狼狗」的生活,就差一個扯了能上炕的小哥哥,她的人生就算是提前夢想成真了。

系統整天在腦子裡嘖嘖嘖,說從良這麼做,萬一魏子時一個想不開抹脖子上吊了,這筆賬可是要算在從良頭上的,這是直接導致目標人物死亡,可是連保底積分都沒有的。

從良不以為然,她雖然一時眼瘸了,沒看出魏子時是在跟她玩套路,卻不是眼瞎了,要說魏子時現在正絞盡腦汁的想著整死她她信,好歹一身的狼性,敢勾結殺手暗殺當今太后的氣魄,絕對不可能是個因為這點挫折就尋死覓活,真要這麼慫,早就認命了,那原先的從太后和他孩子都得一堆,還有她什麼事。

從良知道,魏子時這絕逼是演給她看,想叫她心疼心軟的,誰叫自古今來,先動心的總是他媽一身的軟肋呢。

但是魏子時這個算盤打的還真沒正道,從良喜歡他,自然就會琢磨他,琢磨多了自然就了解了,再說頭次載了那是當局者迷,現在她想跟人搞一搞的念頭都熄火了,旁觀者自然清了,被虎了一次,總不至於回回上當,她篤定魏子時就要裝不下去了。

這幾天從良可著勁的刺激魏子時,床底下一大箱子東西,沒事就掏出來,當著魏子時的面擺弄,小來小去的脖套,口咬球的,還照著人比劃,魏子時整天憋的好似一個鼓大肚子的蛤.蟆,時常氣嘴唇子都發青。

十幾天折騰下來,從良氣已經出的差不多了,然而她氣出了,魏子時卻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先前是太魯莽了,是被整天當個小娘們調戲實在太窩火,正好十皇子魏瀾有意助他,這才準備不周全的情況下動了手。

他那點子家底子都搭上了,雇來的人是殺手榜上有名的,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證,肯定能百步之外一箭重傷,卻避開要害。

若是再隱忍幾年,他絕對能找到機會,設計弄死從太后,可是天天挨揍被灌藥,他都能咬牙忍過,但是實在實在是扛不住最近不知道抽了什麼邪風,比勾欄院那些不知羞恥招數更甚,言語更赤.裸的從太后。

這才與其虛與委蛇,托魏瀾暗中挪走了生母墳墓,又設計誘傷,打算趁太后重傷之亂,在魏瀾的幫助下,遠走他鄉,從此隱姓埋名,皇子的名分都不要了,也好過被圈著戲耍。

魏子時沒打算真把人整死了,他也沒那個膽子,從太后死了,莫說皇帝不饒過他,從氏一族更不可能放過他,他與十皇子暗中幾番商議,才定下日子,還花了大價錢,找了個從未失手的,特意挑了個月華清亮的中秋夜,就是怕弓箭手看不清失手。

可天不遂人願,倒霉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他媽能砸後腳跟上,人沒傷到不說,還不知怎麼暴露了十皇子魏瀾……

十皇子和他的交情本就不深,幫他全仗著天性純善,但架不住從太后正好掐住了十皇子的七寸上,事情敗露后,魏瀾心疼自己小妾,整日失魂落魄哭的床都爬不起來。

他還沒來得及跑出城去,皇城就被禁軍圍的鐵桶一樣,蒼蠅都飛不出,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手中更沒有可用的人,留在城中早晚也要被搜到,只能咬牙切齒的自投羅網,又主動跳回了火坑。

好在魏瀾助他把亡母的墳墓遷走了,他除了一條命再無甚能威脅他,然而他都想好要怎麼對付人了,一回來,從太后又他媽的換了招數……

他幾天下來,發現如今連那點稀薄的情誼都利用不到了,不敢再如從前一般隨意撒潑打人,怕惹急了從太后,床底下那些不堪入目東西,真往他身上招呼……

並且魏子時覺得自己被從太後幾番變來變去折騰的腦子可能他媽的壞了,現在根本就不像從前屈辱極了,想著什麼大不了一死了之的事,他整天被氣的心肝脾肺腎都疼,搓的牙花子都要平了,只想著他不好過,那罪魁禍首,也別想好過了!

於是魏子時回來裝大尾巴狼裝了不到半拉月,開始作起妖來了。

從良在主屋的床頭整了個鐵環栓魏子時,本來打著把魏子時拴上,再逼他和自己睡一塊兒,不是膈應她嗎?想殺了她么。那就嘔死他,她知道自己睡相不好,床上有啥騎啥,想騎魏子時幾天,氣死他。

但是自打魏子時回來,從良見著人那副要死不活的樣,雖然知道是演戲吧,還是沒真硬要摟著人睡,反正她只是為了出氣,已經沒什麼邪念了,以後倆人關係還要往回圓,要保證倆人能相安無事到死,不宜弄的太過火。

把鏈子弄麻繩接了一骨碌,綁自己手腕上,把魏子時攆偏殿去了。

當然偏殿沒燒炭,已經是初冬肯定不怎麼好過的。魏子時晚上捂被窩裡凍的哆哩哆嗦,越想越氣,半夜三更鑽主屋,把蠟燭一吹,披頭散髮的站從良床跟前,手裡捏著鏈子甩,刻意瞪大眼珠子幽幽的瞅從良。

從良被鏈子動靜晃醒了,迷迷糊糊的一睜眼,驚見床邊上白衣長發的官方標配女鬼造型,嚇的在床上驚聲尖叫帶一頓亂爬,差點尿出來。

蠟點著發現是魏子時,從良還沒等發火,魏子時先發制人,說要去恭房,從良迷迷糊糊的也披頭散髮的下地,跑隔間不知道從哪拽出來個尿壺,遞給魏子時。

「你先用這個,外頭齁冷的……」

舉了半天魏子時不接,微微蹙著眉用手捂著肚子,從良無奈的把倆眯著的眼睛揉開,瞪著人,「大號?」

魏子時垂頭不語,特別著急似的就往外頭走,鏈子接的繩子,從良為了方便折騰魏子時,晚間自己不睡肯定不讓魏子時睡,方便抖鏈子,就把繩子栓自己手腕上,魏子時一走,她也被拽著出了門,連件衣裳都沒來得及穿。

初冬夜裡,只穿一件中衣,又不能闖恭房裡頭去,她怕魏子時急眼把她按恭桶里,只好抖抖嗖嗖的在外頭站著。

一套小學生廣播體操都做完了,原地蹦了三百個蹦,臉都凍的發木了,魏子時還沒出來,從良沒那麼多彎彎繞的心眼,還以為魏子時是吃什麼東西吃壞了,等人終於出來的時候,她快成冰人形冰棍兒了。

系統半夜起來笑話她傻逼,怎麼不解了繩子自己進屋呢,反正魏子時也跑不了。被從良從系統空間拽出來,摟被窩裡揉搓了一頓,屁滾尿流的消失。

從良第二天噴嚏不斷,系統確實說的沒錯,她往自己心口摸了摸,懷疑自己心臟可能沒長眼兒,她為什麼不解了繩子自己回屋呢?魏子時又不是小姑娘也不可能害怕,就算害怕不好意思說,那自己回屋拿件披風也好啊……

魏子時倒是好好的,他昨晚雖然也冷,恭房裡味道也不美好,但是好歹擋風,爺們體格子怎麼也比從良壯實,折騰一通沒咋地,聽著從良一個接一個的噴嚏,心裡很是舒坦。

兩大碗薑湯灌下去,從良總算感覺好了點,兩人吃早飯的時候,魏子時提著筷子頓了頓,桌子上葷腥全沒了,清粥小菜,一看就全是養腸胃的。

魏子時心中冷笑了一聲,當天晚上又把從良急吼吼的拽出去了,這回從良別說衣裳,連眼睛都沒睜開,又蹲著恭房門口凍了好久的冰棍兒。

系統暗地裡罵宿主缺心眼,但是怨著從良總捏它屁股的仇,打算再凍小二逼兩天,再告訴她魏子時耍她。

從良不出所料的感冒了,早上鼻涕拉瞎淚汪汪的招了太醫,還不忘了叫太醫也給魏子時開了調理腸胃的方子,兩人對坐著喝葯,魏子時皺著眉一小口一小口的滋溜,他最討厭喝葯,何況他還沒病,但是見對面從良眉頭都擰成麻花了,心裡痛快,就捏著鼻子一口悶了。

然後嘴裡被猝不及防的塞了甜甜的蜜餞,他瞪著從良自然而然的吮乾淨了剛才給他塞蜜餞的手指,雞皮疙瘩起到了天靈蓋,鼓著腮幫子含老半天,囫圇個咽了。

從良一副湯藥下去,感冒剛好了一點,當晚又被魏子時迷迷糊糊拽出去,她一身中衣凍成狗,魏子時卻衣衫完好,還蹲的越來越久,出來后更是沒有拉了三天肚子的不適樣子,反倒步履輕盈的能上天……從良總算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小子是在耍她。

對著繁星密布的夜空,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今夜特別的冷,呼出的空氣成了一片白霧,好似仙人哀愁的嘆息。

從良悶不吭聲的跟在魏子時的身後回了屋,在魏子時就要鑽偏殿繼續睡覺的時候,活動了幾下凍僵的手臂,咔咔轉了圈脖子,調動出了許久沒用的大力——

一把摟著魏子時的兩個大腿根,拖著屁股把人抱孩子一樣抱起來,按自己床上密密實實壓住,卷進了被窩。

從良在婢女的服侍下洗漱好,關門上床進了系統空間。

方臉小系統正在操作台上一臉邀功請賞的看著從良,從良笑眯眯的走過去,用沒傷的那隻手,溫柔的摸了摸系統的小方腦袋,然後手指下滑,一把掐住了系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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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從良系統(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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