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修羅場之獨臂小裁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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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從良用倆胳膊怪力捆的動不了,倆腿露在被子外面蹬出了凌波微步的效果,嘴唇氣的直哆嗦。
從良閉著眼不吭聲,等魏子時蹬的沒什麼勁了,喘氣都要帶哭腔,這才慢悠悠的開口氣人,「我的懷裡是不是特別軟,特別香?讓我抱著是不是特別舒服?現在趁心如意了嗎?寶貝兒?」
「想讓我摟你就直說啊……」從良的聲音不大,壓著聲有點陰陽怪氣,「是不是想我想的半夜都睡不著?嗯?」
「……我真是沒見過比你還厚顏無恥的女人!」魏子時氣的音兒都劈叉了。
從良把被子往下蹬了點,倆人腦袋露出來,蹭的一對雞窩狀,從良眯著眼,瞅著竭力往後掙的魏子時,「難道不是想我想的半夜睡不著?」
「那你說說,你這幾天折騰什麼呢?」從良故意歪曲事實,「你腸胃不是真的不舒服吧,我怎麼想起來白天沒見著你去恭房呢,專門趕著晚上拽我一塊兒出去,急的連件衣裳都不讓我穿……」
「你是不是蹲恭房裡頭看我來著?」
從良鬆開魏子時,起身飛快的把魏子時的鞋子拽下來,抱著人的腳甩床裡頭。
魏子時「嗖」的坐起來,想往下床底下跳,奈何從良圍個被,往床邊上一坐,展臂堵的嚴嚴實實,他要硬跳,被抓一下腳踝,就得大頭朝下摔下去。
只得離從良遠遠的縮床角蹲著,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瞪從良。
「說啊,」從良披著被子,還打了兩個抖,「是不是蹲恭房裡頭看我來著?」
魏子時每晚在恭房裡避風,確實沒少看被凍的哆哩哆嗦瞎蹦亂跳的從良,嗤笑一聲,盤腿兒貼著床腳一坐,接話語氣特別的欠揍,「看了,怎麼樣?」
從良:「看的過癮嗎?」
魏子時:「過癮啊,特別過癮。」當朝太后大馬猴子一樣上躥下跳,怎麼不過癮呢。
從良「呵」的笑了一下,抿唇拉了拉被子,「好看嗎?」
「好看啊。」看你挨凍出醜,怎麼不好看!
從良又抽了抽鼻子,曖昧的抿唇一笑,魏子時暗道不好,果然從良再開口,畫風就不對勁了。
「看了兩天還沒過癮,今晚又看了這麼久……」從良圍著被子往前蹭了一下,魏子時脊背下意識筆直的貼在牆角。
「我身材是不是特別好?你連著看了三天,我是不是什麼尺寸你都爛熟於心了啊?」
魏子時臉色「唰」的紅一下,又「唰」的白一下,眉角亂抽搐,臉色窘迫又猙獰。
「你天天看,還專門半夜扯我出去,撿我穿中衣的時候看……」從良嘖一聲,搖了搖頭,「皇子殿下,你還說你不是想我想的睡不著?」
魏子時猛的站起來,「哐當」一下撞床頂的雕花上,揉也不揉,長腿一邁,就要往地上跨。
被從良眼疾手快的掐著小腿就給掄回去了,「怎麼?看了好幾天了,你自己也承認看的過癮,承認好看了……」
從良說:「六皇子,你好歹堂堂皇子呢,就白看了?不打算負責嗎?」
「你——」魏子時簡直被從良的無恥給震驚了,半蹲在床上。說,說不過,走,走不了,恨不得原地變異成哪吒,張嘴噴出三味真火,把從良這妖孽煉了。
兩人鼓著腮幫子對瞪了一會,從良被魏子時莫名有點委屈的臉,逗的「噗」的笑了,把被子攏了攏,讓出下床的縫隙,打了個哈欠。
見魏子時還是瞪著她沒動,笑嘻嘻的說,「還不走?那麼想和我一塊兒睡啊?」
從良說著打開被子假裝要去攬魏子時進來,「你是不是光看還不過癮,還想摸一摸?來來來……」
魏子時是連滾帶爬一瘸一拐光著腳跑的。從良把弄皺的被子抖了抖,看著床底下她特意給魏子時訂做的鞋子發了會愣,嘆了口氣,躺下睡了。
睡了沒一會,從良感覺屋子裡越來越冷,頭暈嗓子干痛,這會換她燒的一張嘴能噴出火來,一邊在心裡咒罵魏子時,一邊捂著被子在床上發抖。
等到早上婢女發現的時候,一陣兵荒馬亂的請太醫診脈熬藥,從良燒的面前雲山霧罩,哆哆嗦嗦的喝了葯,心裡把魏子時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下,她被魏子時害的重感冒,等好了是一定要想辦法報復回來的。
但是從良是真沒想到,這一病就病的有點大發,她一天三頓的灌苦藥湯子,還是根本就爬不起來床,難受的顧不上折騰人,只得命人把魏子時的狗鏈子先解了,又未免傳染讓魏子時先回了後院。
從良一病病了六七天,才勉強能爬起來坐著自己喝個粥,期間小皇帝來了兩趟,每次都仔細詢問了從良的癥狀后,囔囔幾句「母后快些康復。」才滿面愁容的走。
第九天,從良總算是打起了精神,喝了一頓飽粥,雖然腿還是有點發軟,人也瘦了一大圈,好歹算是差不多好了。
聽春花秋月的意思,這幾天罪魁禍首過的那怎是一個滋潤了的,又聽系統說,魏子時昨夜又見了一次黑衣人,也不知道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只是還沒等她去找人算賬,太尉府派人來傳話,來的人還是老太尉的貼身管事。
從良請人進正殿喝杯茶,老管事卻連連搖手,只隔著她遠遠的在寢殿外對著她吼。
說是本來太尉夫人要親自進宮,但礙於外頭現在情況實在兇險,這才由老管事帶著一大家子的千叮嚀萬囑咐進宮,要從良務必老老實實的呆在宮中,哪都不要去,再也別見任何人,命人在寢殿各處熏上艾草——皇城起了瘟疫。
老管家說發病癥狀從高熱開始,神志不清,昏迷.腹瀉,嘔吐帶血,最後嘔血而死。
從良聽了嚇的剛剛能下地的腿更軟了,老管事走之後,從良命人照著老管事的吩咐在宮殿裡頭熏上艾草,皇帝聽聞了從良見好,趕來看人,從良只隔著屋子和人說了幾句話,就叮囑人趕緊回去。
想起前幾天她的癥狀,想起小皇帝還來了兩次,每次詢問她的癥狀后,一臉愁眉不展,還拉著她的手撒嬌,就後知後覺的一身冷汗。
外頭形勢正風口浪尖上,她癥狀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染了瘟疫,小皇帝竟然還不管不顧的來看她,想來情誼真的不假,但是從良可不願意節外生枝,要真是染了瘟疫,她死還能活,這世界的人死了就是真的死。
皇帝打發走,從良趕緊進了系統空間,系統正捧著個小碗,在吸溜吸溜的吃麵條,一進去還沒等從良說話,斜了從良一眼,馬上撂下麵條跟從良狂擺小手手。
「你不是瘟疫,心放肚子里吧。」是半夜被扯去除抖擻出來的重感冒。
從良神經一放鬆,癱坐在椅子上,瞅了系統一會,又問了一句,「有什麼預防的……」
系統舉著小碗喝了最後一口湯。打斷從良,「我沒有辦法,我不是救世主系統,你還想拯救蒼生?」
從良皺著眉瞅著系統不說話。
系統被從良看的瘮得慌,半晌才說,「……瘟疫很快就會控制住,是你哥哥軍營里的軍醫營研製出的藥方。」
這段劇情是系統在好基友那知道的,好基友是耽美組,這場瘟疫是在耽美線里推動劇情的,從良的哥哥是個鬼畜攻,會因為這場瘟疫注意到那個相貌平平的軍醫,上演一番強取豪奪虐戀情深的……
系統對著手指頭,它也納悶怎麼會這麼巧,那軍醫是好基友的宿主。
從良嘆了口氣,她當然沒辦法拯救天下蒼生,「我就是問問有沒有什麼預防的辦法萬一我染上瘟疫……」
「你老逼實的在宮裡待著怎麼會染上?劇情里根本你就沒……」系統一時沒控制住語氣,在從良黑臉之前,「嗖」的在原地消失。
從良哼笑一聲,牙根痒痒手也痒痒,不過沒一會系統又「嗖」的回來,給從良扔了兩個小綠瓶子,告訴從良這玩意叫營養液,晉江主系統出品,商城裡可以積分兌換,強身健體提高免疫力。
從良沒逮著系統,捏著兩個小瓶子出了系統空間,想了想擰開一個喝了,和大力藥水包裝一樣,喝下去的感覺也差不多,暖融融的,但是暖完了沒馬上就病好,正尋思她的坑逼系統,是不是又給她摻水了,嘀咕著打開門,焦急等在門口的婢女就趕緊跪下稟報。
魏子時晨起就發起了高熱,剛傳了太醫診治——診治結果是染了瘟疫。從良進系統空的時候命任何人不能打擾,正趕上皇上從她這走,碰見太醫問明了情況,當即下令將魏子時送出宮,這會人怕是都到宮門口了。
從良心裡咯噔一聲,后脊樑瞬間的功夫就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層的冷汗。呼吸哽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腿軟的好像剛剛繞地球跑了一圈,撐不住身子,手扶了下門邊,卻「咯噔」一聲,抓下來了一塊兒雕花。
邊跟著馬車走,邊與從良幽幽的對視。
系統纂改記憶提示音再次響起,全是腿沒開口問什麼,又跳上了車沿,說多錯多,從良默默閉了嘴。
馬車鑽過了三片也不知道五片的密林,突然視線豁然開朗,一個依山傍水鍾靈毓秀的莊子出現在眼前。
出現的一刻說實話從良有點傻眼,等她二哥把馬車架到莊子門口,有人迎出來叫了聲莊主,恭恭敬敬的牽著馬往裡走的時候,從良整個人都是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