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主世界
購買不足50%要36小時以後看,這裡是防盜章,(* ̄3)要說這太后把人有事沒事打一頓,把好好的人當成烈馬來訓,也不是一點效果沒有。
你看這不從良鼓搗頭髮都這老半天了,魏子時還裸著脊背,背著手在地上側躺著。
雖然一頭散亂的長發間,看向從良的眼神又陰森又兇惡,但是人根本就沒捆著,手臂只是用扒下脊背的衣裳裹了一下,稀鬆八謝的,這樣的都不掙扎著起來,不是被打出順骨了,能是什麼?
從良頂著鞭子走了半路,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系統系統,他這明顯是被打的快服了,我要是再狠點接著揍,是不是等徹底服了,我別說讓他真心,就是讓他掏出心來,他也不敢不幹吧!」
從良是村裡來的,信奉偏方治大病,這他媽的劇情都無可挽回了,要麼她就鬼畜下去算了。
系統那邊吸溜吸溜,又滋滋兩聲,然後是咕咚,這才答話:「主人,你的任務是真心一吻,你……你再好好的琢磨下這句話,不是挖心掏心扎心,是真心……」
「行了,滾犢子,」從良腦中咆哮,「吸溜你的麵條去!麵條越吃越他媽的傻。」
系統「吸溜」一聲,中斷了鏈接。
從良走歪門邪道希望破滅,蹙了蹙本來就顯得刁鑽的眉眼,大步流星的頂著鞭子,走到魏子時的身邊蹲下。
系統給她看過魏子時的畫像,她剛才剛穿越過來也草草的瞄了一眼,知道是長的好看,但是這會蹲下來近距離的一看,確實是像資料說的那樣,越端詳越帶勁,眉眼口鼻,長的特別的順溜。
從良長這麼大,就見過村裡的鐵柱算是最好看的爺們,那小子河裡洗澡的時候,光腚子讓從良看著一回。
身條勻稱,鳥也大,雖然長的不算太好,有時候還老冒豆,但是在她們那村來說,是小丫蛋的夢中小哥哥了。
但是這回近距離一瞅這魏子時,披頭散髮血痕遍布,嘴角嘲諷眼神陰毒,可即便是這樣,也甩他們村的鐵柱八百條街,影都摸不見的效果。
那鐵柱可是被從良近距離正面看光,整體評估出來的,而這魏子時就半遮半掩的露個小肩膀,體格子修長卻不粗壯,沒男子的陽剛磊落,反倒像陰溝里的毒蛇。
但是就這麼橫眉冷對,加上帶血的後背,亂髮擋著看不太清楚的前胸,還是把沒見過「大世面」的從良看的愣神了。
這他媽的皮膚也不知道是咋長的,臉上沒一個豆豆不說,連鼻頭都沒有粉刺黑頭,後背白的細瓷一樣,縱橫的血痕不光看著不醜不猙獰,無端端的還看的人手痒痒心也心痒痒。
還有前胸……從良視線不由自主的從魏子時的臉上下滑,轉向埋在亂髮下的若隱若現,手腦同步,伸出絲毫不亞於魏子時皮膚的小白手,撥開了魏子時擋在前胸的亂髮。
果然,扎頭比小姑娘還粉嫩嫩。
嘖嘖嘖,從良眼神坦蕩蕩的盯著魏子時倆小櫻桃看的嘖嘖稱奇,這人好像個假人似的就沒缺點。
不知道鳥長得是不是也這麼秀氣……
還沒等從良視線往下出溜,膝蓋上狠狠被踹了一腳,把她踹的膝蓋向後一滑,蹲不住直接往前栽歪。
伴隨著一聲齒縫搓出來的低吼,「別用那種噁心的眼神看我!」
從良身體前傾,小臉蛋直接貼在了小嫩嫩上,凸起的小小一個,擦著她的臉蛋蹭過,怪他媽觸感鮮明的。
「母——后!」
魏子時音裡帶刀含劍,連環腳蹬出節奏蹬出殘影,把從良直接蹬出老遠,鞭身在翻滾中被壓在身底下,只聽「次啦」一聲,從良「嗷!」的一嗓子,懷疑自己頭頂肯定斑禿了。
「嘶嘶嘶嘶……」從良爬起來趕緊揉著腦袋狂吸氣,一臉操蛋的拿起黑鞭子一瞅,上頭全是被硬扯下來的頭髮,白毛囊還在呢。
資料上不是說魏子時腿腳不好嗎?!
剛才的佛山無影腳是他媽的怎麼回事!
從良疼夠嗆,不就蹭了下扎頭嗎?至於這麼敏感跟個挨幹了的大姑娘似的嗎?
從良舉著鞭子就過去了,打算找人理論下,不講理哈,她蹲的好好的,不被踹了膝蓋,能往前栽歪啊,不往前栽歪臉能蹭扎頭上啊,根本也不賴她……
等從良拿著鞭子跨到魏子時的身邊,魏子時已經咬住了唇,閉上了眼睛。
躺倒任……抽?
從良上頭的熱血,嘩啦啦的又泄了下來,魏子時這德行指定是以為她氣沖沖的過來,是拿著鞭子抽人的。
從良閉了閉眼,輕輕的咳了下,把剛才跑到大西北荒漠的人設拉回來,講個雞兒毛的理,她現在是太后從氏,是圈禁了魏子時的渣渣,魏子時是她的攻略目標,不能跟人掐架,要對人好,她還得要攻略對象的真心一吻。
從良「啪」的把鞭子甩出老遠,心裡捋順了下剛才系統給她看的攻略。
先……怎麼來著?
從良一拍滿門,她他媽就不是塊讀書的料。
「啊……對。」從良攥了攥拳頭,感覺了下自己的力大無窮還在,嘟嘟囔囔的一邊擺架勢,一邊回憶她總結出來的總要步驟。
「先把人按……」從良一看魏子時正好側躺在地板上,就不用按著壓了,人後背還有傷呢。
「然後是……邪魅狂狷的捏下巴親……」
從良幾乎是用氣聲嘟囔,單膝跪地,側著頭,矮下身,「捏下巴。」
從良伸手伸手捏住魏子時的下巴,沒琢磨出來什麼叫邪魅狂狷,索性像那些被系統塗黑的一樣,直接跳過去。
頭一次親人,她也非常的緊張,還有點淡淡不好意思,紅著耳根,閉上眼,撅著屁股跪地上,嘟著嫩紅的小嘴唇,就要往人嘴上貼。
魏子時在從良捏他下巴的時候就睜眼了,瞠目欲裂的看著從良要親他,氣的臉色發青,嘴唇發紫,搓骨嚼肉的從嘴唇吐出一句,「無——恥」就死咬著唇閉上了眼睛。
總有這麼一天的,魏子時知道,雖然這段時間,他的對抗讓他只受了皮肉之苦,和藥物的折磨,卻免去了真正奇恥大辱,全因為他心知,這無恥的女人,如今還沒完全失去耐性,還妄想要的他的甘願。
但是今天看來躲不過去了。
等著,忍著。
那天不遠了,等到時機成熟,他要親手把這個女人,挫骨揚灰。
從良被罵的睜眼,就看見魏子時幾乎把自己的嘴唇咬穿,鮮紅的順著魏子時清秀白皙的側臉滴滴答答向地面。
「鬆開!」從良手上使勁,大力藥水作用下,沒費什麼力氣就把魏子時腮幫子捏開,嘴唇解救了出來。
「不親你了,不親了!」別他媽的整的好像她是個強行犯一樣,她也頭一個嘴呢,她還不願意呢。
但是從良的視線掠過四面漏風的棚子,轉到中年女人臟污破爛的衣裳,憋的自己眼淚都掉下來了,要出口的惡毒話,卻死死的被她咬在嘴裡。
從良連墜子都沒有往回要,魏子時的每一個腰墜子,都是她精心挑選的,值錢確實都很值錢,就是因為值錢,落在尋常百姓的手裡也是懷璧其罪,何況是這些染了瘟疫有今天沒明天的人。
衛兵過來問怎麼回事,從良只僵硬的搖了搖頭,用衣袖草草的抹了把眼淚,回頭正要去抱魏子時,發現魏子時不知道什麼時候,眼睛睜開一條細縫,沒有聚焦正迷茫的看著向從良的方向。
魏子時本就生的白皙,現在面色更是蒼白,頭髮和衣裳也不知道才半天的時間怎麼就滾的這麼臟污,哪還有半點平日里矜貴冰冷的樣子,迷茫的的雙眼朝你那麼無助的一看,活脫脫的一個小可憐。
從良哭的更凶了,眼前模糊一片,一聲「子時」叫的凄楚無比肝腸寸斷,一把摟住魏子時的脖子,把人從地上攬起來,緊緊摟住,嚎的撕心裂肺。
這裡面一小部分因為心疼魏子時,還有一大部分,只有能獲悉從良情緒的系統和從良自己知道,是他媽的委屈!
賊委屈!她捧在手心裡頂在腦袋瓜子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抱一下都別彆扭扭的心肝肝兒,剛才讓個大媽上手給摸了,雖然大媽是貪財不是好色。
但是要沒她那一嗓子,誰知道大媽劫完財,見著這麼俊俏的小郎君會不會順便劫個色,從良一想起魏子時平時跟她一身倒刺,摸一把恨不能刮下來她一塊肉的德行,要是無知無覺的就這麼被人佔了便宜,就牙花子直痒痒想咬點什麼東西。
這滋味就像你珍而重之珍而重之的存的紅票票兒,一張張查好,一捆捆的碼齊整,小心翼翼的放到衣櫃的頂上,平時自己想看一眼還要蹬凳子上高,然而——你不過幾天沒看,再看的時候,發現竟然被耗子都嗑成碎渣兒了。
——怎麼能不委屈的要死要活!
但是從良也就嚎了幾聲,這裡的實在不是發泄情緒的地方,魏子時摟在懷裡的味道,也實在是不美好,等她把人整回去洗乾乾淨淨的,第一件事就先要把什麼初吻初這個那個的全乾了再說!
從良蹲著一手攬魏子時腋下,一手抄過魏子時的雙腿,威武霸氣的把人橫抱起來,就往棚子外頭的馬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