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戀愛吧!8

道長,戀愛吧!8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於竹月是被一陣吵鬧的打鬥聲驚醒的,醒來的一剎那,看見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在房間里纏鬥不休。大有不死一個就不罷休的錯覺,等她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什麼時,忽然,那個白色的身影被定格住了。於竹月驚愕的看向對方,發現竟然是昨兒白天在橋上看到過的那隻鬼。

瞬間有種驚悚的感覺,連滾帶爬的從床上起來,試圖揉了揉眼睛將對方看清楚。卻發現那個黑影手持長劍,筆直的刺向那隻鬼怪。

就在這千鈞一髮至極,於竹月大氣都不敢喘。那桃木劍在即將觸碰到對方的一剎那,竟然被對方用手指直接夾住了。隨後,對方露出了一記邪魅的笑容,「老子可不是鬼,不怕這些玩意!」那鬼怪發出了一記輕蔑的笑容,「砰」的一聲,桃木劍應聲而斷。

那道黑影也從暗處走出,赫然是黎塵的模樣。

「是嗎?忘了告訴你,那桃木劍是假的。真的在這兒。」說完,黎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了自己的另一隻手,一把裹著桃木漿的匕首就那樣不可阻擋的沒入了對方的身子。

墨色的血液頃刻間從傷口處噴湧出來,那鬼怪也一副始料未及的模樣,身子一震。臉色霎時間蒼白了好幾分不說。腦袋上還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對類似耳朵的不明物體。

看的於竹月大吃一驚,很明顯這玩意應該是妖精一類的。

「茅山道士果然不同凡響!今兒算姑奶奶我掉進坑裡了!不過,你也別想好受!」那長了耳朵的鬼怪丟下一句狠話,「砰」的一聲過後,它的身體憑空消失在了原地。再然後,一股粉色的氣體迅速的在房間里蔓延開來。

「不要吸入這個氣體!」黎塵歷喝一聲,試圖阻止已經醒來的於竹月吸入這個氣體。

可是太晚了,這氣體很是蠻橫的沖向了於竹月,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將這些氣體給吸進了身體里。

「啥玩意?」於竹月一臉懵逼,只感覺自己好像吸入了什麼詭異的東西,在吸入的一剎那就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該死!」黎塵咒罵一聲,因為太過在乎於竹月的事情,也忘掉了自己身在其中。那一小部分的粉色氣體趁他沒有注意,也鑽進了他的鼻子里。

兩人的身體同時僵硬了,追尋著內心深處最本能的欲,望,抬頭迎視上對方的眼神。

不約而同的是,兩人的眼底都染上了一絲朦朧的色澤,神智逐漸退散,他們的身體也在不知不覺的靠近。

當兩人的雙手握住的一剎那,分明感覺到了一陣電流穿過他們的身體。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土崩瓦解,剩下的只有追尋內心深處最原始的直覺!

——分界線——

好刺眼的光芒……

於竹月睜開睡意惺忪的雙眼,一道陽光透過敞開的窗戶照進房裡。她本能的伸手去阻擋,卻悲哀的發現自己的手酸疼的很厲害,根本抬不起來。

好像,不僅是手,全身都疼的很厲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顫顫巍巍的打算從床上爬起來去將窗帘拉上,結果渾身使不上勁。急於關上窗戶,她一時情急,用力過猛竟然直接從床上摔了下去。

「咚!」的一聲巨響過後,她腦子裡的瞌睡蟲也跑了一大半,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打算去關上窗戶時,她發現自己的身上居然沒有穿一件衣服!

卧次哦!她可沒有果睡的習慣!

於竹月驚悚了,低頭本能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被身體里那密密麻麻被疼愛過的痕迹給嚇的徹底,失聲啊的一聲尖叫了出來。

這一聲的尖叫聲過後,她分明看到了自己床上的那坨高高隆起的被子也動了一下。

隨後,一張睡意朦朧的臉出現在了被子上方,滿是無辜的對上了窗戶旁邊自己所在的位置。

四目相接的剎那,兩道異口同聲的凄厲叫聲響徹了屋子的上空。

傻子都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不過,他們畢竟也是成年人了。當他們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后,兩個人又慌慌忙忙的找了衣服穿上,離開了房間,走到了房間的客廳里坐下。

只不過,一個坐在沙發的這頭,一個坐在沙發的那頭,兩個人之間的空位,最起碼可以供三四個大人落座。

這樣的距離給了他們一種安心的感覺,轉過頭面對上對方,才想要開口說什麼,後來都哽咽在了喉嚨里。

看著小道士那一臉受盡委屈屈辱的模樣,於竹月無言以對。

麻麻批,這種事情,明明是她們女人吃虧,這男人幹嘛搞得一副被自己給仗便宜的感覺?

「我說……」於竹月才剛開口打算說什麼,對方已經抬起手,做了一個讓她噤聲的手勢,於竹月見狀,挑了挑柳眉,好整以暇插著雙手,等著他開口。

「昨晚的事情……是那隻狐妖搞的鬼。」他也是在無意中招惹了那隻狐妖的。那狐妖看中了自己的純陽之體,打算使用妖術跟他進行HUAN好來獲得陽氣。沒想到被他破解,還被他傷了。從此之後就惦記上了他,處處與他為難。昨晚那一把匕首是他特製過的,上頭不僅裹了桃木的木漿,還抹了讓妖物致命的毒物。入體即死!

只是沒想到那狐妖死前還要拉下自己做墊背,害的自己跟於竹月發生了關係,白白就玷污了她的清白。

這簡直就是他的恥辱!

更要命的是,昨晚所發生的一切,他和她一點記憶都沒有。只知道隔日起來,他倒是神清氣爽的。只是看於竹月的樣子,好似被自己蹂躪的厲害了。

「然後呢?」於竹月挑眉,這廝是打算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那狐妖身上?

「然後我對不住你,我會負責的。」黎塵自知自己理虧,遲疑了很久,他才低著頭說自己要負責。

「負責?」於竹月嗤笑一聲,這簡直是她聽過最荒謬的笑話。這男人的臉上明顯寫著心不甘情緣,卻同自己說要負責之類的話,不是笑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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