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妲己的

第四百七十五章 妲己的

刊歌城裡。帝辛迅速集結起了二十萬大軍。麾下猛將也集四「吼十員,糧草也已經大抵籌備完畢。

然而,帝辛卻高興不起來。

因為,此刻,帝辛正自掰著手指頭盤算著,自己殷商的眾武將之中,哪員武將能夠比武成王更精通軍略、武藝更加高超,還能夠招來奇人異士,降服西歧的那些非人類的神棍之際,

遊魂關的竇榮,武力值不低,軍事才能也不錯,可也就是與黃飛虎不想上下吧?甚至,還有可能要低一些!

況且,那東伯侯姜祖楚,雖然是自己的便宜老丈人,可是,涉及到帝位,就算自己親生兒子都不能完全相信,更何況是老丈人了!而且,目前而言,這個老丈人,還是有名無實的。

三山關的邸九公,倒也是個帥有

可是,三山關,那可是通往南伯侯領地的要塞!雖然南伯侯鄂崇禹素來忠義,但誰能保證那南鎮兩百多諸侯一個個全都是忠肝義膽之輩呢?

再往北,呃,北面可是一馬平」無險可守啊!尤其是,那個北伯侯崇侯虎,貌似前次那個姬考起兵造反的時候,他還打算響應來著!當真是,其心可誅啊!自己那位便宜老丈人翼州侯蘇護,好像也不是啥好烏!就算那個素來標榜著忠心耿耿的曹州侯崇黑虎,也是與西技方面關係密切。

所以啊,這北方各鎮諸侯,也是不得不妨的!除非能夠把他們全都調集到討伐西歧的戰線上去。

可是,如今,西歧已經攻破了兩關,第三關的穿雲關,也不知道能夠堅守到什麼時候。剩下的兩關潢關和臨潢關,可是這朝歌城最後的屏障了!如果把這些不知有幾分忠心的諸侯聯軍放進來,萬一,其中有哪一家諸侯心懷不軌,其結果,都很有可能是災難性的!

這般思量了半晌,結果,不但沒找出什麼統軍元帥來,反而陷入了一種進退兩難之境,帝辛不禁心中愈發的煩悶了起來。

便在此時,穿雲關傳來了八百里加急,卻是陳梧將軍的訣別信。信中言道,西技方面已然憑藉著某種非人類手段,強行推到穿雲關的城牆,十數萬大軍趁夜破關而入,偷襲穿雲關。

穿雲關失守在即。因此,倉促之間,陳梧只能發出這麼一封簡訊,請後面各關的守將小心提防西歧方面此類的偷襲。

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西歧方面便已經攻破了汜水關、界牌關、穿雲關三座險關,而且,還有一些貌似非人類的修士為西歧方面打通關卡,這一仗怕是不好打啊!除非我大商也能夠請到與西歧方面相抗能的修士,否則,一切的努力,只怕都是徒勞啊!

這些該死的神仙,不好好的躲在洞府里清修,偏要來著紅塵之中招惹是非,委實可恨!

偏偏,這段時間裡,我大商的招賢館里,又沒有招到什麼神通廣大的能人異士,這下可咋辦?

就在帝辛心底猶疑不決之際,很快,潢關方面也再次傳來戰報。

先是潢關守將陳桐,為兄報仇,一鼓作氣,斬殺了黃飛虎一家老少三代。

「堂堂的鎮國武成王,可以說朝歌城內,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角色了,沒想到,如今竟落到了如此境地!」聞聽捷報,帝辛龍顏大悅之餘,卻又難免心中喘噓,「奴家今日雖然依舊是大商皇帝,可如今危機四起,朝不保夕,即便是如聯一般,也一樣不知,明日卻又會是如何境遇了!」

雖然痛恨黃飛虎背叛大商的無恥行徑,可突然聽聞黃飛虎已然全家死光光了,帝辛的心底卻又憑空生出一種類似乎兔死狐悲的慨嘆。

只不過,帝辛的這番傷春悲秋,並沒有持續多久,然後,就被一種莫名的憤怒所取代。

起因么,就是,第二天早上,帝辛剛剛準備上朝,宣布一下潢關城傳來的戰報,順便威懾一下那些心懷不軌的宵可是,帝辛出了壽仙宮,趕往龍德殿,剛剛路過分官樓之際,卻突然遇到了一個刺客行刺。

好在,這刺客武力值並不算高,沒過三個回個,便被帝辛的貼身保鏢惡來,給一舉拿下了。

抓到了謀反派的刺客之後,這麼一審,更加嚴重的問題就出來了。

原來,這刺客,乃是姜皇后自娘家帶來的嫡系家臣,名叫姜環。而且據這姜環供認,此番乃是奉了姜皇后之命來刺殺帝辛的,目的嘛,自然就是為了幫助東伯侯姜桓楚造反當皇上了。

要說姜框楚造反,帝辛還是並不十分相信的,可是,這事兒事關重大,又貌似證據確鑿,帝辛也不得不慎重對待。

涉及到內宮之事,自然不好交給外臣審理,於是帝辛發了道聖旨給馨慶宮的楊貴妃,著其勘問后回旨。

天上突然掉下這麼一宗塌天大事來,楊貴妃自是感覺到鴨梨很大。可聖明難違,楊貴妃也只得領旨辦案。

這廂,楊貴妃剛才供好聖旨小另一廂,中宮的姜皇后,也已然在御官的帶領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來到了馨慶宮聽候審問。

小心翼翼地盤問了半晌,那姜皇后但只口稱冤枉。可這畢竟是涉及到社稷安危的大事,楊貴妃只得再三詢問。「七后被問得急了,盅言道,自只貴為皇后。長子子郊又妥爾二八子,等子辛陛下萬歲之後,子郊就是皇帝,到時候自己這個皇后也可以升級為太后,就算死了,也是可以進子家太廟,享受世代供奉。可幫助父親東伯侯造反,就算姜狂楚最終能夠當上皇上,到時候,自己最多也就是個公主,死了也不可能進太廟,這又是何苦呢?

楊貴妃一聽,這話,貌似很有道理,於是就宣布勘問完畢,這般拿姜皇后的原話回去復旨。

聽了楊貴妃的回復后,帝辛也覺得這話講得通。

只不過,這造反的事情牽扯太大,而且,那姜環有確實是姜狂楚的家臣出身無疑,不論如何,就算姜家是真的冤枉的,可也有領導責任不是?

東伯侯那面太遠,就算咱責罰他。估計旨意到了那面,也不一定有效果,說不定還會打草驚蛇。

那樣的話。就只剩下姜皇后這個名義上的首惡了。

心中思量了半晌,帝辛發了一道旨意,要姜皇後到冷宮裡面做半年的苦力去,就當是上山下鄉小體驗群眾疾苦去吧!

「有造反嫌疑,罪名要是坐實了,那可是要被吵架滅族的!如今,只是當個半年的苦力,看來帝辛還是很顧念先前的夫妻情分的!」如此做想著,姜皇後到是沒有什備怨言,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去冷宮裡面報道,參加勞動改造去了。

俗話說了,不怕沒好事兒,就怕沒好人!

話說,子辛當了皇上,子辛的兩個兄長,子啟、子衍自是心存怨慰,因而,一早就陰謀著想要顛覆帝辛的統治,不放過任何搞風搞雨的機會。

如今貌似有了搞亂殷商的機會,這哥倆立即發動了安排在皇宮裡的密探,開始造謠生事。

於是,原本比較清楚明朗的一樁案子,傳到了姜皇后的兩個兒子,子郊和子洪的耳中,就變了味道。

「什麼?姐己那妖婦,收買了姜家的家將刺殺父皇,還嫁禍給了母后?父皇聽信了姐己妖婦的讒言,已經把母后打入了冷宮?如今姐己那妖婦還在密謀著想要徹底害死母后,然後還要害死父皇,準備擁立翼州侯蘇護當皇帝?到時候自己兄弟二人統統都要被砍頭!」

聞聽此言,剛剛進入青春期的子郊、子洪二人不禁怒火升騰。

「兄長,這可真么辦?那妖婦迷惑父皇,想要把我們一家趕盡殺絕,如今母親已經被打入冷宮了,我們相見也見不到了。如果就這般束手待斃,下一個倒霉的必將是我們兄弟二人!況且,那妖婦如此戕害母親,我們身為人子,又豈能忍心袖手旁觀?」子洪滿臉悲憤的對兄長子郊道。

「此事來得突然,毫無徵兆,為兄以為,其中必有陰謀!依為兄我等需小心謀劃一番,免得落入了別人的圍套之中!」老大子郊沉吟了一下,貌似老成回答道。

「還謀哉什麼?母后如今就在冷宮之中受苦,不定哪天,就會慘遭那妖婦的毒手!難道你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母后,被那妖婦折磨至死不成?」子洪聞言,怒火再次高漲,「我知道,你定是怕惹怒了父皇,你那太子之位不保!好!很好!你不去,我去!我這就去宰了姐己那妖婦。為母后報仇!」

說話之間,那位子洪太子抽出了一把寶劍,殺氣騰騰的,就要去取那傳說中的妖婦姐己的性命。

畢竟是剛剛盡如青春期的熱血小青年,雖然平素故作沉穩,但那也只是表象而已,如今被弟弟子洪這麼一激。子郊也立即狂化。

「且慢!」子郊連忙開口出聲,攔住了正要破門而出的子洪。

「你這無情無義之人,還有何話說?」子洪聞言止步,做回首怒目狀。

伸手自腰間抽出佩劍」子洪沒做任何分辯,但只橫眉怒目的厲聲道,「為兄與你同去!」

「好!這才是我的兄長,母后的兒子!小弟剛剛錯怪兄長,這廂給兄長賠罪了!」聞言,那子郊倒是一愣,然後是驚喜,隨即躬身給子郊施了一禮,很是誠懇的道歉道。

「自家兄弟,何必多言!」子郊大手一揮,上前伸手握住子洪的手臂,二人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走,我們去給母親報仇去!」半晌,子乖率先開口道。

「全屏兄長做主!」子洪立即又由最積極的反革命份子恢復為跟班的角色道。

二人各持寶劍,氣勢洶洶地出了東宮。

行了半晌,子洪卻發覺不對勁了,「兄長,這個,好像不是去往壽仙宮的路吧?」

「我知道這不是往壽仙宮的路!我們先去尋那姜環,那姜環本是母后的家臣,卻突然行刺父皇,而且還就這明目張胆地打著母親的名義行事,其中必有蹊蹺之處!況且,就算此事是姐己那妖婦所為,我們也要先拿到證據。否則的話,不說父皇那面,就算那滿朝文武,也未必會支持我們的行動的!若是我們拿到了確鑿的證據,即便父皇有心庇護姐己那妖婦,我們也可以尋比干王叔等人出來主持公道!屆時,想來父皇,也不願因為一個妖婦,而開罪滿朝文武吧!」道銳與,此刻在聽兄長子郊說得貌似有理,吊然依憾腦入…願,卻也沒有堅決的反對,心底沉吟了片刻,方才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終於說服了弟弟服從自己的領導,子郊也心底暗自鬆了一口氣。

畢竟年紀長一些,子郊雖然也很憤怒,可也知道,如果就這麼拔劍殺上壽仙宮,多半會把事情搞砸。

一旦弄得不可開交,被父皇認為自己兄弟二人恃寵生嬌、無理取鬧的話,不但救不了母后,只怕還要平白的把自己兄弟二人搭進去。

所以,子郊想的是,先把事情弄個清楚明白、證據確鑿。到時就算父皇繼續偏袒那妖婦姐己,自己兄弟也是站住了大義的名分。實在不行的話,就算召集眾朝臣,在朝堂上死諫,那也理直氣壯不是?

有了這種想法,子郊、子洪二人很快便來到了天牢。

看守牢房的士兵一看,是兩位殿下駕臨,巴結還來不及呢,哪裡還會多做刁難,很快便按照子郊的吩咐,帶著二人來到了關押那個刺客姜環的牢房。

可是,人雖找到了,下一步該怎麼半,這哥值卻是有點傻眼!

審問犯人?這事兒,貌似咱沒幹過哎!

偏偏,這事兒涉及到東伯侯姜桓楚、姜皇后,還有可能有那位妖婦她己,以及那個受害者帝辛,所以,二兄弟也知道,不好隨便假手那些獄車什麼的。

於是,私下裡湊到一旁,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半晌,這哥倆,貌似,也沒商量出什麼行之有效的審案方法來。

那廂,牢房裡的姜環,也正自心中納悶呢,這兩位小少爺,來這兒幹嘛?該不會是想審問某家,詢問此番行刺帝辛那到霉蛋的事情吧?可是,看這情形,咋又不太像捏?

就在姜環心底猶疑之際,那廂,子郊、子洪這哥倆終於商量完畢,於是各自轉身,手按佩劍,臉上做氣勢洶洶狀。

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有那麼幾分的兇惡,老大子郊率先開口道,「姜環,你還是老實招供吧!你們的那點陰謀,我們兄弟已經全都知道了!早不老實交代,我就,我就命人將你剜心去肺、扒皮去骨、千刀萬剮!」

「什麼?這哥倆全都知道了?這,怎麼可能?我們組織,可是一向很神秘的啊!就算那位子辛陛下。傾全國之力,短時間內,也未必能夠查探出什麼玄機來?這哥倆,毛都還沒長齊呢,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

雖然心中已然掀起了驚濤駭浪,可那姜環畢竟是精銳死士,是經過相當嚴格的特別練的,心智那是相當的堅定,雖驚卻不亂,反而做滿臉的蛋定狀。

那廂,眼見似乎沒有嚇唬到這個姜環,子郊、子洪兄弟二人便知道,第一回合交鋒宣告失敗,不由得心中大感不爽,感覺到自己兄弟身為殷商皇子殿下的威儀受到了嚴重的挑釁。

對視了一眼,兄弟二人決定。先給這個萎環下一記猛料。

「哼」。但見那子洪自兄長子郊的身後閃身而出,兩眼斜向上四十五度,做趾高氣昂、睥睨天下狀,重重地冷哼了一聲,方才開口道,「冥頑不靈!本皇子今天就讓你死個明白!告訴你,你還有你背後那個主子,姐己那妖婦,設下的陰謀,早已被我兄弟二人慧眼識破!所以,你還是老實交待吧!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什麼?你說什麼?」那姜環兩眼圓睜,宛若一隻特大號的蛤蟆。

這次,姜環可是真的被子郊的話給鎮住了!

「老子什麼時候,和那個蘇婦己妖婦,有瓜葛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衲犯了嗔戒!那蘇姐己雖然名聲似乎不是很好,可實際上,還真就沒幹啥天怒人怨的事情!那些凡夫俗子,喜歡遷怒於人,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女人身上,可是,老衲我身為得道高僧,可不能跟著捕風捉影、人云亦云,隨隨便便的就稱呼人妖婦!罪過罪過!」

「只是,這兩位白痴殿下,怎麼就這麼肯定,老衲我和那蘇貴妃有干係呢?這個問題,似乎大有玄機啊」。

「不過嘛,反正是為了攪亂商朝,老衲倒是沒有必要為那位蘇貴妃開脫!況且,能夠把那翼州侯弄得造反了,那也是功德一件嘛」。

不過轉眼之間,那姜環心底便已經有了計較!於是,便配合著子洪那番威脅的言語做出了滿臉驚懼之態,還暗中潛運內勁,讓整個身體抖若篩糠,顫抖著手指,指著子洪,口中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眼見姜環如此神態,兩位皇子自覺計謀得售,不禁心中暗喜。

同時,二人心底又是一陣的狂怒,「果然是姐己那妖婦在謀害母后!婦己,我兄弟與你勢不兩立」。

心裡既然已經認定了背後的真兇,子郊、子洪這哥倆便不再客氣,遂展開自己所知的一切手段,對那姜環進行嚴刑逼供,繼續審問姜環陰謀刺殺帝辛的所有相關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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