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真兇落網
而在每一次的最後,鳳逍遙都問了同樣的話,「那天中途有誰離開過。(www.16kbook.com)」
對這個問題,所有人的回答都一樣,當天晚上只有平德子離開過,連平德子自己也承認了這件事,而他離開的時間和陳氏夫妻被殺的時間吻合。
待把所有人都提上來之後,鳳逍遙緊盯著平德子,「平德子,你那天出去幹什麼了?是不是去了陳家?是不是你殺了陳氏夫妻?」
「大人,冤枉啊!小人只是喝醉了出去嘔吐,後來在外面呆了一會兒,醒了酒就回來了,小的並沒有離開多久!」
平德子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看起來忠厚老實,但卻生了一雙老鼠眼,這兩眼自鳳逍遙盯上他的時候就開始滴溜溜地轉。
「他說的可是事實?」鳳逍遙看向其他人。
昨天他們已經知道鳳逍遙的厲害了,所以都不敢怠慢,紛紛點頭,「平德子離開的時候子時中(凌晨整點),回來的時候剛到丑時(1點)沒多久。」
「也就是說你出去到回來,才半個時辰的功夫?」「是的!大人,去陳家,要繞道過弔橋,往返要一個時辰,小人縱然是殺人犯,那也沒時間啊!」平德子說的頭頭是道。
「風晴,要多少時間?」鳳逍遙早上就把風晴支出去了,這會兒她剛好回來。「公子,快步飛奔,往返也要一個時辰。」
「對啊,大人,小人沒殺人!小人是無辜的!」平德子現在更有理由了。
「大人,」正在這是,席顏也給陳氏夫妻驗傷回來了,「殺死陳氏夫妻的兇器是一把前有凸起,刀鋒筆直,而且前面寬後面窄的刀。」席顏把自己畫出來的兇器的形狀遞給鳳逍遙。
這胸器像鐮刀,但不是彎月形,而是直的,鳳逍遙把圖紙遞給何平,「何大人,你可見過這樣的兇器?」
「這個卑職知道,這是放排用的砍刀,用開砍捆住木排的棕繩用的,這個在高橋鎮很常見。」
「平德子,你平時是做什麼的?」鳳逍遙轉身看著平德子,「小人和胡漢三一起,都是放排的。」平德子吞了下口水。
「哦——你們平時砍刀是隨身攜帶么?」
「是!」
「那天你的砍刀有沒有帶?」
「那天本來要幹活,所以帶在身上。可是大人,小的沒殺人啊!」平德子看向何平。
「你殺沒殺人,你自己知道,我也知道,而且這老天也知道!」鳳逍遙指了指頭頂,「何大人,派人去平德子家尋找兇器吧!」「來人,速速去平德子家找兇器!」
「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實在是冤枉啊!」平德子連連磕頭。
「冤不冤,把兇器和傷口對上,不就知道真相了!」
衙役們因為這個「盜聖殺人案」,被折騰了很久,這次一看抓到真兇,各個都精神抖擻,恨不得立刻找到兇器把這個平德子抓起來好好「伺候」。
「大人,兇器找到了!」
「大人,兇器和死者的傷口吻合!」
「大人,他就是真兇!」
平德子這時候再堅持,也不由得腿軟跪倒了地上,「大人,小人冤枉!」
「哼!證據再次,你還要狡辯!」何平一拍驚堂木,「你這個狡詐的賊人,讓本官找的好苦,來人,給我打!」
何平沒有說打多少,衙役也憋了一肚子火兒,各個都下手很重,「別打了,我招!哎喲,小人招了,別打了啊,人是我的殺的啊!」挨了二三十板子,平德子終於撐不住了。
「住手。」鳳逍遙喊了停,平德子被人架了上來,「平德子,你終於肯說實話了?」
「小人冤枉啊,小人沒有三頭六臂,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跑到陳家再跑回來呢?剛才來人不是說了么,往返都要一個多時辰呢!」平德子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還在為自己狡辯。
「若是平日,你當然是做不了案的,可是那幾天下了大雪,江面上都有了薄冰。雖然你不可能踏著冰過江,但是木排全部被凍住,你是放排漢,自然知道怎麼踩在木排上可以不掉江裡面。如果直接過江,那是可以輕輕鬆鬆地到達陳家,因為陳老六家就在江對岸。平德子,我說的對嗎?」
鳳逍遙把風晴繪製的地圖放在平德子面前,並用紅筆把過江,去陳家的線路標註了出來,「知道你不會承認,所以我把打更的周生叫來了,他可是親自看到你進陳家,並親眼看著你出陳家的喲!」
「傳證人周生!」何平見鳳逍遙這樣說,連忙讓人把周生帶來。
「周生,把你當晚看到的說出來!」鳳逍遙回了座位,嘴角揚著笑。
「是,大人,小民周生,是高橋鎮的更夫,那天夜裡……」周生把如何看到平德子鬼鬼祟祟進陳家,如何又慌慌張張出來,詳詳細細地說了出來。
「周生,當初你為什麼不站出來作證?」被兜了個大圈子,何平很生氣。
「大人,陳家小姐一口咬定是盜聖所為,小人不敢出來指正啊!」周生一臉委屈。
「平德子,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何平一拍驚堂木,平德子嚇得哆嗦,立刻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果然是他聽到胡漢三的話起了色心,想去姦汙陳香,就裝作喝醉出了酒肆去了陳家,結果驚醒了睡在陳香床上的陳老六兩口子,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人,後來若無其事地跑回去繼續喝酒。
被炒得沸沸揚揚的「盜聖殺人案」真兇終於被捕,百姓們都覺得大快人心,當平德子被壓下去的時候,鳳逍遙走到他身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平德子臉變得慘白。
「王妃姐姐,你剛才跟他說了什麼?為什麼他臉色這麼難看?」席顏跟在鳳逍遙的身後,「我告訴他,其實打更的根本就沒看到他,是我讓周生這樣說的。」鳳逍遙笑了起來。
「那,那您不是訛了他?」席顏變得結巴起來。
「訛他又怎樣?不訛,他怎麼說實話呢?這叫兵不厭詐!」鳳逍遙大笑離去,留下一臉思索的席顏。
(汗滴滴,春最近在想,是不是劇情弄的太慢了。汗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