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一章 據為己有
第七百七十一章據為己有
前兩日,張大麻子為了暫避鋒芒,隻身躲到了省城裡面,卻遇到了一位,許久未見面的朋友。
更為巧合的是,他的那位朋友,竟然是古武傳人,在聽取了張大麻子的陳訴后,立刻意識到張大膽的非同尋常。
能一掌將大理石震的粉碎的人,極有可能也是古武傳人,何不將他繼承的古武秘籍據為己有?
正是因為出於這種歹毒的目的,男子喊來了自己的三位侄子,讓他們展示了下自己的身手,而後又聲稱要替張大麻子報仇雪恨。
張大麻子見識了三人的鋼筋鐵骨,已然被他們給震撼住了,又得知朋友讓他們替自己出氣,更是興奮不已。
可這三人一向心高氣傲,根本沒將張大膽放在眼中,此行也僅僅只當是消遣而已。
然而,此時此刻,張大膽言及『古武』二字,卻是讓他們不得不相信了伯父之言,這人當真也是古武傳人,看來此行要賺大發了。
染著紫色毛髮的男子,興奮之餘,一把將張大麻子推開,走至張大膽面前,咄咄逼人道:
「小子,你今天要是把秘籍交出來,老子可以放你一馬!若是不交的話,老子打斷你渾身的骨頭,你信嗎?」
張大麻子被他粗魯地推開,已經心有不滿了,又聽他準備放過張大膽,越發不能忍受。
「你瞎嗶嗶什麼?什麼狗屁的秘籍?你當演電影呢?」張大麻子怒吼道。
話音剛落,便見這三位壯漢,齊刷刷地望向自己,眼中充滿了嫌棄。
「張老闆,我們怎麼做事,用不著你來教!你要是再嗶嗶,老子連你一起打!」眼窩深陷的男子,出言威脅道。
張大麻子雖然忌憚三人的身手,卻仗著長輩的身份,呵斥道:「你們什麼意思?非要我給明睿打電話才行?」
明睿正是這三人的伯父,張大麻子剛掏出手機,還未打開手機界面,便被迎面飛來的鞭腿,將手機打落在地。
「別沒事兒找抽啊!你是我們伯父的朋友,可不是我們的朋友!」染著紫色毛髮的男子,陰狠地說道。
他這赤果果的威脅,讓張大麻子好不容易重新撿起來的威風,再次掃地了。
一直冷眼旁觀的張大膽,眼見張大麻子偃旗息鼓,便又諷刺道:「哎!老子都替你丟人!」
還未等張大麻子發作,眼窩深陷的男子,眉頭一皺,朝張大膽凌空飛踢而來。
兩人離的不遠不近,男子又經過了短暫的助跑,這一腳之威,不容小覷。
威風掃地的張大麻子,眼見有人出手,再次興奮起來,罵道:「瑪德!真是嫌命……」
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他到了嘴邊兒的話,又咽了回去,因為張大膽躲開了。
他竟然躲開了男子這凌空一腳,而主動出擊的男子,卻是重重地摔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男子,非但沒有暴怒,反而興奮道:「行啊!小子,有些本事,也不枉爺爺來這一遭!」
話音剛落,另外兩名壯漢,也沖了上來,三人並肩而立,與張大膽對峙。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把古武秘籍交出來,我們可以饒你一命!」紫發男再次叫囂道。
即便是已經吃了虧的眼窩深陷男,也並未對張大膽生出忌憚來,因為他剛才的凌空一腳,並未用盡全力,而且他們人多勢眾。
張大膽見狀,冷笑一聲,言道:「小子,你們還真是大言不慚啊!饒我一命?你們還是多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性命吧!」
說完,張大膽便一拳轟出,朝紫發男的頭部襲來,紫發男連忙閃躲,卻仍是中招,登時癱倒在地,陷入昏迷之中。
張大膽這快如閃電的一擊,讓餘下二人驚詫不已,同時也生出一絲畏懼來。
「你究竟是哪家哪派的?學的什麼武技?」眼窩深陷的男子,一邊謹慎提防,一邊出言問道。
張大膽懶得與這二人墨跡,朝他們招了招手,不屑道:「少廢話!你們倆一塊兒上吧!」
紫發男的倒地不醒,雖然讓兩人生出了畏懼之心,卻也還沒有嚇到不敢出手的地步。
在他們看來,張大膽的出拳速度的確很快,但紫發男被一擊即中,更多的還是因為沒有防備。
「小子!你今天要為自己的傲慢,付出血的代價!」眼窩深陷的男子暴喝一聲,與自己的弟兄同時出手了。
這兄弟二人,一人用拳,一人用腿,同時朝張大膽的上路、下路攻來。
尋常人很難兼顧上下,躲得了拳頭,勢必要被腿鞭中,躲得了鞭腿,肯定要被拳頭砸中。
但張大膽又豈是尋常人?他修鍊了這麼久,反應速度早已經超越了極限。
兩人雖同時襲殺而來,雖然拳腳如風,但在張大膽眼中,他們的動作,卻像是慢放一樣。
張大膽拆了幾招,領會了他們拳法與腿法的奧妙,便已經失去了興緻。
「很抱歉地告訴你們,今天到此結束了!」張大膽說話間,朝兩人的肋軟骨打去。
兩人躲閃不及,被他擊中,頓時震飛了好遠,方才重重地摔在地上,再想站起來,卻發現肋骨已經斷了數根。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眼窩深陷的男子,捂著肋骨,惶恐地問道。
而一旁的張大麻子,卻是已經汗如雨下,渾身顫慄,張大膽竟然打敗了這三人?
自己應該怎麼辦?向張大膽求饒?那老子這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怕是要淪為全鎮的笑柄了!
這該死的明睿,為什麼要害老子呀?你這些該死的侄子,為什麼如此廢物?
好在張大膽暫時沒空理會他,徑直朝眼窩深陷的男子走去,站在他的跟前,居高臨下地問道:
「你們又是什麼人?繼承的是何種武學?為何沒在無遮大會上見過你們?」
無遮大會?尚未昏迷的兩兄弟,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怯懦地應道:「我們……我們胡家一直避世,未敢去參與無遮大會!」
「避世?既然要避世,何苦又出來興風作浪?」張大膽重重地踩在他的腿上,將他脛骨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