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冷不防,胸前櫻紅一點被捏住,然後重重地拉扯,細細密密的疼痛感讓雲音緊蹙雙眉,習慣性地想要咬上紅唇。憶及某變態曾經不要臉的宣言,薄薄兩片唇瓣再度張開。
「真漂亮,等下會更漂亮——」
華靖遠別有用意地笑道,將最後一枚環攤在手心,輕握了一下又張開,一臉的迫不及待。
「你——」
雲音瞠目,終於明白他想做什麼,這麼私隱的地方,如果穿了環......以後他當真再難忘記這個男人,就算是抱女人的時候恐怕也會想起他。
**猛然刺痛,殷紅血珠滲出,比在耳垂耳上穿環還要同上十倍,雲音額頭汗珠不斷滾落,短時間內腦子裡一片空白。除了痛感,什麼都無法想......
「音兒,這個環是我特別為你定製的,不知道方法的話,是取不下來的。」
華靖遠說完,低頭將那紅珠和金環一起含入口中,細細地舔抵,甚至故意地輕啜兩下,發出讓人難為情的聲響。
受傷的**被溫暖的口腔包裹著,疼痛似乎真的有所緩解,火辣刺痛漸漸麻木,反而有一絲麻癢鑽入肌膚,讓他忍不住想要從男人口中掙脫。
快感比痛苦更可怕,因為它使人心甘情願墮落,成為**的俘虜。
無意間,雲音看到胸前的環上刻著字,風格洒脫,力道遒勁,是一個「遠」字。心中一動,他抬手摸向耳環內側,果然有字。
左邊的是「華」,右邊是「靖」,連著最後一個字,是這個男人的名字?
華靖遠......華靖遠?
遙遠的記憶篇章被翻開,模模糊糊想起一個少年的樣貌來,然後如同被墨跡印染,漸漸擴散開來——
當初欺負清的傢伙,後來一直跟在他身後,話不多幾乎不引人注意,卻也不會讓人忽視。
「雲音,十年之後我一定會超越你。」
少年自負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當初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他卻是有些吃驚的。如今整好十年,只是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這樣——
「華靖遠,就算你現在超越了我,有必要這麼證明么?」
淡淡然抬起頭來,雲音波瀾不驚地道,只是語氣里終究還是夾雜了一絲怒意,還有些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的失望?
男人口口聲聲所說的愛,原來是因為如此么?報復?為了洗刷當年華丞相讓他跟著自己身後的恥辱?
「你,你終於想起來了?」
華靖遠猛然一怔,緊接著臉上露出狂喜的笑容,聲音也有些不穩。他還以為,眼前清冷的少年永遠也不會記起自己。
只是,目光隨著雲音落在他胸前的金環上,華靖遠的神色黯淡下來,是因為金環上的字么?
「華靖遠,你要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華丞相絕對不可能同意——」
當年那個強勢又狡猾的男人,雲音對他記憶深刻,或許現在的華靖遠已經長大,但也沒可能敵得過他老子。
「音兒,你還真是......」不管什麼時候,都是這麼一針見血,毫不留情地將敵人的弱點戳破。如果他老爹同意,他犯得著這樣么?
知道了華靖遠的身份,雲音反而放下心來,有太多人阻擋在他和他中間,相信只要華丞相知道了,第一個就會把他們分開。
還是那句老話,現在他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相信,那一天很快就會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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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幾天了,怎麼還是沒有音的消息?」
雲清沒好氣地瞪著坐在她對面的男人,饒是面前桌上擺放著華澤最有名的美食,她也無心品嘗。
「清兒,再多給我一些時間——」應該說,再多給華靖遠那小子一些時間......
華漓無奈地道,每次見面都被追問,他已經快要招架不住了。
「漓哥哥,好巧——這位是?」
一個和雲清差不多年紀的清麗少女站在包廂門口,笑盈盈地看著兩人,等著華漓為她介紹。
「清兒,這是禮部侍郎家的女兒艾秀媚,他哥哥艾文斌是我的貼身侍衛。」
華漓不著痕迹地皺了下眉頭,為有人不識相打擾他和寶貝用膳很是不悅,只是礙於身在宮外又不好拂了貼身侍衛的面子,這才勉強打個招呼。
只是,刻意的,沒有直接向艾秀媚介紹,親疏立現。
「清兒姐姐,你長的可真美!」
艾秀媚微笑著打招呼,細長的眼微微上挑,勾出幾許媚色來。
「艾姑娘說笑了——」
雲清不冷不熱地回道,這艾什麼的還真是自來熟,一出現就哥哥姐姐的,誰是她姐姐啊!
「清兒,剛剛你不是說要去游湖么?」
華漓背對著艾秀媚朝雲清使眼色,示意她配合自己。
「嗯......我吃飽了,咱們走吧!」
雲清鬆了一口氣,緊跟著站了起來,不知怎麼她不太喜歡面前的女子。
「漓哥哥,我能和你們一起去么?」
艾秀媚嬌笑著央求道,一手大膽扯著華漓袖子晃啊晃,大有不答應她就不撒手之勢。
三人出了酒樓,雲清正想著怎麼脫身,就被人拉住了胳膊,親熱地依偎著向前走。
「清兒姐姐,你和漓哥哥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漓哥哥常常到我家來玩兒,我從前怎麼沒有聽說過你呀?」
艾秀媚狀似天真地問道,話里卻不知裹著幾重意思。
雲清也懶得去猜,不斷給華漓使眼色讓他想辦法把這沒骨頭的女人弄走。
這艾秀媚雖然黏人,卻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她實在不好動用「武力」。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和女人動手。
可恨的是,平時面面俱到的男人,現在卻給她裝失明,死活就是不接她遞過去的「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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