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假的處子血
燕祈天居高臨下,冷冷地睨著小谷,細細的血絲慢慢繞進他深幽的黑瞳,彰顯著他驟升的怒氣,讓人不寒而慄。(www.16kbook.com)
小谷見他臉上肌肉痙攣,神情可怖,不由得十分害怕,心裡漸漸浮起擔憂,這個男人會不會發起瘋來捏死她?她倒退了兩步,勉強擠出几絲笑容,努力用很甜很嗲的聲音道:「七王爺,小女子一時口不擇言,大人不計小人過,你老人家可別往心裡去……」
話還沒有說完,燕祈天突然欺近,他一手抓過她纖弱的肩膀,輕輕一甩,小谷的身體劃出一條拋物線,狠狠地摔了下去,她嬌嫩的身體撞上了婚床旁邊的檀木精雕梳妝台,只聽「哐當--嘩啦」一聲,頭上戴的珠翠首飾碎了滿地。
小谷齜了齜牙,痛,排山倒海般襲遍全身,動一動手指都痛得要死。
丫的,這個男人有虐待癖嗎?還是小時候受過刺激得了精神病?
「你不是想勾引本王嗎?本王就讓你如願以償!」他說罷,惡狠狠地拎起小谷。
小谷驚呼一聲,只覺身子又騰空而起,天旋地轉之後,被拋到了床上。
剛剛被摔散架的身子碰到堅硬的床板,又是一陣劇痛,肚裡翻騰欲吐,還不等她爬到床邊吐出來,一個龐大結實的身軀已然壓上她纖細的身體,某個堅硬如鐵的東西頂在她軟軟的臀上。
「嘶……」
大紅的喜服隨著一聲布料斷裂的聲音,瞬間便敞了開來,白皙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有個牛人說過,生活就像被強*奸,既然無法抵抗,那就閉上眼睛享受吧!
老娘又不是沒被強*奸過,更何況是挺鼻如刻俊顏深眸的大帥哥,與其徒勞反抗,受到更多的折磨,還不如勉強接受,還能享到片刻的歡愉,何樂而不為?
不如,老娘索性讓你見識見識現代艷女的手段。
小谷勾唇,壞笑一聲,隨後藕臂纏上燕祁天的脖頸,主動迎上他的薄唇,化被動為主動,她的小手像是靈活的小蛇,熟練地在他結實性感的肌肉上遊走,捏,揉,搓,極盡挑逗之能事。
壓在她身上的燕祈天喘著氣,胸口起伏不定,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他身體的緊繃,以及某處的急劇變化,終於他低吼一聲,身子一挺,不帶任何感情與憐惜,重重進入她的身體。
小谷眯起雙眼,輕笑,果然沒有男人可以抗拒她柔媚的身體,一個男人只要得到過她的身體,她有足夠的信心,讓他從此以後欲罷不能。
忽然,燕祈天身子一僵,有節奏的律動戛然而止。他蹙眉,陰沉銳利的目光里滿是疑審,打量了小谷片刻,才緩緩開口:「你,竟然不是完璧之身?」
小谷心中一凜,暗叫糟糕,原本想在洞房花燭夜將王爺灌醉,然後趁他神志不清時把雞冠血抹在身下,冒充處子血,剛剛得意忘形,竟然把慕容嫵的囑咐拋到了九霄雲外,忘了這件大事。小手悄悄地摸向枕頭,哪知燕祈天突然伸手捏住她手腕,掰開她的手指,一個小小的血袋,靜靜躺在她的手心,血袋的鮮紅和手心的白皙,相得益彰,煞是好看。
燕祈天瞳孔倏地一縮,捏起血袋狠狠摔到小谷嬌艷如花的臉上。
「血袋?賤女人,你真是膽大包天,敢用血袋欺騙本王?」冰涼透骨的聲音里,透著即將到來的滔滔怒火。
「你有處*女情結嗎?你都不是處男了,憑什麼要求老娘是第一次?」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已經露餡,小谷索性脖子一梗,用鄙夷的眼光瞥視了一眼燕祈天,隨後赤腳跳下床,蜂腰豐臀,婀娜多姿。她不緩不急地打開櫥子,尋了一件衣服,包裹住自己曼妙的身姿,大腦飛速運轉著思索,洞房是呆不下去了,今晚去哪裡睡覺?
「說,那個男人是誰?連本王的女人都敢碰!」咬牙切齒的聲音在耳後響起,連噴吐到后脖的氣息都是徹骨的涼意。
「喂,燕老七!」小谷轉過身,伸出纖細的食指戳了戳燕祈天的胸膛,菱唇邊掛著一個無所謂的笑意:「太後下旨,你不得不娶;為兩國邦交,我不得不嫁。以後我們各取所需,你愛你的葉傾城,我享我的富貴榮華,我們互不干涉。老娘和你尿不到一個壺裡,你也不喜歡這裡,那麼你可以走嘛,為什麼還在這裡?」
「死到臨頭還嘴硬!」燕祈天覺得有一股怒火要從胸腔之中噴射而出,他從沒有見過一個女人敢如此說話!揚手,一把揪住小谷柔順的長發,朝後一扯,迫使她望著他陰騭的眼眸,薄唇輕啟,一字一句,咬牙道:「說!那個野男人是誰!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男人?很多啊,你想知道哪一個?」嫵媚的眼梢輕輕一挑,挑釁的眼神里,帶著藐視的笑意,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她不會對他俯首稱臣,更不會唯唯諾諾跪求他的寵溺。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他有什麼資格禁錮她的自由還有happy的權利?
人生本就是一場戲,誰入戲最深,誰就會一敗塗地,所以合得來就上床,合不來就一拍兩散,何必為了不存在的愛情,弄得黯然神傷?
「不知廉恥的女人,你找死!」她臉上無所謂的嘻笑,讓燕祈天徹底被激怒,他臉上帶著幾近猙獰嗜血的陰狠,雙眸一眯,殺機閃過,想都不想,抬起右腳,踢了過去。
丫的,臭男人,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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