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調戲或調教

新的一天。

早上，日向夏來到咖啡店，開始第一天的工作。

她是專業的。

打掃衛生之類的自然不必多說，蛋糕和咖啡，或許因為在日向家也會負責料理的原因，所以學起來也很快。

昨天教了一個下午，今天就能做得有模有樣的，清明也沒挑出多大的毛病，只有一些小問題而已，無傷大雅。

也許忍者的學習能力都比較高？

天知道。

反正這個女忍者，就暫時留在咖啡店裡，負責監視清明，當然表面上不會有任何異樣。

清明猜得到她的任務。

他也並不介意，畢竟這是他自己主動招聘來的，店裡有一個忙前忙后的女僕，他才能更好地偷懶。

也能更好地、近距離地觀察一下「忍者」這種生物。

而且還是日向一族的。

日向一族是大族，而且很快就會成為木葉第一大族，因為一直以來壓他們一頭的宇智波一族，很快就會覆滅了。

這是這段時間收集情報之後，推算出來的大概時間。

第三次忍界大戰後期，按照時間來看，也就是四代火影殉職之後，主要就是木葉和雲隱村的鬥爭，不過這也已經落下帷幕。

木葉和雲隱已經簽訂合約，雖然過程有點曲折，不過雙方都沒辦法繼續拖下去，只能選擇停戰。

平靜之下，暗流洶湧。

要說接下來忍界會發生的大事情，除了宇智波被滅族這一件之外，清明也想不到其他的。

不過到底是什麼時候，這可不好說。

也許是今晚、也許是明晚、又或許得等到明年，收集到的情報不多，清明也不好妄下結論。

這對於他而言，也不重要。

宇智波和他非親非故、也無仇無怨，所以他既不會出手幫忙，也不會落井下石，最多就是弄一雙寫輪眼回來研究一下。

所以他關注著。

而在那之前，他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觀察近在咫尺的白眼。

老實說，木葉會弄來一個日向家的人監視他，這一點是出乎他的預料的，本來還以為只是隨便弄一個女忍者過來呢。

畢竟他也沒表現出太過特殊的地方，除了身份來歷實在說不清楚之外，基本是無害的，木葉會監視他那麼久，這一點就足夠奇怪了。

暗部和根竟然會有多餘的人手監視他這麼一個人畜無害的人，甚至弄來一個日向一族的女忍者來監視他，實在是神奇。

不過這樣也好。

正好光明正大地和一個忍者接觸，了解一下所謂的查克拉、以及白眼，看看到底有什麼奧秘。

雖然可能看不出來。

所謂的查克拉，說是身體能量和精神能力所結合的一個產物，算是一種神奇的「能量」，可以轉化成地水火風之類的屬性。

清明沒有查克拉，也不了解查克拉，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提煉出查克拉。

但他有靈力。

他是道士，會道術，絕大部分的道術，都需要靈力的支持，不然基本沒辦法使用出來。

靈力來自於天地自然。

用這個世界的話來說，或許就是所謂的「自然能量」，這個世界很少有人能夠吸收自然能量，能夠吸收也不一定能夠控制。

就清明所知，歷史上能夠進行自然能量的修行的忍者，還是有不少的，不過絕大部分都被自然能量吞噬，變成各種各樣的石像。

比如妙木山，那裡就有很多蛤蟆石像，都是修行失敗的人變成的。

而修行成功的話，就可以擁有所謂的「仙人模式」，所使用的，也是由查克拉和自然能量融合成的仙術查克拉。

換一種說法的話，那就是身體能量、精神能量以及自然能量的結合體，說不定還是1:1:1的金龍……

好吧，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都是從自然中吸取能量，一個單純的轉化成靈力，另一個融合了查克拉形成所謂的仙術查克拉，那麼哪種方法更好？

沒有比較過，所以暫時無法得知。

「或許，得打探打探查克拉的提煉方法了呢，不過一直有人盯著，也不太好辦，也許出外面抓一個忍者來詢問比較好。」

坐在櫃檯這邊的清明思索著。

他能不能提煉出查克拉，得嘗試過後才能知道，但現在缺少查克拉的提煉方法，也不知道想要弄到這樣的方法難不難。

不過既然平民都能到忍者學校學習，或許也並不算是什麼秘密，但也不好直接去打聽，畢竟是外來人，做這種事容易讓人起疑。

但無論如何，該做還是得做，只是要注意方法。

這急不來。

所以在那之前，清明更願意做的，是趁著沒事做的時候，調戲一下新來的小女僕，就如同當初調戲自己的女僕一樣。

或者應該說是「調教」？

「阿夏，方不方便告訴我，你芳齡幾何？」

「？」

「就是問你幾歲。」

「十五。」

「哦，還挺年輕，十五歲的花季少女，不錯，很不錯，非常的不錯。」

清明不停地點頭，似乎很滿意。

對此，日向夏是不打算說什麼的，她沒打算和清明混得多熟，也沒必要那樣做，反正任務只是監控，又不是要從清明嘴裡套出什麼話。

不過，她倒是沒覺得清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看起來就只是很普通的、十七八歲的少年而已。

但上面的人要的不是她的感覺。

而且她的感覺也不一定就是準確的，說不定這一次就感覺錯了呢，有些人也就只是看起來是好人而已。

比如清明。

「吶，阿夏，你有喜歡的人嗎？」

「……」

喜歡的人？

日向夏有些疑惑，不知道清明問這個做什麼。

但想了想，還是開口回答。

「沒有。」

「真的沒有？不是男的也沒關係，說說嘛，我又不會笑話你。」

「……」

什麼叫「不是男的也沒關係」？難道她喜歡的人還能是女的不成？那倒也不是說不行，不過對女孩子的喜歡，肯定不是那種喜歡就是了。

但這麼說的話……

「我家大小姐算不算？」

「大小姐？」

「我們日向一族族長的女兒，我們都很喜歡她。」

她回答道。

說的是日向日足的女兒，日向雛田，當然，還有一個小女兒叫做日向花火，原本不出意外的話，她很快就會負責照顧日向花火的工作。

現在很明顯出現了意外。

當然，這個倒也不著急，等這一次任務完成，她照樣可以回去照顧日向花火，這一點是日向日足親口對她說的。

「那就是還沒有喜歡的人了，不如我到你家去提親如何？」

「……」

日向夏沒有說話。

沒有理會清明，而是直接轉身朝著廚房那邊走去，看來是不想繼續跟他說什麼。

對此，清明只是聳聳肩。

「來日方長嘛。」

這麼嘟囔了一句，正好「叮」的一聲響起，又轉過頭看過去。

是一個小姑娘。

「歐尼醬，聽說店裡已經有女僕小姐了，真的嗎？」

「嗯。」

清明應了一聲。

來的是天天，現在在這個世界，也只有天天會叫他「歐尼醬」，清明倒是有點懷念那個會叫他「歐尼醬歐尼醬」的小姑娘。

但這不重要。

看到天天才突然想起來，他似乎對這個小姑娘，還有很多不怎麼了解的地方，實際上多了解一點的話，有些事情就能更好地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