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初吻就這麼沒了
蔣蓉藝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如果能救活人家,也是一件好事,再說了,人工呼吸又不算親親。
「……小東西,你太令本尊震驚了。」君彥完美的容顏微微有些動容。
「怎麼?」蔣蓉藝按著楊清婷的胸口,「這是我們祖傳的救人方式,還有,我可不相信所謂焚燒之後能進入鏡池之城的說法,都是封建迷信。」
「有趣。」君彥道,「本尊還以為,只有本尊自己一個人,男人女人都下得去口。」
「噗……咳咳咳……」蔣蓉藝一口氣吹在了人家嘴皮子上,「你大爺!這叫人工呼吸!救人用的!」
「哦。」若有所悟的看著蔣蓉藝。
「怎麼?看不起啊?」蔣蓉藝道,「這不是親嘴,我都沒有伸舌頭好嗎?」
「嘖嘖,不過本尊覺得你救活了也沒有什麼用處。」君彥道,「畢竟人家是一心想要進入鏡池之城的,你作為天獸卻阻絕了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呵呵。」蔣蓉藝按壓心臟,繼續對著楊清婷吹氣。
烈煜從催眠術中緩和了過來,睜著眼睛之後看著君彥一張不男不女的妖孽臉,頓時張口就要大叫。
「閉嘴。」君彥道。
從烈煜的眸子里看到了清晰的怒火和憤怒,張開的嘴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口型卻異常的清晰。
「啪!」君彥一個巴掌打了上去,「小天獸,這人打了沒事吧。」
「關我什麼事。」蔣蓉藝抬頭白了一眼,繼續人工呼吸。
烈煜看著蔣蓉藝的動作,手舞足蹈的就要起來,對著蔣蓉藝瞪眼睛!
「啪!」君彥笑著打了一巴掌過去,「蹲下。」
烈煜被君彥壓制的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蔣蓉藝按壓著楊清婷的心臟親吻楊清婷的嘴。
天獸是變態的東西!連這樣的少女都不放過!
蔣蓉藝沒有在意別的,不過遲遲看著楊清婷沒有什麼反應,也沒心跳恢復,心裡多少有些焦急。
她是想救活這個人的。
君彥一邊牽制著烈煜,一邊懶散的對著蔣蓉藝說話,「小天獸,你這樣真的有作用嗎?」
「本尊還從未看到有這樣救人的方式。」
蔣蓉藝抬頭,雙手按壓心臟,「你懂個屁,我這叫給她渡仙氣。」
看著楊清婷昏迷不醒的樣子,蔣蓉藝手上加重了力道,「我的老天啊,你再不行來,就真的沒有機會進入鏡池之城了,要是死了,鏡池之城的人才不會救你呢。」
深吸了一口氣,蔣蓉藝捏開楊清婷的嘴附了上去,心裡不停的祈禱她趕快活過來。
嘴唇好像被舔了一下,蔣蓉藝微微皺眉,腦子一熱也沒有在意。
一雙杏眸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蔣蓉藝,一雙手突然抱住了蔣蓉藝的腰,蔣蓉藝感到不對,睜開了眼睛,圓滾的眼睛直直的對著那雙杏眸,一時間滿目震驚!
「唔!」
嘴還沒有離開,突然變感覺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探了過來,楊清婷正含羞待放的依偎在自己懷裡,嘴巴對著嘴巴,舌頭纏住舌頭。
楊清婷感覺到了蔣蓉藝的僵硬,羞澀的躲開,「您……就是天獸大人吧……」
柔軟的聲音刺激著蔣蓉藝的大腦皮層,再看著楊清婷滿目柔情和崇拜,彷彿已經聽到了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初……初吻……」蔣蓉藝臉色差到了極點。
她的初吻……她的初吻啊!
楊清婷好像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反而乖乖的跪在地上,「清婷三生有幸,能在這個時候遇見天獸大人,本以為自己烈火焚身不夠純潔,無法進入鏡池之城,沒想到天獸大人竟然願意親自教導……」
初吻……她的初吻……
扯出來的笑容簡直比哭還要難看,她幻想了這麼久的初吻,竟然……竟然……被一個妹子奪走了!
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心臟,蔣蓉藝覺得自己已經體會到了一萬支箭猛戳心窩窩的感覺。
真是一口老血卡在喉嚨,吐和咽的機會都不給!
君彥很震驚,這是他除了遇見蔣蓉藝以外,第一次催眠破功,差點一口血吐出來!
烈煜人身恢復了自由,猛然上前拉過了楊清婷,憤恨的眼神狠狠的盯著蔣蓉藝,「你真是太噁心了!賤人!」
說完拉著楊清婷離開,狠狠的關上了門。
良久,只見蔣蓉藝站了起來,破口大罵,「草!神經病啊!」
這樣惡劣的人,蔣蓉藝忍不住鼻子一酸,「算什麼玩意啊!傻逼二世祖,他娘的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的!」
要不是因為她,楊清婷能這麼快醒來嗎?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就罵人,好心當成驢肝肺,烈煜的腦子裡是有屎嗎?真以為世界和他想的一樣!
君彥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下巴,淡淡的看著蔣蓉藝在地上生氣,「其實你可是試著找回自己的法力,本尊就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所以風流成性。」
「噗!」
蔣蓉藝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後眼睛中一淡,「我看不慣烈煜這種性格的人,也看不慣他的為人。」
「他的原因有可能會成為我心軟的理由。」蔣蓉藝道。
「心軟,是會死的。」君彥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幽紫色的眸子看著蔣蓉藝,「越是軟弱的人,越是有人想要居高臨下的殺虐。」
「這話怎麼這麼恐怖?」蔣蓉藝忍不住多遠了一點,「小心等我法術恢復,先給你來一招。」
「不過呢……我可以選擇不聽。」蔣蓉藝得意一笑,「我管烈煜為什麼心裡畸形,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比如可以累積十次一口氣還給他,傷害加倍。」
「小天獸,本尊突然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你了。」君彥邪笑,「說不定哪一天,本尊的收藏品中就會多一個東西。」
「那還是免了吧。」蔣蓉藝站起來後退,從包里掏出了自己僅剩的幾包洗髮露,「喏,之前說好的交易。」
「你這是在給本尊下逐客令嗎?」君彥突然站了起來,掰起了蔣蓉藝的臉,「這樣未免太不招人喜歡了吧。」
「我可沒興趣和一個男女通吃放蕩不羈的腎衰竭在一起太長時間。」蔣蓉藝對於這種男的女的都能上的人,保持著敬而遠之,心裡接受能力強的人,同樣在心中藏著一個變態。
「腎衰竭是什麼?」君彥捕獲了重點,「本尊的腎挺好的,采陰補陽明白嗎?」
「你開心就好。」蔣蓉藝麻利的將洗髮露塞進了君彥的衣領子裡面,卻被君彥抓住了一隻手。
「這麼急著脫本尊的衣服?」君彥邪笑,「天獸也這麼寂寞嗎?」
蔣蓉藝的思想還是很開放的,可以接受婚前床事運動,但不接受某些人用具有貶義的詞對她說這些。
「小東西,你的臉很紅。」君彥湊了過來,伸出舌頭輕輕的在蔣蓉藝耳朵上舔了一下。
身體如同觸電了一般,蔣蓉藝動了一下身體,咬住嘴唇看著君彥,「你!」
「本尊走了,想本尊了就去醉仙樓。」他頭也不回。
「靠!」蔣蓉藝這輩子髒話都沒有說過這麼多,坐在床上生悶氣,莫名其妙的搭錯紅線,又讓她倒霉的穿越,還遇上了這麼一群神經病!
真是諸事不順!
「天獸大人!」
果然倒霉的事情總是會串成一串。
串燒啊!
蔣蓉藝快被折磨瘋了!
楊清婷乖巧的擯住呼吸,跪坐在蔣蓉藝腳邊,甜甜的笑著,「天獸大人,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清婷難以回報。」
「之前那個男人,清婷已經給他說明了,是天獸大人救了清婷,清婷以後一定盡心侍奉在天獸大人左右。」楊清婷一副打死也不走的樣子,讓蔣蓉藝由心而生一種無奈感。
這塊狗皮膏藥是弄不走了。
這個奪走她初吻的女人!
「能在天獸大人身邊,是清婷三生有幸!」楊清婷一雙藕臂環住蔣蓉藝的腰,如同一隻貓兒一樣在她懷中親昵。
唯美並且冒著粉色泡泡的畫面讓蔣蓉藝有些大腦死機,突然開始想那個攝政鏟屎官了。
起碼同樣是身體接觸!她倒是寧願全裸著和千代夙寒一起睡覺!
她是直的!
直的!
「你離我遠一點好不好?」蔣蓉藝哭笑不得的求著楊清婷,姑奶奶,她求求你,你去纏著烈煜多好!
「根本就不是我救了你,是烈煜把你從玉柱上弄下來的。」蔣蓉藝推開楊清婷。
少女滿臉疑惑,「大人,那種不信神明的人,是會遭到報應的,您不必推卸的,清婷是真心的感謝您,並且願意放棄一切跟在您的身邊。」
「你就沒有想過你自己?」蔣蓉藝被說的有些一頭霧水,這算什麼?怎麼可能有人不為了自己著想?要是這個世界人人都這麼大公無私,還有誰會做燒殺搶掠的事情。
「天獸大人就是清婷的全部呀。」楊清婷的臉紅了,「大人為了清婷,竟然獻出了至高無上的吻,您現在就是讓清婷去死,清婷都是願意的。」
她的心中有了些抵觸,她很想告訴楊清婷,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這樣玄乎的說法,但她發現自己開不了口,「……沒有那個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