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 韓家的饋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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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三十年春,風和日麗。
武衛左軍隨營武備學堂第一期畢業生完成修業,李玉堂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步兵專業,同期還有步兵專業的于學忠、馬術專業吳鐵鎚、炮兵專業的王大年和肖石頭以及工兵專業的張小嘎,大家歡欣鼓舞,從這一刻其開始他們新的人生。
「小忠子,你準備上哪?」李玉堂樂呵呵的問道。
「還能上哪去,你以為都和你一樣,能被總統看中,」于學忠看了他一眼,「當然還是回左軍里當見習排長啦!」
「好大的醋味呀!」張小嘎嘻嘻哈哈上前道。
「去,一邊待著,」于學忠沒有好氣的退了一把,捅了捅李玉堂,道:「以後哥哥可要跟著你混呀,照顧點!」
「噯,不是,你也叫我哥哥,」李玉堂不想吃虧,急忙糾正。「你可別忘了,好多人都記得你叫我哥哥!他們都聽見呢,不信你問問——」
肖石頭湊上來,道:「嗯,我聽見了。」
于學忠白了一眼,沒有理睬他,對著憨厚的吳鐵鎚問道:「鐵鎚你聽見了嗎?」
吳鐵鎚瞅瞅眾人,嗡聲道:「反正我是沒有聽見——」于學忠立馬來了精神,道:「看吧,還是老實人說老實話,不像你們——」
「小堂子叫你哥哥!」吳鐵鎚不等於學忠表揚完,補充一句。
眾人哄然大笑,氣得于學忠給了吳鐵鎚一拳,道:「嘿,你這不等於——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說半句留半句呢?」
「趕緊叫哥哥!」李玉堂趁熱打鐵。
「少來這一套,」于學忠不認帳,道:「我早就打聽了,你比我小,這你爹都說了。」
「噯,我爹咋沒跟我說,會跟你說?」李玉堂揶揄的問道。
「行了,」于學忠沒有爭辯,道:「咱們的這些弟兄里,可就你的官銜最大,還有老丈人做後台,你可得照顧我們!」
李玉堂呵呵一笑,問道:「你爹不是才提了幫帶,到時候跟你爹,還不馬上轉正!」
「沒法比呀,」于學忠嘆了口氣,道:「這剛提的官,不好使,再說,我爹他死板,要是讓他給出這個頭——等著吧!」
李玉堂剛要調侃幾句,「李玉堂!」遠處傳來一聲招呼。
順聲望去,一名魁梧的漢子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正是親軍馬隊的傳令官胡八女。
「好長時間沒有看見你了,去幹什麼了?」李玉堂迎了上去,自熟得拍拍胡八女的肩膀。
胡八女嘿嘿一笑,道:「這次跟著趙翼長走了趟草原,」跟著吐了一口痰,道:「他媽的什麼年頭,鬍子也成官兵了。」
「怎麼啦?」李玉堂不解的問道。
「草原上一股匪徒肆掠多時,這次軍門得到朝廷的命令剿滅,到了地頭,趙翼長見他們人強馬壯的,就變剿為撫,招安了!」
「你是說寶德全吧!」
「你咋知道——消息還挺靈的。」胡八女說著瞅瞅其他人,「這就算是鍍了金,朝廷命官呀,看來,哥哥我以後可就要跟著你混啦!」
「去——跟我混,堂堂的武衛軍哨長說出來不嫌丟人。」李玉堂一曬,「你找我什麼事情?」
「你多大,我多大,差了有十歲,可軍銜一般大,怎麼比?」胡八女兩手一攤,「哦——總統大人讓我過來接你上任!」
「接我上任?」不是到總統親軍馬隊當哨長嗎?一名哨長還要專門派個人接,李玉堂有點不明白。
「是呀,你不知道?」胡八女見李玉堂遲疑,不解的問道。
「咋回事?」李玉堂搖頭問道。
「我來得時候——」胡八女說到這,將李玉堂拉到一邊,低聲道:「聽說武衛左軍新成立一個武備教導隊,好像是和你有關。」
李玉堂一愣,這武備教導隊只是他跟岳父韓舒財說起過,乃是兩人私下的計議,這馬玉昆怎麼知道?
「我又不是總統大人,我哪裡知道。」李玉堂糊塗說道。
「噯,我可聽說了,這武備教導隊可是一個獨立的單位,掛著中翼統領的銜——要是你小子有份,可不要忘了我呀。」
李玉堂精神一震,知道肯定與岳父有關,當初兩人謀議的時候曾說起過,這武衛左軍自宋慶走後,分成兩大支,一支以馬玉昆為首,一支以薑桂題為首,兩支都分左右翼,李玉堂屬於馬玉昆一支的,當初謀議的時候是想在馬玉昆部單獨建營,要是能謀一個中翼統領的職位就是最大的希望。不過,花費的金錢和人際關係的動用,都不是一星半點的。
「忠子,鐵鎚、大年、石頭、嘎子,晚上到我家聚餐!」李玉堂招呼一聲,跟著胡八女直奔中軍大營。
營帳中,馬玉昆面沉似水,看著桌子上的兩份公文,喃喃自語道:「韓舒財對這個女婿還真是下了大本錢,嗯——也罷,反正都是給我添兵加將,看看再說!」
「宮保大人,李玉堂到!」
門外傳來了親兵的稟報聲,馬玉昆沉聲說道:「讓他進來吧!」
李玉堂快步走進,單腿跪下,施一軍禮道:「參見宮保大人!」
「玉堂,快快請起!」
馬玉昆連忙將他扶了起來笑道:「聽說你學得不錯,我很滿意。」
「真是卑職本份之事。」
馬玉昆點點頭,「坐吧!我們坐下說話。」
李玉堂坐了下來,又瞥了一眼馬玉昆的桌案,上面擺放著不少的線裝書籍,聽說這位宮保大人大字不識,不會也是附庸風雅吧?
「玉堂,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武衛左軍——武備教導隊的統領。」
李玉堂大喜,連忙單膝跪下道:「謝宮保大人提拔!」
「呵呵!這是你岳父的良苦用心,你可安心受之。」
說完,馬玉昆又微微嘆了口氣,道:「玉堂,我也不瞞你,我本想讓你統領我的親軍馬隊,鍛煉幾年,再放出去;你的岳父大人已經給你捐了個五品守備的官銜,走了慶親王的路子,這不,公文就下來了,」馬玉昆指著桌上的公文。
說到這,馬玉昆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老總統在世時候對你就十分賞識,呵呵,又是送槍,又是送愛馬,愛護備至;如今我也給你個面子,你原來帶的馬隊還歸你轄制,你這個武備教導隊,我給你三個營的編製,但是軍餉和槍械,只能給你兩個營的人數。」
馬玉昆笑了笑,道:「你也知道,這武衛左軍里,人多粥少,迎來送往的花銷太大,我的手頭也緊呀;不過,我給你一個條件,你可以在武衛左軍里挑選配屬,老軍里給你兩個名額,至於學員和學兵,只要他們願意,就看你的本事啦!」
李玉堂走了,馬玉昆背著手來到窗前,心中十分煩亂,他是個稱職的軍人,可年事已高,兒子不出息,本想讓李玉堂給兒子當幫手,將來自己走了,兒子也不會勢單力薄,如今李玉堂獨自建營走了,有些事情要早作安排。
「朝中有人好做官呀,看來我也要進京為兒子運動一下啦。」馬玉昆望著窗外,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李玉堂出了軍帳,打馬飛奔回家,「姑爺回來了。」門口的小廝迎了上來。
「老爺回來了嗎?」李玉堂甩蹬下馬,小廝上前接過韁繩,笑道:「老爺早就回來了。」
「好料伺候棗紅馬,不要虧待它!」李玉堂吩咐一聲,進了院。
李玉堂疾步進了客廳,見了韓舒財,不顧禮節,張口問道:「岳父,這是怎麼回事?」
韓舒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你收到公文了?」
李玉堂點點頭,「怎麼說的?」韓舒財問道。
李玉堂就將馬玉昆說的一一道出。
「這個馬玉昆倒是會做人情!」韓舒財放下茶杯,「啷!」茶杯發出清脆的碰觸聲音,「唉,也罷,事情已經這樣了,總算是符合我們的要求!」
韓舒財見李玉堂不解,介紹道:「我呢,花了兩千大洋給你捐了個守備,用一萬兩銀子走通慶親王的關係,弄了個武備教導隊的編製和武衛左軍中翼統領的名分;為了讓馬玉昆儘快落實,我答應他,這個後勤幫帶做一年我就回家養老,你說他是不是做了順水人情?」
「岳父大人!」李玉堂激動出聲。
他可是知道這個後勤幫帶在韓舒財心目中的地位,這個缺實在是太肥了,這樣說吧,舉凡武衛左軍一切軍用物資、槍械、糧餉發放等等,都在管轄範圍之中,就算是馬玉昆點頭,這個後勤幫帶說沒有,你就沒法領出來,就算是領出來,也是被後勤幫帶扒去三層皮,才能到手裡,肥得很。
「好了,事情已經這樣啦。」韓舒財揮揮手,道:「我呢,現在就能幫你到這個分數,以後可就靠你自己,你可不能給我拉稀,我這一寶可就押在你身上啦。」
「另外,你現在也算是武衛左軍的小諸侯,沒有心腹班底不行,我從家生子里挑選了一下,選出十幾名可靠後生跟著你,讓麻老五的兒子麻貞給你當個馬弁,來人!」
門外一名傭人進來,躬身道:「老爺吩咐!」
「讓麻保鏢進來!」韓舒財吩咐道。
功夫不大,走進一名敦實的漢子,年紀有四十齣頭,李玉堂認識,正是韓府的保鏢麻老五,後面跟著一名年輕的小夥子。
「給老爺請安,給姑爺請安!」麻老五有禮有節。
「嗯——免了!」韓舒財揮揮手,道:「老五,你是這府里的老人,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就在,也救過我的命;我老是想報答你,光是給你錢吧,覺得過意不去。現在姑爺吃兵糧,身邊缺人,我看你那小子挺機靈的,功夫跟你學的也不少,就隨姑爺出息一下,掙個好名分,也好光宗耀祖!」
「謝謝老爺,謝謝姑爺!」麻老五躬身施禮,伸手拽過兒子,道:「還不趕緊過來,謝過老爺、姑爺的栽培!」
麻貞模樣和他爹十分相似,身材也差不多,一雙靈動的眼珠,表示著正是年輕活躍之時。
麻貞眼珠流動掃視了一眼李玉堂,規規矩矩的跪下行禮:「謝謝老爺,謝謝姑爺!」
「謝姑爺!」麻貞見李玉堂十分和藹,剛想站起來,「沒規矩的東西,老實跪著!」麻老五毫不客氣,當然也是為了給李玉堂一個有家教的印象。
李玉堂對麻貞還是比較滿意的,道:「既然是一家人,就不用拘束,先熟悉一下軍營的規矩,也好辦事!」
「是!」麻貞嘟著嘴應聲。
待麻老五父子退下后,韓舒財道:「小堂子呀,就這些啦,我可告訴你,以後要是虧待我閨女,我饒不了你!」
李玉堂面色一整,肅容道:「不敢,岳父大人恩情永記不忘!」
韓舒財滿意的點點頭,道:「回去看看你媳婦吧!」
李玉堂躬身施禮,出了東院,臨近西院門口,迎面碰上背著藥箱的大夫,旁邊的僕婦閃到一邊,道:「姑爺!」
「哦——恭喜姑爺啦!」身穿長袍的大夫拱手道。
「何喜?」李玉堂一愣,大夫喜笑顏開,道:「貴府大小姐有喜!」
一旁的僕婦見李玉堂發愣,捂著嘴偷笑,解釋道:「是你的夫人有喜啦!」
「啊——呵呵,有賞!」李玉堂明白過來,趕緊吩咐道:「給先生雙份診金!」
「謝謝姑爺!」大夫興奮的拱手告辭。
做爹的喜悅,讓李玉堂十分興奮,急匆匆的進了西院,靠近正屋,裡面傳出嘰嘰喳喳的聲音。
屋內,小機靈鬼韓淑蘭,纏著姐姐撒嬌,拍著姐姐的肚子,嬌聲道:「呀,有小小堂子啦。」
「胡唚!」韓淑梅總覺得小妹是小孩子,就是古靈精怪的,人小鬼大,簡直就是人精子,責怪道,「不許胡說,讓媽聽見還不打你屁股。」
「你和爹都抽邪風,喜歡馬夫。」韓淑蘭嘟著小嘴,不屑一顧的樣子,輕蔑說道:「本小姐就是看不出他那裡好,白白凈凈的,整個一小白臉,也就是你們把他當成寶貝似得,幫他捐官,還給他錢,外帶一個大美人,大街上撿的也沒有這樣便宜,嗯——」
「你不喜歡他?」韓淑梅有點好笑。
「談不上喜不喜歡。」韓淑蘭拖著下吧,認真的思考一下,語出驚人:「我看不出他有什麼出息。」
「那姐姐不嫁給他,進宮還是上五台山?」韓淑梅問道。那個時候當地有個說法女人長相好命就不好,美人都有說道,一輩子不能婚嫁,要去五台山當尼姑,結婚就壽短。
「進宮不好,上五台山多好呀!」韓淑蘭自以為是的,神往道:「聽說五台山好多好多老和尚,會念好多好多經書,肯定好玩!」
李玉堂跺了跺腳,推門而入,「什麼好玩的呀?」
「李馬夫回來了!」韓淑蘭毫不客氣,一點面子都不給。
「小蘭,不許這樣稱呼你姐夫!」韓淑梅嗔道。
李玉堂愕然,這——韓淑蘭正捂著嘴偷笑,漂亮的大眼勾人攝魄,充滿這好戲的期待,這是韓淑梅的妹妹嗎?這簡直就是一個搗蛋的小妹妹。
「那我是叫養馬姐夫還是馬夫姐夫?」韓淑蘭唯恐天下不亂。
李玉堂看著這個稚氣中透著精靈的小女孩,只能無語,可要是就這樣放過她,實在是不甘心。
看到韓淑梅的樣子,李玉堂的眼睛一亮,此時韓淑梅經過一冬的保養,身體發福的十分豐滿,一張銀盆般的嫩臉,白裡透紅,好似桃花,眉目澄清,光彩迷人,一頭的青絲又黑又厚,梳得平整潤滑,映襯看香腮雪頸,俏麗可愛!身上穿著一件花綢緊衫,將那窈窕身材勾勒的鼓鼓溜溜,腳下雪白絲襪,大紅鍛鞋,勾人魂魄。
李玉堂上前將韓淑梅摟到懷裡,扳過粉面,先來上一個法式濕吻,如此香艷的場面可能是韓淑蘭頭一次看見,「哎呀——不害羞,你們玩吧!」說完嗖地一聲跳出房間走了。
「嘿嘿——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李玉堂鬆開韓淑梅得意的笑了。韓淑梅本想推開,可不知咋的,羞答答的低垂粉頸,不敢正眼看他,玩弄衣角,盡把一雙大紅鍛鞋,左翻右覆,細看鞋上的並蒂蓮。
李玉堂看她這般脈脈含羞,越覺動火,搬過粉面,連連親嘴,咂舌摸乳,一陣忙活,興之所致,自然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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