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 劫匪(2)

第30節 劫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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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清脆的槍聲響起,一名準備偷襲的士兵被擊斃了,巡防營的官兵頓時緊張起來,紛紛拉動槍栓,槍口對準了壯實漢子。

「把你們的燒火棍都扔了,要不下一個點名的就是你!」壯實漢子猖狂的喊道。

幾名不老實的軍兵,剛要抬起槍口,「呯!呯-呯-呯!」又是幾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幾名想要反抗的軍兵,腦門上多了一個汩汩冒漿的血洞,全是爆頭。

本想威風一下的周扒皮,開始覺得褲襠潮濕,兩腿有點不聽使喚了,「大膽···劫匪,跑呀~」周扒皮話未說完,擠開士兵掉頭就跑。

壯實漢子心中正突突呢,那可是一百多條槍口呀,一不小心,小命就沒了,看來是賭對了。

「哪裡跑!」壯漢子說著從腰間掏出匣子槍,雙槍平端扣動扳機,一道小扇面的彈雨從後面就追了下去。

巡防營一陣慌亂,當官跑了,誰還賣命?哇的一聲,跟著周扒皮就撒開腳丫子了,後面想要抵抗的也被沖亂隊形。

「快跑呀!」一名軍兵慌亂的喊道。

「多少劫匪?」一名護車軍官揪住逃跑的士兵問道。

「數····數不··來····」

就在軍官考慮抵抗還是不抵抗的時候,兩旁的黑松林里冒出一片『黑蘑菇』,沒等巡防營的官兵看清楚,隨著『啪啪啪』的槍聲,一個個栽倒在地。

壯實漢子跟著逃跑的官兵第一個衝到馬車前,正是奉了李玉堂之命前來截取官銀的胡八女,他帶著從警衛連、騎兵營挑選出來的八十名神槍手,在這黑松嶺埋伏一天一夜了。

也是巡防營的官兵懈怠,所以胡八女沒有傷著一根毫毛,浪費一粒子彈,輕而易舉的就將大清賠付洋人的官銀劫到手。

「打掃戰場!」胡八女命令手下的士兵迅速撿起嶄新的步槍,撈上不忍離開主人的戰馬,操著生疏的東洋話,沖著車老闆揮槍喊道:「你的,聽話,我的饒你命的幹活!」輜重車便朝著一處偏僻的小路咯吱咯吱地走去。

馬車后的轍印,也被後面數名蒙面的警衛連處理,用不了多長時間,一場春雨就可將痕迹消失的乾乾淨淨。

胡八女等走後不久,從土坷垃下面冒出兩個人頭,正是劫後餘生的士兵老孟和老兵油子。

「老天,這不是劫匪,是當兵的!」老兵油子擦著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的說道。

「是當兵的!」老孟看著打掃過的車轍,咬牙切齒的說道:「是東洋兵,東洋雜種乾的!」

「啊——」老兵油子不敢相信,急忙問道:「你咋知道?」

「咱們大清的兵,就沒有這樣利索,這麼狠的,」老孟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看看四周,對老兵油子說道:「我雖然沒有看見北洋兵是啥樣,可我看見了東洋兵是啥樣,你瞅見了沒有?巡防營的弟兄除了挨槍子,是不是每人都挨了一刀,這是他們的習慣,打掃戰場,凡是屍體都要捅一刀,防止有活口!」

「是,是,我也看見了!」老兵油子顫慄的點著頭,「老天,多虧沒看見咱們!現在咋辦?」

「丟了官銀,小命肯定不保!」老孟面有戚色,「可我們兩個必須要告訴當官的,這是東洋人乾的,要不咱大清還要吃虧!」

說完老孟目光頂著老兵油子,「這,中,就,就照你說的!」兩人相互扶持朝著奉天的方向走去,很快消失在關外春意初現的肥沃土地上,

奉天盛京將軍府。

增祺雖身為軍人,可他的卧室陳設卻古樸典雅,顯示著儒家情調。

這增祺行軍打仗不行,可要說舞文弄墨還是有幾分道行,當然也只是裝點門面而已,不過對於他的夫人那是十分的疼惜,換在現今社會那是好男人的榜樣,儘管年紀老了點,可也是女子心目中的擇偶最佳,有錢,有權,還懂情調。

此時正與他的蘇州二夫人揮筆潑墨,玩情調呢。這位蘇州美女年紀二十五六歲,正是風華正茂之時,高挑的身材,不胖也不瘦,軟綿綿的楊柳細腰將兩瓣圓臀,勾勒得攝人魂魄。二夫人剛來的時候,花信年華,嫵媚動人,增祺一天稀罕八遍,親熱的沒個白天黑夜,那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

庚子年,俄軍南下,增祺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這位美人重兵保護送進關內,後來也就有了歷史上張作霖劫美人,平步青雲的典故。

正在兩人卿卿我我之時,侍衛進門稟報日本『友人』黑澤求見。

黑澤翹著仁丹胡走進書房,正好看見增祺的手從蘇州美人羅裙抽出,心裡鄙視地一笑,都說大清的軍隊缺少戰鬥力,連這樣職高位顯的將軍大人,成天圍著女子的屁股轉,大清國的軍人能有什麼戰鬥力。

「英雄愛美人,增將軍戎馬馳騁,握劍揮毫,真是文武雙全呀!」

增祺尷尬的一笑,拍拍二夫人豐滿的屁股,點頭示意她迴避,看著蘇州美女一步三搖的消失在內屋,「黑澤先生有何見教?」

黑澤的仁丹胡往上翹了翹,開門見山道:「我大日本帝國與大清國乃友好幫鄰,看不慣俄國侵略大清國的土地,已於本月6日斷絕與俄國的外交關係。本月10日正式對俄宣戰!」

「呃——呵呵!」增祺笑了笑,道:「貴國與俄國宣戰,與我有何干係?」

黑澤嚴肅的說道:「帝國這是為了你們大清國才與俄國開戰,因此貴國應該積極支持,為帝國提供一切便利,緊密合作!貴國應立即出兵支援!」

「合作?出兵支援?」增祺不想得罪黑澤,更不想引起國際糾紛,要是在這上面出現簍子,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只好硬著頭皮搪塞一番,「這事我已經快馬彙報京城了,只等京城的消息呢!」

黑澤勉強的點點頭:「那好吧,我們就先等候一下將軍的消息!」

增祺出門送客,一名侍衛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將軍,大事不好,送往關內的銀車被搶了!」

「誰搶得?」增祺一陣頭暈,這可是朝廷攤派給關外庚子賠款的任務,八十萬兩銀子呀,乃是關外一年的稅賦收入,好不容易才湊齊,要是前幾年的話,緊緊褲腰帶,還能湊齊,可現在呢,大部分的收益都被俄國人把著,更要命的是日俄開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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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陽如血,染紅了遼河平原。

雲從北邊湧來,紅彤彤遮住殘陽,漸漸地,紅色暗淡下來,平原上景物依稀,夜幕就要降臨。

暮色里,長長的一支車隊沿著大道向西奔去。馬蹄聲疾,鞭聲連響。

一道黑糊糊的大堤橫在車隊面前。

李玉堂跳下馬車,高聲喊叫,喝住跟在後面的三十台大車。李雙喜拎著匣槍跑了過來,李玉堂指指前面,倆人登上大堤,向四周暸望。隱隱約約,見得大堤外齊膝高雜草叢生,叢叢樹毛夾裹著一座座荒冢,漫無邊際。

聽見有嘩嘩流水聲響,倆人循聲找去,大堤西約五百步,有條河自南向北流去。初夏,河水還不猛,岸邊雜草叢生。看清楚地形,倆人回去,李雙喜對等在堤外的胡八女說:「地形我們倆已摸得清楚,曠野無人,正好防備,今晚,車隊露宿河套。」

往鞋底上啪啪磕打幾下煙袋,掖進腰帶,李玉堂點頭說:「喜子,按你說的辦,今晚露宿河套,比住店還妥當。靠河停車,有河擋住一面,易守難攻,免得四面受敵。」

轟轟隆隆,三十一台大車過了大堤。河東岸,有一處挺大的墳地,五十多座墳頭,石碑石桌雜亂地淹沒在野草叢裡。墳地里長著幾十棵又高又粗的楊樹,棲息在上面的老鴰被人喊馬嘶聲驚飛,在夜空里盤旋,呱呱亂叫,更增添野原荒冢幾許凄涼。

李玉堂和李雙喜看看墳地和大楊樹,說就是這兒了,難找的好地方。指揮人們卸下騾馬,把大車掉頭,車轅朝里,車板向外,三十一台大車沿著墳地四周圍攏成圓圈兒,成了一座臨時防禦工事。人們把騾馬牽到「工事」裡邊,擺好槽子,飲水添料。

當日,胡八女劫了銀車,在半路上與前來接應的李玉堂回合,就將趕車的給了封口費攆走,換上教導隊的雜役,同時將銀箱換車,帶著李雙喜,麻貞,胡八女等八十餘人,又裝了部分木料,裝扮成放排的木料商人,直奔營口。

吃飽喝足,李雙喜安排一半人睡覺,另一半人持槍警戒,捎帶喂牲口。李玉堂提出,要派人在大堤上放哨,發現情況便於隨時通風報信。李雙喜叫胡八女安排三個老練的警衛潛伏在大堤西邊的壕溝里。一切安排妥當,睡覺的鋪開皮襖倒頭就睡,警戒的持槍盯著茫茫荒野。

李玉堂、李雙喜、麻貞、胡八女等圍坐在一座較大的墳頭旁邊,耳聽著嘩嘩的流水聲,抽著旱煙聊天。

「哎,熬過今夜,明天晌午車隊能到營口。這幾天,又是抬,又是跑,風塵僕僕,總算要到目的地了。當家的,我做個小主,等到了營口,好好歇幾天,愛喝酒的隨便喝,愛聽戲的上戲園子。像喜子他們這樣年輕力壯的,半個月沒放泡兒了,憋得難受,找個窯子鬆鬆腰,當家的出開盤子錢。」

胡八女馬義詼諧嘮著葷嗑,給大伙兒解悶兒,「喜子,實話告訴你,營口我可是沒少來。別的不說,單說那窯子娘們兒,比臨瑜縣的娘們兒強多了,都是江南來的。自古蘇杭出美女,此話不假。我去過幾回,他媽的,被小娘們兒燕語鶯聲嬌滴滴地叫兩聲大哥,親個嘴兒,下面那個不爭氣的傢伙挺不住,冒漿兒了,弄得褲襠里濕漉漉冰涼,完事兒了,你說丟人不丟人,哈哈哈!」。

眾人低聲的嘻嘻哈哈,一夜無事。

天色微明,李玉堂醒了過來,招呼眾人起來收拾馬車,一時間人喊馬嘶的,三十一台大車披掛整齊,每掛大車上蹲個三個彪形大漢,腰裡鼓鼓的,顯然都是有貨。

車隊沿著河道,出大虎山,過大山老林,走大窪,轉牛庄,直奔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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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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