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野道士遭遇爛水兵(1)
總算逃回來了,趕緊碼上一章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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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書評區有這樣的話:作者咋個不說為什麼日本人要殺中國人?難道他們就是神經病?希特勒殺猶太人是有原因的。單為什麼日本人殺中國人就沒有理由?
老貓鬱悶無語,如果非要說個理由的話,老貓只能說點醉話:「你買日本貨,日本人掙了錢,造出飛機大炮,不殺中國人殺誰呀?殺的就是你這買鬼子貨的!」
老貓說到這裡,十分的欣慰說一句:到現在為止從來不用日本貨,凡是小日本的牌子,或者重要的部件是鬼子的,一律不買,不用!
前不久,老貓購買家電的時候,商場的人介紹:「這是日本進口機芯,十分耐用——」沒等她說完,老貓就說:「日本貨不買,你介紹個別的牌子吧?」
就在老貓轉身的時候,聽到了一句話:「神經病,日本貨多好,實惠耐用,土包子!」
聽完這一句,老貓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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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緒三十年的四月初,駐防北鎮不到兩個月的武備教導隊,開始移防營口。
營口,是當時遼寧半島唯一對外的開放口岸,位於大遼河入海口的左岸,1861年被闢為通商口岸,史載「夏日輪聲帆影,萬艘鱗集;冬季車塵馬跡,絡繹不絕;市場之繁榮,貿易之興旺,為滿洲之冠」,被譽為「東方貿易總匯」和「關外上海」。
營口西北距田莊台20公里,東北距牛庄45公里,營口『三面環海,僅東面通陸,且無險可守』,為此滿清政府於1867年1月設營口海防同知廳,負責海疆治安。
光緒八年,即1882年,開始在營口市渤海大街西段,遼河入海口左岸建築炮台,即今天的營口西炮台,1888年建成,為夯築四合土。炮檯面海「內築土台三方,中大旁小,高四五丈」。中間大炮台為二層,高6米,長寬各50餘米。台頂四周為矮牆。牆下暗炮眼8處,置炮52尊,炮台四周圍牆900餘米。是清末東北的重要海防要塞,也是東北最早的海防工程之一。1895年初和1900年夏,分別遭到日本和沙俄侵略軍的破壞。
本來這營口西炮台由海防練軍和水雷營防守,日俄戰爭爆發后,膽小怯弱的水雷營管帶和海防練軍幫帶,怕重演小日本血洗田莊台的歷史,一個席捲了軍餉逃逸了,一個託病回了老家天津衛,留下群龍無首的滿清水兵。
武備教導隊的大操場上,士兵正在進行五大技能訓練,「實彈射擊還行,投彈也看的過去,土工作業也湊合,」李玉堂看完步兵一營的訓練下了評語,對身邊的于學忠道:「爆破繼續努力,但刺殺一定要狠抓,因為以後我們的強敵,精於刺殺,刺殺與精確射擊一定不能鬆懈,不要吝嗇彈藥!」
李玉堂知道歷史上小日本就是崇尚精銳步兵,也了解日本步兵的看家本領就是:精確射擊,白刃格鬥,爆破;小日本從明治時代就是舉國為軍,從小學就開始艱苦的軍事訓練,嚴酷的棍棒教育,士兵軍事素質好,全是精銳步兵;無論一戰還是二戰,小日本的軍隊是出了名的槍法好,據老貓查閱資料:小日本的一般步兵可以隨手一槍,不用瞄準,就可以打中百米外的人形目標。
可怕吧?
**的失敗不是偶然的,八年抗戰真的不容易,固然有**內部**內耗的一面,但我們必須正視小日本的單兵素質,舉一個事例,我軍高級將領,山東名將遲浩田曾經在回憶錄(好像是,老貓看書比較雜,記不準確)中記載:五個小日本鬼子兵,就能趕著一個縣城的軍民望風潰逃。喜歡看軍事書籍的書友,可以從歷史的故紙堆里,發現一些端倪:經常是一個中隊(180人)或者一個大隊(1100人)的鬼子兵,趕得整團正旅甚至正師的**屁股尿流。
可悲,可氣,可恨,更可怕!!
「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練成,」于學忠看著李玉堂,帶著幾分擔心說道:「咱們是不是太嚴苛了,一天早晚五公里二十斤(相當於現在的三十多斤,舊制一斤十六兩)武裝越野,杠架,木馬,天橋,浪橋,攀繩,爬城,刺殺,射擊,家常便飯,要不是咱們三頓飯,恐怕好多人都撐不住,是不是可以——」
「不行,」李玉堂明白于學忠的意思,揮揮手說道:「一定要高標準,嚴要求的練兵,我們不能與朝廷的老爺兵相提並論;我們的目標要向東洋小鬼子看齊,並要超越他們;我們要練出一支精兵,可以硬憾小鬼子的精銳步兵!」
「硬憾東洋人?」李玉堂疑惑的問道,「不是,現在朝廷正與他們眉來眼去的,這要是引起——」
「記住,我們未來的第一大敵人就是小日本,第二個才能輪的上老毛子,」李玉堂沒有解釋,「至於朝廷方面,我們先不要管,只要我們手裡有兵,沒有舉起反旗,他們只有籠絡的份,一旦時局有變,可就是風雲際會之時,到那時你我恰逢其時啦!」
李玉堂身後的麻貞一陣哆嗦,這語重心長別有意味的話,讓于學忠的心驟地提起,「團長,你這話,以後可不要亂講,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可是後患無窮!」
于學忠說道這裡看看左右,「我的心窩子話,不是普通人能聽到的,你我是好兄弟,不是嗎?」李玉堂靜靜的看著于學忠。
于學忠感動了,哆嗦著嘴唇,倏地單腿跪地,低聲道:「願跟隨團長,鞍前馬後,絕無二心!」
李玉堂沒有攙起他,因為他知道于學忠從這一刻開始,已經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如果不接受這變相的效忠,必定會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清冷的海風帶著腥氣吹來,將一面飛虎旗颳得獵獵作響,李玉堂看著遠方,傾聽著從旅順一帶傳來隱約的槍炮聲,知道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海防營的水兵怎麼樣了?」李玉堂回身問道。
已經恢復如初的于學忠,問道:「你還是想收編他們?」
「嗯——」李玉堂瞅了瞅西炮台,「雖說他們的長官無能怕死,可這些士兵可不一定懦弱,況且他們受過系統的水兵訓練;你知道我在這裡買了一個英吉利人的洋行,這洋行下面可是有一個汽輪海運公司,要是收編他們,好兵留下,老弱就編進海運公司里,充實勢力,培養我們自己的海軍萌芽!」
「我們是陸軍,要這些水兵有什麼用?」于學忠不解的問道,「再說朝廷能允許咱們這樣幹嗎?」
「我也正為這件事發愁呢,」李玉堂不甘心的再一次看看西炮台海防營,「多好的大炮,多好的水兵,就這樣荒廢著,真讓我不甘心呀!」
「要是團長真想收編他們,得找一個朝廷說不出口,沒法編排,冠冕堂皇的理由,這樣我們才能無後顧之憂!」
「是呀,得找一個朝廷插不上嘴,跳不出毛病的理由!」李玉堂感嘆道。
就在這時,從軍營大門口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什麼人敢在軍營喧嘩?」李玉堂瞪了一眼身後麻貞。
「我這就去!」麻貞急忙跑去。
時間不長,麻貞跑了回來,說道:「報告團長,一個邋遢的道士要你為他做主!」
李玉堂,于學忠兩人對視一眼,有些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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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營口宗教氣氛比較濃厚,供奉文武聖人的寺廟有老爺閣、關岳廟(老爺廟)和三義廟3座。諸神廟宇有海神類的海神娘娘廟、龍王廟、黿神廟;醫藥類的有藥王廟、瘟神廟和九聖祠;財神類的有文財神的財神閣、武財神的老神閣,此外還有火神廟、胡仙廟、祖師廟、南海廟、靈神廟和地藏王廟等。
營口因為處在外強的槍口下,所以西方的宗教也就隨之而來,天主教堂、西教堂、掌老會、浸信會、神呂會、救世軍、安息日會、福音堂應有盡有。
三清觀在營口眾多的宗教建築中,可以用微不足道來形容,可是三清觀在營口達官貴族中卻是小有名氣,因為有一位據說得到仙人指點的智深道長。
你要問啦,得到什麼仙人指點呢?有什麼本事呢?
這智深道長,真是道行不淺,無論是誦讀經文(和尚的角色),超度法事,裝神弄鬼,那是樣樣精通,尤其擅長房事不舉,不孕不育,女子月事不調等等。
市井傳言,上一任的海城知縣的第三房小妾不育,蓋平知府的妻妹難產,海防營管帶的小姨子月事不調,都是經過智深道長調理好了;不育的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只是有點特別的是大胖小子長得不像知縣,倒有著幾分智深道長的影子,人們說這小子有福氣,長得跟仙人指點過的智深道長有緣,這是一種福分。
一傳十,十傳百,不到三年的時間,智深道長就成了官宦貴胄後院閨閣,爭相巴結的『神人』,無不以得到智深道長『點化』為榮。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道觀雖小,名聞遐邇。舊時代,科學技術不發達,人們信鬼神,不信醫術,不少愚眾就把智深道長捧成了一位神通廣大的半仙。
有道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話說海防營的一名文書,娶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要是非要形容她長得如何迷人,有這樣一段插曲可以證明:這名哨官經過媒人傳言,得知自己的娘子長得如同天仙,能比月宮嫦娥,這心裡就美滋滋的。
先介紹一下這名文書,文書祖籍河南,父親名字叫劉繼祖,二十歲時,挑副貨郎擔闖了關東,到遼河兩岸走村串戶賣針頭線腦,並在海城附近落了戶。
三年後,領回來一個姑娘,姓田,說是娶回來的媳婦,娘家是遼河岸邊的人家,說是看中他人品好,跟他來了。
那時,劉繼祖二十六歲,聽人家說營口掙錢,於是第二年春天,山花盛開時,他就領著媳婦下了營口。
別說,劉繼祖憑著腦瓜靈活,幾年下來就在營口紮下腳跟,買了房子,置辦了一家買賣小百貨的鋪子。
舊時代,這娶媳婦就是為了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所以跟他爺爺爹爹一樣,劉繼祖花錢娶媳婦的目的是為了生兒子,完成延續劉家香火的大業。媳婦成全他,婚後那些年,還真是沒少給他生,可惜不是病就是災,一個也沒活下來。直到他三十歲那年生下的男孩兒,勉強活下來了。
劉繼祖就請附近的私塾先生給兒子起了大名叫劉凱偉,據私塾先生說是說是開創一代偉業的意思,好霸氣的名字。啥叫一代偉業,他不懂,聽著順耳就好,劉凱偉小名叫挺住,這名字實惠,誰都明白,就是能站住,活下來的意思。
劉凱偉一直體格不濟,二十幾歲的人,挑兩桶水都打晃兒,還愛流清鼻涕,說話時嘴巴老是噝噝吸氣。他腦袋卻很聰明,十歲時,劉繼祖花了大價錢,讓他跟私塾先生學了三年,認得字,能打算盤,記帳啥的都行。他能看下來全套的《三國演義》、《水滸傳》、《封神演義》、《紅樓夢》等書籍,附近廟裡的碑文也都讀得下來,講起書來一套一套的,這就不簡單,在文化愚昧的當時,屬於知識分子,文化人。
海防營的管帶是個草包,大字不識,到劉家百貨鋪看見劉凱偉算盤打得好,字寫得漂亮,就把劉凱偉要了做自己的文書。
有了好前程,劉繼祖就開始張羅兒子的傳宗接代的大事。
果然,新婚之夜,地下的紅蠟燭還亮著,劉凱偉坐炕沿上喝著熱水,眼睛悄悄打量坐在地下板凳上低頭不語的小媳婦。她長得真是好看,大眼睛含著悲意,新盤上的髮髻偏在腦後,又黑又大。蠟燭的紅光映射在她妝新的紅襖上,匯聚成醉人的光芒,讓人頭暈,眼花繚亂。她的臉紅了,像剛開的桃花瓣兒那種紅,紅得新鮮,紅得讓人心軟,腿軟。
客人走了,蠟燭熄滅了最後一束光,屋裡黑了,躺在西屋的劉繼祖老兩口這才敢翻個身,悄悄長出一口氣兒。
劉凱偉覺得有些冷,自己先鑽進被窩,說:「噝噝—地下冷,噝噝—你也上炕早點兒睡吧。」這是他跟媳婦說的第一句話。
老兩口心裡這個急呀,沒用的東西,都到什麼時候了,還不下手把媳婦拽被窩裡去?
黑暗裡,只能靠聲音分辨。老兩口分辨出來,小媳婦猶疑一會,還是輕輕脫衣上炕,鑽進兒子的被窩。
這下可好嘍!明年這時候,咱就抱孫子了。老兩口在甜蜜的遐想中睡去。
一年過去,小媳婦的肚子不見鼓,小臉蛋兒可是又紅又鼓,孫子沒來,每月里準時的幾天麻煩倒來了。
老兩口嘴上不說,可心裡納悶兒:從不見小兩口鬧吵子啊,夜裡也挺安靜,肯定不是小媳婦不讓兒子上。每月小媳婦洗帶色的內褲時,老太太都悄悄盯著,時間按月不差,那,到底差啥呢?能是自己的兒子不中用?老兩口想到不敢想的地方去,但很快又被他們堅定地否定:絕對不會,兒子雖說體格弱些,但查遍劉家十幾代祖宗,也沒有得不舉之症的。他們堅信,得不舉之症的,要麼是得了什麼怪病,要麼是幹了傷天害理之事,老天爺叫你斷子絕孫報應你。劉凱偉既無怪病,又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肯定會成功的。
掂量來掂量去,老兩口恍然大悟,一定是因為有咱老兩口在一間屋裡,小兩口不好意思行夫妻之事。一定了,一定是這麼回事,找到答案的老兩口說現在家裡有人做飯了,要去走親戚,收拾收拾東西躲到山下老太太多少年都不來往的一表弟家裡住了一個月,臨過年了才回來。
使了這招,老兩口心裡暗暗高興,回來時看小兩口沒什麼不妥貼,劉繼祖悄悄跟老伴兒說,咋樣?這招算使對了。
二年過去,小媳婦出落得像一朵盛開的鮮花,白嫩的肉皮兒一掐就能冒出漿兒來。胸前的兩座山峰出乎意料地漲鼓起來,顫顫的,那種四射的青春魅力,晃得半個營口老爺們,跟貓爪撓的一樣,男人們瞥一眼那窈窕的身段兒,顫抖的雙峰,難禁無邊無沿兒的遐想;老頭老太太背後嘟囔:哼!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等著瞧,早早晚晚要丟人現眼。
十八歲的女人,懂得了男女之事,當然有渴望。夜夜和男人睡在一個被窩裡,肢體接觸,皮膚撕磨,偏偏就是那個應該解決問題的東西解決不了問題。夜夜無奈,夜夜承受**和心靈的折磨,把一個心裡還不太成熟的女人弄得幾乎變態,看到身體強健的年輕男人就臉紅心跳,直目瞪眼?????夜深人靜時,小媳婦急得把劉凱偉掐得直哎呦,劉家老兩口就在旁邊的屋內炕頭,聽得清清楚楚,偏又不敢高聲。
夜夜捕捉炕梢小兩口被窩裡信息的劉家老兩口徹底明白了:是咱兒不頂用,這可不好辦了。人事間什麼困苦都能挺過去,什麼累都能受得,什麼病都有法兒治,惟獨這不舉症最難治。老兩口知道,這麼俏整的人兒,要是再大些,咱兒還是不行,這媳婦怕是要養不住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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