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張如芬的挑逗
張如芬三十歲了,卻保持得跟十八的小姑娘似的,長長的頭髮盤在頭頂打了髮髻,顯得一張鵝蛋臉更加俊俏。
她正在翻看手機,上面是塔讀的一本《山野小農醫》,看到精彩處,還不時地偷偷掩嘴笑,身子趴在櫃檯上,下身一扭一扭地,孫二觀察了一下,知道這個騷娘們指定是看小說看上癮動了真情,下面估計是洪水暴發了。
「咳...咳...有酒嗎?」孫二故意也趴到櫃檯上,輕輕地在她面前問道。
「呼...你嚇死我了,你個死二子,你是鬼啊?」張如芬驚嚇之後,拍著胸脯驚叫道。
孫二看她拍的地方,兩堆麵糰,她自己兩隻手都不能握過來,拍打之下還上下起伏亂跳。
嗚!
孫二感覺自己要流鼻血,說真他與吳桐經歷了人事之後,對於女人特別敏感,此時的眼珠子便不夠用了,直直地盯著張如芬的前胸。
小的時候,村裡的老少娘們見他傻,在河裡洗澡或者換脫衣服時,也從來不避開他,她們以為他真傻,其實他幼小的心靈里,早已經把村裡的若干老少娘們的麵糰欣賞個夠,可唯獨沒有欣賞過張如芬的,因為這娘們從來不去河邊洗澡。
說起來,這娘們就不是農村人,她是趙新倫去城裡打工,找的一個外地媳婦。
孫二還知道一件事,便是張如芬與劉為有一腿,那還是三年前的一個夜晚,孫二上山回來晚了恰巧遇到的。
張如芬驚呼過後,恢復了冷靜,關上手機卻發現了孫二的失神,再看他正在看自己的身上,便把胸一挺,更靠近了孫二一點,仰著頭問:「怎麼著,大侄子,嬸子好看嗎?」
「好看!好......啊!我是說酒,給我來兩瓶貴一點的酒。「
「切!」張如芬很失望,她對孫二的感覺很好,只是覺得他很傻,才沒有動那種調戲的心思,她的那種慾望也是極其強烈,趙新倫娶了她之後,才感覺到自己掉到了綠帽子天天換著戴。
她硬是夾著雙腿,其實她還在動情,眼珠里還在冒水,幽幽地看了一眼孫二,拿過來兩種酒。
孫二看了看,還是選了一種貴的,他現在有錢了,用時髦的話講不差錢。
拿起兩瓶酒,他想到今晚上還要喝酒,那這兩瓶便送給劉為了,便道:「再來兩瓶。」
張如芬雖沒勾引成孫二,卻見孫二如此闊氣,一下子買了四瓶上百一瓶的好酒,也是高興極了,這種酒暴利,四瓶就能賺到一瓶的錢。
她興奮地遞酒過來,還故意地摩擦著孫二的手掌,胳膊在在他胳膊上壓了一下。
那種溫度,那種媚,即是孫二這種毛頭小夥子也是承受不住,可是孫二知道這種貨色是不能招惹的,她不能與周媛和吳桐相比,甚至連隔壁的劉嬸也比不上。
接過酒,付了錢,他扭頭就走,張如芬急得在身後叫道:「孫二,晚上嬸子等你啊!」
孫二快步出了小賣部,四下瞅瞅見沒人,這才長呼一口氣,心裡罵道你個狐狸精,趙新倫怎麼找你這麼個東西。不過,他也想想自己剛才不也是被她迷惑了,自己這麼罵她似乎不妥,便搖搖頭走向劉為家。
晚上,劉為做了好多菜,還準備了好茶好煙,從來不抽煙的孫二,也第一次學著抽上了。煙是好煙,是中華軟盒,還是以三開頭的那種。劉為是村裡最有錢的人,要不然也不能當選村長。
四瓶酒,孫二與劉為喝了兩瓶,等於一人一瓶,酒是高度的56度。看起來劉為的酒量不錯,喝完了孫二帶的酒,另外兩瓶算是孫二送的,劉為說這兩瓶不能喝了,再喝真喝大了。
劉為說著不能喝,卻又拿出來一瓶紅酒,孫二對這玩意沒研究,不過他知道這種東西很好。
兩個人便又喝了一瓶紅灑,外加十瓶啤酒。
第二天,孫二怎麼回的家都不知道了,他也是一口氣睡到中午才起床。
起來之後,他才想起昨天答應警察要處理小魚花被害一事,他便趕緊洗了把臉,急急忙忙去了鄰村。
走到村口,警察又來了,這一次他們帶來了法醫,說是要從小魚花的身上提取液體,帶回去提取DNA,作為抓取犯人的依據。
孫二便想著,你們慢慢找吧,多半是找不到的,如果沒估計錯的,這個犯人必定是宋小胡沒跑。
腳下則加快步伐,他不想讓支書和警察看到他去了那裡。
來到鄰村村南一座破草屋,這個年頭人們的生活條件再苦,也已經淘汰了草屋。
宋小胡還住在草屋裡,他沒有其他地方可去,這裡就是他的狗窩,還是村裡人可憐他,在支書的帶領下幫他蓋的,也是養了他三十年的地方。
孫二到了草屋門口,透視眼打開,看到宋小胡正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睡大覺。
屋后是一間低矮的草屋,那裡就是他製作「糖瓜」的地方。
那種糊味撲鼻而來,與山神廟的一樣一樣的,孫二確信無異,犯人正是宋小胡。
正當他想進入草屋,想要逼迫宋小胡前去自首之時,他聽到了屋後傳來一陣哼唧之聲。
孫二繞過一棵樹,來到了屋后,看到一個五十歲的男人,正在那裡攪拌」糖稀」,身下還壓著一個奇醜的老女人。
不用看,也知道兩個人在幹什麼。
孫二把臉一回,他看不下去,心想這都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外面便肆無忌憚地幹上了,年紀都一大把了,也不知道有傷風化。
他想快走吧,看樣子這兩個人是自願的,卻聽到了老婦人喊道:「好漢你......死我了,我都這把年紀你就放了我吧?」
老婦人的話引起了孫二的重視,他轉回身又來到屋后,卻聽到那個男人狂叫著:「哈哈,不過癮吧......」
孫二聽不下去了,他不認識老婦人,卻聽出味來了,老婦人不是自願的,或者說老婦人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