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一章 人呢?人呢?人呢?
「大將軍,金城三十里開外發現了羌人騎兵,看旗號應該是白羌。」無獨有偶,王金也接到了這個消息。
來報的是李儒,來的非常匆忙,臉色凝重。
因為李儒是黑衣衛指揮史,目前掌管著軍中情報之事。
而目前王金與馬騰的情報能力是相差懸殊的,因為馬騰龜縮在城中,探子只能探聽到距離城池非常近的距離。
而王金的探子能夠探聽到方圓三十里範圍內的任何風吹草動。而且馬騰與王金的探子相遇的話必定有一場廝殺,馬騰那邊的探子佔據下風,情報自然相對蔽塞。
李儒來的時候王金正在自己一個人下棋,一邊下棋,一邊看棋譜。這棋譜是荀攸與李儒對弈的時候,王金讓人記錄下來的。
荀攸,李儒都是高手,他們對弈自然是將遇良才十分的精彩。王金從二人的對弈之中學到了不少經驗,自覺地棋力大進。
雖然說王金對輸贏並不看重,但是每一次與荀攸或者李儒等人下棋都被按在地上胖揍,面子上實在是不好過。
而王金日常空閑時間又多,自然是多多學習了。王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將李儒與荀攸對弈的棋局給發布出去,印在報刊上廣為流傳。
甚至是制定圍棋制度,舉辦圍棋比賽。
「圍棋多好啊,是華夏傳統的棋盤遊戲。而在那個時代,在國際上國際象棋大行其道,圍棋只有中國,韓國,日本等過流行,傳播的十分狹隘。我不僅要做到將華夏的人口輸出,佔據地球上的許多地方,還要將華夏的文明輸出,佔據整個地球。成為世界文化的主流,圍棋就是一個不錯的招牌。」
王金一邊自己下棋玩,一邊野心勃勃。
不過聽了李儒的來報之後,王金就將這件事情拋之腦後了。放下手中的棋子,王金皺著眉頭說道:「是白羌嗎?多少人?」
「是白羌,大約五萬人。」李儒說道。
王金嘆了一口氣從坐上起身,像個小老頭似的背著雙手,在帳內來回踱步。
「既然白羌的騎兵到達了金城外,看來費義的行動失敗了。這一點倒也不能怪費義,畢竟我們在羌中雖然有情報,但沒有人脈。不過這件事情失敗了,對我們的影響會很大。馬騰多了五萬騎兵,用這五萬騎兵他可以做到很多事情。來硬的他可以出城與我們決一死戰,咬牙與我們拼各兩敗俱傷,或許可以打退我們。如果發動這五萬白羌騎兵,南下扶風截斷我們的糧路,那就更糟糕了。」
「難道馬騰這貨,還有運數不成?天都在幫他。」
王金苦惱的很。
不過麻煩來了總要解決的,被動不是王金的風格。王金思索了一下,便有了兩個解決的辦法。
「兩點,一讓營內的將軍們加強戒備,警惕馬騰率兵與我們決一死戰。二則是讓荀公達的國防房另外找幾條隱蔽的糧路。白羌雖然有五萬騎兵,但涼州地區是十分廣袤荒涼的,他們不可能將我們的糧路全部切斷,雖然麻煩了一點。」
王金對李儒說道。
「喏。」
李儒記下了,應喏一聲匆匆下去辦了。
「垂死掙扎,困獸猶鬥,真是麻煩。」王金煩躁的一逼,也沒心思研究什麼圍棋了,自己進入內帳,掀開被褥躺下開始呼呼大睡。
先睡一覺壓壓驚。
煩!
.........
金城西北方向,大約五里左右的地方。這一處是一片荒涼的土地,黃沙飛舞,草木稀少。
十分荒涼。
白羌的五萬騎兵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飛馳,向著金城方向而去。白羌騎兵也是一人雙騎,戰馬足足十萬匹,馳騁而過十分的壯觀。
滾滾黃沙,漫天飛舞。
白象牙,馬龍二人策馬走在隊伍的前方,四周都是羌族精銳勇士保護,以保護他們的安全。
看著這片地方,馬龍的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對白象牙說道:「白帥,再過五里便是金城了。」
「我幾年前來過。」白象牙看了一眼馬龍說道。此刻白象牙的心情不算太好,雖然條件已經談攏了,他獲得隴西,隴右二郡,以幫助馬騰抗衡王金。
但是距離金城越進,白象牙就越是不安,彷彿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
那王金傳聞中如同鬼神一般厲害,或許是有幾分水分,但是盛名之下應該是有些真本事的。
這一次與他對敵,不知道是對是錯。
白象牙在剛剛踏入抱罕的時候便猶豫過,決斷不是很堅定,這會兒自然是不安涌動。
而這一股不安很快就化作了現實,而且來的如此猛烈,如此猝不及防,如此的後果嚴重。
便在馬龍,白象牙二人交談的時候,後方十匹快馬追了上來。白象牙聽到動靜回頭看去,頓時面色大變。
因為這些人是他留在部族內的人員,其中一個還是他麾下一個重要的勇士,叫白突。
「停下。」白象牙立刻喝令道,自己也勒緊了馬韁。五萬白羌騎兵立刻從飛馳變成了靜止,訓練有素。
「白突你不是鎮守本族嗎?怎麼來這裡了?」白象牙十分不安焦躁的問道,他知道一定是發生大事了。
「大帥,您走了之後沒多久,敖牛羌的那個狡猾女人便率領了騎兵突襲了我們部族,部族留守的勇士們雖然拚死抵抗,但是抗爭不過。目前隊伍已經被打散了,許多族民被敖牛羌擄走,變成了奴隸。」
白突臉色慘白,咬牙切齒的對白象牙說道。
羌族許多部落互相之間都有仇恨,但是卻不殺一般牧民,尤其是女人。不過這也很可怕,意味著許多戰士的妻女,將會變成別人的女奴。
白突自己便有一個美貌的妻子,許多小妻,一想到現在自己的女人在別人懷中婉轉嬌啼,簡直是痛不欲生。
而白象牙也有很多美貌的女人。更重要的是白象牙還是白羌的大帥,如果白羌滅亡了,他就沒有了權勢地位。
「那個狡猾的女人。」白象牙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